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非要裝逼
秦軒的一句話引得眾人回頭。
如果是三代弟子,或者是流雲峰上的那幾個天才說這些話,他們或許還能接受……
可當他們看到一個面生的男子,不由都露出幾分不屑之色。
「你是什麼人?就憑你,也敢對韓柳師兄品頭論足?」
「就是!」
「區區人元境一階,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話。」
昨天楚瑜的婚禮,他們這些剛剛踏入人元境的四代弟子可沒有資格進入會場,自然也認不出秦軒。
聽到這些人這樣說秦軒,身後的兩個婢子正準備出來,卻被他攔住了。
「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與此同時,韓柳跟許穎的戰鬥也結束了。
看到一眾師弟都圍在一個年輕男子身邊於是也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作為問道峰四代弟子第一人,韓柳一向以來都是以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跟他們說話的。
這種腔調,在秦軒聽來卻異常噁心。
「韓柳師兄。」
在韓柳過來的時候,眾人便恭敬地朝他行禮。
這時候許穎也開口道:「韓師兄問你們話呢!」
其中一個弟子便把剛才秦軒說的話添油加醋重複了一遍。
至於其他人也沒有心思去糾正,他們只想看看那個男子要作何解釋。
人元境的修士,能有什麼身份背景。
況且瞧著秦軒的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多歲的人元境一階,估計是其他峰的雜役弟子。
聽完那個人的話,韓柳才看向秦軒,「你覺得剛才我那一招炎星腿不行?」
秦軒掃了他一眼。
這個什麼韓柳並未有虛心請教的意思,反而像是在質問秦軒怎敢質疑他的能力。
所以,秦軒都懶得搭理他。
最煩這種自以為是的傻鳥。
而且自己還是擎天聖宮的男主人呢,這種垃圾,怎麼配跟自己說話?
於是他就準備離開了。
「你若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天你離不開問道峰。」
他語氣中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味道,話音落下之際,也有幾人攔住了秦軒的去路。
「怎麼,想強留下我?」
兩個婢子也直接護住秦軒,這可是宮主大人的夫婿。
而那些人不過是剛剛進入擎天聖宮不久的新弟子,根本不知道這兩位婢子的身份。
「你們兩個又是什麼人?不知道眼前這位是我們問道峰四代首席弟子韓柳師兄嗎?」
她們兩個都是天元境修為,憑着眼前幾個人元境小子可看不透她們的修為。
所以在他們眼裏,這不過就是一個人元境帶着兩個毫無修為的婢子,根本就沒什麼好怕。
但凡有點腦子,他們也不至於如此行事。
在擎天聖宮誰能帶着婢子四處瞎逛而無所顧慮呢?
這種人他們不躲著點,還非要去招惹。
「我們……」
秦軒再次攔下她們,「先聽聽他想說點什麼腦癱發言。」
「是!姑爺。」
眾人聞言盡皆大笑起來,「姑爺?身邊的婢子還是自家老婆的,你怕不是個贅婿吧?」
「區區一個人元境的贅婿,你究竟哪來的膽子闖我們問道峰。」
贅婿?
秦軒冷笑一聲,「我就是個贅婿,怎麼了?我是贅婿我驕傲。」
「我管你是不是贅婿,今天若是不給韓柳師兄跪下磕頭道歉,就別想離開。」
秦軒抬頭看了韓柳一眼,「你也是這個意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這時候其餘那些弟子也說道:「你敢得罪韓柳師兄,就要想到這個後果。」
許穎偷偷看了秦軒一眼,幫着說了一句話,「韓師兄,也不是什麼大事,要不就算了。」
韓柳微微一愣,許穎何時在意過旁人。
怎麼今天會莫名替這個男人說話?
「師妹,難道你認識此人?」
許穎搖搖頭,「我不認識他,只是……」
韓柳打量了秦軒一番,不得不說,這個小子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難怪許穎師妹會幫他說話。
他上山一來,遇見這麼多師妹師姐,唯獨瞧上了許穎一人。
只不過許穎這個女人,向來都只跟他討論武道,每每自己一番示好,許穎就借口修行跑掉。
而且許穎對於其他男弟子也向來都是淡漠的緊,若非自己天賦好一些,恐怕許穎都不會跟自己多言語。
可這個男人!居然讓許穎破天荒地幫着說話。
韓柳心中越想越氣!
但是在許穎面前,他又必須要忍住。
既然如此,他也只好選擇先放過此人,等許師妹離開之後……
「師妹都開口了,我也沒必要咄咄逼人,算了,你走吧!」
眾人都知道韓柳的心思,心中不由暗嘆秦軒的好運氣。
如果不是有許師姐,恐怕他今天是無法或者離開問道峰了。
可是眾人怎麼都不會想到。
「你讓我留,我就留,喊我走,我就得走?這樣老子豈不是很沒面子?」
聽到這話,便是許穎都不由眉頭一皺。
這個男人是腦子有毛病嗎?如果不是自己幫忙,韓柳怎麼會放過他。
結果現在他居然還不領情,真是的……
許穎眉宇間一抹幽怨被韓柳捕捉到了,現在他心中更是惱火不已。
「既然你不想離開,那就永遠留在這兒!」
說着,韓柳直接出手!
可是他連秦軒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那兩個婢子聯手鎮壓住。
兩個天元境武者同時出手,他一個人元境八重天又如何能夠抵擋。
不過兩個婢子也並未下死手,否則現在他早就灰飛煙滅了。
控制住韓柳之後兩個婢子便是抬起頭道:「姑爺,怎麼處置。」
這一刻,眾人都不有呆住。
原來這居然是一塊硬骨頭!
韓柳師兄在他的兩個婢子手上連一招都走不過。
而且剛才那兩個婢子爆發氣息的瞬間,他們感覺整個世界都要坍塌一般。
這……
這種壓迫之力,至少都是地元境後期!
那這個男人?
他的實力又該有多強?
秦軒並未在意那些弟子的驚異之色,一腳踩在韓柳的腦袋上,「你說你,非要裝這個逼做什麼?」
韓柳雖然腦子不太行,可現在他哪裏還能不懂狀況?
這個少年,身份尊貴的可怕!
如果剛才自己謙虛一點,或許還能得到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