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97章  你就是嫉妒我

第一卷_第97章  你就是嫉妒我

唐梅擋住了唐一芙,還踩在了她的地里。

「凌公子考試五天,別人家的娘子和母親都去送吃的用的,只有你不聞不問。你這女人又不賢惠又不懂事,凌公子真是可憐,找了你這樣的人做娘子。」

唐一芙看着她的腳,火氣很大。

她挖好的壟溝,被唐梅給踩了,水都跑了。

「你給我滾蛋,別礙事。」

真是一天天的太閑了,就知道圍着男人轉,沒點正事兒嗎?

唐梅還要得意的說點什麼,聽了這話一點也沒生氣,反而很得意。

「你嫉妒了是不是?因為我這五天對凌公子關懷備至,所以他帶我去參加宴席,沒帶你去。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

「唐一芙,你看看你一身泥巴的樣子,多醜多難看啊,我勸你識相的話還是自己離開,別讓凌公子給你送休書鬧的那麼難看。」

她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凌公子肯定是喜歡她的,她的誠心終於打動了凌公子。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唐一芙踢出去,她就徹底成功了。

但是唐一芙根本不管她在說什麼,只關注自己的水田。

這塊地灌溉很難,二牛好不容易弄來的水,就這麼被唐梅放走了。

沒了水,秧苗也活不下去。

「我管你心裏想什麼,你給我滾蛋,從我地里出去。」

她扛着鋤頭過來,一把將唐梅給推開,並把她推到了地外邊。

唐梅哎呦哎呦的叫喚著:「你放開我,你手上臟死了。」

唐一芙才生氣:「你給我滾蛋,聽不懂嗎?你才臟,勾引有婦之夫,你才是無恥,我看見你都噁心。」

把人推開后,她還想上去踹一腳,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她還要趕緊搶救自己的地呢。

但就是這樣,唐梅還是弄了一身的泥巴,衣裙也髒了。

她氣的在地邊上大喊大叫:「唐一芙,你這個潑婦,你就是嫉妒我,你給我等著。」

唐一芙看都沒看她,還在搶救正往外跑的水。

唐梅氣的直跺腳,拎着裙子就跑了。

她跑到唐一芙家裏,直接衝進去。

「凌公子,本來女子該矜持,可我還是要問問,你什麼時候休了唐一芙來我家裏提親?」

凌衡川正在院子裏做搖椅,聽見這話跟看瘋子一樣瞥了她一眼。

「穀雨,立夏,把她趕出去,讓她閉嘴。」

穀雨和立夏立刻就衝過來,抓住唐梅往外拉。

唐梅喊道:「你怎麼這麼無情?你明明帶我去參加宴席,那些人都知道我們是一對,你現在卻要在玩弄我之後拋棄我嗎?」

立夏氣的罵道:「你腦袋有問題嗎?我們少爺跟你哪有關係?」

穀雨也說:「你是瘋子嗎?我們少爺什麼時候跟你去參加宴席了?明明是你去你的,我們去我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個女人,簡直是個神經病。

憑藉自己的妄想就給人定罪,腦袋裏裝的什麼呀?

唐梅喊道:「我們就是一起去的,要不是我,他也不可能知道那個宴席。」

不想聽她胡說八道,穀雨和立夏凶著臉把她攆走了,很是厭煩。

唐梅氣壞了,覺得他們就是欺負人。

她就站在外面哭,就是說凌衡川帶她出去玩,壞了她的名聲,必須負責。

凌衡川在院子裏聽的煩躁,也沒想到這樣大規矩的鄉下竟然會有這麼不要臉面的女子。

整天追着跑就算了,竟還要這般不顧名節的胡說八道。

這是什麼人啊?

立夏也很氣憤:「少爺,我們走吧,這裏的人也太粗鄙了。」

凌衡川瞥了她一眼:「百姓中不乏粗鄙之人,要是遇見一個就要搬家,那天下之大也不會有容身之處。」

立夏不服氣的說:「可是您這樣的身份,根本不用忍受他們。」

凌衡川深深的看過來,語重心長的說:「百姓就是百姓,有什麼不可忍受的?他們只是把心中齷齪表現得更明顯些罷了,跟那些包藏禍心的比起來少了些臉面而已。」

有些人把禍心都藏起來,比之唐梅之流更加令人厭煩。

立夏沒再說什麼,只是又出去攆人,讓唐梅滾遠點。

唐梅回去后,卻是不服氣,又跟家裏人說起。

他娘覺得自家女兒不能丟了這麼好的親事,便又去街上說,當天晚上流言蜚語就傳遍了全村,最後都傳成凌衡川跟唐梅有了苟且。

唐一芙從地里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根本也沒在意這些,洗洗澡換了衣服,跟大家坐在一塊吃飯。

她嗓子疼,都懶得說話。

就是二牛欲言又止的看看她,見她這麼累,有些話也不好說了。

晚上休息前,凌衡川拿了一本小冊子進屋。

「給你的,照着練。」

唐一芙拿起來看了看,見上面有人體穴點陣圖之類的還有吐納之法,不禁好笑的說:「這個該不會是什麼絕世武功心法吧?」

畫的還挺正經的,真是有趣。

誰知道凌衡川一本正經的說:「是內功心法,你年紀大了,練起來會慢一些,但只要你好好練,也聊勝於無。」

啊?

「啊?」

唐一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這是內功心法?」

這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拿錯了劇本,這裏不是個窮鄉僻壤,而是武俠世界,只是她之前走錯路了而已。

凌衡川很正經的解釋:「你的身體底子太差了,所以很容易累,按照正確的吐納之法練習,你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累了。不過,你年齡大了,起步晚,練成高手是不可能的。」

他詳細的說了說,練習這個也就是強身健體,比之前身體好一些,飛檐走壁是別想了,甚至跑的更快都不太可能。

唐一芙聽完后,詫異的完全沒反應過來。

「可是,你把這個給我?這種東西不是很珍貴嗎?」

這麼輕而易舉給了她,她也沒做什麼呀?

她甚至還寧願毀容也不續約,他現在該煩死她才對,怎麼還會對她這麼好?

凌衡川沒好氣的說:「我只是不想看你每天回來累的半死不活的樣子,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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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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