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蘆屋月涼離去
「月涼姐姐,我知道東瀛那邊你已經厭煩了,要是受不了的話,一定要來找我,咱們開一個木匠鋪,一定賺爆。」
於兵調侃的話語讓蘆屋月涼的心情開朗了不少。
眾人全都懷着心事,迎來了黑夜。
房子比較少,瑩星和蘆屋月涼住在了一起,至於安則是留在於兵的屋子裏照顧於兵。
天山的夜晚靜悄悄的,誰都不知道一個人在夜色中出現在湖泊邊。
這個人影慢慢的走到了於兵所在的屋子門前,將一本書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天空中一輪皎月黑了一下,這道人影便毫無徵兆的消失了。
而在屋裏的安雖然沒有睡着,但是卻絲毫沒有差距到門外有人來過,不但安沒有察覺到,就連蘆屋月涼和杜耶兩人都沒有察覺到。
第二天一早,在於兵的強烈要求下,安把於兵身上纏着的大部分繃帶都扯了下來。
拜託束縛的於兵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門外,最後跟蘆屋月涼道別一下。
安攙扶著這個傢伙,走到了湖邊,蘆屋月涼依舊在湖邊擦拭劍。
感覺到於兵來了,蘆屋月涼抬頭看了一眼滿臉都是淤青擦傷痕迹的於兵。
「好了?」
蘆屋月涼的問候總是要比其他人簡短,冷淡。
「好多了,要不是這些繃帶纏着我,我都能打一套拳了。」
安攙著於兵坐到了一塊石頭上,屁股剛落到石頭面上,這傢伙就疼的齜牙咧嘴。
「嘶,這石頭還挺涼哈。」
於兵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只不過這借口更像是他說給自己聽的。
「你能老實些,說不定你的傷可以好的更快。」
蘆屋月涼給了於兵一句勸誡。
「我知道了,對了,月涼姐姐,你幾點的飛機?」
「已經推遲了。」
「啊,為什麼?」
「你這傢伙,日上三竿都沒起床。」
一句話,簡單明了,只不過蘆屋月涼還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原來是沒見到我,那行吧,別繼續耽誤了,再耽誤下去我又要留你吃午飯了。」
讓安把自己扶起來,於兵說道。
蘆屋月涼,收起了劍,道:「怎的,多我一頓飯嗎?」
「多你一頓飯倒是不至於,只是怕吃完后你就不想走了,這樣可就不是多了一頓飯了,而是多了晚飯,明天早上的飯,明天中午的飯,明天上午的飯......」
於兵掰着手指頭,似乎想要把蘆屋月涼接下來要吃的飯給算個明白。
旁邊的安戳了戳於兵的胳膊,他抬起頭朝着蘆屋月涼坐的石頭上看去,這女人已經不見了,唯獨下山的路上,依稀還能看到半截白晃晃的裙影。
「走了。」
於兵有些失神的望着下山的路。
「剛才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安扶著於兵的身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於兵裝過頭來,手掌落在了安那頭柔順的淺棕色長發上,看着下山的路,道:「不這樣的話,她又要和我聊上許久了,你還以為我真缺她那一頓飯嗎。」
搖了搖頭,於兵讓安攙扶著自己去找杜耶那老頭,這老頭昨天也不知道做什麼了,打的呼嚕響邊了四周,以至於他上半夜都沒怎麼睡好覺。
「師叔,師叔!」
於兵敲了敲門。
良久之後,鬍子頭髮亂糟糟的杜耶打開了門。
「臭小子叫什麼叫,又怎麼了?」
訕訕一笑,於兵道:「師叔啊,是這樣,我這身體情況有些古怪啊,你說我是脫力了,但是現在恢復過來了,怎麼一點靈氣都沒有了?」
「沒有不是很正常嗎?」
杜耶老頭撓了撓頭,他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傻師侄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
「我幽冰靈氣也沒了啊,之前那麼大一團幽冰靈氣啊!」
「沒了就沒了,難不成你還想讓它一輩子待在你身體里?「
「不是,那以後我怎麼辦?」
於兵苦惱的說到,難不成這幽冰靈氣其實就是個一次性用品?
杜耶老頭顯然也明白了於兵想的是什麼,但是根本,當即就嘲諷的大笑了幾聲。
「你個傻小子,不會真的以為這幽冰靈氣用完了就沒了吧。」
「實話告訴你,似乎還真是這麼個事情,不過幽冰靈氣十分的奇怪,雖然用完了就沒了,但是它已經改變了你的經脈丹田,所以當你的丹田重新聚集靈氣的時候,這靈氣就會變成幽冰靈氣了。」
聽到杜耶老頭的解釋,於兵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里已經被侵蝕掉的經脈和丹田,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像是一個冰窖一樣。
「這樣子你就懂了吧,其他的靈氣有獨特的修鍊法門,但是幽冰靈氣就不一樣了,它這種東西是天生地養的,你現在這種情況就相當於被它安然無恙的同化了,所以才能使用幽冰靈氣。」
杜耶老頭的講解十分的細緻,於兵這次也聽明白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
「那為什麼昨晚我一點靈氣也沒產生啊。」
於兵問道。
「你現在只是剛被幽冰靈氣同化,也就相當於需要重新聚集靈氣。」
「需要多久?」
於兵心裏有些沒底,他總感覺這個聚集靈氣的過程會漫長的讓他崩潰。
「積蓄滿恢復當初境界的話需要很長時間,具體多長我也不知道,而且小子,你葯都還沒找全就想這些,是不是想多了啊。」
於兵嘿嘿一笑,剛想離開的時候,紅雪這丫頭跑了過來。
「於兵,於兵!」
「怎麼了?」
看到紅雪氣喘吁吁的樣子於兵開口問到。
「瑩星不見了!」
紅雪喘了幾口粗氣,早上的時候她還以為這丫頭在附近玩,但是紅雪從山上找了幾圈,還是沒有找到。
「這丫頭不是自己跑出去玩了?」
「應該不是,今天早上她就有些奇怪,好像從你門口撿了一本書,看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子。」
「我門口的一本書?」
於兵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安,安搖了搖頭,那於兵就有些納悶了,安沒扔書,自己也沒扔書,那門口是哪來的書?
「書還在我的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