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她神情有些痴獃
暫時辦不出執業證書和營業執照,就不能公開搞,只能秘密進行。
「你身上有多少錢,我這裏有43800元錢。」
劉玉蘋看着兒子說。
羅楓驚喜地問:
「你哪來這麼多錢啊?」
「那個小夥子的媽媽,偷偷塞給我一萬,顏總偷偷在這袋裏又放了三萬,還有3800元,是你丈母娘給的。」
「好,那就夠了,我身上還有兩萬元錢。」
羅楓高興地說:
「你這次住院開刀,只化了九千多元錢。」
於是,母子倆把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交了四萬元的房租和押金,其餘兩萬多,用於添置必需的傢具,餐具,炊具等等。錢全部化光,上下兩個房間正好都佈置好。
玉蘋餛飩店開張了。
羅楓的私人診室因為不能公開,一時沒有客人,他就幫媽媽一起經營餛飩店。
為了吸引顧客,多做生意,他們不光做餛飩,而做面和客飯,這樣就很忙。
羅楓忙得不可開交,白天在店裏幫媽,晚上回到別墅,還要給柳麗穎的外公和大姨子治病。
羅楓會醫術的消息,很快在別墅區里傳開。
這天下午,一個中年婦女領過來一個女孩,說她女兒這陣突然神情痴獃,有時一個人咯咯咯傻笑。一不注意,她還要出去亂走。
羅楓在三樓的會客室里接待她們,他把這個會客室當成時臨時診室。
羅楓看了女孩一眼,將女孩的影像圖片上傳到頭腦。他的頭腦就像極速電腦一樣,馬上作出反映。
這個女孩看上去年輕,其實已經二十八歲了,是個結過婚的少婦,但沒有孩子。
少婦臉蛋漂亮,體態豐腴,三圍超標,肌膚白嫩,唇紅齒白,很是迷人。只是她眼睛發直,神情有些痴獃。
羅楓一看,就知道她患的是一種輕度的精神病,民間俗稱花痴,或者叫花柳病。
「吳阿姨,你女兒叫什麼名字?」
「她是我大女兒,叫張曉婷。」
「你大女兒短婚未育,經歷過一次感情挫折。」
羅楓診斷著說:
「新婚不久,她丈夫就出軌了,而且是跟她一個好姐妹搞在一起。她受到刺激,才發了這個病。」
「慕家女婿,你說得對。」
吳阿姨雖然沒有他丈母娘的貴婦派頭,卻也一副福相:
「都說慕家女婿很神,真的很厲害啊,一眼就看出病因。」
「你女婿是個帥哥和富少,是不是?」
「是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吳阿姨眼睛亮亮地看着羅楓說:
「我女兒的病,你能看嗎?」
羅楓肯定地點點頭說:
「能看,只要扎五六次針,就能治好。」
「那太好了,慕家女婿,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吧。」
羅楓說:
「我不是醫生,這裏也不是診室,不能收錢,我純粹是在幫親朋好友做好事。」
「慕家女婿,你怎麼這麼好啊?那就謝謝你了,真是過意不去。」
柳麗穎和丈母娘他們都上班去了,諾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很奇怪,這個叫張曉婷的少婦自從看到羅楓后,就變得很安靜。
她坐在三人沙發上,一動不動,像沒病的少女一樣。
只是看羅楓的眼睛有些直,羅楓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麼治呢?」
吳阿姨也有些不放心地問。
羅楓說:
「就躺在這沙發上,我給她扎針。」
他買了一盒銀針,新針還沒用過呢。
吳阿姨敏感地問:
「要脫衣服嗎?」
畢竟女兒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病好了還要找人再嫁呢,在一個小夥子面前脫得太多,就不雅了,也不好。
女兒退回娘家快一年了,他們一直想治好她的病,可醫院裏竟然沒有治這種病的醫生。
正在他們焦急時,聽說慕家的上門女婿變得很神奇,能給人治療不孕症,就試着把女兒領過來。
羅楓說:
「只要把外套脫了就行,我給她隔衣扎吧。」
「你能隔衣扎針?」
吳阿姨驚喜不已。
羅楓點點頭,嗯了一聲。
吳阿姨轉頭看着女兒說:
「小莉,慕家女婿給你隔衣扎針,你躺下來吧,不要害怕,啊。」
張曉婷聽話地點點頭,「哦」了一聲。
她站起來,自已脫了外衣,在沙發上躺下來。
她的身材跟朱詩曼差不多,苗條豐滿,肌膚雪白。
羅楓盡量不看她的身體,但總是要進入他眼中。他拿出新針,先扎她頭部的四個穴位,再隔衣扎她頸下和臍處的四個穴位。
他的動作跟老中醫一樣嫻熟,姿勢到位。他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銀針,輕輕往下一壓,就進入張曉婷的衣服和皮肉。
八根針全部紮好,羅楓開始給她捻針。他邊捻邊給吳阿姨解釋穴位的作用,再指給她看:
「吳阿姨你看,這針上有股藍色的煙霧在旋轉,它是我體內的真氣和內功,與銀針配合,對她的神經系統進行調理和治療。」
「真的有藍色煙霧,我看到了。」
吳阿姨驚喜地叫起來。
「光針灸是治不好精神病的,就是效果最好的六合神針,奇門十八法都不行。我對它作了改進,在針法里加入我的內功和真氣,才能產生效果。」
她這樣解釋后,吳阿姨更加相信他,欽佩他。
她見女兒很享受地閉着眼睛,安靜地躺在那裏,神情痴迷,俏臉泛光,更加欣喜不已。
她聽樓下劉媽傳來跟人說話的聲音,就走出去,去跟她打招呼。
她走出去,會客室只剩下羅楓和張曉婷。
「你叫什麼名字?」
張曉婷眼開眼睛問。
「我叫羅楓。」
張曉婷轉過眼睛盯着他說:
「你是慕家的上門女婿?」
「是的。」
羅楓跟她對視一眼,連忙讓開。
張曉婷的目光在噴火,羅楓被燙了一記。
「我聽說,慕家人看不起你,說你是吃軟飯的贅婿。」
「你的頭腦還是蠻清醒的嘛。」
羅楓有些尷尬,迴避着她的問題:
「你的頭腦一直這樣清醒嗎?」
「沒有,你給我捻針后,我才感到一股清涼的感覺漫進腦子,又有一股電流傳遍全身。我的腦子清醒多了,身體也感覺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