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你哪來錢再買婚房啊
唐嘉良說:
「爸爸,我們馬上要搬出去的,你們住主卧室,這個次卧室,就讓譚嫣嫣住。」
丈人丈母娘和老婆大姨子,又都愣愣地看着他。
還是譚紫琪先問:
「你要搬到哪裏去啊?」
唐嘉良說:
「搬到我們的婚房裏。」
「你有錢買婚房?」
譚紫琪不認識地看着他說:
「這套房子的錢,是爸爸被撞獲得的賠償,你哪來錢再買婚房啊?」
唐嘉良胸有成竹地說:
「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內,我能買婚房。」
「你有這個本事嗎?」
周少梅又伶牙俐齒地剋薄他,反激他:
「唐嘉良,在經濟上,我不是看死你,你就是一個窮苦命,而且一點本事也沒有。」
「憑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要說一個月,就是給你三到五年時間,你都買不起一套新房。」
譚小峰還是相信女婿,唬著老婆說:
「你不要用老目光看人好不好?他不是以前那個唐嘉良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譚紫琪也能護著唐嘉良,替他說話了:
「我看他是吹牛的,不信就走着瞧。」
「一個月,很快的,他到哪裏去弄幾百萬元錢?去偷,去搶啊!」
唐嘉良表態說:
「一個月內買不起新房,我自願離開你們陸家,等買了新房再回來。」
「真的?」
譚紫琪驚喜地叫起來:
「這話可是你說的,大家都聽到了,不許反悔。」
「今天是6月28號,到7月27號,我要看你的新房。」
「一言為定。」
唐嘉良像孩子一樣,伸出右手小拇指跟譚紫琪拉勾: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大姨子譚嫣嫣也高興得眉開眼笑。
搬好新家,安排好住房,打好床鋪,唐嘉良要上譚紫琪的身子,生個孩子,譚紫琪還是不同意:
「這套房子是爸爸的,不是我們的。」
「等你買了新房,我才能給你。」
她還是只讓唐嘉良親熱,不讓他上身。
就是親熱也不盡興,因為還是跟丈人丈母娘住在一套房子裏,大姨子依然睡次卧室門外的客廳里。
他們只能默默地親熱,兩個人像在演啞劇,把快樂的聲音悶在肚子裏。
唐嘉良總是覺得大姨子在客廳里的沙發床上,豎着耳朵偷聽他們的聲音,所以動作不敢稍有放肆。
第二天開始,唐嘉良就為這個承諾——在一個月內買一套屬於他們的新房而努力。
丈人被撞案剛剛辦完,唐嘉良又接到爸爸的電話,說他在江北市做生意被人坑了,被人追債,不堪其擾,也很危險,讓他儘快過去一趟。
唐嘉良接到爸爸的電話,跟譚紫琪說了一聲,心急火燎地往江北市趕。
從中海到江北有八百多公里路,乘高鐵比開車快,也省力,唐嘉良把車子停在高鐵站前面的停車場上。
他進站買了高鐵票,很快登上一輛途經江北的高鐵列車。
他的座位是6車廂26B,靠窗。
唐嘉良一上車,右手托腮,看着窗外的風景出神。
下面第三站是常州站,車廂里上來一群旅客。
其中兩個女孩特別漂亮,車廂里的人眼睛都為之一亮,也吸引了唐嘉良的目光。
走在前面的女孩雖然戴着口罩,卻一看就是個標準的美人。
她飽滿的額頭,彎彎的柳眉,晶亮的眼睛,再加上她白嫩的肌膚,都顯示她有極高的顏值。
她的身材高挑挺拔,凹凸有致,雙腿修長筆直,玉足白裏透紅,渾身散發着迷人的魅力。
她的座位是48C,在唐嘉良前面第二排。
女孩找到座位,把背上的皮質雙肩包放在行李架上。
她在座位上坐下來,就兩手抱胸,旁若無人地閉目養神進來。
她後面一個漂亮女孩也戴着口罩,身材稍矮,卻也前翹后凸,非常有料。
她齊耳短髮,眼睛靈活,像個女漢子。
她的座位是35A,在唐嘉良前面一排,靠過道。
她的背上也是一隻皮質雙肩包,黑色,款式跟高挑女孩一模一樣。
短髮女孩放包的動作引起了唐嘉良的注意。
她沒有把自己的雙肩包放在她那排位置右上方行李架的空檔處,而是跳過兩個包,放到高挑女孩雙肩包一起。
同樣的包,一樣的鼓,裏面塞滿了東西,又放到一起,這是巧合嗎?
***期間,車廂里的乘客不多,大都在低頭看手機,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細節,只有唐嘉良敏銳地捕捉到了。
唐嘉良繼續看着窗外的風景,只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短髮女孩的一舉一動。
高鐵列車像箭一般往前疾馳,很快就到了宿州站。
車廂里的報站聲一響,短髮女孩就從位置上站起來。
她環顧了一下車廂,才伸手去拿行李架上的雙肩包。但她沒有拿左側自己的包,而是拿右側高挑女孩的包。
高挑女孩還在閉目養神,對這個發生在她面前的調包計渾然不知。
短髮女孩拎着雙肩包,往車廂右側的門口走。
「你拿錯包了。」
唐嘉良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短髮女孩的右手腕。
短髮女孩一愣,掉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說:
「你看錯了,這是我的包。」
「放下,這是她的包。」
唐嘉良朝前面兩排的高挑女孩看去。
高挑女孩還沒有醒來,歪著頭睡得很沉。
「不要多管閑事。」
背後傳來一聲輕喝。
唐嘉良突然感到腰間被人用硬物頂住。
他身子一震,以為是手槍的槍管。
她還有同夥?
那就可以肯定,這是一個有預謀的調包計。
唐嘉良馬上感覺頂在他腰間的不是槍管,而是男人的兩根手指。他的手指非常堅硬,像一根帶尖的鋼筋。
他只要一頂,就能頂破他的腰眼。
這個人暗勁巨大,絕對是個高手。
唐嘉良身子往前一挺,躲開他的手指,同時以極快的動作,伸出左手捉住他的左手腕,兩手同時輕輕一捏。
「噢——」
「啊——」
短髮女孩和平頭男人都痛得身子亂抖,汗如雨下。
唐嘉良的手也很平常,只是手心裏和手指上有些老繭,卻比鐵鉗還要堅硬強大,只輕輕一捏,兩人的手腕骨就要斷裂,痛得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