第四百二十三章 難逃一劫

第四百二十三章 難逃一劫

這句話的動力,彷彿大過之前的那些話,許青霄轉過身話也沒有說一句,便跟着清妃走進了房間。

艷妃在裏面聽到了她們的對話,既然清妃有意將許青霄請進來,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在房門關上的那個瞬間,艷妃便從圍簾後面走了出來。

「許太醫,久違了!」艷妃露出一個微笑,目光獃獃的望着許青霄。

只見許青霄抬頭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疑雲密佈,這不是店掌柜的嗎?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姓氏?而且還口口聲聲稱自己為許太醫?

許青霄仔細端詳了一番眼前和自己打招呼的女子,是有幾分與艷妃相似,但是絕不可能是艷妃啊,她明明已經和麗妃葬身與火海之中了。

就在許青霄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旁的清妃不由的笑了起來「呵呵…許太醫,感覺很意外嗎?」

「意外?」許青霄有點找不着北,「娘娘,此話何意?這位是?」許青霄趁機詢問道清妃,眼前這個可以認得出自己的人是何方神聖?

清妃笑着走到艷妃身邊,雙摻着她的手臂,臉上流露着一種親切與溫馨的感覺「許太醫,你在仔細看看,不認識她嗎?」

許青霄此刻真的會死頭昏腦脹,很是無奈的對清妃說道「娘娘,您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這麼久以來,自己還從未遇見過什麼開心你的事情,而今日許青霄的無奈,着實讓清妃陷入了喜悅之中。

「這是艷妃娘娘,你不記得嗎?」清妃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許青霄,想要看看他到底會有什麼表情出現。

「艷妃?」許青霄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打進了客棧之後,清妃見到此女子,便將她直接稱呼為艷妃,可是…

許青霄使勁搖了搖頭「不可能,娘娘不要和臣開這種玩笑,那艷妃娘娘與麗妃娘娘,已經在紀靈堂中,被大火燒死了,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青霄不停地搖頭擺手,很是不相信清妃所講。

「許青霄,你敢說我不是艷妃?你敢說我被火燒死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回宮,與皇上當面對質,看看我到底是不食艷妃?」

一個清脆的聲音想起,絲毫沒有剛才的那種溫柔的語氣。

這下許青霄可有點驚呆了,艷妃的為人自己可是聽說過的,對外人一向是不客氣,牙尖嘴利,更何況自己還親自為她一直過病,沒有過多的印象,但是這怒吼聲,他可是領教過一二的。

許青霄回過神,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斷斷續續得開口問道「你?你真的,真的是艷妃娘娘嗎?」

一旁的清妃上前笑着對許青霄說道「許太醫,沒有錯,她就是艷妃,她沒有葬身與火海之中,而是被我放出來了。」

「這?這?」許青霄就像是一個不知情的木偶一樣,獃獃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滿臉的茫然。

清妃將房門緊閉,三個人圍在一起坐着,清妃和艷妃一同將事情的經過,滴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這些事情是許青霄萬萬沒有想到的,此刻他木納的神情自言自語着「這個連妃娘娘未免太囂張了吧?居然假傳聖旨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現在你知道為何不讓你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於皇上了吧?」一旁的清妃詢問著許青霄,其實自己的心中早已想到周全,若不然,在皇後過世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大鬧起來了。

只是沒有想到,蕭子清會那般維護蓮妃,讓自己無計可施,無從下手將她收拾了。

幾個人閑談至天亮,糾結了一個晚上的艷妃,最終決定,留在此處,即來着則安之,在這裏每天無憂無慮的,過得也挺開心,只是心中牽掛那老母親。

清妃本想說服艷妃與自己同行,去那明寧國的,但是一想到,此次回去,需回皇宮面見周南風,他的手下一向很多,若是被他打聽到了自己的身邊,又多了親人,想必又會下毒手。

為了艷妃的安全,清妃只能先同意艷妃留在此處,不讓她亂走,等待着自己回來的時候再相聚。

兩個人揮灑眼淚告別,艷妃依舊呆在這小小的客棧裏面,而清妃再次坐上馬車,踏上回國的路程。

眼看名寧國就快到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天空中突然烏雲密佈,颳起了彌天黃風,只是將路人吹的寸步難行、馬兒不肯走一步。

那些路上簡易的店鋪,都被颳得亂七八糟,一無是處,沒有了模樣!

住在客棧里的清妃,心中有些擔憂,這麼好的天氣,怎麼突然間烏雲密佈啊?該不是要發生什麼事情吧?

清妃站在床前,張望着外面呼嘯而過的狂風,心中再次想起那句話,多事之秋,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夜色一晚,但感覺跟白天那種渾濁的天氣相比下來,似乎只是黑了一點點,沒有什麼別的區別。

秋天本是秋高氣爽的時日,此刻呆在房間里居然會有些寒冷的感覺,清妃找出攜帶的衣服,找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肩頭上。

沒有月兒的日子,真是難熬,起碼她在的時候,身邊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熱熱鬧鬧的,而現在呢?一個人的日子,真是寂寞孤獨極了。

清妃獨自在房間里徘徊了好久,最終因為乏累,而感到體力不支,倒在床榻上和衣而睡。

窗外的風掩蓋住了所有的聲音,幾個黑色的身影,在門外張望了許久,此刻夜已深,走廊處沒有一個客人行走。

黑衣人在門外指指點點的說了一些什麼,隨後便分頭散開了。

幾個人的房間是並排的,想必是那黑衣人早已經知道了清妃他們的行蹤,丫鬟房間里,已經沉沉入睡的春兒與夏兒,並不知曉此刻已經有人悄悄的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只見那黑衣人,藉著客棧走廊處的燈光,仔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兩個小丫頭,此刻西想也沒有多想,抬起手中的尖刀,瞬間就刺了下去。

只聽見丫鬟夏兒「啊!「的一聲慘叫,慶幸的是,那一把尖刀次下的地方沒有命中死穴,夏兒從夢中驚醒之後,拚命的掙扎了起來,口中支支丫丫的叫喚著。

「春兒,春兒,娘娘,救命啊,有刺客!「夏兒的年齡比春兒大一些,身體的力度也就稍稍大一些。

雖然夏兒有幸逃脫了剛才的那一下,但是受傷的她,並沒有足夠的氣力去逃脫一個五尺男兒的追趕。

當夏兒幾乎快逃脫得時候,春兒也被那驚叫聲驚醒,得知有人來行刺,春兒心中想着,定是蓮妃派人下的毒手。

年幼的春兒試圖想要逃出房門,口中不停地叫喊著「蓮妃娘娘饒命,蓮妃娘娘饒命啊!」

本來那黑衣人,只是在拚命的追趕夏兒,由於房間沒有燈光,只能憑着眼前,僅有的一點光芒來判斷人跑到了哪裏。

聽的春兒直呼蓮妃娘娘,只見那黑衣人的動作瞬間呆愣住了,沉默了片刻之後,口中大聲說道「既然你已經得知真相,那你就非死不可。」

黑衣人拿着尖刀,朝春兒跑了過去,身手敏捷的黑衣人,跳躍了幾下便擋在了春兒的面前,那黑色的瞳孔聚在春兒的臉上,目露著凶光,「小丫頭,看來就是你害得我們跑了幾千里的路程啊?」

話說完,黑一身抽出手中的尖刀,就要刺向春兒。

年幼的春兒,被嚇得魂不附體,高聲叫喊著「不要、不要、不要啊!」

黑衣人絲毫沒有憐憫的意思,手抬的老高,眼睛眨也沒有眨一下,一把便將手中的尖刀刺向了月兒的胸前。

此刻的春兒已經被驚嚇到了,就在那尖刀刺下的那一瞬間,春兒驚叫了一聲「啊!」隨後便暈倒在地。

就在春兒倒在地上的那個瞬間,另一個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娘娘,那幾個人怎麼辦?」許青霄站在清妃的身邊,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詢問著清妃的命令。

清妃站在原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跑了一個,想必他回去一定會稟報他的主子的,這一次行刺沒有的手,那麼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的。」

清妃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只是這些行刺的人會是誰派來的呢?誰會如此清楚我們的行蹤呢?許青霄自言自語着,總是想不通,會有誰能與清妃有如此大的仇恨,追蹤到著荒山野林,人煙稀少的地方,也要趕盡殺絕呢?

「呃!」此時身中幾刀的夏兒,聽到清妃與許青霄的談話之後,才慢慢的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手上滿是血跡,吃力的往外爬著,忍着疼痛但是口中卻還是發出疼痛的呻吟聲。

清妃將手中的燈籠挑高了幾分,此刻才發現,從桌子下面爬出了一個身影。

「誰?」清妃警惕的問了一句。

「娘娘,是、是我!夏兒!」

聲音斷斷續續,但是卻可以聽得出來,清妃連忙將房間里的燈點亮了,趕到了夏兒的面前,只見地上的血跡順着夏兒爬出來的印記流了一大片。

「許太醫,快,快來看看夏兒的傷。」

許青霄聞聲連忙趕了過來,只見夏兒身上隱約有三個傷口,值得慶幸的是,每一處傷口都不是致命的。

「娘娘,現將她送到我的房間吧,我那有藥箱。」

清妃點了點頭,「就依許太醫的話便是。」

看到許青霄輕輕的一把將夏兒抱了起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此時的清妃心中感到萬分的慶幸,若不是這次出行路上有許青霄的陪伴,怕是自己一個人遇到了事情應都應不過來。

重要的是這一次,若不是當時許青霄剛好來叩門,自己從夢中驚醒,發覺了房間的黑衣人,恐怕自己也早就沒有了性命。

今日夏兒不幸受傷,若不是有許青霄這個太醫守候,恐怕她也難逃死神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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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傾城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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