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臨門之南宮和清寒

八夫臨門之南宮和清寒

曦月皇宮,攬月宮。

一陣濃烈的靈氣如白虹貫日一般直衝天際,緊接着整個皇宮中的花草植物全部都競相舒展、開花,引來了千萬的靈寵在攬月宮周圍盤旋著。

曦清猛然間睜開了雙目,一陣精光從眼中射出,瑩白如玉的面容上散發着淡淡的純潔光華,全身散發出更加自然平和的氣息。

她勾起唇,緩步度出了大殿。

修為又精進了,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她洗完澡,看了看小蓮子,月余不見,他又重了許多,已經開始呀呀的會發出聲了,逗弄了一會,她便詢問宮中的情況。

「陛下,紅袖姑娘出宮還沒回來,鳳貴君和國師大人正在閉關,您看是不是找其他侍君過來?」司琪垂手稟報。

「都不在啊……」她今日修為精進,這麼好的消息本想跟他們分享,誰知道他們二人都不在。

紅袖前些日子已經和青鸞成親了,青鸞在宮外住,所以紅袖時不時的會到宮外。

「嗯…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招了招手,讓人都退了下去。

好久沒有見到清寒了,不知道清寒在做什麼呢?

她只覺得身體輕盈,一提氣便飛上了樹尖上,站在頂端俯瞰大半個皇宮,清風拂面,花香陣陣,頓時心情更加愉悅起來。

就在鳳鸞宮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個茶青色的身影,獨自站在宮門外的走廊上面,是南宮煜。

身影如一片落葉一般,悄然的飄落在他的身後。曦清勾著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

「你在這裏做什麼?」她突然出聲。

南宮煜似乎在想着什麼,有些遲緩的轉過了頭,看見來人竟然是女皇陛下,驚的就要跪了下來。

「見過陛下。」

曦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一個人站在這裏做什麼?」

「臣侍,只是在這裏走走……」他有些遲疑的說道,抿著唇低着頭。

「唔,沒事的話陪朕去找清寒吧,今日朕高興,帶你們出去玩。」她拉住他的手,邊走邊說。

南宮面容一喜,跟在她的身後問,「陛下是要出宮嗎?」

「是啊,朕閉關好些天了,今日剛出關,想出去散散心。」她說。

「方才我看攬月宮那邊滿天異象,霞光滿天,陛下的武功又進步了吧?」他猜想陛下神功大成,今日肯定會出關,所以才在這裏駐足不前,希望能看她一眼。

她挺住腳步笑着轉身看他,「南宮真聰明,朕的修為又進步了,所以今日當然要好好慶祝一番了。」

南宮煜笑着不再說話,跟着她一路走到夜清寒住的宮中,他正無聊一個人在練功,於是三人換了衣服便一同出宮去。

三人去了『帝月夜總會』,曦清來過這裏兩次,那老闆帶着她們進了一間裝修十分豪華的包間,不一會兒,水果糕點和茶水便端了上來。

這包間設計十分的巧妙,靠着大廳的一側牆壁全部是用水晶打磨的透明落地窗,兩邊垂下的是淡紫色的錦繡窗幔,坐在包間內可以俯視着大廳舞台上的情景,若有舞蹈和演繹,則能夠及時欣賞。

「你們沒來過這裏吧?」她拿起一個橘子,一邊剝桔子一邊問。

「這個夫人就猜錯了,我之前跟着軍營里那幾個下屬來過這裏。在帝都,找不出第二家這麼好的玩樂去處了。」南宮煜端著茶,含笑說道。

「真的嘛?給你下面人說,以後消費都要來這裏哦,這裏面可是有我的一半利潤呢。」她剝好橘子,給他們二人一人分了一半。

「清寒也聽說了,這家夜總會當初是姐姐你親自設計的,對不對?姐姐真厲害。」夜清寒剝了一瓣橘子,送進了曦清的嘴邊。

她側目朝清寒寵溺的笑了笑,「姐姐我還有更厲害的。現如今我的修為可是和你齊平了哦,你呀,可是要加油修鍊了。」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

夜清寒青澀俊雅的面容顯出淡淡的粉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清寒以後會用功的。」

其實夜清寒的修行速度已經很快了,只是曦清她體質特殊機遇比較多,所以比較變態一點,如今想來,百年之內修成正果應該不成問題,她希望能夠早日見到月大哥。

「我雖然不懂修行,但也知道,清寒是十分厲害的。」南宮煜為他們二人斟滿茶水,說道。

「等等,喝茶有什麼意思,等我叫人上酒菜來,一會還有更好玩的。」

曦清站了起來,在門口輕扣兩聲,吩咐門口的人給他們拿最好的酒菜過來。

其實宮中許多人都知道,陛下的酒量很好,而且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飲酒,二人沒有反對她,眼神交錯,心中瞭然。

這時候,大廳里已經開始響起了陣陣絲竹之聲,逐漸的,音樂慢慢的變的歡快了起來。

他們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傍晚,現在外面的人逐漸的多了起來,所以夜總會一天之中最熱鬧的時刻即將來臨。

「那姑娘長得真好看,你看她的腰,好柔軟。」曦清站在水晶玻璃前面,看着大廳舞台上面一個一身紅衣跳舞的舞娘。

那舞娘腰間系著一根大紅綢帶,那綢帶就像巨龍一般靈活的舞動着,隨着她的不停旋轉,劃出優美的曲線,最後一個下腰,大廳下面爆發齣劇烈的掌聲。

南宮煜坐在她後面的桌子邊,雙目轉向著面前一身白衣身段窈窕柔美的女子,那纖細的腰肢分明比那舞娘更是妖嬈性感,一股難言的情愫從心底慢慢升起。

夜清寒聽着她的話,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朝那大廳中看了一眼,撇了撇嘴,「真丑。」

曦清噗呲一笑,「那還叫丑,你這小子什麼眼神啊,沒看下面那些男人都快被她把魂勾走了。」

「在清寒眼裏,姐姐才最漂亮。」他抱着曦清的手臂,有些忸怩的說。

曦清雙目一眯,勾著唇牽起他的手,側目斜睨着她,眼尾上挑,「有一句話,叫做情人眼中出西施,清寒這麼說,難道是因為姐姐已經是你最喜歡的人了,嗯?」

「哼,姐姐本來就是清寒最喜歡的人。」他仰起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曦清愉悅的咧了咧嘴,拉過他的面頰,一個吻印在了他唇上。

南宮煜十分不自然的移開雙目,此情此景,心中酸澀不已,一股煩悶的情緒無從發泄。正在此時,門口敲門聲響起,小廝端著兩壺酒就走了進來。

他順手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這兩個月,曦清經常給他送那種含着靈氣的紅果,他的身體已經調養的十分健康,而且隱隱約約的能夠感受到體內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流。他在想,過些日子是不是也去測驗一下,自己是不是也含有靈根,說不定在有生之年能夠修鍊。

他羨慕他們,能夠和她一起修鍊,在將來,能夠長久的和她在一起,如今隨着時間的過去,他逐漸意識到一種恐懼感,若她真的修鍊成功,那麼將來,在他逐漸老去直至死亡的時候,而他們,卻會永遠在一起。

這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實。他希望能夠修鍊,能夠趕上她的步伐,能夠多在她身邊一天。

「南宮怎麼一個人喝上了,來,我們一起喝一杯。」曦清擋住了南宮煜獨自再要飲酒的舉動,給二人也斟滿了酒,三人碰杯乾掉。

「嘭嘭嘭!」突然門外敲門聲響起,一個青年女子出現在了門口。

「對不起客官,剛才你們要的酒水,下人們拿錯了,我這給你們換過來。」那女子端著兩壺同樣的酒,站在門口就要進來。

曦清三人疑惑的看着她,拿錯了嗎?她剛還沒注意,酒還是那個酒啊。

「你們…喝了?」那女子掂量著酒壺,面色微變。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南宮煜見那女子眼神閃爍,便提聲問道。

夜清寒掃了一眼那女子,端起酒水聞了聞,並沒有什麼不妥,揚了揚手說道,「不用換了,這種酒我們也喜歡,沒事就出去。」

那女子在三人面上掃過,沒有說什麼,連忙道歉,然後退了出去。

經過這個小插曲,三人也沒有再放在心上,畢竟這是鳳家自己的產業,量她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有什麼不軌的行為,而且如今二人的勢力,也不是什麼毒能夠難的到的。

「陛下,臣侍敬你一杯,恭喜你功力又進步了一層。」南宮煜端起酒杯,眼神中含着一絲迷離的醉態。

「唔,姐姐,清寒也要再敬你一杯。」他也舉起了酒杯,笑着看着她。

「呵呵,謝謝愛妃啦。」她在二人杯上輕碰一下,仰頭喝掉。

突然,大廳中一陣歡呼聲響起,然後一陣悅耳歡快的音樂便傳了上來。

「啊,快看下面。」夜清寒驚訝的說道。

大廳中十幾個打扮美艷的舞娘,穿着十分性感,隨着音樂的節奏在人群中不停的舞動着,她們走下了舞台,近距離的面相著台底下的觀眾,人群已經騷動了起來。

「唔,聽雪從哪找來的這些舞娘,還有這樂師,好生厲害。」音樂主要以鼓點來帶動着節奏,那些舞娘不停的扭動腰肢和手臂。

「唔,好熱。」南宮煜眼神直直的看着下面的舞娘,漸漸的迷離了起來。

「姐姐,下面的這些舞娘不是人。」夜清寒眯着眼,天藍色的眼眸中泛著淡淡的琉璃光彩。

「什麼?!不是人?」她運用靈力集中在雙目,開啟神識,眼前看見的場景嚇了她一跳。

在下面跳舞的,竟然是一群妖!蛇妖,還有狐妖!

她扶著額頭望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雪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難怪這些舞娘動作大膽開放,舞姿與眾不同,竟然是一群妖精在跳舞。

「姐姐,我想回去了。」夜清寒不想看見那些妖怪,總有一種想要打架的衝動,但他知道,這肯定是鳳聽雪安排的。

「南宮怎麼了?」這時候二人才發覺了南宮煜的不同,他面色潮紅,眉頭緊皺,身體竟然熱的發燙。

「嗯…」曦清手掌撫上他的額頭,清涼的觸感引的他一陣舒適。

「姐姐,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清寒不舒服。」他已經發覺了,當這音樂響起的時候,體內最原始的慾望就會被挑動起來,讓他十分難受。

曦清沒有多問,扶著南宮煜,運足靈力,不到半刻鐘,三人便回到了皇宮中。

「姐姐,今天晚上讓清寒侍寢好不好?」夜清寒抱着她的胳膊,緊挨着她的身。

曦清呼吸一緊,唇角勾著笑,單手摟着有些單薄的腰身,「小東西這麼快就等不及了?等我把南宮送回去。」

南宮煜神思有些恍惚,一種陌生的慾念從全身滲透出來,又有種前所未有的勇氣,看着眼前的二人,他靠在曦清的肩上,突然抱住了她的腰,「陛下…」

「南宮怎麼了,不舒服嗎?」手掌撫摸上他的額頭,十分的燙手,她眼中疑惑,是醉酒了嗎?

「我們快吧南宮哥哥送回去吧。」夜清寒催促道。

南宮煜被送到了自己的宮殿,但他緊緊的抱着曦清的腰,她們只要把他扶進了他的寢殿。

「陛下,不要走,不要走。」他拉着她的手,抬着眼看着她。

曦清心中一顫,他的眼神是那麼無助,那麼渴望她,含着讓人不能拒絕的祈求。

她眼神掃向站在一邊的夜清寒,然後握著南宮煜的雙手說道,「你喝醉了,好好休息。」

「我來吧。」夜清寒走了過去,幫他脫了鞋子,把他的雙腿抬到床上去。

南宮煜突然掙開了她握著的手,緊緊的抱着她的腰,頭埋進她的頸間,「陛下,臣侍好難受啊。」

曦清被他這一聲叫的心中泛著一股異樣的情緒,被他用力一翻,整個人竟然被她按在了床上,胡亂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她無從反抗,似乎也不想反抗,他是她的夫君,這本就是天經地義,這是她一直欠着他的,可是這時機不對啊。

「姐姐!」夜清寒被這情況嚇了一跳,想要出手幫忙,但他知道,南宮煜此刻應該比他受的煎熬更甚一籌,他有同感,所以更不可能出手阻止了。

他是響起來了,天下是有那麼一種酒,普通人喝了並沒有什麼不適,若配上方才那妖族的魅惑的舞曲,便成了一種勾引靈魂渴望的引子。

他們都渴望着她,他們是她的妃嬪,做這些事本就沒有錯,他又為何要阻止呢?

曦清一個彈身坐了起來,推開了南宮煜,嘭的一聲,他撞到了床頭的柱子上,然後跌倒在了地上。

曦清看着他額頭的青紫,還有他眼角的淚,心裏萬分後悔。

「姐姐,你為什麼要推開他啊,難道姐姐不喜歡他嗎?」夜清寒問道。他們都是她的夫君,姐姐為什麼不喜歡他。

曦清不知怎麼回答他,手掌輕輕的撫上他的傷痕,淡淡的靈氣從掌中發出。「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還疼不疼。」

南宮煜伸手覆上她的手,含着淡淡的笑,「不疼,臣侍方才衝撞了陛下,請陛下諒解。」

「姐姐,南宮哥哥想要給你侍寢,你為什麼不同意啊,南宮哥哥中了媚毒,只有你能給他解啊。」夜清寒把那奇怪的酒和妖族勾魂的音樂說了出來。

「其實清寒也想要給姐姐侍寢,清寒好想姐姐。」他湊了上來,在她的唇角輕輕的吻著。

曦清被夜清寒直白又直接的話語弄得完全不知所云,她不讓南宮侍寢,她該怎麼回答?

她心頭一熱,臉頰被他扳了過去,仔細而輕柔的吻著,胸部緩慢的起伏,閉關了月余,說不想那是假的,此刻被他這番稚嫩青澀的挑逗,讓她心如火燒。

南宮煜看見二人這樣,失落的閉着眼,翻身側到了裏面,一滴淚劃過眼角,落入了發中。

「我們回宮去。」她摟着他的腰說道。

「那南宮哥哥怎麼辦?雖然我可以幫他化解,可是他也喜歡姐姐,難道姐姐不想讓他侍寢嗎?清寒已經很難受了,南宮哥哥是凡人,現在肯定更難受。」

「姐姐,我們一起給你侍寢吧。」夜清寒說罷,抬手就給自己脫衣服。

曦清被他說得左右為難,正在天人交戰中,眯着眼看了看床裏面彎著身緊繃着身一動不動的南宮煜,默不作聲。

就這樣吧,順其自然吧,有什麼不行的呢?他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早該吃了他的,她告訴自己。

南宮煜身子一顫,呼吸瞬間的緊了起來,方才努力壓抑住的情緒,此刻更加的洶湧了。

「你脫衣服幹什麼?」她突然驚醒過來,看着已經上身裸著的夜清寒。

這死孩子,該不會真的是要,一起吧?

「姐姐不喜歡清寒了嗎?」天藍色的眼眸含着絲絲的情潮,此刻他面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光潔稚嫩的純潔,讓人一看便有一種想要狠狠揉捏的衝動。

見她不再說話,他抿唇一笑,綻放出讓人迷醉的神采。

她不由分說的扯過他的身,狠狠的吻了上去,口中是清冽的甘甜,手下那光潔絲滑的肌膚,讓人忍不住讚歎出聲。

「嗯啊…」夜清寒更加動情。

不知什麼時候,南宮煜轉過了身,呼吸沉重的看着她們。

唔,是誰從後面抱住了她,是誰在耳邊輕柔的咬着她的耳珠。

「南宮,你的床太小了。」關鍵時候,她忍不住抱怨起來。

「唔,臣侍明日換一個更大的床來。」南宮煜說道。

「何必麻煩,姐姐宮中的床夠大啊,下次我們去她宮裏就好了」夜清寒從後面抱着她,緊緊的貼合最完美的弧度。

曦清心臟一抖,清寒啊清寒,你還想有下一次嗎?

「啊,南宮哥哥,你摸到我的腿了。」突然夜清寒一陣叫。

曦清心臟又是一抖,不要叫出聲好不好,摸錯了就錯了吧。

「你怎麼知道是我摸你的?」南宮煜好奇著,他皮膚雖然光潔,但確實和女子的肌膚細膩柔軟不同,方才一接觸到就知道了。

「姐姐的手很溫暖很柔軟啊,每次摸著清寒好舒服,你摸到就不舒服了。」

「唔,看來確實是床榻太小了。」南宮煜繼續手中撫摸著那柔軟的肌膚,忍不住一陣讚歎。

「不是啦,是你夜裏看不見,要是白天就不會摸錯了吧,姐姐,下回我們白天做吧。」夜清寒高興的說。

她實在忍無可忍了,翻身坐了起來,「你們的到底做還是不做?要聊天都給我出去!」

「可是,我們到底是誰先上啊?」夜清寒弱弱的說。

曦清一把按住他,翻身挎了上去。

「你這麼多廢話,就先把你辦了。」上下其手,他驚呼了起來。

半晌以後,他悠悠的說,「南宮哥哥是第一次,讓他在旁邊學習一下也是好的。」

南宮煜本就沒有什麼爭鬥之心,今日夜清寒能夠這樣寬容的幫助他,他的心中早已經沒有任何芥蒂。

她是他們的女皇,他是她的男妃,這一生,他將永遠的守護在她身邊,喜歡着她喜歡的,愛她所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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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番外就是寫阿奴的。時間一周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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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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