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心中地位

第四百二十九章 心中地位

老媽媽根本沒有給二人拒絕的機會,提上裙擺緊跑了幾步,朝廚房走去,臉上洋溢着不一樣的微笑。

一旁的許青霄,突然間更加迷惑了,剛才的老太婆是誰?煙雨樓的老鴇子嗎?為何皇上會在這裏出現?他不是在皇宮裏嗎?怎麼那個老太婆會人的皇上呢?難不成皇上對這裏很熟悉嗎?

「皇…」許青霄剛開口想要問候蕭子清,誰知蕭子清連忙向許青霄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亂叫。

「你怎麼會在這裏?」清妃不得不開口詢問,剛才他的那番話,明擺着是在侮辱自己。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我若是不來這裏,恐怕還不知道你和萌萌堂堂的嬪妃,居然死性不改,在青樓之中賣弄起了舞姿。」

蕭子清的話里,句句充滿了諷刺「對了,我怎麼忘了,難不成在宮裏,沒有男子和你周旋,你就按耐不住內心的寂寞了?這麼迫不及待在眾多男子面前,賣弄著自己的風騷?」

蕭子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自己不大清楚,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一點,蕭子清出現在這裏,肯定是因為自己,讓自己想不到的是,為什麼只是那一點點的事情,他就一直耿耿於懷,跑了幾千里的路程,趕到這裏為的就是羞辱自己。

一直以來自己的百般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現在自己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這一條命,但絕不允許任何人再用這種羞辱的口氣來羞辱自己半句,絕不!

「蕭子清,你個混蛋!」清妃緊握的拳頭,終於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伸出巴掌打在了蕭子清的臉上。

只聽見「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小院裏面。

蕭子清長這麼大還從沒有那個女子敢伸手打自己,也就這個肖萌萌,永遠是那麼無法無天,之前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居然還這麼猖獗,看來自己真是高看她了,還把她想的多麼有涵養。

「蕭子清,你別太過份了,羞辱人的話也要看和誰說。」清妃甩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秋風垂在她的臉頰上,一股冰涼的東西伏在臉頰上,心中一陣陣的委屈。

為什麼這麼羞辱自己,為什麼?若真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會受盡折磨,拚命的保住自己的名節嗎?

不知道是因為聽了蕭子清的話而感到傷心,還是因為別人誤解我了自己而傷心,只是清妃此刻從頭到腳涼的冰涼。

「皇…」許青霄開口說了半句,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說些什麼。

蕭子清擺了擺手「跟着她…」

許青霄低頭離開,加快了腳步去追趕清妃的腳步。

「唉?人呢?」老媽媽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卻突然間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蹤跡,人自己將煙雨樓上上下下都尋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肖萌萌與蕭子清的身影。

蕭子清的離開,再加上清妃的轉身離開的那個瞬間,這些都被人看在眼裏,而此刻得知這一切的人,立刻安排了人,帶了許多貴重的物品,朝清妃所住的客棧趕去。

臉上詭異的笑容,代表了自己就可以即將將她感觸名寧國了,再也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再也不會威脅到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回到客棧之後,清妃一刻也沒有停留,先是給春兒寫了一封信,讓她帶着這封信,去尋找幕嵐,在這裏,也只有她可以幫助自己,也只有她可以讓自己安心的將春兒託付給她了。

許青霄氣喘吁吁的趕回了客棧,只見行禮已經收拾好了,看樣子是要動身了,「娘娘,您這是?」

清妃回頭看了一眼許青霄,隨後低下雙眸淡淡說了句「今日我們便啟程,讓夏兒換上男裝,我們快些趕路,馬車也不要了,全部換成馬匹,越快趕回去越好。」

「這是為什麼?騎馬您行嗎?一路顛簸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許青霄有些擔憂此刻的清妃,不說她的身體還未康復不說,就她現在的情緒也不宜上路騎馬啊!

「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動身,記得,路上不許叫娘娘。快,上路了!」清妃回頭看了看身後已經準備好的三個人,隨後便出了放么,走出了客棧。

客棧老闆早已經為清妃選好了上好的馬匹,只見那白色的馬兒,背上做這個俊俏的清妃,還真有一些值得欣賞的一幕。

「駕!駕!駕!」清妃雙腳踢著馬兒的肚子,拚命的往前趕着。

夜晚的街上,人煙熙熙攘攘,前面過來了幾十人馬,手中抱着東西,前面有一頂轎子,涉及皇宮之後的清妃,一眼就看出了轎子裏的人非同一般。

本來沒有興趣多看一眼,只是那清風輕輕的將轎子窗帘吹開了,裏面那張俊俏的臉旁,展露了出來。

只是嬌中的人沒有注意到身邊這頭高頭大馬上的帥氣公子。清妃一眼辨認出了此人,看看她轎子所去的方向,她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口中輕聲說了一句「哼!都是一些虛偽的傢伙。」

「駕、駕、駕」馬兒拚命的跑在路上,心情不好的清妃,在此刻被夜晚裏的清風一吹,瞬間感覺心情愉悅了許多,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暫且拋在了腦後。

可能是在置氣吧?清妃連續趕了七天的路程,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乏累,腦海中都是趕回去,把自己的心愿完成,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再也不要回來了,再也不要。

而這一切,蕭子清毫不知情,他依舊徘徊在明寧國的皇城之中,想要繼續尋找情非得把柄。

與其說自己故意找她的麻煩,不如說自己看不下去她那般做事,明明已經是自己的妃子,卻要賣弄舞姿在他人面前,難道博取那些男人的掌聲就那麼的舒服嗎?

氣憤不過的蕭子清,坐在客棧里拚命的喝着酒,不知道是幻覺,還是自己喝多了,頭有些昏厥。

他的眼前,隱隱約約出現了萌萌演出時的樣子,那神情別是誘人,「青、萌萌,你怎麼就不、就不知道自愛呢?嗯?」

「咣當!」一聲,桌子上的酒罈子,霹靂咣啷的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只是此刻他人已經倒在地上,陷入了昏睡之中。

「蠢才,皇上去哪了都不知道嗎?啊?要你們這些廢物做什麼?啊?」蓮妃抱起廳堂里貴重的東西,部分三七二十一一一摔倒了地上。

只見那地上的花瓶碎片堆得滿滿的,丫鬟奴才們,站在一旁,誰也不敢動一下,個個低頭不語,戰戰兢兢的身體,彷彿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蓮妃娘娘,您不要發怒,皇上一定是出宮辦事去了。」周公公站在一邊,試探著勸慰著氣惱的蓮妃,生怕再這樣下去,眼前的這些人們,都別想活着走出宮去。

「出宮?宮外有什麼?他出去幹什麼?」蓮妃已經有些不理智了,自從那晚刮大風下大雨,夢中出現了皇后與王城的身影之後,自己幾乎一合上眼,都是他們的影子。

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會被噩夢驚醒,一天兩天還可以,但是已經快一個月了,天天如此,那三個死去的人,每日在自己的腦海中轉悠,有的時候,嚇得自己幾乎不敢合眼,就那樣睜着眼睛,獃獃的坐着。

三十天,三十天裏皇上已經消失了二十天之多,卻始終找不到他人,現在告訴自己他出宮了,那他會去哪?會去哪呢?

不知道為什麼,清妃的身體頹廢的滑落到了地上,輕聲的抽泣著「皇上,你去哪了?把愛妃獨自留在這裏,我好害怕,好害怕啊!」

「蓮妃娘娘,你害怕什麼啊?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害怕什麼呢?以前皇上不在宮中的時候,你不也好好的嗎?」

此刻一個聲音響起,回蕩在自己的耳邊,蓮妃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轉過身看向聲音傳過來的望去「誰?誰在那裏?」

「怎麼?才幾天而已,就不記得我了嗎?」清妃從珠簾後面走了出來,面帶着微笑,手中端著托盤,緩緩地走了進來。

「啊!」蓮妃看到清妃的樣子,猛地一聲尖叫了起來,恐慌的神情咬着手指頭,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你沒死?沒死嗎?」

清妃沒有理會蓮妃的恐懼,而是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了一邊,來到連妃面前緩緩說道「蓮妃娘娘,這一次又讓你失望了,我不緊沒死,而且還好好的活着,一根頭髮都沒傷著。」

坐在地上的蓮妃,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不、不可能、怎麼可能?」

「你不信嗎?」清妃疑惑的看着蓮妃,隨後蹲下身體,用自己的手在蓮妃的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下「蓮妃娘娘,疼嗎?」

只見蓮妃神情有些獃滯的就那麼看着清妃用手擰了一下自己,隨後便聽到了尖叫的聲音「啊!」蓮妃痛喊了一聲,隨後一記耳光便打在了眼前清妃的臉上「清妃,你個狐狸精,居然敢謀害我?」

清妃用手捂著自己挨了巴掌的臉,動也沒有動一下,眼角的餘光目視着蓮妃「你說什麼?誰是狐狸精?你別忘了,是你一直霸佔皇上,而我可從來沒有得到皇上的寵幸,要說狐狸精的話,你說是我們兩個誰啊?」

蓮妃的眼眸動了幾下,彷彿明白了什麼,但是又彷彿什麼也不明白一樣。「不,你是狐狸精,就是你,自從你來了以後,皇上的心中開始魂不守舍,雖然人在我這裏,但是心思都在你那裏。」

這話讓清妃聽了,感覺更是可笑,「呵呵…」一個冷冷的笑聲傳到了蓮妃的耳邊「我怎麼不知道?在我的宮中,皇上的到來,每每都是有你的出現他才會出現,不然的話,就算是出現了,那也是針對我而去的,何來的心思在我身上?」

蓮妃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但是瞳孔中放出來的神情,卻是那麼的清晰。有那麼一瞬間,清妃差點被她的虛假神情給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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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傾城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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