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校
一大早，陌塵就被小金的一通電話吵醒。
「千陵怪物，今天我們要和青學打練習賽，你來不來？」小金活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我們正在和冰帝合宿。」陌塵揉着眉心，昨晚聊的有點晚，沒睡醒頭疼。
「我還希望能和千陵怪物你打一場呢。」小金失落道。
已經不想糾正稱呼的陌塵忽視了這個難聽的名字，在對方被白石叫走後掛了電話。
「怎麼了？」赤也揉着惺忪的睡眼，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沒什麼。」陌塵將四天寶寺和青學打練習賽的事給赤也說了一下，又看了看錶，才五點半。
「那我們也去吧。」一聽到青學，赤也興緻也來了。
「嗯？」去幹啥？踢館嗎？
當坐上前往大阪的新幹線時，陌塵無語的扶額，還真過去踢館啊。
「我們就這樣一聲不吭就去大阪真的好嗎？」起碼給幸村部長他們說一下啊。
「也不算一聲不吭吧，他不是給跡部打過電話了？」赤也指著前面的日吉。
「那你呢？沒給幸村部長打個電話嗎？他會生氣的。」陌塵提醒道。
「打過了，部長說沒問題。」忘了誰也不能忘了部長，赤也得意道。
「行吧。」陌塵拿出手機「我給四天寶寺的部長打個電話。」陌塵翻出柳給的通訊錄找到白石的電話撥了過去。
「陌塵還真是忙啊。」又是出海又是出國，現在又要去大阪。
「是啊，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陪我們玩了。」鯰尾拄著下巴，看着不遠處打電話的陌塵。
「本丸也有好長時間沒有新夥伴了。」亂接道。
「抱歉啊，這段時間有點忙。」陌塵掛斷電話扭頭回道「這次和以前一樣，想買什麼買什麼有事打電話。」
「我也能想買什麼買什麼嗎？」明太郎問道。
「可以。」陌塵笑眯眯道「只要你的零花錢夠用。」
「你對人家好冷漠哦。」明太郎夾着嗓子道。
「夠了，你別帶壞小朋友。」司磊明指了指身後粟田口的短刀們。
那些小朋友年齡比你們都大哦，陌塵笑而不語。
下了車，陌塵給每把刀一些零錢，「大阪被稱為天下廚房，有什麼想吃的儘管買，別忘了給本丸里的大家也帶些。山姥切和葯研看好他們，別讓他們走丟了。」
「是。」山姥切應道。
「放心吧陌塵。」葯研拉着鯰尾和亂，可惜其他幾位兄弟有任務要做沒能來。
陌塵點點頭，看着山姥切身上的被單欲言又止。
「那個如果有人給你錢的話千萬不要接，記住了嗎？」要是接了絕對會被人當成乞討的。
「知道了。」雖然不明白，但山姥切還是答應了。
送走了幾把刀，陌塵跑向立海大的隊伍「抱歉久等了。」
「既然做完了就走吧。」赤也非常自信的往前走，陌塵跟在後面身後是立海大其他部員。
「你們去哪？」反方向的日吉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來，回頭一看，全跑錯方向了。
兩人腳步一轉，若無其事的走到日吉附近。
「太鬆懈了!」熟悉的聲音傳來，赤也驚喜的回頭。
車站旁，早已到達大阪的幸村等人微笑的看着赤也他們，赤也熱淚盈眶奔向幸村懷裏，下一秒就被真田提溜出去。
「宍戶前輩!」鳳驚喜的跑到宍戶身邊敘舊。
「啊恩，見到本大爺就沒什麼想說的嗎？」跡部等了半天也不見日吉過來。
「你來了，冰帝就交給你了。」日吉走過來，已經在電話里知道對方會來所以並沒有多驚訝。
跡部看了一眼旁邊家庭和睦的立海大，又看了一眼明顯叛逆的日吉。
孩子大了，不聽話了。
丸井他們和赤也、陌塵聊天，幸村側身看了眼跡部。
沒有驚喜的生活就是這麼無趣。
赤也見到親人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怎麼也收不住。柳走向被部長拋棄手足無措的部員前，替赤也收拾爛攤子。
安撫住激動的赤也后，眾人一路說笑着來到四天寶寺。
「啊，立海…」桃城眼尖的看見緩緩走來的立海大等人。
「還有冰帝…」海棠說道。
「這場面似曾相識？」只不過好像少了一所學校。
「喂!」小金在門裏揮手興奮道，「還不快進來？鈴還沒響呢。」
「吶，金太郎!」桃城驚喜道，這樣四所學校就集齊了。
「明明是暑假，鈴聲…？」不二疑惑道，不上課哪來的鈴？
「快點!快點!」小金一邊跳一邊喊。
「總之，我們就先進去吧。」在別人地盤總要聽主人的話。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只是進校的話用不着這麼興奮吧。
「啊恩，堵在別人門口像什麼話。」跡部準備帶着人進去，突然一陣風刮過，跡部額前的劉海亂了。
「看來還是浪速的速度之星更快啊。」忍足謙也迅速跑過，下一秒被門口的告示牌絆倒。
冰帝等人看向忍足侑士，你家表弟走路不看路啊。
「那傢伙…」忍足侑士頭疼的扶額。
「哈哈，摔倒了摔倒了。」出乎意料的是，小金並沒有感到驚訝。
「還是太天真了啊。」眾人扭頭，看見白石擦著跡部迅速跑來，又一陣風刮過，跡部劉海更亂了。
在快撞到眾人時白石帥氣的跳起「啊～Ecstasy——」鐺的一聲，白石從空中墜落。
帥不過三秒說得就是他，話說一個人真會因為跳得太高而撞門嗎？
「這門是被詛咒了嗎？」怎麼一個個過得都這麼艱難。
「詛咒什麼的他又不是乾。」菊丸回道。
眾人想起烤肉大賽上乾臨死前的詛咒，忍不住點頭。
「但這，不會是故意的吧…」俗話說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麼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
「我們四天寶寺的正門可是被稱為〔耍寶正門〕的神聖場所。」白石認真介紹。
「用普通的方式走過去是不行的。」忍足謙也站起身。
向日戳了戳忍足侑士「所以這就是你轉學的原因？」
「啊。」忍足侑士無力扶額。
「哈哈哈哈，白石和謙也太拼了。」小金笑道「今天的比賽，要是因此輸掉我可不管哦。」
「等等，等等。」眾人再次扭頭，看到了不可描述的畫面。
「要是抓到人家的話，我就嗶——一下你哦～」金色小春穿着明顯是女性的連衣裙在前面慢悠悠的跑着，胸口不知道塞了網球還是塞了蘋果。後面一氏慢騰騰的追着。
話說你說了什麼會被自動消音啊！
「好嘞。」一氏回道。
當鈴聲落下時，兩人瞬間風化，再看時金色掐著一氏的肩膀，場面瞬間成沙雕偶像劇變成家庭倫理大劇。
「側門在哪？我們想從側門過。」陌塵舉手示意，正門需要耍寶，側門應該不用吧。
「沒有側門哦。」忍足謙也搖了搖手指。
任何人都不能拒絕搞笑，搞笑即正義。
「哦對了，跡部你不是想過去嗎？」桃城看向一直被無視的跡部，前排觀看一定很不好受吧。
聞聽此言，眾人瞬間站在門的兩側，給跡部大爺騰地。
「加油哦，跡部。」幸村帶頭鼓掌。
「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說道。
「你們!」跡部看了下耍寶正門，無視白石的阻攔很正常的走了過去。
「哇哦～」眾人很配合的驚嘆。
「噗哈哈哈，你們是在演小品嗎？」小金抱着肚子笑道。
冰帝眾人已經不敢看跡部的表情，紛紛側着頭進門。
「我們也進去吧。」幸村看向門對面的手冢。
「嗯。」
「超前沒來嗎？」小金在門外看了半天也沒看見熟悉的身影。
「龍馬他去美國了。」陌塵說道。
「吶，千陵怪物，我們一會兒比賽吧。」雖然遺憾越前沒有來，但這不還有一個現成的？
「我拒絕。」就沖你這稱呼，他要是真答應了才怪。
「比一場嘛。」小金已經被陌塵拒絕習慣了。
「抱歉我拒絕。」陌塵走到赤也身後。
「好了金醬，不要強迫別人了。」謙也安慰受挫的小金。
「抱歉，小金這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白石歉意道。
「哪裏，是我們部的後輩不擅長交際。」幸村想起群里每天必有的宣戰書，以及每天必拒絕的回信。
三所學校跟着四天寶寺來到他們的網球部，和外表年代感十足的大門不同，裏面意外的普通。
三所學校的教練外加幸村進行賽前友好交談。
突然被跡部一個電話叫過來的榊僵著一張臉還沒搞清什麼狀況。
為什麼四天寶寺和青學的練習賽，他們冰帝和立海大的也來了？
「突然造訪，還望見諒。」幸村和渡邊修握手。
「哪裏哪裏，能和全國冠軍比賽，一定能刺激我們一二年紀的隊友。」渡邊修道。
立海大和冰帝能來可謂是意外之喜。
「那麼教練，馬上開始練習吧。」白石已經迫不及待了。
其他三所學校也沒意見。
「白石和不二對力量型的河村和石田啊。」這組合挺有意思的。
「不是鍛煉一二年級嗎？」赤也問站在最前面的幸村。
「嗯，不過是兩天後，只要沒遇上對方部長級別的，我們是不會上場的。」幸村笑眯眯的扔下一個炸彈。
「讓我們看看你們合宿的成果吧。」丸井壓着赤也的腦袋，比了個耶。
「好的，我會打敗他們給你們看的!」赤也振奮道。
陌塵看了眼其他三校的三年級前輩又看了看他身後的一二年級，這樣真的好嗎？
場上石田打出強有力都波動球，面對強悍的攻擊，不二選擇了四重反擊：蜉蝣籠罩。球上的高速旋轉消失，落到不二手裏變得十分乖順。
在石田想要反擊時，一個聲音傳來「銀桑～蘋果，要給你削一個嗎？」
小春和一氏一人拿着一個蘋果和一把小刀，笑得一臉蕩漾。
「要削嗎？無效化。」河村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品種都冷笑話!
「噗!」陌塵握拳擋在嘴邊，這真的是親隊友啊。
「我聽見你笑了。」赤也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石田彷彿氣得背過身，後面得逞的兩人歡呼。
「被氣瘋了嗎？」眾人看着雙肩不停顫抖，發出意義不明聲音的石田。
「不，他好像是在笑。」幸村說道，四天寶寺太有意思了。
「都不能好好打嗎？」這也太不符合他華麗的美學了。
「和四天寶寺的話，大概是不能了。」忍足侑士道。
下一場是全國大賽上比過賽的桃城海棠和小金一氏，不一樣的是，他們交換了搭檔。
「好慘…」要是他被這樣抱住，咦～幸好他不是雙打，赤也慶幸的想。
「夢幻搞笑混合雙打，名字挺形象的。」仁王思考了一下，若是自己變成金色小春那樣，比呂的反應一定很有趣吧。
「請收起你腦子裏那些骯髒的想法，仁王君。」柳生推下眼鏡，面無表情道。
仁王要是真敢和金色一樣，他絕對會打單打的。
「好無情啊，柳生君～」要是仁王真的聽勸，那他就不叫欺詐師了。
「咦～」丸井瞬間離仁王三米遠，四天寶寺的特產為什麼要傳到他們立海大!
「閉嘴仁王!」柳生受不了仁王掐著嗓子說話。
「不要嘛，比呂～」仁王版小春作勢要抱柳生的手臂。
「太鬆懈了!」真田一拳頭下去，世界安靜了。
「副部長，幹得漂亮!」赤也贊道。
「下不為例。」幸村也沒計較真田打人的事。
「謝謝。」柳生將倒在他身上恢復原來模樣的仁王放到一邊，又恢復了紳士風度。
「立…立海大好可怕。」堀尾式震驚。
沒了仁王打擾，眾人將目光放在比賽上，沒看一會就又扭開了。
辣眼。
「四隻手的話應該不能叫千手觀音吧。」起碼要八隻手才行，不過雙打好像又沒那麼多手。
「討要一個吻也不應該從下面鑽出來啊。」離頭那麼遠有什麼用？
「你不要笑着說這麼羞恥的話啊!」赤也一手卡脖一手捂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捂好了赤也，別鬆手。」丸井給赤也打氣。
「我們的搞笑居然有漏洞嗎？」小春跑到陌塵面前，扭扭捏捏道「能不能告訴我們應該怎麼改正～」
陌塵指了下捂着他嘴的赤也，示意他沒法說話。又從兜里拿出手機盲打了幾個字：可以帶一個背景板。
「沒收。」柳抽走陌塵的手機。
陌塵堅持不懈的又掏出一個：也可以直接站他面前直接撲上去。
「再次沒收。」柳再次抽走，不小心看到上面的話時恨不得自戳雙目。
當陌塵想再拿一個時，赤也直接摸進他的口袋拿出四五個手機「你怎麼帶這麼多手機!」陌塵指了指捂他嘴的手，在赤也鬆開后第一句話就是「切原前輩你沒洗手。」手上一股新幹線把手味。
「這是重點嗎!」赤也氣得再次伸出手，被陌塵躲過。
「一個是聯繫人的，一個是打遊戲的，其他是沒電時的備用。」其中一兩個是聯繫非人的。
「怕沒電你帶個充電寶啊。」丸井說道。
「充電寶是什麼？」陌塵疑惑道。
「快速充電的，你沒用過嗎？」桑原解釋。
「哦～」陌塵恍然大悟，問在場的另一位闊少「沒有，景吾哥你用過嗎？」
「本大爺當然沒用過。」上學帶五六個手機的跡部說得理不直氣也壯「手機這種東西沒電直接換不就好了，是不是，樺地？」
「Wushi。」每天給跡部手機充電的樺地應道。
「這話聽起來好欠。」眾人看着狼狽為奸渾身散發金錢氣息的跡部和陌塵。
勉強忍住內心打人的衝動，眾人再次將視線放在比賽上。
這次是速度之間的對決，青學的菊丸和四天寶寺的忍足謙也。
看了一眼分裂成兩人的菊丸，又看了一眼分裂成三人的忍足謙也，再看看分裂成四人的菊丸……眼疼，兩人彷彿較上勁，場地上到處都是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引起密集恐懼症患者的極度不適。
「現在無絲分裂都沒有時間限制了嗎？即便是克隆也不該這麼快才對。」陌塵被場上兩人晃得眼花。
「剛才就看出來了，你很有搞笑的天賦嘛，怎樣要不要加入我們四天寶寺？」白石向陌塵發出真摯的邀請。
「抱歉我拒絕，我在立海大挺好。」起碼正常人多。
「那還真是可惜呢。」白石一臉遺憾。
再下一場是手冢PK小金，這也算是另類的巔峰對決。
「看起來很正常嘛。」被前三場的狀況弄得筋疲力盡的眾人難得看一次正常比賽。
「哪裏正常了？」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才氣煥發之極限和人型龍捲風的一二年級驚恐的看着前面習以為常的正選。
這就是他們成不了正選的理由嗎？果然是他們太天真了吧。
「小金，大車輪山龍捲風比往常都要猛——」四天寶寺的搞笑搭檔又出來刷存在感。
還在半空哈哈大笑的小金措不及防下被一氏撞翻，身上還在閃光的手冢默默地看着這場鬧劇「請勿掉以輕心。」
最後一場是跡部和陌塵對幸村和齊名，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總是好的。
「前後輩組合嘛，但這組合好像搞反了吧。」堀尾道。
「啊恩，沉浸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下吧，是不是，小塵？」跡部大手一揚，外套準確的飛到樺地手裏。
「下面是我們的雙人showtime。」陌塵配合道。
「這兩人還真是…」屬性意外的相合。
「我們是不會輸得。」幸村微微一笑。
「放馬過來吧！」齊名握緊球拍。
「啊恩，你的死角——」跡部眼神一厲，幸村周身的冰柱破碎。
「我毫無死角。」幸村自通道。
「部長可是很厲害的。」陌塵將球打向齊名。
「你到底是哪幫的？」跡部不相信一個人居然能強大到這種地步，但事實如此，他便把球對準了齊名。
「拿我當突破口嗎？」齊名大力的將球打回。
「是波動球!」菊丸驚呼。
「這麼纖細的身體居然也能打出波動球嗎？」大石面色凝重。
「齊名的力量可是超乎想像的大。」但體力也是超乎想像的弱。
應該說冰帝除了跡部沒有一個體力好的，向日無辜攤手。
「看來你學到了不少東西。」跡部很滿意，誘導齊名打出吊高球。
「破滅的輪舞曲!」一球砸在齊名的手腕處，球再彈起時，被幸村抽回。
「這可是雙打。」還在天上飄着的跡部自信一笑，地上的陌塵閃現到球的正前方，「提線魔偶。」
「提線魔偶？」是殘破的提線魔偶進化嗎？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吧。」一切都很普通。
「你仔細看陌塵的動作。」不管幸村他們將球打到任何地方，他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好像有雙大手無形的操控著。
「你是橡皮人嗎？」齊名喘著氣，他已經快沒力氣比賽了。
「你才橡皮人。」他那麼好聽的名字怎麼到齊名嘴裏就這麼low了。
齊名沒力氣和陌塵互懟，躺在地上不再動彈。
比完賽時間也不早了，眾人和四天寶寺的人辭別就離開了。
「居然和青學他們一個旅館。」赤也扭頭問道。
「嗯，跡部專門問了青學下榻的旅店。」柳回道。
「這樣啊。」赤也跑到前方一邊退著走一邊興奮的給柳他們講合宿的事。
路上偶遇了掃大街的比嘉中打工團，聽完對方改了跟沒改一個樣的自我介紹，陌塵只覺得槽多無口。
「趕不上飛機也太鬆懈了!」真田教導主任心熊熊燃起。
「都說了我們是修行的僧人，趕不上飛機什麼的我們不知道。」也真難為木手能在真田的教導下還能面不改色的扯謊。
「那你們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嗎？」陌塵問道。
「不，我們要修行。」木手死死拽著搖搖欲墜的馬甲。
「行吧。」眾人也不再多說，已經很晚了，他們要回去休息了。
走了一段距離后，他們隱約聽見比嘉中內戰的聲音。
到了旅館，和跡部手冢他們打聲招呼，立海大等人用過飯回房間休息。
「那個不斷蠕動的是什麼？」赤也哆嗦着手指著被子。
「毛毛蟲吧。」陌塵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一堆枕頭。
他讓靈掃描過，已經確定對方身份了。
「哪有這麼大的毛毛蟲!」赤也喊道。
「有啊，你面前就是。」丸井壓着赤也的頭，順手從陌塵懷裏抽出幾個拎在手裏，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拿了幾個。
「被看穿了嗎？」被子裏發出詭異的笑聲，在比嘉中的人掀開被子的一瞬間，鋪天蓋地的枕頭迎面襲來。
「哇！」偷襲者人恆襲之。
「什麼啊，只是比嘉中啊。」知道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后，赤也鬆了口氣。
一旁聽到動靜的冰帝和青學也過來查看情況。
「我們在寺廟忍受着酷熱的煎熬，而你們卻在這種開着空調的房間里快活地度過着。」已經捨棄僧人頭銜的木手等人換上了比嘉中的隊服。
「你們不是出生在沖繩嗎？」沖繩的人還怕熱？
「不奇怪吧，他們全國大賽時不還曬中暑了。」陌塵的話勾起比嘉中心中永遠的痛。
「兩位，這是偏見。」木手為自己發聲「即使對出生沖繩的我們來說，身體也還是會對都市的heatisland現象有反應的。」
「h…hea特，is…爛的是什麼意思？」學渣赤也發出疑問。
「是熱島效應，切原前輩。」陌塵給他解釋。
太丟人了，丸井他們都不敢去看其他三所學校的表情，連這麼簡單的英語都不懂。
「heatis…？」青學兩位學渣發出同樣的疑問。
「原來不只是赤也英語不好嗎？」丸井放鬆道。
「啊。」手冢面無表情。
「連這麼簡單的英語都不懂嗎？」來自學霸跡部的嘲諷。
這時候冰帝貴族體系教學體現出了極大的優勢。
赤也三人彷彿中了一箭。
「立海大的各位，來一決勝負吧，贏了話，這個房間就屬於我們了。」木手絲毫沒被干擾。
「你確定？」幸村他們指了指身後高達一百多人的隊伍，再看看小貓三兩隻的比嘉中。
「咳。」木手輕咳一聲，哭訴他們現在遇到的困難之大。
「你們窮瘋了嗎？」聽完木手他們的目的，眾人深感無語。
這已經失去下限改為當眾明搶了吧。
「在都市生活的孩子怎麼懂得我們的心酸……」人數比不過，比嘉中在同情路上大步向前。
明明是他們的房間，卻被人堵著不讓進像什麼樣。陌塵忍不住拿出一張卡。
「給你，走人。」
「拿着，給本大爺消失。」
「你們真給啊。」眾人看向拿卡的兩人。
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啊，真嫌多了給我啊!
「謝金主大人。」木手發揮縮地法，一瞬間竄到兩人身前，手速爆棚的從兩人手裏抽走卡。
「一個要求，和我們立海大打一場練習賽。」柳說道，對於每天精打細算確定經費的人來說，每一筆錢都要有自己的用途，雖然這個用途不大。
「雖然你們實力不夠看，但和我們冰帝打比賽勉勉強強也夠格。」跡部覺得這錢花的不虧。
從未見過打比賽還要倒貼錢的。
眾人看兩人的目光已經從看敗家子進化成看地主家的傻兒子。
「Yes，sir。」比嘉中行了紳士禮「我們保證隨叫隨到。」給錢的就是大爺。
「好沒自尊。」眾人吐槽。
「你們懂什麼，我們這叫……」木手強詞奪理。
「是是，麻煩你們去樓下開房，我們要休息了。」一直被堵在門外的立海大等人也沒了耐心，合夥將比嘉中的人推到門外。
「我們也回去吧。」純屬打了個醬油的青學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啊恩日吉，練習賽的事就交給你了。」跡部甩手掌柜發言。
「知道了。」跡部一句話，他們不知道要修改對戰名單要修改到什麼時候。
很顯然，赤也也想到這個問題，當晚連遊戲都不打拉着陌塵修改比賽名單。
「赤也長大了啊。」幸村目光慈祥，所以就先不告訴他和比嘉中的比賽在開學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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