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都來了

你們怎麼都來了

敖晟倒也不氣,彷彿剛才雲曦兒在翠玉軒內發生的事情,他全然當做沒有發生過一般。

即便是他知道她只是在有意的調戲於金夜華,可是他內心,說實話,並不好過!

後宮男人一個個的進來,他的曦兒本來就不是平凡的女子,這點他早在剛認識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雲曦兒轉身來到敖晟的身後,一把從身後抱住了他,淺笑道:「晟晟,你可是在生我的氣?」

「呵呵,我哪裏敢啊,你如今已經是女皇,我算什麼?有何道理要生你的氣?你認為你又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去生氣?」

敖晟垂下眼睫,無奈的嘆口氣,執筆在奏摺上批划著什麼。

曦兒這個女皇做的實在是輕鬆,除了每天坐在朝堂上,做做樣子之外,餘下的國家大事都是敖晟親力親為。

當初這個國家的創建,原本就是幾位夫君他們背着曦兒做的,最後將她推上了高位。

曦兒雖然說過不願,到底最後不忍傷害他們的心。

而且她能令她的男人懷孕,自願給她生寶寶,她就必須要當女皇,照顧滿足他們的需求才是。

「晟晟,你說,這位墨太子到底是想做什麼?混到我們宮中,有和企圖?」曦兒拽著敖晟的衣擺,從身後一閃,自顧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中央。

身後挽起了敖晟的胸膛,粉嫩的雙唇傾身的纏綿與他的薄唇,發出嘖嘖的水聲。

「恩唔……晟晟,你好壞啊……」曦兒將身子貼上了敖晟健碩的胸膛,小手忍不住的悄然伸進了他寬大的衣袍內,微微的一扭,笑的有些輕浮,但是卻是極美的。

「小東西,你這是在勾引爺么?」

「晟晟好壞啊,誰勾引你了,明明是你想要了,你卻還要這樣說呢,晟晟是不是啊?」雲曦兒嬌柔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中間已經開始不由分說的扭動起來。

雲曦兒烏黑如泉的長發此時在雪白的雙頰兩端傾下,形成了一道奇異的風景。

彎腰的瞬間,敖晟早就顧不上其它,將玉案上的所有東西輕輕一揮手,剎那間,那碧玉的桌子上,東西乒乒乓乓的落在地上,他伸手將懷裏已經滾燙的美人撫上了桌子。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恩?」敖晟雙眸灼熱,團團烈火,如果不馬上消火便會被慾火灼燒了他。

而曦兒哪裏會不明白敖晟此時已經受不了了。

她不緊不慢的坐在玉案上,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顧盼生輝中,小手揉捏著身上的衣物,更是一番嫵媚妖嬈。

青絲散落,雪白的玉體呈現在敖晟的眼前,豐腴盈盈可握,身材凹凸有致,像是一條滑溜的美人魚。

敖晟喉結上下滾動,被她輕易就點燃的火焰,他有種立刻上前掐死她的衝動。

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將他狠狠的拋向雲端,又狠狠的踩下地獄!

不過,不管她如何,此生他愛她的誓言是不會變的。

「晟晟,來嘛,人家好想要哦……」雲曦兒雙手一攤,擺出了一個任君採擷的姿勢,敖晟嗷嗚一聲,像是一隻在深山老林中飢餓難耐的老狼般,渾身散發出逼人的凶光。

撲在曦兒的身上,上下開始碾轉……

晟斗宮內不時的傳出:「啊恩……恩……啊啊啊……」

那些曖昧的愛語,依依呀呀的從殿內傳出來,此時正是正午時分,殿外的守衛和美俾均在殿外候着。

聽到裏面的聲音,只覺得臉上紅雲在火辣的燃燒,不敢抬頭,只能低着腦袋,等待着裏面結束后,他們的使命便會到來。

只不過,就在他們還在彼此沉浸於害臊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亦然闖進了晟斗宮。

不待眾人通報,晟斗宮的殿門便被踢開了。

砰……

「夫人,你會不會覺得你過分了點?」花想容不甘心的叫嚷着,身後的宮人忙將殿門再次的關閉。

但是,這次顯然是不能輕鬆對待,全部豎起耳朵聽着裏面的一舉一動。

女皇與皇后還在裏面,如今貴妃娘娘也來了,這下子,可真是亂套了。

而他們的女皇陛下,對於這兩方的男人,可是哪個都不想得罪的。

曦兒嬌喘連連,卻被破門而入的花想容打斷,脾氣暴躁的想要就此掐死他算了。

「容兒,你簡直是胡鬧,沒看到這裏是什麼地方?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你怎麼回事?!」

雲曦兒倒是不着急遮擋她自己的身子,反而將薄紗般的外衫罩在早就裸露胸膛的敖晟身上:「沒事吧,晟晟?」

「爺能有什麼事?你還真把爺當成沒用的男人了不成!」敖晟顯然是有些生氣,她這種舉動是在保護他,可是他堂堂七尺男人,為何要靠一個小丫頭來護佑?

再說,眼前的花想容,還不足與威脅到他!

「花想容,這裏是晟斗宮,你怎麼敢輕易的跑進來,難道是不想要命了,還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敖晟氣急怒急,咬牙切齒的對着花想容,臉上表情堪比六月飛霜。

冷啊!

花想容不急不躁,拉過曦兒便抱在自己的懷裏,摸著曦兒軟軟的身體,便已經不能自己了。

曦兒明顯感覺到花想容身體的異樣,她可不想這副樣子在此時被他瞧了去。

想要推開他,與他保持距離。

畢竟,當着敖晟的面子,曦兒從來都是謹慎小心,不敢與別的男人一起瘋狂的,是怕傷了敖晟的心,可是這個死孩子,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似地?!

「你給我放手?快點放手,不然我要生氣了,容兒?!」曦兒忍不住的用手拍打着他的手背,可是花想容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似地。

死活不鬆手,反而手裏的力度更加的緊緻了。

得瑟的模樣沖着對面敖晟譏笑道:「大哥,你難道要獨享了夫人?這個我們沒有答應呢,要知道,這些日子,夫人天天晚上都是陪着大哥的,大哥也要顧及一下我們這些兄弟們,不能做老大的自己吃肉,不給兄弟們喝湯,這是不對滴,大哥,你說呢?」

曦兒差點氣結,當場暈死回去,這個死孩子到底是在做什麼?

吃醋吃的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而且,他這話的意思,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將此時不再身旁的其餘妖夫一概拖下水。

他的意思就是敖晟利用自己大哥的身份,將本來屬於他們大家的「性福」全部剝奪了。

所以,氣憤難當,欲要和他爭辯一番。

曦兒倒是樂見其成,此時殿內又進來碧折顏、冥紅於沐淺離三夫。

這三夫可是鐵打的交情,俗稱鐵三角,這幾位妖夫中,這三位的交情非常的深厚。

以至於,每次曦兒睡在他們其中任一一個人的殿內,其餘二人必會到場,原本二人雙飛後來直接變成了四人P!

這都不算什麼,如今,他們這樣大明旗鼓而來,曦兒蹙眉不展,不知道他們如今跑來這是搗什麼亂呢?

「你們怎麼都來了?」雲曦兒攏著身上的羅裙,坐回敖晟的懷裏,盯着雙眸驚蟄的望着他們。

「原來夫人還真的再此,哦,容兒也在啊,怪不得剛才我們找不到你呢,原來你早早就來見夫人了……」碧折顏說話陰陽怪氣,不像他平日的作風。

曦兒輕咳幾聲:「有什麼事,說吧,別……」互相殘殺了行不行啊?!

「夫人,我們三人要外出幾日,所以特來給夫人說一聲,快則十天八天,慢則一個月兩個月,我們不在,夫人不必挂念。」碧折顏伸手將曦兒的小腦袋按壓在他的懷裏。

曦兒坐在敖晟的身上,可是頭卻被碧折顏抱摟了過去,這個姿勢,實在是……

「娘子,你可不要像我哦,我會想娘子的,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等我回來哦。」冥紅笑嘻嘻的也走了過來,一手抓住曦兒的右手,放在他的唇角來了一個法國式的輕吻手背。

靠,這一個個的,都要反了?!

沐淺離自然也不甘心落於人後,莞爾一笑道:「夫人,在家裏要好好照看孩子,不能讓我們的寶寶受委屈哦!」

得,又將她當成看孩子的大媽了,而且此時冥紅和沐淺離一人一隻手緊握着她,她都要崩潰了。

一直站在不遠處的花想容,見到這種情景,怎麼能少的了他?

他一個快速的卧撲,抓着曦兒繡花鞋脫下來,嘴巴便鋪天蓋地的親吻了下去……

「喂,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啊,快點放開我!」曦兒生氣的吼道,這些男人是不是把她當成好欺負的泥娃娃了?

曦兒雙腿一蹬,可是沒有踢到花想容,反而腿部撞擊到了旁邊的桌腿,又是一陣傲嬌:「痛死我了,啊啊啊,真是痛死了,嗚嗚嗚,你們欺負人,你們這些壞人,狼,披着羊皮的狼啊,還不放開我,嗚嗚嗚……」

「夫人,我們會令你舒服的,現在我們去床上吧,好么?你會喜歡的,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眾夫齊呼,曦兒嚇得立刻癱軟在敖晟的懷裏:「晟晟,救命啊,他們敢這樣對我,你還不把他們正法了?」

曦兒最後的一絲希望全都放在他身上了,可是敖晟此時如若春風般的笑道:「曦兒,你都動情了呢!還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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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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