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他渾身充滿力量
掛了電話,華曼倩說:「大姑說,她辦公室來了兩個閨蜜,要吃就一起來吃,要多做幾個菜。」
「好,我們馬上去弄。」老金一聽,就答應着站起來,與郭媽去弄飯菜。
丁一樺和華曼倩與爺爺就隨便聊起來。
丁一樺對嬌妻說:「曼倩,另外兩件事,你催華洪濤趕緊去解決,他要是不解決,我來想想辦法。」
「你有辦法解決?」華曼倩看着他,「你認識誰啊?這種事,不認識兩個系統的頭頭,估計沒有用。」
丁一樺想起張小偉父子倆只是一般人員,就沒有說出來,只是說:「我做到了雙離,他們也應該做到。這兩件事,不能拖。」
「我來給他打電話。」華曼倩拿出手機給華洪濤打電話。
手機通了,華洪濤不接。華曼倩氣死了,一直打,打到第四個的時候,華洪濤才接聽,華曼倩沒好氣地說:「華洪濤,你現在連電話也不接了?」
她開了免提,手機里傳來華洪濤冷傲的聲音:「不是不接,而是手機沒放在身上。你現在是華隆集團的大總裁,神氣得不得了,我敢不接嗎?」
「華洪濤,這是什麼話啊?」華曼倩氣得臉色發紫。
她見爺爺和丁一樺都在凝神聽着,就改口說,「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現在丁一樺已經做到了雙離:離開華隆集團,離開華家,你們也要做到。前面兩件事,國土系統的批文,還有環保系統的處罰決定,都要給我們解決。」
華洪濤說:「不行啊,他們還是不同意。」
「為什麼啊?」
「他們現在又提出一個新的要求,我也沒有辦法。」
「什麼要求?」
「要求你跟丁一樺離婚,永不來往。」
「啊?華洪濤,你怎麼這樣啊?說話不算話。」華曼倩氣得臉色白了。
「真的不是我要求的。」華洪濤得意起來,「曼倩,你還留戀這個窮光蛋啊?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華家的矛盾,都是他挑起來的。他就是一個喪門星,有他在,我們華家就不太平。」
「華洪濤,你不要挑撥離間。」華曼倩看着丁一樺說,「他比你好,我的婚事,也不用你管。我最後問你一句,那稅務方面的事,他們同意了嗎?不開罰單,不換法人。」
「也不同意,還是堅持原來的要求。」華洪濤更加得意,「你跟丁一樺離婚,我來做他們的思想工作。」
華曼倩氣得提高聲音說:「華洪濤,你做得太過分了,我不求你,跟你沒完!」
她掛了電話,激動得高胸起伏。
丁一樺聽嬌妻能幫他說話,發緊的心寬慰了許多。
華洪濤提出這個要求,既是他的意思,也是金小飛的意見。
剛才,他從爺爺別墅里逃出去,開着車子離開別墅區,就給金小飛打電話。
「金總,現在丁一樺雙離了,你就把那兩件事給解決了吧。「
金小飛沒想到這麼順利,丁一樺也不堪一擊啊,根本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厲害。他以為,丁一樺會想辦法反擊,掙扎一番后,武力鬥不過權力,才不得不服輸。
金小飛輕易取勝,就得寸進尺起來:」不行,光雙離不行,要三離才行。『
「哪三離?」華洪濤心頭一喜,還故作不知地問。
剛才他被丁一樺弄得狼狽不堪,倉促逃出來后,對丁一樺恨得咬牙切齒,就想最好讓他與堂妹離婚,永遠不要再見到他。
把堂妹騰出來,他就可以攛掇金小飛,或者董金寶,去追求她。
無論誰追到她,對他都是有利的。可他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正挖空心思地想着辦法,金小飛主動提出來,他欣喜不已。
「三離,你不知道?離職離家再離婚,這叫三離。」金小飛為自己想到這個主意而高興。
他沒想到,用武力鬥不過丁一樺,用權力只輕輕一下,就把強大的情敵打敗了。
「好,我去跟他們說。」華洪濤為能借用金小飛的力量,搞走丁一樺而興奮。
丁一樺看着華曼倩說:「謝謝你,曼倩,能為我說話。這兩件事,我來想想辦法。」
華曼倩凝視了丁一樺一眼,坦誠地說:「爺爺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我嗎?剛上任,也太年輕,沒有經商經驗,也沒有社會關係,解決不了這些棘手的問題。」
這難得的一個凝視,像給丁一樺打了一針強醒針,他渾身充滿力量。
一會兒,華小芬帶着兩個閨蜜到了。
她們走進來,說了幾句話,就開飯了。
在底樓餐廳里擺了一張圓桌,總共十個人,整整坐了一圓桌。菜弄一了桌子,色香味俱全,跟飯店沒有什麼區別。
「小芬,你去看一下李小明。」吃了一會,華玉剛對大女兒說。
華小芬臉一沉,嘀咕道;「我不去看他,我要跟他離婚,還去看他?」
「他在裏邊,你怎麼離得了?」華玉剛說,「去跟他說一下,讓把三張假髮票的事說出來,他是跟誰一起貪污這筆錢的?」
華小芬明白過來,應諾說:「好吧,我去試試。」
華小芬的兩個閨蜜,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四十歲左右,都是有些姿色的富姐。
除了富態之外,那個四十歲左右的閨蜜還有小資情調,氣質優雅,身段妖嬈,徐娘半老,頗有幾分魅力。
她在吃飯的時候,還老來俏地瞄了丁一樺幾眼。
這怪怪的幾眼,讓丁一樺產生了興趣。他打開頭腦里的達摩經,細緻觀察詢問了一下。
一觀察,他就暗暗吃一驚。
這個美少婦是克夫命,白虎星,她的身體里有與眾不同的克夫的神經系統和秘尿系統。其實,這是一種病,不治療,會繼續克夫,嫁一個克一個,一直克到守寡為止。
這種病的表現形式是愛美風流,身上常常飄着一股迷人的幽香,眼睛嫵媚勾魂。她在男女生活方面的要求特高,也過於頻繁,而且吸力巨大,能把男人的精力吸光,讓他致病,或者漸漸衰弱,過早離開人世。
對這種女人,民間往往稱為有克夫命的白虎星。
醫院裏沒有治療這種病的科室和醫生,都是順其自然的。
應該說,死在這種白虎星手裏的男人不少,但常常以患其它病的方式,不治而亡,所以沒有引起醫療界的重視。
真正直接死在這種女人身上的男人很少。隨着科學的普及,夫妻之間的那種生活越來越懂得節制、文明和科學,所以直接在房事時死在女人身上的情況,越來越少了。
要不要跟她說出來,再幫她冶療一下?
丁一樺心裏矛盾地想,這種事難以啟口,他雖然有嬌妻,卻沒有真正過過夫妻生活,怎麼說得出口?
丁一樺這樣想着,美少婦注意到丁一樺看她的目光。
丁一樺是這張圓桌上唯一一個年輕人。他陽光俊朗,稍顯士氣。他的目光有些奇怪,難道他有戀姐癖?
美少婦暗想,我女兒都跟他差不多大了,他會看上我,不會吧?
「華總,他是誰呀?」美少婦實在憋不住,問閨蜜華小芬。
「哦,溫總,他是我侄夫,丁一樺,嘿嘿。」華小芬訕笑着回答。
「你侄夫?就是華總的愛人?」溫總看着臉紅羞澀的華曼倩,又看看丁一樺,搖搖頭,直言不諱地說,「他是上門女婿?」
一桌子人都有些尷尬地看着他,不敢說話。
「那是老鼠落在米囤里,有吃福,更有艷福啊。」溫總眼露歧視,語有妒嫉。
這種矛盾心情,讓桌上人都感到突兀而又尷尬。
還沒有誰介面說話,溫總又憑自已的經驗打量著丁一樺,曖昧地笑了一下說:「哦,怪不得他有些瘦削,應該多補充些營養。」
說完,她自說自樂地咯咯咯笑起來。
圓桌子上都是結過婚的人,大都聽得懂她的話。就是沒有經驗的華曼倩,也從她的神色上知道這話的意思,臉漲得緋紅。
那個三十多歲的閨蜜,連忙制止她說:「溫碧蓮,說話注意點,別口無遮攔。這是在客氣人家,你是在開玩笑,可人家小夥子,會有想法的。」
溫碧蓮收了笑說:「好好,我不說了。我是看他一直在看我,感到好奇,就說句玩笑話。」
華曼倩拿眼睛去看丁一樺,意思你看她幹什麼?難道我不如她漂亮和年輕嗎?
丁一樺見了華曼倩的目光,不想被誤解,就對溫碧蓮說:「溫總,我看你,我只是感覺你身上有一種病。」
「什麼?你說我有病?」溫碧蓮紅顏失色,「我身上沒有病啊,我很健康,你這是什麼意思?」
桌子上的氣氛從尷尬變為緊張。
丁一樺淡淡地說:「我沒有說錯的話,溫總,你已經嫁過三次,你的三個前夫,都死了。」
「啊?」溫碧蓮驚叫起來,像見了鬼一樣瞪着丁一樺,有些緊張地說,「你怎麼知道?」
華曼倩以為丁一樺跟溫碧蓮對牛,吵起來,制止他說:「丁一樺,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麼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