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解釋往事
虞落人發誓,「我原諒,你的小腦袋瓜子別再出餿主意了,不吃飯我們就回家了。」
「那不,不能浪費糧食,粒粒盤中餐,老師新教給我們的。」
夫妻倆看着女兒吃的有滋有味,他們倆卻食不下咽。
凌謹言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
虞落人承受這種視線她更吃不下去飯。
回到自己的家中,分開的時候,凌謹言說:「哄睡歲陽來我屋一趟。」
「哦。」
等她去隔壁的時候,已經深夜十點鐘了,她不自在的敲門兩聲。
凌謹言一身睡袍雙手交疊透過對面的顯示屏看着她,讓她也經受一下等待的滋味。
……她怎麼不繼續敲門了,難道就敲門兩下么?
虞落人就敲了兩下,她準備走的時候身後一陣風刮過,她聳了下肩膀,繼而,她的脖子上多出了一個男人的手掌,他掐著虞落人的脖子給拽進去。
「歲陽睡了?」
「剛睡着。」
「她怎麼睡得這麼晚?」
虞落人想起剛才她的小財迷樣子,她說:「在數錢,你給她的最多。」她的存錢罐中的錢滿了,她硬幣紙鈔,銀行卡,支票什麼的都取出來放在另一個盒子裏,還計劃周末去買個大的存錢罐。
凌謹言其實還可以給的更多,他害怕嚇到女兒而已,「剛才為什麼只敲門兩下?」
虞落人說:「擔心總裁睡了,萬一給你驚醒就不好了。總裁,你叫我來有事么?」
「坐。」
她站着不坐,又是昨天凌謹言瞪她的眼神,她順了下裙子坐下,等他開口。
「幼不幼稚,我的兩句話就嚇得你搬家?」
虞落人說:「總裁你說我知道的太多,要殺我。」
「那我說世界末日來了,你準備怎麼辦?跳樓自殺。」
他對眼前的女人也是無語,第一個敢睡他,敢打她,敢讓他道歉的女人,不過今晚,不是這麼簡單來的。
她五年前都恨得想殺了自己,那為什麼會懷了他的孩子?這是個不解的謎題,需要說清楚。
每當他準備說正事兒的時候,總喜歡煙霧繚繞的環境,口腔鼻腔都會煙味的刺激,他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打開,看到滿滿的口香糖,認命的又取出一個咀嚼。「今晚把為五年前的事情都說開。」
「沒什麼好說的吧總裁,都過去這麼久了。」
凌謹言卻說:「今天就是最合適的時間,必須說開,誤會解釋清楚。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因為誤會而亂了陣腳,我還要分心向你解釋。凌家最近會派人接觸你,今天我們吃飯的時候,被人偷拍照片了。」
他掏出一信封,照片遞給虞落人:「就是三個小時前。」
她雙手接過照片,裏邊只有她們一家三口,看起來溫馨極了。
「你想知道什麼?」
「從那天開始說起。」
五年前,那個晚上,虞落人渾身傷痕的躺在那裏,凌謹言卻西裝革領的收拾好獨自坐在沙發上吸煙,屋子裏煙味憋得人嗆的難受,他卻感受不到,看着床上寸著不縷的青澀的虞落人,他到現在還記得,虞落人給他的感覺就是青澀還未成熟的青蘋果,澀口又好吃。床上的被子並未遮住她的身體,她的嘴角紅了一片,身上的淤青是被他用力所致,在潔白的被褥上,一抹刺眼的紅……
凌謹言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盒避孕藥,他煙抽完,拿起葯走到床頭,他用蠻勁兒叫醒昏睡的虞落人。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手下意識的是防被打的姿勢,緊緊抱着頭,當身體的不適傳送至她的腦神經,她才恍然響起自己經歷的一切。
手慢慢放下,看着毀了她清白的男人,是他!他不是虞婉茗喜歡的人?
還沒張口問,她的下巴就被擰起,迫使她張開嘴巴,「唔,你要幹嘛?」
床頭一瓶水,凌謹言取出兩片避孕藥塞到虞落人的口中,然後給她灌水,「咽了。」
「什麼?唔。」
凌謹言到現在還記得,她的手勁兒還不如一個小雞的力道,就她那小拳頭還去打自己,就是撓痒痒的感覺。
如今,她可以抱起一個五歲的孩子。
虞落人被強行灌過葯后,他留下一句:「我會補償你。」然後就走了。
他消失這幾個小時,凌家失去對他的控制還不得瘋了?
而在他走後,虞落人在虞家的深潭虎穴遭了殃。
她被倒吊起來,被三個蠻力的傭人罐催吐劑,她掙脫不開,又是任人宰割。面前的虞老夫人指着她說:「給我灌,往死里灌,把避孕藥給我吐出來。」
不知道多久,她喝的兩片葯在胃裏還沒有溶解都被她吐了出來。
接着,人就被鎖在了這個充滿噩夢的房間,每天好吃的好喝的送著,這是她第一次在虞家吃飯如此豐盛。
她不明白何意。
直到三個月後,她懷孕了!那時她才明白,虞家要用她去威脅凌謹言。
她不清楚凌家是什麼樣的關係,只知道虞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凌謹言走後不久,他就處處打壓虞氏集團,處處為難她們,為此,不少的虞氏門市店都遭到關閉,虞家也不是之前的虞家了。
她的懷孕,被送到凌家面前,求她腹中的孩子認祖歸宗,虞家的老夫人鼻涕一把淚一把還準備在明城鬧一番,敗壞凌家家主的名聲,影響凌家的聲譽她才罷休。
為了不引起商業上的變動,凌陣欣然答應讓凌謹言娶了她,不過是一個棄子娶一個噁心的人為妻子罷了。
他渾不在意。
那個時候,虞落人偶然聽說她考上了心儀的國都設計大學,可她一直沒有收到通知書啊。在她的追問之下,才得知那個她心中裝了十幾年的錄取通知書被火燒成灰燼。
她記得那天,虞婉茗指著那個火爐說:「自己跳進去找吧,或許還能找到殘灰。」
虞落人不能接受,她的夢被一團火給燒沒了。
她還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嫁給了全明城最有權勢的男人,而那個男人還是眾所周知她姐姐的「男人」,她的名聲在明城臭名昭著,豪不誇張的說,她出門一躺,周圍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還有的人朝她扔避孕套,罵她:「下次記得做好措施,別丟人現眼,也不知道生出來的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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