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小姐也遭毒手了?
眾人看着虎虎生風的田雨欣,目不轉睛。
這女生,是如此美麗可愛。
身材容貌氣質,無不是上乘之選。
尤其是圓圓大眼,簡直像是動漫中的美女來到現實世界。
可是,她口中的話語,卻讓眾人產生無限遐想。
她,也是任狂的受害者?
任狂這個登徒子,到底侮辱了多少女神啊!
這一刻,眾人恨不得撲上去,把任狂給生吞了。
任狂看到田雨欣,卻是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他招招手:「你來得正好,趕緊給大家解釋一下,我不是褻瀆女生,而是真的在幫人治病。」
田雨欣愣住了。
她怔怔看着滿臉純真笑容的任狂。
那眼神如此純凈,好似嬰孩一般,不含任何雜質。
這樣直擊心靈的純凈眼神,怎麼可能是下流無恥的好色之徒?
而且,姐姐只剩下兩年壽命了。
如果他真的能治療這種絕症,就算是摸小腹又如何?
田中保激動的道:「二小姐,你來得正好,這個狂徒當眾侮辱女同學,還拒不認罪,請幫我將她拿下。」
任狂上前一步,將手放在田雨欣的肩膀,露出了笑容。
「你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但只是暫時。」
「不出三日,頑疾又會發作。」
「不過大家既然是同學,我不會置之不理的。」
田中保怒吼:「任狂賊子,拿開你的爪子,你知道自己冒犯的是誰么?」
「閉嘴。」
讓田中保難以置信的是,喊出這句話是,不是任狂,而是田雨欣。
隨後,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田雨欣一把拉起任狂就走。
什麼情況?
田家二小姐,那可是名震中海的高手。
無數青年俊傑,都曾經被她狠狠修理過。
沒想到,傳說之中,生人勿近的二小姐,竟然會和風評最差的一個棄子手牽手。
眾人懵逼,白飛更是誇張的張開雙手狂呼。
「狂哥,你是我永遠的偶像,我對你的崇拜,至死不渝。」
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白飛此刻的心情。
任狂招惹的任何一個美女,背後都有無數的青年俊傑求而不得。
但,她們遇到任狂,統統智商降為負數,直接被俘虜。
田中保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身為田家弟子,沒有誰比他更了解兩位小姐。
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和任何男人都保持着距離。
別說牽手,就連靠近一米內,都會受到排斥。
可現在,他看到了什麼?
高貴清純的二小姐,竟然拉着任狂飛奔。
任狂,你真是他么的極品渣男啊!
田中保氣得臉都能青了。
任狂也有些懵。
被女人拉着跑,他還是第一遭。
「同學,我還沒吃飯呢,這事其實不用那麼急的。」
田雨欣臉色赤紅,滾燙。
「你臉怎麼這麼紅?難道是熱毒……不對,你這氣息,分明是土系,怎麼可能發熱?」
任狂皺眉。
「少廢話,我是在救你。」
田雨欣拉着任狂一陣飛跑。
所到之處,人人側目。
蘇洛和王嘉怡剛到門口,看到這一幕,蘇落氣得跺腳。
「任狂這個混蛋,怎麼拉着女生跑呢?」
王嘉怡道:「這還用說,肯定又惹事了唄。」
她心中暗暗開心。
雖然沒看清楚女生是誰。
但田中保的計劃她卻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很快,田中保等人就大步追了出來。
看到王嘉怡,他連忙止步。
「嘉怡,你來得正好,任狂這個混蛋,非禮林燕,又拐走了我們家二小姐,我正要去追他呢。」
王嘉怡一怔,驚呼道:「剛才和任狂一起狂奔的是田雨欣?」
田中保興緻勃勃的拿出手機邀功。
「你看看,所有經過我都拍攝下來,鐵證如山,就算不被開除,也會記大過一次。」
王嘉怡和蘇洛湊在一起,開始觀看。
王嘉怡破口大罵:「任狂簡直喪心病狂,大庭廣眾之下也敢伸手,真該砍掉他的爪子。」
田中保的視角,有一種猥瑣的偷窺感。
更顯得任狂猥瑣下流。
尤其是他按摩小腹的動作,更是來了個特寫。
最後,畫面聚焦在林燕的表情上,幾人都是一呆。
林燕這表情,好像是在……享受?
只有蘇洛,暗啐一口,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感受。
她不由微微蹙眉。
任狂,不會真的會治病吧?
王嘉怡很生氣,咬牙道:「這個禍害不除,校園豈會安寧?」
「田中保,你真是個廢物,這都讓他跑掉。」
田中保委屈的道:「他被二小姐拉着跑,我哪敢阻攔。」
蘇洛吃驚的道:「你家二小姐為什麼要拉着任狂跑?他們之間認識嗎?」
田中保鬱悶的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田雨欣迅疾如風,一直拉着任狂來到學校後山。
陽光普照,熱氣逼人。
這個時間段,幾乎沒有學生停留。
田雨欣狠狠一用力,想要將任狂給摔倒在地。
但任狂卻不動如山,站得穩穩噹噹。
「你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說,你到底是誰?」
田雨欣眼中露出一道煞氣。
能一招殺死岡本的人,實力肯定很強。
任狂淡淡道:「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救命恩人的?」
田雨欣磨磨牙,強勢道:「救命之恩先放一邊,你這個登徒子,意圖侮辱我的賬,怎麼算?」
任狂苦笑搖頭。
「是侮辱還是治病,你心中早有答案。」
田雨欣嬌哼一聲,道:「誰知道呢,風紫涵姐姐說過,能夠這樣吸毒的人,至少有百年修為,可你,不過二十來歲,讓人怎麼相信?」
任狂笑道:「這個簡單,再試一次不就知道了。」
他突然身形一閃,來到田雨欣身邊。
不等田雨欣反應過來,一隻火熱手掌,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貼在小腹上。
田雨欣如遭雷擊,眼中殺意凝然。
但舉起的手臂,卻是僵在半空。
因為,一股奇異的感覺,正從心底滋生。
丹田內那凝結如同實體的地方,已經折磨她足足20年。
血液,逐漸粘稠。
似乎要硬化一般。
嚴重的時候,整個身體就像是石化,動彈不得。
而過後,才是最痛苦的環節。
整個身體像是撕裂般的劇痛,任何藥物都沒有效果。
醫學檢測,說是丹田內有一塊硬塊。
不是肌肉,也不是結石。
和身體的神經元鏈接,不敢手術切除,也不能用藥將其融化。
但此刻,那堅硬的存在,居然軟化了。
一股詭異的力量,像是吸管插進了飲料瓶,正在吸取裏面的汁液。
田雨欣震撼的看着滿臉凝重的任狂,呆若木雞。
而不遠處,正趕過來的蘇洛和王嘉怡和田中保,也是目瞪口呆。
堂堂田家二小姐,竟然任由任狂這個登徒子輕薄?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