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我讓你變殘廢
她走到廚房門口,對裏面的劉玉蘋說:
「劉阿姨,有人找。」
劉玉蘋見粗野男人橫眉立目地叉腿站在當地,連忙打出笑臉走出去。
她還沒來不得及解釋,粗野男人就扯著破嗓子說:
「我給你說過幾次了,你的餛飩店怎麼還在營業?」
「不能說關就關啊,這房子還沒有到期。」
劉玉蘋畏懼地打着招呼說:
「讓我們做到年底再關,你看行嗎?旁邊幾個飯店都是這樣開的,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餛飩店。」
粗野男人的聲音更響了:
「別人我不管,你的店就在我們樓下,抽出來的油煙冒上來,我們受不了,不允許再開下去。」
唐嘉良聽到聲音,趕緊從樓上走下來。
「什麼事?」
他走到粗野男人身後問。
粗野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土裏土氣的,臉露不屑,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繼續怒視着劉玉蘋說:
「你無視我的再三警告,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肯關門歇業。」
他揚起大手,就要搧劉玉蘋耳光。
站在他身後的唐嘉良伸手捉住他粗壯的手臂,輕輕往後一擰,粗野男人的身子就往後仰過來,痛得啊呀呀地叫起來。
幾個吃餛飩的顧客紛紛站起來,要退出去。
唐嘉良怕嚇着他們,砸壞桌椅,就把粗野男人推到門外,放開他說:
「滾吧,不要再來耍橫。這個店,本來我們想關,現在你這樣橫,我們反倒不關了,看你怎麼辦!」
粗野男人抖著被擰痛的右手,跳着腳罵;
「窮小子,你等著!」
唐嘉良本想放過他的,現在他這樣可惡,豈肯再饒他?他衝出去,揮拳就朝粗野男人臉上打去。
「噗」地一聲,粗野男人還沒有反映地過來,長長的黑臉就開了花,鮮血飛迸。他往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仰倒在後面一輛車子上。
「滾!你敢再來,我讓你變殘廢!」
唐嘉良拍拍手,轉身走進店裏。
在路人的圍觀下,粗野男人狼狽不堪地掩著鼻青眼腫的臉,走進小區去了。
吃好中飯,唐嘉良要拉媽媽到街上去買衣服,做董事長,必須要一身好衣服。
他們正要出門,粗野男人就帶着六個高矮不一的男人衝過來。四個人手裏拿着棍子,兩個人拿出菜刀,氣勢洶洶朝餛飩店圍過來。
「就是這個混蛋,給我打!」
粗野男人臉上貼著妙布,沖幾個男人大喊。
唐嘉良見店裏沒有傢伙可以自衛,對媽媽和郭小平說:
「快用手機拍照。」
他朝沖在最前面的高個子男人迎出去,高個子揮着一根一米左右的圓木棍,對準唐嘉良的頭部打來。
唐嘉良將頭低下,躲過混子。棍子打在他右肩上,「啪」地一聲,圓木棍像打在堅硬的石頭上,一折兩段。
唐嘉良伸手抓住他手中的半段木棍,用力一推,就把高個子推得往後直退,退在後面兩個小混混身上。
趁他們趔趄著要摔倒時,唐嘉良上前一拳一個,一腳一雙,再用繳下的短木棍將一個男人砍上來的菜刀擊落。
最後一個男人見勢不妙,將手中的菜刀朝唐嘉良的頭部擲過來。唐嘉良身子靈動地一閃,菜刀砍在後面小超市的窗子上,「哐啷啷」一聲,窗玻璃被擊碎。
那個男人和在後面指揮的粗野男人轉身想逃,唐嘉良飛步上前,一腳踢飛一個。他奔到粗野男人身邊,指着他說:
「你真的再來,我不能饒你。」
他抬腳往下輕輕一踩,「卡嚓」一聲,就把他的右腿小骨踩斷。
「啊——」粗野男人痛得在地上扭身打滾。
一眨眼功夫,六個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圍着他們指指點點,都說他們尋釁鬧事。
唐嘉良拿出手機報案,警車一會兒就開過來。他跟警察說了一下情況,郭小平拿出手機把拍下的錄像給警察看。
警察馬上打掃戰場,把傷者弄到醫院去,將唐嘉良和劉玉蘋郭小平和幾個證人,都帶到警署去做筆錄。
星期天,譚紫琪還有睡懶覺的習慣。
她睡到九點多鐘才起來,正在洗刷穿戴,朱美珍就心急慌忙地走上來,對她說;
「紫琪,你外公的病越來越重,弄他去醫院看一下吧。」
譚紫琪隨媽媽走到二樓外公睡的房間,來到外公的床前,彎腰看着他說:
「外公,你怎麼啦?」
她外公八十三歲,年紀不算很大,卻滿臉皺紋,神情痴獃。他眼睛定定地盯着譚紫琪,聲音低沉地問:
「你是誰呀?」
「啊,外公不認識我了?」
譚紫琪吃了一驚:「前幾天,他還是蠻好的。」
「是呀,我剛才叫他起來上衛生間,他嘴裏嗚嗚地罵我,連女兒也不認識了。」
朱美珍說:
「這個情況,以前沒有出現過,要弄他去醫院看。」
譚紫琪看着媽媽說:
「誰弄他去啊?你打電話給唐嘉良,讓他回來,弄外公去醫院。」
她想趁機把唐嘉良叫回來。
「讓我打電話給他?哼,打死我也不會打的。」
朱美珍氣憤地說。
「他不是懂中醫的嗎?讓他回來給外公看病。」
「不可能!」
朱美珍說:
「他走的時候有多狂,說我不請他,他就不回來。我永遠不會請他,他就永遠不要回來。」
譚紫琪噘著嘴,不出聲。
「你趕緊跟他離婚,再找個合適的人,也有個依靠。」
朱美珍說:
「這陣,你爸爸在國外,家裏沒個男人,確實不太方便。」
譚紫琪嘀咕:
「你一定要離,就離吧。下星期,我跟他去辦手續。現在外公怎麼辦?叫救護車吧。」
朱美珍同意,譚紫琪就用手機打120。
一會兒,救護車開過來,把她外公裝走。她們母女倆也跟過去,一通折騰,又是拍片,又是驗血,化了不少錢,最後只得住院,開始給他吊水。
朱美珍在醫院伺候父親,一個女人弄一個老人大小便,很不方便。但沒有男人,她只得皺緊眉頭弄他,弄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