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是一般炮(為改名字也太貴了罷打賞+)

第十章 不是一般炮(為改名字也太貴了罷打賞+)

為了安撫羅峻熙。

這小子,今日快被嚇尿了。

朱興德乾脆讓「閑雜人等」離開,全陪着老丈人和妹婿他們回村,只他和二妹夫趕車拉豬去鎮上賣肉。

不過,左撇子作為長輩提出,「這都不是外人,大夥不能白幫忙的。沒有你們,也獵不了兩頭豬。見者有份。」

之前,左老漢本是預備讓大夥全到家裏吃飯,眼下事情有變就算了,那也不能讓人家這麼離開。

趁著豬沒被拉走,左撇子招呼二女婿:「滿山,給你大姐夫那幾位小兄弟,還有兩位哥哥,都分些豬肉。多割些。」

六子急忙推讓:「不用。」

他們幾位和德哥的關係,別說幫忙殺豬,殺人都行。就是不能告訴左老爺子,怕嚇到老人家。

德子的兩位堂哥也推讓。雖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但是嘴上很客套。

朱興德這才對楊滿山說:「那豬頭血呼啦的,還有豬尾巴啥的,給他們幾個分分。六子?」

「哥。」

「你奶好這口,給她帶回豬頭肉供一會兒。天熱,上供一兩個時辰你就吃了吧。」

六子心一熱。

他們幾位屬於附近幾個村裏沒有田地、也沒有爹娘管的小子。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不幸。

從十三四歲就跟着德哥混。

連第一件帶棉花的棉衣都是德哥給張羅的。至今忘不掉那件棉衣有多暖和。

半年前,他唯一的親人、他奶沒啦。臨死前,祖母說最想吃豬頭肉,那頓豬頭肉也是德哥買了送去的。

沒想到德哥還記得這事兒。

給弟兄們意思意思分完肉,朱興德瞟眼兩位堂哥。

說實話,自從做了那夢,朱興德連豬腸子豬肚子都不想給堂哥們。野豬肚是好東西,老人們常說吃那玩意兒好。

但是老丈人既然發話,又有這麼多人看着。

朱興德忍着心疼指揮二妹夫:「滿山,你給他們割這塊。對,就那塊砍爛的,」估么到鎮山也不好賣。

楊滿山手起刀落,那叫一個出手大方。

他尋思著:這不都是大姐夫的人嗎?為大姐夫的面子,咱家也不能太摳門。

所以,基本上,每人都得了十多斤的肉。

最後又割下二十多斤遞給老丈人,別人都有,咱自家人更應該多吃幾口。

給白玉蘭心疼的不行,緊著提醒:「滿山,少割,天熱放不住,拿去賣錢多好。」

整個過程,羅峻熙都蹲在道邊一眼沒瞅。

羅峻熙現在見到野豬就哆嗦,說實話,他一口也不想吃。

就這樣,又拾掇拾掇路上沾的豬血,將能接的豬血用竹筒裝好帶走,至於車上的血跡就沒辦法了,只能賣完肉到家用刷子刷,兩伙才分開。

由六子他們護送左老漢回村裏。

左老漢腿腳不好,幾個小子還輪番背了好一會兒。

朱興德的兩位堂哥也沒閑着,沿路找大樹葉,將肉想辦法包起來。

免得每人拎塊肉進村,太引人注意。

小稻和小豆,姐妹倆一路上竟注意妹夫啦。

看小妹夫始終跟在白玉蘭身邊走,不敢走道邊,倆人憋不住笑。

……

進村果然引人注意。

誰讓左家人在農忙時節消失兩天一宿。

這兩日,田間地頭,閑下來嘮的全是左家犯邪的事兒。

有那迷信的還煽動大夥:趕明兒離左家人遠點兒吧,晦氣。

「聽說,你大姑爺也昏了頭,他沒事吧?」

就這,還算好聽的,最起碼對方在問話時,臉上帶出的是關心。

白玉蘭先打發倆閨女趕緊拎肉進去,又一臉笑呵呵和朱家人、和六子他們擺手,讓有空來家坐。

這才看向問話的人:「我大姑爺是樂的,樂昏。我大閨女肚子裏又有啦。」

白玉蘭回答完沒再廢話,轉頭進屋,特意將外面門關上。

她這面才關門,隔壁家大門打開。

只看一位老婆子,腋下夾着納一半的鞋底,出來就沖白玉蘭家大門方向呸的一聲吐口吐沫:「三四年才開懷,嘚瑟個屁。再生也是隨你,指定又是個賠錢貨。」

這位叫吳婆子,平日裏和白玉蘭最不對付。

因為她當年是被白玉蘭手撕的第一人。

當時鬧的吳婆子那叫一個沒臉。

里正點着罵:「一幫老娘們吃飽撐的,那嘴丫子跟棉褲腰似的咋就那麼松。各家過各家日子,吃你們的喝你們的啦,你管人家日子過的孬不孬。」

雖然看起來像在罵許多婆子,但是別忘了,里正點的是吳婆子的方向。

回頭,吳婆子被自家男人捶了一頓,嫌棄吳婆子一張破嘴給里正留下不好的印象,和左家鄰里鄰居做下愁。

當時,被揍的聲特別大,吳婆子懷疑白玉蘭在隔壁院聽見了,不定怎麼笑話她。

而且村裏不懂事的孩童,也給吳婆子起外號叫棉褲腰。

這不嘛,由於以上種種,哪怕那麼多年過去,白玉蘭家凡是有什麼不好,吳婆子就樂。

此時,吳婆子拽過問話的婆娘正在小聲咬耳朵,說白玉蘭最能裝,聽她吹牛吧,還樂昏頭:

「你剛才看見她那小女婿沒?端著傷胳膊衣裳破破爛爛,還有血。嘖嘖,以前仙兒一樣的孩子,打咱村路過,誰見了都樂意瞅。你再看現在,才給她家做倆月女婿,這就掉壕溝。我與你說,不是她講的那樣,我特意打聽啦,她家女婿……」

一頓嘮,吳婆子聊起來像在現場似的。聽話聽音,她剛才能看到羅峻熙,說明之前一直趴門縫偷瞧。

吳婆子說到最後,還不忘使壞心眼:

「你就說,她家邪不邪性。趕明兒誰去青柳村,真該提醒提醒羅小子他娘。要我說,咱這也是好心。人家寡母帶大,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今日那麼容易呢。別臨門一腳,再因晦氣被耽誤科舉。」

和吳婆子嘮嗑的婦女,聞言表面上恩啊應着,心裏卻尋思:

咋那麼損呢,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

老左家人又沒抱她家孩子跳過井,多大仇多大怨,她才不扯那老婆舌。

她認識羅母不假,想拿她做筏子沒門。

而且,白玉蘭親娘來啦。

別看那位老太太才來沒兩天,可她恍惚覺得那位不是個善茬。

沒看這兩日左家田地沒人伺候,那老太太愣是能磨著里正家給出勞力,幫左家鋤草澆水。

左家大門忽然打開,吳婆子嚇一跳。

以為白玉蘭聽見要收拾她。

然而白玉蘭連個眼角風都沒給,直接問別人:「看見我家甜水沒?我大外孫女。」

那婦女一指。

正巧三歲的甜水拖拽柴火,後面還跟着兩位五六歲的小男孩往家回。

「姥姥!」

「噯,你咋撿柴去啦?」艾瑪,孩子才多大,咋能幹這活。

甜水脆生生應道:「太姥姥說,玩可以,但是要撿柴。走路不撿東西就算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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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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