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和杜耶交易
「我這裏剛好缺個給我砍柴做飯的燒水洗腳的,我看你骨骼驚奇,也不為難你,這些活應該不算難事吧。」
於兵聽的一頭黑線,砍柴做飯,燒水洗腳,這老頭是有多懶。
「好,我答應你,不過月涼姐姐身上也染上了這種陰氣,你……」
沒等於兵說完,杜耶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個需要另算,這樣吧,我給你個優惠,在這些的基礎上,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免費幫這位姑娘根除掉她身上的寒氣。」
一個條件,於兵想了想,這老頭會不會讓自己干那種殺人砸店,放火燒山的事情。
「不會是傷天害理之事,只不過老夫也不會白白便宜了你。」
杜耶老頭賊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打量了一眼於兵。
咬了咬牙,於兵猶豫了幾秒道:「答應就答應。」
隨後心底暗道,答應就答應,到時候多為難我我就賴賬。
像是知道於兵內心在想什麼一樣,杜耶說道:
「你賴賬我就告訴你你師傅,讓他徒債師償,而且還讓他干殺人砸店,放火燒山這種事情。」
於兵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但嘴上卻不說什麼了,他還真怕這個老頭給趙應先打電話。
「算你狠!」
杜耶也不氣惱,嘿嘿一笑,便縱身往庫爾闊山谷里走去。
「讓那丫頭帶你去我的地方,老夫還有事情,桌子上的那條魚記得吃乾淨!」
留下了這句話,杜耶便消失在小道上,只留下了於兵和兩個女人。
「老頭,老頭,你等等啊!」
從蘆屋月涼的身上掙扎著站了起來,於兵沖着山谷裏面大吼。
他還想讓這老頭把蘆屋月涼的靈氣封住的呢,現在留下了自己在這裏,蘆屋月涼要想殺紅雪他根本就攔不住。
吆喝了幾聲無果,於兵又躺了下來,不過這次後面卻是冰涼的雪地,而不是蘆屋月涼芬芳的懷抱。
只見蘆屋月涼站了起來,手中提起了布都御魂,徑直走向了紅雪。
「月涼姐姐,住手啊!」
掙扎著從雪裏爬了起來,於兵連臉上的雪都顧不得擦,沖着蘆屋月涼喊道。
出乎意料的是,蘆屋月涼走到了眼神冷漠的紅雪身邊,沒有將布都御魂刺進了紅雪的身體,而是把劍柄朝向紅雪,劍尖對準了自己。
「給你一次機會,殺了我。」
蘆屋月涼鮮紅的嘴唇動了動,小道中呼嘯而過的寒風又添了幾分寒冷。
紅雪看着這把放在自己眼前的劍柄,不由自主的握了上去。
「紅雪,別……」
於兵剛要出聲,蘆屋月涼就激射出一道靈氣,點在了於兵的穴道上。
握著布都御魂的紅雪聽到於兵的話之後,心思有那麼一瞬間恍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冷漠。
她抬起了劍,劍尖落在了蘆屋月涼修長的脖頸上,鋒利的劍鋒割破了蘆屋月涼白皙的肌膚,傷口處滲出的血液凝成了一滴殷紅的血珠。
蘆屋月涼身上沒有任何靈氣防禦,只要紅雪用一點力,她就會香消玉殞。
看着在自己脖頸上上遲遲沒有用力的劍鋒,蘆屋月涼笑了。
「你和哥哥一樣,就算是恨,也無法下得去手。」
清冷的聲音一點沒有平息紅雪的憤怒,反而像是火上澆油一樣。
「不准你說父親!」
手中的布都御魂又朝前了一毫,蘆屋月涼脖子上的傷口流出來了更多的鮮血。
「為何不許我說,難道不是他毀了一切嗎,你母親恨他,難道你不恨他嗎!」
蘆屋月涼身後的長發隨着寒風飄蕩了起來,眼神中的充滿了怨恨,這是於兵第一次見到蘆屋月涼的情緒這麼激動。
聽到母親這兩個字眼,紅雪喪失了所有的力氣,手中一直靜寂的布都御魂也掉落在了雪地里。
「母親,母親不恨他,不恨他。」
紅雪彷彿丟了魂一樣,跪坐在地上,像是丟了魂一樣,嘴裏一直念叨著。
從地上撿起了布都御魂,蘆屋月涼的眼神中重新恢復了清冷,只不過脖子上嫣紅的血跡,始終有些扎眼。
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紅雪,她道:「本以為我們之間死一個就會平息一些恩怨,但我始終是想多了,我沒殺你是因為你母親和於兵,你沒殺我不知道為何,這一次算是扯平,但是你以後如果再踏入東瀛半步,就是你死。」
僵在原地的於兵看到蘆屋月涼和紅雪都沒動手之後鬆了一口氣。
蘆屋月涼收好了布都御魂,走了過來,將於兵的穴道解開來。
「那個暴躁的老頭好像走了,咱們也走吧。」
庫爾闊山谷的深處,彌夜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躺在那裏痛哼的幾個人說道。
「這個臭老頭忒不講理了,明明就是他給活人修墓有錯在先,還怪到了我們的頭上,當真是好蠻橫,臭老頭!」
安琦這張嘴巴除了林玲之外,沒有饒過任何人,杜耶得罪了這個丫頭,當然要被暗地裏罵慘了。
「好了好了,別罵了,要是再被這老頭聽到,咱們還能不能站着離開這個山谷。」
林玲雖然也很惱火這個老頭,但是她的脾氣本來就不像安琦和狄朵兒那樣得理不饒人。
所以就只是在心底里埋怨了幾句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找雪蓮花花王沒找到,骨頭倒是差點斷了。」
丁陽哼哼了幾聲,抱着設備蹲在一旁說道,剛才摔那一下,不但骨頭疼得要命,就連僅有的設備也被摔壞了幾台。
「這個太陽能發熱器是好的,別的都已經摔壞了。」
「那怎麼辦,咱們還能不能回去。」
「不是有那隻鹿嗎?回到烏市給總部打電話不就行了。」
彌夜說道,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這樣一天,讓一隻鹿幫好幾次忙。
「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把這隻鹿拐走。」
安琦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搓了搓臉蛋說道。
「走吧,再待在這裏沒多大意思了,根本沒有雪蓮花花王。」
雪蓮花花王
背好了僅有的一點點設備和乾糧,彌夜伸展了一下酸疼的身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