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

開學

大阪的合宿結束,眾人再次坐着新幹線回去,路上陌塵幫忙把那些獎勵兌換。

距離開學沒幾天,網球部也沒有訓練,專門留着時間補作業。陌塵作業在合宿前就寫完了,所以這幾天一直窩在本丸氪金刷臉。

房間里塗指甲油的加州在刷了一次感覺指甲油質感不對,拿着瓶子放到鼻下聞,被裏面刺鼻的油漆味嗆到「鶴丸國永!」

「哇!哈哈哈哈,嚇到了嗎?哎呀呀,抱歉、抱歉。」鶴丸笑嘻嘻的出現在房間里,臉上沒有任何歉意。

「鶴丸,主公問加速符被你放哪了。」山姥切聽到聲音推開樟子門。

「博多說主公用加速符太費了,所以我幫主公節省一點。」鶴丸將食指放到嘴邊,俏皮的眨了下眼「一成不變的生活是很無趣的,有時候也要有些小驚喜。」

山姥切回想了一下主公剛才的行為,來本丸這麼久了,主公好像第一次知道鍛刀是需要時間的?

這邊陌塵對着刀匠給出的時間陷入沉思,什麼時候時間也漲價了?話說以前什麼價來着?反正不應該是四個小時這麼久吧。

「怎麼樣山姥切,有問到嗎?」陌塵看着鍛刀室外的山姥切。

「他沒說。」山姥切搖頭,將鶴丸的話複述「我去萬屋給主公買新的吧。」

「麻煩你了。」陌塵抱着狐之助,準備問問它有關本丸的一些事,扭頭看着山姥切身後的被單欲言又止。

「那個,山姥切。」陌塵叫住準備離開的付喪神,指了指他身後「你後面有字。」

山姥切看了下身後的四個大字:我最漂亮。想到來時路上遇見的其他幾個人…腦子裏的弦啪的一聲斷了「鶴丸國永!」

「一會兒去萬屋順便買身新的吧。」陌塵無奈的扶額,明明是平安時期的老刀,性子卻比他這個真小孩更活潑。

「對了,一會買完你直接用,顯現的話用〔式〕就行,我先帶狐之助去吃油豆腐。」陌塵懷裏的狐之助乖巧的晃了晃自己毛茸茸的小爪子,有這樣隔三差五帶自己吃油豆腐的主人真好,嗯,發條消息炫耀一下。

「我知道了。」山姥切點頭,略微複雜的看了一眼狐之助,有時候他覺得主公答應成為審神者是因為想養只狐狸。

「麻煩你了。」今天鍛刀任務完成,陌塵高興的前往維江戶時代喂狐狸去了。

他們千陵一族被稱為時空守衛者,其嫡系有穿越時空的能力,雖然是為了方便維護秩序,但有時候也可以讓人品嘗到正宗的料理。

「主公呢?」鶴丸還等著主公找他算賬,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人來。

「主公帶着狐之助去吃東西了。」山姥切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身上已經換了一條嶄新的白布。

「哈,還是這樣看着精神,多好看。」罪魁禍首絲毫沒有悔改的跡象,反而圍着山姥切轉圈點評。

「說我好看什麼的還是免了吧。」他討厭被人說好看,因為是按照靈劍〔山姥切〕為模本所鑄,自己不過是盜用了他劍的樣子,才被人說好看的。

「但確實很不錯。」鶴丸察覺到他臉色不對,故作嘆氣「好吧好吧,不說就是。」

山姥切沒再看他,拿着新買的加速符走了。

「我叫燭台切光忠。能切斷青銅的燭台哦。……嗯,果然還是帥不起來啊。」戴着黑色眼罩,西裝外套了身盔甲的燭台切介紹完,看向同為刀劍的山姥切「主公呢?」

「主公他去喂狐狸了,應該也快回來了吧。」山姥切帶着新出場的燭台切參觀本丸,被主公鍛煉這麼久,他的社交技能也該點亮了。

聽着山姥切聲調毫無起伏的簡單明了的介紹,燭台切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了解了本丸的大部分設施和刀口。

要不是大部分時間花在路上,可能這個時間還會縮短?燭台切不確定的想。

「召喚出什麼終極大boss了嗎?」陌塵從狐之助那裏知道原來時間越長鍛到的刀越好,而他抽到的四個小時是僅次於五個小時的大boss。

「這是燭台切。」山姥切和陌塵介紹。然後呢?陌塵看着山姥切,山姥切淡定回視。

行吧,改造尚未成功,他還需要努力。

陌塵收回視線,伸出手和燭台切進行第一次都對話「你好,我叫陌塵,你也可以叫我主公,歡迎你來到本丸。」

「主公好。」燭台切看着直到他胸前的小孩「我叫燭台切光忠,因為砍人時一同砍斷了旁邊的燭台所以叫這個名字,聽起來…是不太帥氣。」

「砍斷燭台已經很厲害了,有的刀砍人砍一半就有可能卡在裏面了。」陌塵開了個小玩笑「而且要是砍斷其他比如厚重的桌子,雖然威力非常大,但可能會被起名叫桌切?」

「這樣的話,燭台切這個名字確實不錯。」燭台切莫名有被安慰到,再加上主公用了一大堆他看不懂的數據羅列出自己的實力之強,這種感覺就更深了。

果然,燭台切這個名字很帥氣呢。

對本丸少了一個心理亞健康的結果,陌塵是非常滿意的,要是人人都像山姥切一樣自卑不自信,他可能就只養狐狸,不管其他的了。

有了燭台切,本丸里幫忙做飯的刀劍男士又多了一位,對此所有付喪神都樂見其成,尤其是本就和小孩子一樣愛玩愛吃的短刀們。

「我原來的主公:伊達政宗公很喜歡烹飪。身為大名,客人來訪之時,卻還親自下廚,招待客人。」燭台切動作嫻熟地切菜,即使身在廚房這種煙火大的地方也依舊服裝得體。

「原來的主公嗎?」歌仙在一旁打下手,聞言側身笑道。

「嗯,是個很好的主公。」燭台切露出回憶的表情,片刻后意識到不對「現在的主公也很好,對我們都很關心。」他一直對自己名字不太滿意,但主公卻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名字裏更深層的含義。

「嗯,是個溫柔的小主公。」歌仙附和「每次遠征回來都會給我們說歡迎回家,受了傷也會及時治療,刀裝什麼的也配備齊全……」這樣想來,主公他確實很溫柔體貼。

「關鍵是有錢。」博多突然竄出來,這幾天他整理了下本丸都賬本,發現本丸處於嚴重虧損中,這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符。

「是啊,又是出海又是出國,還帶我們這麼多人去旅行。」歌仙細數最近發生的事。

「還可以出去嗎?」燭台切愣了一下,帶付喪神去現世,不怕出事嗎?

「你是想說神隱對嗎?」歌仙溫柔的笑道「主公他來自千陵一族,那個無所不能的千陵一族。」那個藐視皇權凌駕於所有種族之上的千陵一族。

「如果真是傳說中的千陵一族,區區神隱確實難不倒他。」燭台切想起陌塵的自我介紹「這些是他給你們說的嗎?」

「不是,主公只說了他的名,姓氏也只介紹給了山姥切,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發現的。」歌仙輕笑着搖頭。

「這樣啊。」看來是個隨性的人呢。

中午吃的是砂鍋烏冬面,陌塵不想出去一個人冷冰冰的吃飯所以選擇了和本丸的大家一起吃。

「主公吃的太少了。」燭台切不贊同的看着剩了一小半的烏冬,這食量還沒短刀大,「再喝碗味增湯吧。」

「不用了,我吃飽了。」陌塵留着肚子一會兒吃甜品。

「食量這麼小可不行啊,主公還在長身體,只吃一點營養會跟不上的。」燭台切勸道。

「沒關係,我有營養劑。」陌塵拿出一管淡藍色的半固態膠體,今天的好像是藍莓味?

「營養劑吃多了也不好。」葯研放下碗,比陌塵還大一圈的碗乾乾淨淨。

「少食多餐吧,主公餓了話給我說一聲,我替主公再做點新的吧。」歌仙建議。

「可以。」陌塵頷首同意。

下午,陌塵坐在庭院檐廊下和鶯丸他們一起喝茶吃茶點,不過他吃的是蛋糕。

「主公中午只吃一點是因為下午有蛋糕吃嗎?」鶯丸端起茶抿一口。

「是也不是。」陌塵輕輕挖了一塊蛋糕,純日式的飯菜他吃不慣。

「如果是飯菜不合口味可以告訴他們。」鶯丸輕呷一口茶,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

陌塵想了下這位老年刀的年齡,慈祥這種說法好像也沒毛病。

「不用了,平常我基本不會在本丸用餐,而且即便我說了他們大概也不會做。」陌塵輕輕搖頭,料理種類都不同,說出來就有點為難刀了。

「主公不說怎麼知道我做不出來?」燭台切端著一份新出爐的茶點走來。

「我喜歡的是中華料理。」

「這個…我可以嘗試一下。」燭台切有些猶豫,中華料理名動天下,單單是菜系就有八類,這還不算裏面小的分類,而他只會一些日式料理,和中華料理差了不知多少。

「不用了,我在外面請有專門的廚師。」

倒是忘了,主公他是千陵家的,想要吃什麼都可以,確實用不上他。

「我知道了。」燭台切苦笑一聲。

「他怎麼了?」陌塵茫然的看着背影落魄的燭台切。

「有時候,主公可以嘗試多信任我們一些。」鶯丸輕笑道。

主公每天抱着狐之助在時空的長流中穿梭,對於本丸的一些事務不管不問,很多次他們都會以為他們只是狐之助的附帶品。

「我沒不信任你們,只是你們已經成人,想做什麼要做什麼應該從心出發,而不是我想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你們既然有了人身,就不用再把自己當作他人的附庸,完成自己的任務后享受屬於自己的生活總比被我控制在手心裏好吧。」陌塵說完,給鶯丸一個wink,帶着少年人的意氣「不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比我這個小孩懂得多吧。」

「說得也是。」鶯丸展顏一笑。既以成人,那些世間糟粕也該扔在腦後了。

他們的主公雖然年少,但卻有着成年人難以企及的胸懷。

「燭台切呢?」鶯丸餘光瞟到躲在柱子後面的一群人。

「什麼?」陌塵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你說的是我不讓他學中華料理的事嗎?」

「嗯。」鶯丸好笑的看着渾身僵住的燭台切。

「中華料理很難學的,不僅需要掌握火候,刀功,調料配比,下鍋順序還需要勤學苦練。」陌塵想到在中國時,王姨給的一本菜譜「裏面學問太深,冒然學習可能會對其本身廚藝造成影響,本丸里好不容易出個會做飯的,要是因此出了意外,那罪過可就大了。不過要是他真的喜歡,學習這些也無妨。」言下之意就是,為了他學習不值。

「原來是這樣。」鶯丸早就聽聞海對面的國家富足強大,但沒想過只是料理就有如此大的學問。

「但只是家常小炒的話,那倒挺容易的。」陌塵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重,便又加了一句,不過他吃得少,也不了解。

燭台切臉色有點紅,在其他人的注視下去萬屋買了本食譜大全。

「主公好像對這些十分了解。」鶯丸又倒了一杯茶,以前都是他給別人講故事,現在輪到他這個老人家聽故事了。

「談不上十分,只是在那裏住過幾年。」陌塵撐著下巴,眼裏透著懷念。

「主公好像去過很多地方。」鶯丸捧著茶,微微側頭看着和短刀差差不多的少年。

「嗯,我去過中國,美國,英國,法國…」陌塵細數自己去的地方「不過去一個地方就要學習那裏的語言禮儀,基本時間全花在這上面了。」

「這樣啊。」怪不得主公周身氣度不凡。

「嗷~」在兩人聊天喝茶時,太子頂着被塗了大紅花的腦袋蹭過來。

「太子你這是?」陌塵捧起他的大腦袋,左右端詳了下,心裏怒火直燒。

知不知道給一隻貓科動物洗澡要費多大勁!尤其還是這麼大一隻!

「嗷~」你還沒說我好不好看。太子不滿的蹭了蹭,頭上的紅顏料蹭到了陌塵衣襟上。

「好看,好看。」陌塵咬牙切齒,雖然他沒多大潔癖,但任誰被弄髒衣服,心裏也絕不會好受。

不氣不氣,太子還小,而且他也不是罪魁禍首。

陌塵脫下被弄髒的外套「麻煩你把衣服放到一邊,太子。」太子乖巧的叼着衣服到處找地,被山姥切接過帶到洗衣區洗。

接下來該處置罪魁禍首了,陌塵氣沉丹田,旁邊的鶯丸適時的捂住耳朵。

「鶴!丸!國!永!」

「嘿嘿,我在呢。」鶴丸倒掛在樑柱上,笑嘻嘻的看着陌塵發飆。

這樣才對嘛,總是一種表情連一點小孩樣都沒有。

「你知不知給太子洗澡有多難……」陌塵對着那張笑嘻嘻的臉,心裏憋著氣。

每次洗澡都跟打仗一樣,更不用說他剛給太子洗過,要是再提出洗澡,太子是絕不會答應的。

「別擔心,我給太子洗就是。」鶴丸拿臂繩固定住寬大的袖子,在陌塵提出懲罰前先一步跑了。

「我!」陌塵氣得臉紅,正好狐之助檢測到新的時間溯行軍,沒地發泄的陌塵當機立斷選擇了出陣。

「你們五個隨意,不用管我。」陌塵頂着眾人不贊同的目光強硬道。

今天這氣不出,他今晚絕對會氣得睡不着!

「是。」他們也知道無論如何主公都不會改口,也只能同意。

山姥切負責操作時間轉換器,其他四人將陌塵圍在中間。

「感覺不妙,確認下有沒有被包圍。」山姥切前去偵查,陌塵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劍。

「這是主公的武器嗎?」一期將陌塵保護在身後。

「嗯,專門請靈劍鑄造師鑄的。」陌塵挽了個劍花,寶劍靈氣十足。

「這樣啊。」一期神色一震,「小心!」

陌塵也看到從樹林里蹦出的黑不溜秋的生物,小東西長得挺有特色。

「韶華,我們要上了。」

手中劍韶華閃著幽幽的白光,陌塵拿着它如臂使指,劍招一套接着一套,三兩下就解決一個。

韶華似是打上癮,從陌塵手裏飛出,跟砍瓜切菜一樣,搶走了一期的對手。

「韶華回來。」陌塵回憶之前學的口訣,將不聽指揮的韶華控制住,一人一劍合力滅了所有溯行軍,順利拿下本場MVP。

真·刀精心情複雜,難道他們還不如一把未成精的劍?被需要保護的主公搶到譽也太丟刀的臉了吧。

回到本丸,發泄一通,心情舒暢的陌塵再一次進入鍛刀室。

「呀呀咱是鎌倉時代的打刀,名為鳴狐。吾乃追隨其身的狐狸。……請多指教。」鳴狐捏著狐狸樣的手勢,肩膀上蹲著一隻小狐狸,下半邊臉被面罩擋住看不清表情。

「你好。」陌塵簡單介紹,扭頭看向激動不已的粟田口派「你們誰帶他參觀本丸?」

「我!我!」亂舉着手。

「那就讓亂帶你去吧。」陌塵看着鳴狐。

「哦呀,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小狐狸的聲音挺有意思的「鳴狐不擅與人交道,因故吾代其與眾人交流,還望各位不要怪罪。」

等兩人走後,陌塵看着守着一大幫弟弟的一期一振「粟田口派還有多少刀沒出來?」

「還有毛利,骨喰,后藤,信濃還有一把劍,白山吉光。」一期說着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他們粟田口刀口是有點多。

「行吧。」陌塵指揮着他們去萬屋掃蕩「買足夠的加速符和御札,今天把你們兄弟全鍛出來。」

一聽這話,就連平常對錢財斤斤計較的博多都拿出自己的私房錢,爭取多買點材料,早點將那些兄弟喚醒。

「你們如果也有等待的人也可以去買材料鍛,時間僅限今天下午。」其他刀派的人聞言,跑出了不屬於打刀太刀的機動,馬力全開的追上了一群短刀。

「主公破費了。」回來的眾人人手一個大箱子,裏面滿滿的加速符和御札。

信用卡瘦身成功。

「沒事。」陌塵笑道「帶着對自己兄弟的思念去吧,材料不夠讓博多去買就行。」

「謝謝。」一期珍重的將需要的東西放進鍛刀爐,虔心期待自己弟弟的到來。

真·玄學鍛刀。刀好不好,就看自己的臉白不白了。

一期鍛刀時,其他人也沒閑着,經過陌塵同意后,他們找到一個論壇,將上面的鍛刀公式一字不漏的抄下來交給鍛刀的。

廢了一下午時間終於給太子洗完澡的鶴丸揉着酸痛的肩膀走到庭院,被眼前龐大的人口驚到,他錯過了什麼?

「給太子洗完了嗎?」帶着本丸觀光團的加州看着消失了一下午的熊鶴,也不管身後的旅團,和帶着另一支觀光團的山姥切一起,架著鶴丸到手合室。

「不過是小小的切磋,諸位不用擔心。」大和守安定笑着將兩支觀光團合併,頂替加州的導遊位。

「他們這是…」石切丸指着他們路過的手合室,裏面傳來肉搏的聲音。

「他們只是想帶鶴丸去手入室參觀。」大和守不安定笑道。

「主公呢?」壓切長谷部等了半天也不見導遊帶他們去主公那裏。

「剛才還在廚房見到他的…」大和守思索道。

「連主公在哪都不知道嗎?」長谷部眉頭一皺「作為下屬,我們要隨時隨地了解主公的動向,這樣他在有需求時我們才可以儘快幫忙。」

「你說得對。」但我還是不知道在哪。

大和守問了一圈人,終於從鯰尾嘴裏得知主公帶着太子在和五虎退的小老虎玩。

在農田找到陌塵,長谷部發表了一篇可以當作模板的部下演講。

「手刃家臣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我的族人犯錯自會有他們的歸處。」再怎麼說,他們還輪不到外人來懲罰。

「是,主公。」長谷部並沒有因為陌塵年齡小就敷衍他。

晚上,一期帶着新出爐的毛利和骨喰等人興奮的來到大廣間見家長,其他刀也帶着自己的兄弟認人。

「現在就差白山吉光了嗎?」陌塵數了下人數,這都可以去打足球比賽了吧。

「是的,不過不要緊,有他們在身邊我已經很開心了。」一期不想讓主公一直破費,他準備最近多遠征幾次,等帶回足夠物資后再去喚醒白山吉光。

「可以。」陌塵無所謂道。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尤其是粟田口派,出陣,遠征樣樣不落,堪稱本丸勞模之最。

在本丸里過了幾天驚喜(鶴丸惡作劇)刺激(出陣殺敵)平靜(和鶯丸喝茶)開心(和短刀玩)的日子,陌塵終於等到了立海大的開學。

因為這幾天玩得有點瘋,腦子裏還沒轉過這個彎,陌塵第一天是卡著點進的學校。

「副部長早上好。」陌塵在真田訓斥的前一秒踏進校門,還好沒有遲到。

「早上好。」真田看了下表,還差一分鐘。

「好險噗哩~」仁王站在柳生身邊轉移他的注意力。

「再晚一點你就遲到了。」柳生和陌塵互道早安,繼續看着攔着他不讓他走的仁王。

「前輩不進去嗎?」陌塵聽到鈴聲,已經到點了。

「看來是不行了。」拉着柳生東扯西扯的仁王看着撞在真田手裏的赤也,無奈攤手。

「切原赤也!」真田教訓遲到的赤也。

「副部長我錯了。」赤也明顯剛起床不久,身上襯衫的扣子都系錯了。

「身為學生,開學第一天就遲到,切原赤也你太鬆懈了!」真田指著赤也的扣子「把你衣服的扣子系好。」

「是…是。」赤也哭喪著臉,手哆嗦的整理衣服。

差一點遲到的陌塵抬頭望天,在沒人注意到他時迅速溜進教學樓。

抱歉了切原前輩,這次我也救不了你。

「還不進去嗎?」柳生提醒還在看戲的仁王「你還來得及。」

「謝了比呂。」在真田發現前,仁王揮手離開,徒留赤也被真田留在原地教訓。

來到教室,陌塵和同學打過招呼后坐到自己位置。

第一節課間,班上同學圍在陌塵身邊。

「班長,恭喜你們獲得了全國大賽冠軍。」

「一年級就能參加那麼大的比賽,而且還能打贏三年級的前輩,不愧是班長大人。」

「能取得勝利我也很開心,但沒有你們幫忙,我們可能會在氣勢上輸人一籌。」這也是事實,全國大賽上所有學校都給青學加油,他們立海大幾乎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

「我們也只是給你們加油,其實也沒什麼。」聽到陌塵這麼說,他們都快要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樣,心裏成就感滿滿。

「有時候應援聲音大也會給選手帶來意想不到的力量。」陌塵笑道。

「嘿嘿。」那人摸著後腦勺傻笑,突然覺得自己好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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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千陵二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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