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兔兔的野地戰

與兔兔的野地戰

曦兒見到軒轅北天後,漂亮的眉眼眨巴了幾下,沖着懷裏的沐淺離使眼色。

好像是在說,你這孩子沒看到他來了么?

還敢在他面前這樣明目張膽的摟抱在一起。

軒轅北天緩緩走至兩人身旁,曦兒已經嚇得腳軟無力,臉色發灰。

「呵呵,天兒啊……你怎麼來了?」真是好巧好巧啊!

「哦?難不成夫人是不想見到我?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回去了,免得在這裏惹別人不高興。」

軒轅北天肩膀往曦兒身上一靠攏,間接性的碰撞了她一下,只一下,曦兒便可以從他身上感受到那濃厚冰冷的氣息。

「天兒,說什麼呢,別鬧了!」

曦兒拽著軒轅北天的手,不放他走。

「我還是走了吧,免得打擾夫人在這裏哄孩子。」軒轅北天嗤嗤的一笑,別提多難看了,比哭還丑!

沐淺離斜視着他,整張臉發綠,從曦兒懷裏抬起頭道:「誰是孩子,你說誰呢?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這是年輕,不像某些人,老的都動不了了,老男人一個還想吃我們夫人這株嫩草,真不要臉!」

「該死的,沐淺離,你恃寵而驕,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軒轅北天頓時一副受了極大的屈辱似地,揮動着鐵拳,朝着沐淺離砸過來。

「老男人,說的就是你,想要和我斗,看你有什麼本事!」沐淺離推開了雲曦兒,兩袖口一揮,雙手伸直,從荷葉袖口中飛射出了數十條顏色不一的毒蛇。

軒轅北天也不是好惹的,碧柳劍如同柳葉般單薄的刀刃,卻不似它柔軟,刀刀狠厲,劍光冰冷泛著殺人白光。

原地不動,只有身子上下飛舞,手中的劍不停的揮動,不看見人,只聞其聲。

劍光所到之處,毒蛇啪嗒啪嗒碎成幾段。

然而沐淺離並沒有停止對軒轅北天下手,冷眼一笑,挑眉道:「有點本事,不過,看你這回怎麼辦!」

他輕捻腳底,腰身一顫,身子上的衣物嘩啦掉落在地上,整個人周邊出現了暗紅色的雲霞般迷霧繚繞。

曦兒將身子靠在旁邊的柱子上,雙手按壓着胸口,他這個……

嗖嗖嗖……

幾聲過後,眼前哪裏還有兩個男人的影子。

只見空中霹靂雷火,紅黃交加,蜷縮的蛇身與龍首糾纏在一起,彼此的撕咬。

「又變身?!我艹,這兩個混球,當我不存在呢,喂,你們兩個!還不住手!」曦兒其實並不敢看,她嚇得早就雙手抱着柱子,腳軟無力的俯在上面。

「娘子,娘子……」曦兒嘆著粗氣,聽到聲音,一回頭,便發現冥紅調皮的沖着她眨巴著水亮的雙眸,微笑的牽着她的手道:「娘子,我們出去玩吧!」

「額……這,不太好吧,他們……」也好!叫他們打去,誰讓他們動不動就現出原型嚇唬她。

曦兒回望了空中還在角斗的二人,重重的點頭。

兩個人牽着手,蹲在地上,慢慢的遷移。

不一會兒,便順着長廊,走到盡頭,鑽進那一片假山中,消失無影無蹤。

這一片假山裏,有着一條通往外界的密道。

是曦兒與兔兔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

而這密道便是冥紅親自鑿掘而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通往宮外的密道出口在一片青翠的竹林處,蓋子一打開,曦兒被裏面窒悶的空氣憋得差點喘不過去。

癱坐在地面上,躺在冥紅的懷裏,嬌喘道:「兔兔,你這地道做的不科學啊!」

「啊?娘子說什麼?」冥紅一隻大手蓋住她雪白的小手,不撒手,緊緊的握住,像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精緻的藝術品,不緊不松。

「這裏面怎麼不透風啊,差點憋死我了!」

「額……娘子,透風的還能叫做密道么?你還好么?來喝點水。」冥紅從腰間取出水囊,他早就有準備,打開遞到曦兒嘴邊:「張嘴娘子。」

「原來你早就留有後手,我就說嘛,我家兔兔怎麼會捨得我難過哦!」

曦兒咕嘟咕嘟喝了幾口,又將水囊袋子推到冥紅的嘴邊:「好甜,你也喝。」

冥紅開心的一飲而下,擦乾嘴邊的殘留,蹲在曦兒面前:「娘子,我背你,你累了,我找個地方給你休息。」

嘖嘖!

要說貼心啊,還得是兔兔,就像是曦兒的小棉襖似地。

不吃醋不做作,往死里只為曦兒一個人着想。

曦兒傻傻的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陽光跳躍在他好看的俊顏上,那緋紅的衣角被風撩起,恰好落在曦兒好看的眉眼中,曦兒輕輕的用手抓住,蒙在眼上。

透過淺薄的衣料,兔兔的臉被罩上了一層暖暖的桃花色。

霎是誘人。

她招招手:「蹲下!」

冥紅老實的蹲坐在她身旁,恬靜如兔,正如他的本性。

曦兒笑嘻嘻的看着他,猛然傾身,將他推到在旁邊的草地上。

「啊,娘子,你……」冥紅被雲曦兒壓在地面,有些不知所措,急呼中又帶着羞澀和隱忍。

曦兒將身子全部壓制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料親吻着他的紅唇。

點點的水漬與他相互交融,由輕舔變為淺啄,繼而加深,將薄薄的衣料透過舌的捲動帶入在他的口中。

「恩唔……」他開始有些不由控制的低呼,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只是抓着旁邊的青草,身子挺的直直的。

僵住了!

「你啊,放鬆,是我啊,兔兔,我是娘子啊,你以為是什麼好色的女人呢?」曦兒調侃的刮著他的鼻頭,他就是如此的羞澀和可愛。

冥紅被她這樣一說,有些掛不住臉面,輕推道:「娘子,別,這裏是外面,隨時有人,我……」

曦兒環顧四周,這裏是一片青翠的竹林,隱約從竹子的空隙可以看到旁邊不遠處有條蜿蜒小路。

「噓,只要我輕輕的,你別叫,不會有人聽到的。」

邊說着,手腳並用開始解剝身下的人。

「娘子,我……我……」冥紅面露難色,變幻很複雜,時而喜悅時而囧澀,說不出什麼感覺。

一雙手緊緊的抓着腰間的腰帶,打算阻止曦兒的進攻。

曦兒急了,撕扯的力道有些猛:「怎麼了?說話!」

「娘子,你別那麼凶嘛……」

冥紅委屈的雙眼滲紅,可憐兮兮的將腦袋抵在曦兒的兩手中間:「娘子,娘子你別生氣,兔兔讓你做還不行嗎?」

噗,這個小兔子被曦兒調教的有些野了,竟然也能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種情話。

不知道該說是曦兒調教有加,還是說兔兔已經被後宮那些夫君們耳濡目染了。

總之,曦兒喜歡的不得了,捧着他的臉便道:「是你說的,隨我怎麼做,你可千萬不能出聲,不然被人聽去,可要笑話的。」

「恩,可是,娘子,你能不能……輕輕的……」他眨了眨眼睛,抿著嘴角,一動不動,看着曦兒歪著腦袋盯着他看,又覺得僅僅抿著嘴唇不能阻止他嘴裏等會發出的特別之聲。

索性,將手捂住嘴唇,再有種劉胡蘭捨身赴死的情操,沖着曦兒猛點頭。

那意思,他不說話,曦兒也算是看懂了。

他在說,娘子來吧,我準備好了,你可以上我了,不過要輕輕的……

曦兒被他逗得沒有興趣調戲他了,將唇湊到他的耳畔,只見他嚇得身體輕顫一下,便緊閉着雙眼。

在野地做,對於害羞的兔兔來說,是極大的挑戰。

曦兒並不想勉強他,而且她剛才真的只是開玩笑。

她還沒有色到要這樣吃掉他。

在他眉眼處輕輕的吻了幾下,幫他系好腰帶,小手拍着他的小腹部:「好了,起來吧,我們出去玩,不和你鬧了。」

「啊?娘子,你不是要……娘子你要是想要,就來吧,兔兔沒事的,你別憋著了!」

「噗,你個死兔子,把娘子我當成會吃肉的大灰狼了?趕緊給我起來,背我,我走不動了!」

曦兒說的是實話,她剛才穿密道的時候蹲的有些腳麻。

又騎在兔兔的身上,跨坐的時間久了,小腿顫的一抽抽的。

「娘子,我給你按按。」冥紅將她的鞋子脫下來,手法獨到的給她疏通著。

「恩啊……」舒服的曦兒輕聲的呻吟著。

只見冥紅臉頰又是幾朵紅雲,曦兒勾住他的脖頸往後一拉,笑道:「兔兔,你不乖哦,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啊?娘子,我沒有,我真的沒想和你做!」他脫口而出后,手刷的捂住了嘴,天哪,他剛才這是說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兔兔你真是太可愛了,好了我們走吧,聽說冷家莊今晚有對新人要成親,我從昨天就好奇的想要出來看了,我們快走,不然趕不上了。」

「娘子?成親的有什麼好看的?」冥紅不解的問道,將曦兒背在後背,往上推了幾下。

「哦,一女一男自然沒什麼稀奇的,但是在這個女尊的國家,竟然是男男成婚,你說這該是怎麼樣絕妙的兩個男人啊,你不覺得好奇?」

「額……好奇!」

曦兒一路上唱着情歌,任由冥紅背着她穿過人氣沸騰的街頭,走到冷家莊外的時候,那裏已經人山人海。

只見冷家紅色的地毯三里開外鋪就而成,一路延長至門口。

「哇,好大的氣派啊,比我成親的時候都有派。」曦兒有些羨慕的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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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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