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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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恢復了光明,飛坦三人從大門進來,邊走邊問「怎麼回事?」

留在現場的幾人給他們講了事情的經過,庫嗶遞給芬克斯鎖鏈手留下的字條,「為什麼不馬上追上去?」飛坦問。

信長摁著奇犽「因為瑪奇跟派克都受傷了。鎖鏈殺手那裏有一個具有獵人身份的同伴,就戰鬥力來說,他們的實力不可小覷。」

「所以呢?」說這些有什麼用?

信長暴躁的讓他好好看信上面的內容,他們手上有三個人質,只要看好這三個小鬼,鎖鏈殺手就一定會主動找上來,到那時,他們就有機會救出團長。

「所以呢?」飛坦繼續問。

「所以我們要是輕舉妄動讓這幾個小鬼溜掉這一切就完了!」信長喊道,團長不在,沒有大腦的旅團成了兩盤散沙。

俠客彈了下紙,打住這個話題「現在先來討論下對策,檢討的事以後再說。」

「從現在開始我們八個人一起行動吧。」俠客建議「一方面協助受傷的派克他們,一方面動身去追團長,只要我們能夠找到抓住團長的車子…」

俠客的小惡魔手機響了,他們確實按信長的想法等來了鎖鏈殺手,不過是鎖鏈殺手的電話,鎖鏈殺手給他們下了三個指令,如果不照辦,庫洛洛立馬沒命。

「第一,不準追蹤我們的下落。」

「第二,不準傷害那三個人質。」

「第三,叫派克諾坦接電話。」

芬克斯把電話遞給派克諾坦,不過在之前,他開了個小玩笑,騙酷拉皮卡那三個小鬼被他們打得不成人樣,身上甚至被打骨折,本想讓對面在憤怒下爆出更多線索,沒想到,掛了。

對面居然就這麼掛了?這麼開不起玩笑的嗎?

雷歐力看了眼後視鏡,莫名想到前幾天無人接通的電話,沒事,習慣就好。

無奈,芬克斯只能回撥過去,面無表情的承認了自己只是開個小玩笑,酷拉皮卡重複了遍自己的命令,讓派克諾坦接電話。

信長把奇犽交給庫嗶,庫嗶一手按著陌塵一手按著奇犽,走到一旁看戲。芬克斯叫派克過來,與派克同來的還有信長和瑪奇,三人給了芬克斯兩拳一腳。

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派克諾坦接過電話,「接下來的電話只能你一個人聽見。」為了救團長,派克選擇服從,扔掉飛坦的偷聽工具走到離旅團很遠的地方,飛坦不滿的嘁了一聲。

酷拉皮卡以庫洛洛為要挾,再配上旋律的能力,威脅派克諾坦禁止和人質交流,不管是用何種方式都不行,並讓他把電話交給另一個人,不要剛才開玩笑的,這次輪到芬克斯嘁了。

信長清了清嗓,對面要求除派克諾坦外的十個人全回到基地包括人質,又被要求把電話交還給派克諾坦。

酷拉皮卡告訴派克諾坦地址:林宮機場,時間是八點之前,並再次強調只准她一個人過來。

派克諾坦沉默的把手機扔給信長,獨自一人朝門外走去,嘴角還殘留着乾涸的血跡。

剛進門的芬克斯三人等派克諾坦走後準備跟上去,被信長攔住。他們三個都是理智派,以團長的命令為重,團長說存活下來的不是個人而是旅團,那他們就應該跟上去殺掉對旅團威脅最大的鎖鏈殺手。但以信長為首的團長派不同意,他們認為如果被鎖鏈殺手發現自己的跟蹤,那團長的性命就真的沒有了保障,這種話自然沒被顧全大局的理智派放在心上,芬克斯朝門外走去。

信長念氣外放,把芬克斯圈到圓里作攻擊狀,警告他「你敢再踏出一步的話,我就砍了你。」

芬克斯緩緩轉過身,也釋放出自己的念力,但還沒等他說什麼就看見信長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露出身後瞪着倆大眼珠子的凸眼魚,小滴舉著吸塵器道「禁止旅團之間反目成仇。」

你的圓是擺設嗎?俠客想要接住信長,可惜沒接住。

旅團的內訌還沒結束,一通電話暫停兩方爭吵,芬克斯接通,還沒說一句就被要求把電話遞給其中一名人質,不爽的把電話摁在奇犽臉上「是你媽打來的。」

「他們全部都待在那兒嗎?」酷拉皮卡問。

奇犽昂了一聲「現在都在,不過他們剛剛為了該不該跟派克諾坦去吵了一架。」兩句話,把旅團的行為全部透露給酷拉皮卡。

芬克斯收回電話,腦門上蹦出幾個井字,居然以人質作聯絡對象,但沒說一句就又被打斷,酷拉皮卡把旋律的能力說了出來,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並限他們半小時內回到基地,然後又被掛了電話。

芬克斯瞪着手裏的手機,恨不得捏碎它,俠客有點心疼,無奈攤手「看樣子不能跟去了。」

「太可惡了!」芬克斯氣不過,把手機扔了出去。

「啊喂!」

留守在基地的西索三人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西索有點苦惱的給伊爾迷發信息,求助自己的訂婚對象,他想去跟團長打一架,但不能走開,想讓伊爾迷變成他幫忙,伊爾迷表示沒問題,只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畢竟,他和西索的關係比和旅團的關係要好的多。

陌塵三人被帶到旅團的基地,身上捆着一圈又一圈的鎖鏈,和旅團他們一起等派克諾坦的消息。

派克諾坦回來的很快,她的心上插著酷拉皮卡的念力形成的刀,紀律小指鏈給她下的制約一是在十二點之前把陌塵三人帶到林宮機場,不準控制他們,二是禁止她泄露有關他們的情報。

讓派克諾坦一個人帶着三個小孩過去交換,這種事旅團的人自然不可能同意。芬克斯要求她說出地點,自己先殺了這三人,派克諾坦嘆了聲氣,「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地址,而且我要一個人帶他們到指定地點。」

「希望你不要礙手礙腳。」

「嫌我礙事?」芬克斯咬牙,「你搞清楚,是誰在礙手礙腳,啊!」

場上氣氛凝重,旅團大戰一觸即發,一封短訊傳來,不同於以往的電話,來歷不明的消息引起眾人的警覺。

芬克斯摸出手機看了眼:藍發小孩子活,窩金活;他死,你們所有人一起陪葬。

「可惡!」芬克斯氣得又想摔手機,俠客伸手阻止「上面說了什麼。」

「你自己看。」芬克斯把手機扔給他,俠客看完把手機傳給下一位,看完消息的眾人複雜的看了眼陌塵,陌塵被他們看得莫名其妙。

本以為他們手上只有團長一個人質,沒想到還有一個窩金,不過「上面既然只說了藍發小子,那剩下兩個。」

「殺了他們,然後去救團長。」飛坦接道。

他的話其他人並不同意,瑪奇攔住他們的動作,庫嗶也站了出來。

「說不定,在我們到來之前,他們就已經被鎖鏈手控制了。」飛坦瞪着擋着他們的瑪奇等人「他們幾個都被洗腦了!」

旅團們又吵了起來,陌塵打了一個噴嚏,剛準備閉目養會兒神,就聽見旁邊碰的一聲響起鎖鏈被掙開的聲音,緊接着是小傑氣憤的喊聲,說他們不懂派克諾坦她們想救同伴的心情,還讓他們不要再鬧。

現在是說這些都時候嗎?讓他們內訌自相殘殺不好嗎?陌塵活動兩下手腕,解開身上的鎖鏈,反正奇犽也解開了,一直被綁着也太傻了。

還有啊,說什麼酷拉皮卡即便有着血海深仇,也是一個遵守規則的人,雖然這樣說沒錯,可是他們現在是受害者吧,庫洛洛平安回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嗎?陌塵又打了一個噴嚏,覺得自己完全搞不懂小傑的想法。

芬克斯被他的話氣到怒火中燒,但旅團的人除了飛坦幾乎都不站在他這邊,富蘭克林讓俠客分析最壞的結果,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他們旅團的人全部死光,幻影旅團消失,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嚴重的後果嗎?沒有,那還吵什麼,如果吵到旅團解體,那才是最大的笑話,電話再次打來,芬克斯同意讓派克諾坦一個人去。

派克諾坦帶着三人前往林宮機場,三人都沒有被綁但卻沒一個人逃跑,派克諾坦不解,如果他們幾個逃跑,鎖鏈殺手就能如願殺掉他們團長,而以她的速度,是不可能追上他們幾個,所以「你們為什麼不這麼做呢?你們是他的同伴不是嗎?」

「因為…」奇犽想要回答,被小傑打斷。

小傑轉過身喊道「就因為我們是夥伴…因為我們是夥伴,所以其實我們也不希望酷拉皮卡殺任何人。」

「所以只要人質交換成功,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奇犽笑道。

「就算我們逃了,他也不會殺掉你們團長,我們也不會喪命,結局都一樣又何必多此一舉,徒增麻煩。」陌塵感覺鼻子有點不透氣,忍不住揉了揉「再說了,都快十二點了還不回去睡覺,閑的嗎?」

奇犽沉默,突然暴起「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睡不睡覺,上次也是,我們都被人關起來了,你還只顧著吃!」

「你還說,要不是你們表現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至於無聊到吃三明治嗎?」陌塵躲開他的手指戳了回去。

奇犽扯着他的臉往兩邊拽「你無聊,你無聊就和我們一起想辦法啊,早想完我們不是早出去了嗎!」

陌塵點着他的額頭往前推「你那次的狀態跟魔障了一樣我能怎麼辦,辦法我也想了啊,但你們實力不夠,想了也白搭。」

奇犽回想了一下,確實每次都是他們被捕,旅團的人以此為要挾陌塵才被抓的,想到這他扯得更用力了「早學兩個月念了不起啊。」

「不了不起,也比你們一秒被抓好,阿嚏!」

「你們別吵了。」小傑伸手,不知道該勸哪邊好。

「哼!」兩人同時鬆手,頭扭到一邊誰也不看。

派克諾坦靜靜地看着他們打鬧沒有出聲,等他們鬧完才繼續往前走。

到了目的地,異變突然發生,雷歐力在小傑他們後面發現了另一個人——西索。

酷拉皮卡接到西索的電話,陌塵看着緩步而來的西索,盲猜旅團里坐着的是伊爾迷,畢竟他認識的人里,只有這位擅長易容。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派克諾坦崩潰了「西索!」

「沒什麼,我只是想上船而已。」西索毫無悔過之心「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殺了小傑他們。」

「你這個傢伙!」酷拉皮卡急道。

嘛~我也知道現在殺了他們三個也太可惜了。西索冷靜的威脅,語氣里隱隱有種某個目的即將達到的興奮「我以前應該也說過了吧,我的目標只有幻影旅團的團長。只要你放了庫洛洛團長,我也會乖乖下船的。」

「我只想跟團長打一架,這是我唯一的目的。」

隔壁的飛艇內,窩金暴躁的捋了捋扎手的髮型「你說過今天放了我,現在又把我帶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

千陵森禰看着電腦上播放的機場監控,小少爺看起來很好「急什麼,說了今天就一定是今天,十二點還沒過,不着急。」說完給陌塵發了條信息。

你是不着急,窩金歸心似箭,恨不得打死對方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但是打不過,對方的能力太討厭了。

陌塵收到靈的提示看了眼:可以把紅色霧氣凝集的水珠滴到派克諾坦身上嗎?

可以。陌塵手上出現一個小瓶子,趁別人都沒注意控制液體滴在派克諾坦身上,同樣的,也沒有觸發。

「能保證連心臟處的念力一起除去嗎?」心臟處,陌塵想到了酷拉皮卡,看來,他們家是鐵定要保下旅團了,「不能,量多的話,或許可以。」但需要很長時間來準備。

「沒關係,一會兒我們會跟過去,路上就麻煩你了。」

果然,酷拉皮卡同意西索一起上船,陌塵低着頭醞釀,小傑和奇犽他們隔着兩艘船的窗戶和酷拉皮卡對視。

要想包裹住心臟處的念力,並削弱至無效,起碼需要五到十滴紅淚,而一滴紅淚需要五秒,時間足夠了。

「後面有人跟。」雷歐力道。

酷拉皮卡看着小傑他們旁邊的飛船,剛想問是誰就收到一條信息:不用擔心,我只是想來接我們小少爺回家。——千陵

千陵…他目前的國家。酷拉皮卡沖雷歐力搖頭「沒事,陌塵那邊的人。」

陌塵收集了三滴淚,奇犽注意到他的異常,小聲道「你在做什麼?」

「我哥給我發短訊要求的,反正還有一會兒時間,先完成了,明天就不用想了。」陌塵又收集了一滴。

「大晚上的還有任務,真慘。」奇犽撇撇嘴,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派克諾坦正擔心西索的出現會不會引來其他連鎖反應,雖然感知到念力波動但也沒放在心上,因為西索那個死變態正處於極端的興奮中,身上念力不由自主的釋放,正好給陌塵提供了掩護。

飛船停在一處偏遠的無人小島,陌塵的紅淚也收集完畢,在和派克諾坦擦身而過時手一抖,水團黏在她的身上逐漸被人體吸收,陌塵控制這團水聚集在心臟處,這就算完事了。

一小團水滴在人身上,如果不是特別注意,人只會感受到一片涼意,但當時,派克諾坦被庫洛洛失望、生氣的眼神傷透了心,也沒在意身上那點涼意。

千陵森禰等他們交換介紹走了出來,「小塵,我有事想和你說。」

陌塵歉意的看着酷拉皮卡,夥伴回來,酷拉皮卡又恢復了溫柔小天使的模樣,聞言笑道「你先去吧,我們在旅店等你。」

陌塵點頭,走到千陵森禰的身邊「什麼事?」

「沒事。」千陵森禰笑道。

沒事,沒事你把我叫過來幹什麼?陌塵站在他身邊,晚風一吹又打了個噴嚏,千陵森禰脫下他身上的外套搭在陌塵身上,摸了下他的額頭「這麼涼,淋雨了?」

「淋了一點點。」陌塵整了下尚有餘溫的外套,「應該只是着涼,沒什麼大礙。」

「還是注意點比較好。」千陵森禰等酷拉皮卡他們走後,讓木松把窩金帶出來,告訴他「你自由了,不過,如果你敢再殘殺無辜,我會繼續關着你。」

「切!」窩金走到派克諾坦身邊「我回來了,旅團還好嗎?」

派克諾坦空洞的眼神重新點上高光「窩金…」

「啊,是我,我回來了。」窩金豪爽笑道。

庫洛洛聽到身後的動靜,窩金回來了嗎?真好。

「歡迎回來。」派克諾坦攔住他找庫洛洛,窩金看着背對他們站着的庫洛洛急道「幹嘛攔着我,我要去找團長,派克你給我走開。」

「不,你不能去!」派克諾坦喉頭哽塞「團長他…」她不能說,如果她說了,瑪奇她們就無法得知鎖鏈殺手的弱點了。

「他怎麼了,你說啊!」真是急死人了!但窩金知道,如果不是很嚴重,派克諾坦是不會攔着他的,所以即便着急,他還是跟着派克諾坦走到一邊。

庫洛洛這邊,西索一把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的臂膀,伸手摘掉身後用輕薄的假象偽造的旅團標記「這個鬼東西已經不需要了吶。」印有四號的蜘蛛隨風飄到遠方。

「這麼一來我就不算是窩裏反,」他的身上冒出彭勃的念氣「可以毫無顧及的戰鬥了吧。」

庫洛洛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表演,低頭輕笑「原來如此,既然你不是團員了,我就可以告訴你,我沒有辦法跟你戰鬥。」派克被下了制約,他可以借西索把話傳給窩金。

「哦?」

「應該說…對你而言我已經沒有戰鬥的價值。」庫洛洛緩緩道來,比周圍旁觀的還要淡定。

「你這麼說是想激怒我嗎?」西索不想相信,他只想相信這是庫洛洛為了避開和他戰鬥編的謊言「還是想爭取一些時間,趁我不注意偷走我的念能力呢?」

「能夠偷取別人的念能力,然後化為己有隨心所欲使用該項能力,所謂的操作系獵人也是屬特質系的吧。」

你可真是個腦補小天才。庫洛洛靜靜地看西索被自己的腦補夠出興奮「我並不是要想你挑戰,這是事實。」

派克諾坦攔住窩金「聽團長說。」這是個機會,她可以借窩金的口告訴其他人這件事。

「靠!」為什麼一出來就有這麼多事!窩金暴躁的抓了把頭髮,強忍住怒氣繼續聽。

「那個傢伙已經在我的心臟處刺進了所謂的紀律小指鏈。」庫洛洛雲淡風輕道「我已經無法使用任何念能力,也不能和旅團的人有任何接觸。」

西索愣了一下,臉上帶着強顏歡笑「我已經不想陪你在這兒聽這種無聊的笑話~」

「盡情發揮你全身上下的所有能力吧~」他陶醉的拂過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千陵森禰捂住陌塵的眼,少兒不宜。

但是看不見,卻不代表聽不見,陌塵捂著自己的耳朵,這種變態的語氣是怎麼發出來的!

庫洛洛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紙牌,內心毫無波動。見他這樣也沒有釋放身上的念氣,西索只能認命,超級委屈「明明是人家期待很久的約會的…全部泡湯了…」委屈大了。

沒有派上用場的紙牌從他手裏彈出,在空中飛舞,西索傷心的連平時最愛玩的撲克牌都不要了。

「那個傢伙…」窩金本來被團長的話氣到發抖,但看西索這樣,天大的火氣也消了一半「挺幽默。」

派克諾坦帶着窩金回旅團的基地,或許是有窩金在,雖然她不能回答他任何問題,但她不再是孤獨一人。

千陵森禰帶着陌塵上船,讓木松派人準備一些驅寒的薑湯「可以啟動了。」

陌塵感應了下他的念力「距離有點遠,能靠近一點嗎?」

「可以。」千陵森禰讓船長朝派克諾坦離開的方向飛去,陌塵閉上眼,靜下心感受,過了一會兒「可以了。」此時,兩船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五十米,處於隨時撞船的邊界。

控制派克諾坦體內的水團炸開,一大部分是在心臟處,與酷拉皮卡的念力交織,削弱包圍一氣呵成,剩下一部分直接把她本身的念力給封住,聽完陌塵的話,千陵森禰給他倒薑茶的動作一頓,算了,封就封吧,反正封不封都一個樣,無非是保住了她的命罷了。

一路上,窩金問了派克諾坦一堆問題,但派克諾坦只回答了少部分有關旅團的,被問及是怎麼造成的,全都是不能回答四個字。

「所以,你也被鎖鏈手給控制了,對嗎!」

「我不能說。」這就算是默認了。

「可惡!」窩金一拳砸在旁邊的牆上,牆面轟然倒塌,露出後面可愛的小貓咪們,又想到了什麼,興奮道「我知道有個人,他能除掉你和團長的制約!」

「是誰?」派克諾坦收回招貓的手,站起身焦急道。

「一個藍發的小孩,長得挺好看的,臉上帶着一個眼鏡。」窩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人的長相,只能想到哪說到哪。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派克諾坦想到剛才被放走的小孩,臉上忍不住帶着點雀躍,但想到團長冷漠的眼神,整個人彷彿被扔進冰川,不,比在冰川還要冷。

回到旅團,眾人看見跟這派克諾坦身後的窩金有點開心,但是「團長呢?」

「團長暫時先不回來了。」剩下的她不能說,窩金也明白現在的情況,把他了解的事都說了出來。

雖然有點對不住那小孩,但對他來說,旅團的利益高於一切。

「剩下的,」派克諾坦拿出自己的槍「你們願意相信我嗎?

「喂!你現在不能使用念力!」雖然不知道她被下的制約是什麼,但如果能用她早就用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其他人聽見窩金的話明白了什麼,沉聲道「相信。」

派克諾坦舉起槍,卻使不出念力「我的念力…不能用了。」只是制約而已,為什麼她連最後贖罪的機會都沒有!

「好好回想一下,剛才你都遇到了什麼。」芬克斯站起身,不能使用念力,這對於任何一位念能力者都是滅頂的打擊,如果這是隨機還好,如果是針對他們旅團,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知道…」派克諾坦的精神瀕臨崩潰,今天遇到的事太多,遭到的打擊也太多,但蜘蛛的本能還是讓她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我去那時感覺到胳膊…這裏涼了一下。」但因為今天剛淋過雨,再加上晚間濕氣重,她當時注意力也沒在這,就忽視了這一點。

當時和她有接觸的人,只有那三個小孩,而有能力做到這個地步的,只有那個念力比另外兩個深厚的藍發小孩。

「應該就是他了。」飛坦判斷。

「總而言之,我們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抓住這個小孩,讓他給團長和派克除念,有異議嗎?」芬克斯道。

「沒有。」其他人都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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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千陵二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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