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第二天，吹了一晚上風的陌塵早上起來發現鼻子堵塞，用體溫計一量，很好37°。

媽媽怎麼說來着，過生日這天感冒是會發生不好的事，也不知道準不準。

「小塵生日快樂。」說曹操曹操到，陌塵剛換好衣服就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婉拒了對方提出辦生日宴的想法，又解釋了自己只是鼻塞並沒有生病後，等對方掛斷電話。

然後又接到來自其他兄弟姐妹的電話，周而復始，直到隨機回合賽開始，陌塵電話也沒打完。

「你今天好像很忙。」齊名本來是想為昨天的比賽道歉，但等了半天，也只等到對方無縫銜接的電話，聽着陌塵一遍又一遍的解釋自己都快能背下來的說辭，也虧得陌塵耐心好，要是他的話，可能會選擇直接關機。

「也不是，他們都是來給我慶生的，和工作上的事無關。」陌塵翻了下通話記錄，幸好他的號碼沒那麼多人知道。

「慶生？」齊名來了興緻「今天你生日嗎？十三？還是十四？」像他就剛過十三歲生日，陌塵和他同齡，應該也是十三吧。

「都不是，我過得是十二歲生日。」陌塵笑道，不過他記得合宿時他有說過自己早上一年學的，難不成齊名忘了嗎？

「什麼!」齊名確實忘了，話說都過去了那麼久，誰還會記得只說了幾句話的事啊!

「先不聊了，輪到我上場了。」陌塵拿起自己的球拍下場，今天的對手是五號球場的，看來教練們想測試下他的實力。

「有比賽真好啊。」輪空的齊名發出羨慕的聲音，不過正好可以想下給陌塵的生日禮物。

「請多指教。」陌塵伸出手。

「沒必要握手，快點比賽吧，我可沒功夫和你在這浪費時間。」那人看了眼臉上帶着不正常紅暈的陌塵「病秧子。」也不知道教練把他安排給這個小鬼有什麼意圖。

「我會儘快打贏比賽，爭取不浪費前輩的時間。」陌塵收回手，第一局是他的發球局，好久沒用懸浮球了，今天就把這個完善一下吧。

「裝模作樣。」那人冷哼一聲，被疾射而來的網球打個正著。

「前輩連這招都躲不過去嗎？」陌塵輕笑一聲「看來你的實力還不如我這個病秧子。」

「可惡!」一分沒得的伊藤終於等到自己的發球局「看我的，音速球!」

「就這也能稱音速？」陌塵迅速閃現到黃色光束前，以更快的速度打回，伊藤來不及反應，被破發。

他的音速球…怎麼會!

「比賽結束，千陵勝，比分6—0。」裁判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

贏下比賽的陌塵心情很好的趴在欄桿上看下面的比賽，餘光瞟到端著水杯走來的柳，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喝了。」柳把杯子遞過去，想了想解釋道「感冒沖劑。」

「謝謝柳前輩。」但是他不喜歡吃藥，尤其是被沖開的，那種藥味最大也最難喝。早知道就吃靈給的特效藥了，雖然味道也不怎麼好，但總比這個強。

柳監督陌塵喝完葯就走了，只剩下不停往嘴裏扔糖的陌塵在原地等通知。

還是吃顆特效藥吧，萬一中午柳前輩再端過來一杯就遭了。

因為國中生晉級到不同高度的球場，眾人的訓練也是根據所屬球場的訓練內容進行。

作為唯一一個跳到五球場的，陌塵的時間限制也和高中生一樣變成三小時，期間還要忍受比拓植聲音還大的鬼訓斥。

被搶了工作的拓植就靜靜的看了半晌，轉身走到其他球場，這裏已經不需要他了。

「再來一組。」鬼盯着剛做完全部訓練的陌塵，身體素質不錯，不過可以再磨練磨練。

陌塵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其他人，「你不覺得我現在需要休息嗎？」他還是個病號就沒點特權嗎？

「如果你想和他們一樣自甘墮落。」

累到不會動的眾人：有被冒犯到。

「那你就當我自甘墮落吧。」他的鬥勁和衝勁並沒有其他人那麼強，除了在比賽時要求勝利外，其他時候都秉承著得過且過。

「你這傢伙!」鬼顯然沒料到陌塵的臉皮有如此之厚「起來繼續訓練!」

「嘖。」陌塵往後退了一步「喊那麼大聲做什麼，不知道這樣顯得你很滄桑嗎？」話音剛落，不等對方反應，陌塵先一步跑開。

「千陵陌塵!」隔了老遠，眾人都能聽見鬼的怒吼，不禁對敢給老虎拔毛的人獻上敬意。

陌塵圍着球場跑步，期間遇到了同樣出來跑步的丸井和鳳，「前輩們日安。」

「呦陌塵。」丸井加快速度和陌塵並排「你剛才做了什麼把鬼前輩氣成這樣？」他們在十一號球場都能聽見鬼的聲音，不由好奇道。

「開了個小玩笑。」陌塵放慢速度「不過是他先讓我加訓。」所以不是他先找事的。

「嘛，他讓你加訓也是為你好，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丸井安慰道。

「所以我也只是開了個小玩笑啊。」陌塵笑道。

三人有說有笑的在球場周圍慢跑，路過五球場時成功得到來自鬼愛的教育。

丸井和鳳同情的看了一眼被鬼拎着教訓的陌塵，在被對方發現前迅速離開。

自求多福吧。

鬼大聲呵斥陌塵不認真訓練的行為，但看着後者耷拉下來的髮絲又忍不住心軟。

聽說今天是他十二歲生日，他這麼教訓好像不太好吧。

「你再做一小時訓練。」就當是給他放個假了「一小時后自由解散。」

「謝謝。」可算是說完了，見識過真田副部長教訓切原前輩畫面的陌塵表示，鬼前輩的呵斥簡直不要太簡單「訓練內容我自己定嗎？」

「別太過分。」就他這樣，一個小時能訓練出什麼效果。

「我知道了。」沒有明確的拒絕，他就當他同意了。

陌塵拿出自己的訓練表，獨家定製的自然要比考慮所有人的計劃好得多。

然而一小時過去，時間也到了飯點。陌塵忍住摔拍的衝動，這休沒休息有什麼區別!

「解散!」鬼絲毫不慌，不就是忘了看時間多練了一會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多謝指教。」陌塵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向食堂，回想昨天的飯菜，他好像並沒有多少食慾，要不然直接回宿舍吧，反正他現在也不餓。

在食堂等著給陌塵慶生都國中生們等了半天也不見主角到來，幸村派出看起來親和力滿滿的丸井前去抓人。

丸井走到205宿舍，門沒鎖但也沒人應，推開門發現裏面根本沒有陌塵的蹤影。

回本丸處理公務的陌塵看到一旁和宿舍里的警報器相連的電腦有動靜，看了下監控發現是丸井，丸井前輩找他不會是因為他沒去吃飯吧，不知道一會兒編個什麼理由比較好。

把宿舍翻了個底朝天的丸井疑惑的走出房間，這個點不在宿舍還會在哪？

等丸井走後，陌塵從小道跑到丸井前面和他來了個偶遇，「丸井前輩。」

「你怎麼在這？」丸井看了下眼陌塵出來的地方，澡堂？

「我去沖了下澡，正準備去吃飯。」幸好他在本丸泡了會兒溫泉，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那走吧，我們大家等你半天了。」雖然直覺有哪裏不對勁，但對方表現的都特別正常。

「等我？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個你自己看。」丸井讓陌塵推開禁閉的大門，五彩飛揚的綵帶撒在陌塵身上，眾人合唱的生日快樂歌回蕩在他的耳畔。

「生日快樂陌塵。」以幸村為首的立海大站在最前面，身後站着熟悉的國中生還有個別高中生。

「謝謝各位前輩。」陌塵深深彎下腰，再直起時，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許個願吧。」眾人把他推到跡部空運過來的三層大蛋糕前，蛋糕最上面還插有12的字樣，周圍圍了一圈眾人的Q版小人。

陌塵閉上眼，雙手合十冥想片刻，吹滅了微亮的燭光。

「生日快樂!」又一輪綵帶飄下，陌塵把蛋糕平均分成32份，29份給國中生，3份給高中生。

眾人接下壽星公給的蛋糕也不急着吃，除了幾個甜食愛好者，其他人都把蛋糕當成武器對準周圍的人，植物組的三人一邊躲過奶油偷襲，一邊品嘗蛋糕的甜美，時不時把打近身戰的人的蛋糕物歸原主。

「看我的!」菊丸挖了塊奶油「菊丸奶油炮!」陌塵側身躲過襲來的奶油，但身後準備偷襲的齊名就沒那麼幸運了。

「抱歉，失誤了。」菊丸歉意的吐了吐舌，臉上帶着不好意思，齊名握緊拳頭把準備和陌塵分享的蛋糕糊菊丸身上，「啊啊啊，我饒不了你!」

「啊恩，你想對本大爺做什麼？」跡部看向舉著蛋糕準備往他臉上糊的忍足，最近他們的膽子挺大啊，是不是，樺…對了，樺地已經離開了。

「沒什麼。」忍足坐在跡部身邊，「也不知道岳人他們怎麼樣了。」要是他在說不定玩得比其他人都瘋。

「收起你腦子裏不華麗的想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到日本代表隊的名額。」跡部嗤笑一聲「有時間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怎麼把實力提升上去。」

「說得也是。」忍足戳了下蛋糕上的草莓，就讓他帶着岳人那份一起努力吧。

午餐過後，餐廳一片狼藉，眾人不好意思的看向餐廳負責人，對方好脾氣的笑了笑表示沒有關係，最後還是陌塵留下了幾個清潔機械人幫助清理，也算是減輕工作人員的負擔。

下午自由練習，陌塵被叫去和鬼比賽，雖然依舊被對方完虐，但比上次堅持的時間要長，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進步。

「今天訓練結束。」比完賽，鬼把躺在地上不會動彈的陌塵放到一個空地，告訴他接下來自由活動，也算是補了上午的假。

突然被告知有半天假的陌塵垂死病中驚坐起，瞬間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渾身上下也來勁了。

「那我先走了，鬼前輩再見。」陌塵和站在原地的鬼揮揮手，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居然敢耍我!」鬼兇狠的看向陌塵的背影，感情剛剛的疲憊都是對方裝出來的!

離開五號球場，陌塵看了眼認真訓練的其他人，也沒過去打擾而是去了食堂。

中午分蛋糕時有不少前輩都想起了離開的同伴，好好的生日宴也染上了幾分悲傷，所以他想再做一個蛋糕和後山的前輩們分享，就當是給他慶生的回禮吧。

陌塵一邊把需要的材料混合，一邊思考需要做多少人的量。

立海大的七個人是一定要有的，還有和他們一起合宿過的冰帝，冰帝都有了自然少不了青學和四天寶寺，但只給全國四強做會不會給其他學校造成被排擠的感覺？算了，全做吧，反正也就28人…不對好像還有高中生？只給國中生做會不會造成兩邊分裂，但要是加上高中生好像就有點多了，還是就這麼算了吧。

但是…看着已經調和了一半的材料，就這麼放棄好像有點可惜？還是繼續做吧。

就這樣，陌塵搗騰了一下午，搗騰出了五層高的超大蛋糕，「所以我廢了半天勁到底是為了什麼。」做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來這是他自己的生日，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累？

「算了，做都做了，放那不吃就太浪費了。」陌塵把蛋糕裝進靈里，反正他是不可能一個人抱着這麼大的蛋糕走路的，那樣太奇怪了。

根據靈給的地圖，陌塵一邊看路一邊聽着靈的導航，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山洞？沒開玩笑吧，這裏像是能住人的地方嗎？

踩着石頭跳過河，陌塵打量空空如也的山洞，他就說，這裏怎麼可能有人住。

走出山洞，陌塵看見躺在石頭上喝酒的三船和正和高中生比賽的國中生，兩邊人數明顯不對等，但國中生的實力要明顯強於高中生。

柳生站在後場，場上都是立海大的正選，而對面還有六個人，比賽開始前那個大叔就說剩下最多的人住木屋，也就是說，他要趕在那人開口前，一次打倒對面三人才能獲得木屋居住權。

和真田對視一眼，兩人在赤也茫然的眼神中調換順序，「鐳射光束!」排在最前面的人被打翻，身體壓在後面的人身上，緊接着一個壓一個，六個人跟多米諾骨牌一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Adieu。」國中生們歡呼雀躍，三船看了眼給了機會卻沒能把握住的高中生們「廢物。」

陌塵看了眼天色，訓練的還真晚啊，敗者組們。不過，再不抓緊時間的話，部長他們就要生氣了。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你們的訓練結束了嗎？」陌塵從陰影處走出，對驚訝的前輩們笑道。

「哪來的小鬼？」三船掃了一眼陌塵身上穿的勝者組的衣服「回到你該回的地方去。」

「只是有點事想和前輩們說一下，三船教練應該不介意吧。」陌塵走到三船身邊，看到熟悉的面孔，認出對方是誰的三船灌了一口酒「隨意。」

「謝謝教練諒解。」陌塵拿出一壺酒「這是謝禮。」

三船接過隨意的擺手，還算識相。

「千陵怪物!」小金驚喜的蹦到陌塵身邊，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把陌塵團團圍住詢問勝者組的消息。

當聽見他們一切都好時，眾人也安下心，也開始好奇陌塵怎麼知道他們在這還有來這的目的。

陌塵和桑原保證丸井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后回道「看監控走向，通往這裏的入口有監控。」事實上那裏雖然有監控，但是沒有靈的話他可能還沒走到這兒就迷路了。

「這樣啊。」眾人若有所思「那你來這裏是有什麼任務要做嗎？」該不會走那麼遠只為和他們聊天吧。

「也算不什麼任務。」陌塵笑道「事實上，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天來是想和大家一起過。」陌塵把來的目的簡要的告訴大家。

「原來你今天生日。」赤也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隊服被埋在坑裏，現在連一件像樣的禮物都沒有，不由泄氣道「等回去了，我一定補上。」

「前輩能給我慶生，就是最大的禮物了。」陌塵輕笑。

其他人也在身上尋找能送的禮物，但摸了下比臉都乾淨的褲兜，還是回去再補吧。

陌塵把蛋糕拿出來，五層高的蛋糕在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的少年眼裏誘惑力滿滿，但聽到陌塵問能不能拍照時，眾人看了眼光鮮亮麗的陌塵，又看了眼身上活動一天變得髒兮兮的衣服，「稍等一下，我去洗把臉。」這麼髒的自己要是被英二看見了一定會難過的。

「我也去。」桑原也站起身，他不能給文太留下自己不愛乾淨的壞形象。

「前輩…」看着一個個站起身跑到山下洗漱的前輩，陌塵思索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你不用擔心，他們只是不想讓基地里的人擔心。」柳生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不用和其他人一樣專門下去洗漱。

「但是，前輩們剛訓練完又跑下去，不會太累嗎？」陌塵問道。

「這也算是訓練的一種方式，陌塵～」金色從身後拿出一朵花「雖然簡陋了點，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哦，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金色前輩。」陌塵把花收好，和其他人坐在一起等下去洗漱的人回來。

全員到齊后，陌塵又拿出適合晚上吃的飯菜，熱騰騰的飯菜配上香甜的蛋糕，高中生們的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裏流出。

「前輩們也一起來吃吧。」陌塵放下相機，招呼高中生們一起。

「我們嗎？」高中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他們白天還欺負了國中生，沒想到……

「一起來吧，人多熱鬧點。」龍馬打開芬達，其他人也不計前嫌的點頭同意。

他們正處於意氣風發的大好年華，腦子裏想的全是如何實現夢想和為夢想奮鬥，對於給他們使絆子的，就像金色說的那樣，這也是訓練的一種，沒必要一直記在心裏。

松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網球「給你，生日快樂。」

「謝謝。」陌塵接過，看到上面生日快樂四個大字。

松平不好意思的用手颳了刮臉，事情有點突然，他也只能想到這個禮物「在我打敗你前，不要輸給其他人。」

「好的。」陌塵沒說今天剛輸給鬼這種掃興的話。

給高中生分完蛋糕，看着他們別彆扭扭的和國中生道歉，陌塵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國中生們豪爽的原諒了高中生們，男孩子的友情特別簡單，兩個不同年紀的人把水言歡，很快便結為朋友。

「三船教練，這是您的。」陌塵給三船切下一塊蛋糕。

「勝者組都這麼閑的嗎？」話雖這樣說，三船還是接下了盤子，嘗了一口「味道不錯，哪買的？」

「可能是我任務完成的還不錯。」陌塵想了下「這是我自己做的。」

大少爺還會親手做飯，這可真是天降奇觀。三船覺得手裏的蛋糕瞬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和三船簡單聊了兩句，陌塵給開懷暢飲吃得滿嘴都是油的眾人拍了張合照。

「快過來千陵怪物!」小金揮着手召喚陌塵。

「怎麼了？」陌塵茫然的被眾人抬起，手裏的相機被高中生接過「一，二，三!」

「飛嘍!」眾人把陌塵扔上天，眾人燦爛的笑容定格「生日快樂!」

「謝謝各位前輩。」陌塵翻身落地，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其他人都在基地等你們，前輩們可要早點回來。」

「你也不要鬆懈。」真田說完又道「我會打敗你的。」

「我等著。」這是把他當目標了嗎？陌塵心想。

離開前，陌塵又給赤也的手環里補充了點物資，在後者依依不捨的目光里，踏向回去的路。

回到基地果不其然被部長他們給教訓了一頓，不過看着眾人拿着照片討論得熱火朝天絲毫不見中午抑鬱的樣子，好像還不錯。

「大石…」夜色下大石的發色完美的與黑夜融為一體，不知道為何菊丸突然想到觀月的評價「這麼看起來，好像確實挺像雞蛋的。」說完又搖搖頭「不對，大石才不是雞蛋。」

「越前他們看起來很不錯，手冢也能放心了吧。」不二笑着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的手冢。

「啊。」手冢嗯了一聲。

「沒想到小光也來了，還和謙也他們一起。」白石看着被謙也糊了一臉奶油的財前笑道，還有一氏，小春可是心心念念了好久。

「身上髒兮兮的，一點都不華麗。」跡部眼尖的看見眾人身上的污漬，不過，累成這樣，想必等他們回來，實力肯定都增強了不少。

「跳那麼高有什麼用啊。」忍足瞥了眼知道日結他們沒被淘汰后瞬間放心的跡部，又看向照片里一個月返上樹的向日，還是後者更讓他有吐槽欲。

「宍戶前輩…」鳳看着照片里微笑的宍戶「謝謝你千陵。」

「不客氣。」陌塵把照片分給下一位。來時都問過了，他們也同意把照片分享給其他人。

「你就為了這個專門跑了一趟？」丸井拿着桑原的照片，不知道是不是天色的原因，怎麼感覺傑克又黑了一點，一口大白牙實在有點嚇人。

「我只是覺得生日這天有切原前輩他們一起過會更開心點。」陌塵避開這個問題。

「多謝了。」丸井收好照片笑道。

「前輩太客氣了。」陌塵回笑，「對了，胡狼前輩還說了一些話，我都錄下來了。」想起臨走前胡狼前輩把自己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說話時，他還以為對方要說什麼不得了的話，結果全是叮囑丸井前輩的。

「謝謝。」丸井把內存卡插進手機里，準備回到宿舍慢慢聽。

「比呂有給我帶什麼話嗎？」仁王不經意問道。

「柳生前輩的話在這裏。」不等其他人問，陌塵把整理好的錄音一個個發過去。

好像有人沒來得及說，要不改天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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