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不可描述
她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仍不舒服,但是活生生的。
「子桐……」蘇瑾禾嘴裏喃喃地喊著。
表情雖然激動,但好像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江晞辰聽到這個名字,卻下意識地皺起了眉,但還是順着她的視線轉頭。
果然看到了楚子桐,還有她旁邊的厲峰。
男人依舊清冷、沉穩的模樣,倒是楚子桐,變的溫婉多了。
當然,她也同樣激動地看着蘇瑾禾。
梁安陌見狀,便與王媽識趣地出去了,江晞辰和厲峰也退到了門口。
蘇瑾禾下意識地想起身,卻被楚子桐按住:「我身體還沒恢復,摔到了可沒力氣扶你。」
「那你?」蘇瑾禾急切地問。
如果按照以前的狀況,怕是撐不到這時候的。
那麼她還活着,是不是代表得救了呢?
楚子桐點頭,道:「我做了手術。」
答案果然如蘇瑾禾猜測的那樣。
她沒說的是手術雖然成功了,但出現了許多併發症,所以她這幾個月一直住在醫院裏。
情況剛好一點,她就央求厲峰帶她來見蘇瑾禾。
醫生也只批了兩天的假,早上她就要回去。只是沒想到正好碰到她生產,所以註定這面見的匆忙。
「太好了。」蘇瑾禾激動地抱住她,眼淚有些控制不住地掉下來。
她一直沒有任何音信,她還以為……
「蘇瑾禾,你什麼時候這麼愛哭了?」楚子桐故意嫌棄地道。
雖然知道她是喜極而泣。
「我就是愛哭。」蘇瑾禾吸吸鼻子。
「我待會兒就走了,你確定要一直這麼哭?」楚子桐又問。
「你要去哪?」蘇瑾禾一聽她要走的話,又開始着急。
「不是說了嗎?我身體還沒恢復,回醫院去養著。」楚子桐回答。
見她又要說什麼,楚子桐又道:「我留聯繫方式給你,以後想我了就視頻,或者去看我。」
她這個身體並不宜奔波,未來五年十年都要待在醫院裏了。
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活着。
她活着,厲峰就能活,蘇瑾禾也不用背負那麼重的枷鎖,過的更加幸福,肆意自在,這已是最好的結局。
「好。」聽她肯讓自己聯繫她,蘇瑾禾才終於放心。
「來得時候記得帶上星星,我都想死她了。」楚子桐不忘叮囑。
要知道因為自己,才有了她們母子這段緣分。
「好。」蘇瑾禾一一答應。
「睡吧,你剛生完孩子,需要休息。」楚子桐知道她沒有太大的精力。
「子桐……」蘇瑾禾握住她的手。
兩人剛剛見面,她其實有很多話說。
「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楚子桐安撫道但並沒有抽回手。
蘇瑾禾終於聽話地緩緩閉上眼睛,她握著楚子桐的手。
不知是累了還是放心,這一覺倒是睡的特別踏實。
畢竟一下子兩件喜事,即便做夢都是甜的吧?
只是再醒來時,楚子桐已經離開了。
若不是她兒子脖子上帶了一隻長命鎖,外加她留的紙條,蘇瑾禾只怕真的以為是夢。
要知道她回到雪海后,雖然覺得很幸福,但這幸福卻是帶有遺憾的。
她不願想也不敢提及,唯恐她過的不好,對不起楚子桐為她做的一切。
現在好了,知道她還活着。想到自己這一世有愛人,有朋友,又兒女雙全,總算覺得人生圓滿……
這天之後,蘇瑾禾就開始安心坐起了月子。雖然江晞辰陪着她,可公司的事不能完全放下。
所以他每天都往返在月子中心和公司之間,主要照顧人的還是梁安陌和王媽。
隨着日子流逝,蘇瑾禾氣色好轉,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江晞辰才想起抱抱兒子。
只是江家這位小公子,好像也挺記仇。平時誰抱都沒事,唯獨江晞辰一抱就哭,一哭還撒他一身尿。
父子緣,果然是孽債。
徐莉身體雖然不太好,也每天帶蘇星辰過來。江家後繼有人,她自然最是高興。
蘇星辰對於家裏的新成員,除了感到新奇外,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要說蘇瑾禾生娃,唯一不太高興可能就是慕少雋了。
他這也算新婚,老婆拋下自己不管,讓他都守空房。
為了方便照顧蘇瑾禾,更是住到月子中心去了。
空虛寂寞冷的他,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可憐,也就暫時把重心放在了事業上。
梁安陌不在,他戲也不用演了。在市中心買了棟大樓,作為新的辦公地點。
畢竟在家裏辦公,助理什麼的工作人員,彙報工作也不方便。
轉眼,忙忙碌碌地一個月過去。
這天他從外面回來,開門就注意到玄關的地上多了一雙鞋。
女士的。
再看一眼客廳里丟著一隻行李箱,便知梁安陌回來了。
迫不及待地打開卧室的門,光線昏暗中,床上一抹隆起的身影隱約可見。只是她一動沒動的,像是睡著了。
慕少雋走過去,捏着她的下巴就來了個狠實的吻,以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
可惜,梁安陌困的很,呼吸不暢也只是嗚嗚地抗議了兩聲,實在是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不過慕少雋也沒有在意,人回來就好。
放開她后,扯開領帶,脫了衣服準備去沖個澡。
可手搭在皮帶上時,一轉身便見她不知何時睜開眼睛,這會兒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不睡了?」慕少雋鬆開手,走回來問。
上半身的襯衫已經脫了,身材好的不得了。
梁安陌是見過無數次的,可他這麼大肆肆地靠近,明顯動機不純。
梁安陌忍着捂臉的衝動,快速地閉上眼睛,可臉是紅的。
本來慕少雋還心疼她呢,這會兒看她誘人的模樣,又怎麼忍得住?
梁安陌也是了解他的,所以她以為他一定會吻自己,然後兩人便順理成章地在床上做些什麼。
不想身子突然騰空,嚇了她一跳,並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
慕少雋低低低笑着,邁著沉穩的步伐進了浴室。
接下來發生的事與梁安陌想的差不多,又大相徑庭,總之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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