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小子好囂張啊
他要把打手引到外面的場地上,才來靈活自如地施展拳腳,大開殺戒。
打手們真以為他弱小害怕,發喊著舉棒向他撲來。
唐嘉良跑道場地中央,忽然騰空躍起,兩腳同時向打手們的頭上踢去。
他的腳踢中兩個打手,打手的身體又撞飛七八個打手。
唐嘉良雙腳落地時來了一個貼地掃,掃到六七個打手。
身體橫飛,叫聲四起。
「呯——呯——」
有幾個打手的身子砸在車輛上。
唐嘉良站直身子后,手腳並用,速度極快,一下子把其它打手打倒踢飛。
一眨眼工夫,二十多名打手都倒在地上,打滾,哀嚎。
這時,從大堂里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濃眉大眼,標準身材,氣度不凡。
他就是鴻升集團總裁秦洪生,董事長王遠昌的外甥。
「小子,有兩下子啊。」
秦洪生傲然站大堂前面的台階上,神色冷傲地問唐嘉良:
「你是哪裏的?」
唐嘉良走上前說:
「我叫唐嘉良,是卓偉集團原董事長卓仁忠的孫女婿。」
秦洪生眯起眼睛打量了他,臉露不屑:
「原來你就是卓家的上門女婿。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唐嘉良淡然回答:
「八年前,我爺爺卓仁忠,打給你們五千萬元錢,投資一個旅遊項目。後來這個項目取消,你們沒有把五千萬錢還回來。」
秦洪生理直氣壯說:
「旅遊項目取消,前期投入的一億三千多萬錢血本無歸,合作雙方都蒙受了巨大損失,我們鴻升集團損失八千多萬,你們卓偉集團損失五千萬,你還來要什麼錢啊?」
唐嘉良還是淡然回答:
「據我所知,這個項目取消后,後面來接手的單位彌補了所有損失。你們卻一直瞞着這個事實,欺騙我們,想把我們的五千萬元錢吃掉。」
「胡說八道!」
秦洪生有些著慌,提高聲音說:
「這都是有證據可查的,你要這筆錢,就去法院打官司好了。」
唐嘉良提着嘴角嘲諷道:
「哼,打官司?你們早已做好了假證據,想賴賬坑我們。」
「秦洪生,今天你必須把這筆錢還給我!」
秦洪生十分惱火,但他只是皺眉冷問:
「要是不還呢?」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打倒過這麼多有本事的兄弟,但他還是沒有把唐嘉良放在眼裏。
唐嘉良還是冷厲地說:
「你敢不還?我馬上把你們鴻升集團,上上下下都砸個稀巴爛。」
「哈哈哈。」
秦洪生忍不住仰天大笑:
「你小子好囂張啊!我告訴你,你今天能在這裏要到一分錢,我就爬給你看!」
「好,秦洪生,這話可是你說的。」
唐嘉良說着上前來抓秦洪生,秦洪生退了一步,右手瀟灑地一揮:
「給我上,打死他!」
話音未落,就從大堂里衝出三十多名白領模樣的男女。他們手裏個個都操著木棍,或者鐵棒,隊列整齊,訓練有素。
他們平時是公司職員,戰時就是勇猛殺手。
他們組成三列縱隊,三批梯隊,有條不紊地朝唐嘉良包抄過去。
唐嘉良立刻抄起打手丟在地上兩根甩棍,舞動雙棍,棍風如電,殺入敵陣,左右開弓,兩棍齊下。
敵陣大亂,屍體橫飛,叫聲四起。
不到一分鐘,三十多名打手又被全部打倒在地。
秦洪生驚得目瞪口呆。
唐嘉良朝他勾勾手:
「來呀,還有人嗎?」
秦洪生暴怒,轉頭沖樓上喊:
「都下來。」
馬上,從電梯里和樓梯上衝下來五十多名員工模樣的殺手。
唐嘉良孤身殺入敵陣,以一敵百,身體靈活得像個陀螺在旋轉,棍風如閃電,似颶風,所到之處,殺手一片片倒下,眨眼間場地上就身體橫陳,一片狼藉。
唐嘉良越戰越勇,意猶未盡,對秦洪生說:
「還有嗎?都叫下來吧。」
秦洪生徹底傻眼,大樓里訓練有數的殺手已經全部下來,沒人再叫。
唐嘉良趨步上前,一把扼住秦洪生的脖子,厲聲問:
「還不還錢?」
秦洪生喉嚨沙啞地說:
「我,沒權,決定。」
唐嘉良厲聲喝道:
「給你舅舅王遠昌打電話。」
秦洪生萬般無奈,從褲子袋裏掏出手機,給王遠昌打電話:
「舅舅,這裏來了一個叫唐嘉良的人,問我們要那筆五千萬元投資款,這裏所有人都被他打倒了,你快過來吧。」
手機里傳了一聲低沉的怒喝:
「沒用的東西!讓他等著,我馬上到!」
不到半個小時,就有八輛麵包車氣勢洶洶地衝過來。
八輛車子把幾個出口全部堵住,形成關門打狗之勢。
唐嘉良插翅難逃。
「嘩——嘩——」
所有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從裏面衝出一大群光頭大漢,足足有一百多人。他們手持鐵棍鋼管,迅速將唐嘉良包圍在中間。
一個身材高大,又黑又胖的中年男人,在四個彪形大漢的護衛下,氣度不凡地走進來。
光頭大漢給他讓出一條道,他緩步走到唐嘉良面前。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中海黑老大王遠昌。
他看着地上堆積如山的打手身體,臉無表情,目光陰鷙,聲音寒冷:
「你敢孤身闖進鴻升大廈,打傷我這麼多兄弟,是條好漢!」
「但是你來要錢,可是走錯了地方。我們鴻升集團賬上,流動資金從來不少於幾十個億,怎麼可能欠你們五千萬元小錢?」
唐嘉良臨危不懼,冷冷出聲:
「廢話少說,你坑我們的五千萬元錢,到底還不還?」
王遠昌的語氣更加冷硬:
「不僅不還,還要你的狗命!」
說着右手一揮:
「上!」
唐嘉良知道這裏不是講理的地方,只能憑實力說話,所以他沒等王遠昌說完話,就主動發起進攻。
他手裏換了兩根鐵棍,把鐵棍掄得上下翻飛后,再沖入敵陣。
對手被他的棍花弄得眼花繚亂,不知他人在何處,只能被動挨打。
「鐺鐺鐺鐺。」
光頭們手裏的鐵棍被擊得在空中橫飛,鋼管在地上亂跳。
他們眼都眨不及,身體已被掃得東倒西飛,頭破血流,慘叫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