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都在朕的算計之中,歐尅是啥意思

第48章 都在朕的算計之中,歐尅是啥意思

「不就是耍了個陰謀詭計,翁之琪詐降騙了我,我一時疏忽大意上了當。倘若我手裏的兵都在淮安,陛下自問能攻進城裏來嗎?」劉澤清很不服氣。

李存明蔑笑道:「你這種輸了不服氣的嘴臉,朕曾經在張縉彥身上看到過。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總以為自己輸了乃是一時大意,從來不反思,更不會總結經驗教訓,所以亂臣賊子終究成不了氣候。」

劉澤清翻了翻白眼,鼻子裏哼了一下。

李存明道:「沒錯,朕確實耍了陰謀詭計!黃得功渡江去南京,是朕的主意;翁之琪使苦肉計詐降,是朕的主意;就連買煙花女子徐氏投你所好,誘惑你,也是朕的主意。」

「這三個計謀,不用朕解釋,你到了此時也該想明白了。但朕要告訴你,朕之所以贏了你,不僅僅只有這三板斧!」

「朕在臨淮城外大張旗鼓祭祀聊城百姓,宣傳要回徐州誅殺韃子,朕一半是出自真心,一半是演戲給你看;朕不讓黃得功假裝渡江,朕不把大軍從臨淮撤走,你膽敢派兵四處佔領地盤嗎?說什麼疏忽大意,說什麼兵卒派了出去,其實都是朕牽着你的鼻子一步一步往前走!」

「朕為了攻打淮安城,帶着一萬將士藏身於潮濕悶熱的森林裏,一呆就是整整五天,飽受蚊蟲叮咬,缺糧少水忍飢挨餓,你自問做得到嗎?」

「翁之琪傳來已經詐降成功的消息,朕和將士們裝扮成難民,化整為零一撥撥趕來淮安。身上穿的是破衣爛衫,吃的是硬邦邦的餅,喝的是臭烘烘的水,地當床天當被,你自問做得到嗎?」

「你只說自己疏忽大意,卻不想一切都在朕的算計之中,更不想朕和將士們付出了多少心血!」

劉澤清頓時啞口無言,腦袋低垂。

是啊,貴為九五之尊的皇帝能夠忍飢挨餓,能夠放下身段扮作難民,能夠與士卒同甘共苦,豈有不贏的道理?

更何況這個皇帝心思深遠,足智多謀,用兵如神,十個劉澤清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手!

姚文昌聽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嘆道:「好計謀哪,一計套著一計,令人防不勝防,佩服!」

劉澤清瞪了姚文昌一眼,姚文昌不理會他,反而十分好奇道:「陛下,罪臣還有一事不明,翁之琪到了淮安城后,一直處於嚴密的監視下,他是怎麼把消息傳遞出去的?」

想了想補充道:「罪臣沒有別的心思,只是從小好奇心強盛,這個問題想不通,我睡不好覺。」

李存明噗嗤笑了:「朕說了這麼長時間的單口相聲,終於來了個捧哏的。」

啥是單口相聲,啥是捧哏的?姚文昌摸不著頭腦。

「在朕告訴你真相之前,你可有過猜測?」

姚文昌道:「夜裏被關在牢房裏,我反覆回想過,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翁之琪的管家借口出城買魚暗中傳遞消息。可暗哨搜過他的身……」

「還記得這一張白紙嗎?」李存明從袖子裏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扔給姚文昌。

紙上寫着「OK」,姚文昌瞠目結舌道:「啊呀,古怪就在這裏啊!這是什麼字,或者是什麼暗語?」

「這兩個字讀歐尅。那個在城牆邊捉虱子的乞丐,是朕早就派到淮安的錦衣衛探子,就是他把這張紙送到朕手裏來的。朕決定攻打淮安之前,定下翁之琪詐降的計策,在信里跟他約定過,從他派人送出這張字條當天算起,到第十五天,朕準時到達淮安城下!」

「罪臣明白了,可歐尅是啥意思?」

李存明哈哈大笑,突然冷下臉道:「想知道嗎?朕偏不告訴你!」

姚文昌愣了一愣,頓時覺得抓心撓肺,喊道:「陛下,您行行好告訴我吧,我好奇心很大,不搞明白睡不着覺的……」

「亂臣賊子還想睡覺?來人,拖下去砍了!」

「歐尅是啥意思,歐尅是啥意思……」

姚文昌被錦衣衛拖了下去,一路上喊叫不止,直到腦袋落地的那一刻,還在念叨著這一句話,他死得極為難受。

「叮,獲得姚文昌負面情緒值20000」

嚯,好奇心咋那麼大?想知道歐尅啥意思,去問耶穌吧!

而後下令將劉澤清家人、屬下全都殺了,就地埋在了後花園里。只剩下劉澤清孤零零跪在地上,李存明道:「看着家人一個接一個死在眼前,滋味如何?」

劉澤清面色蒼白,道:「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何必這樣折磨人?」

「這就叫折磨人啦?哼哼,你去問一問聊城十七萬慘死的百姓們,什麼才叫折磨!劉澤清,你一心想要投降滿清韃子,就該像劉良佐一樣凌遲處死。」

「可朕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按照朕的旨意寫幾封書信,把在外領兵的將領們召回淮安城,朕便讓你死個痛快。」

拿下淮安城,並不意味着徹底消滅了劉澤清這一股軍閥勢力,他還有好幾個心腹將領帶兵佔領了泗州、滁州等地,兵力多達十五萬之眾。

尤其以鎮守揚州的劉之幹實力最強,手裏有五萬士卒,而且此人是劉澤清的侄子,有血緣關係。別的人也就算了,劉之幹不得不殺,否則後患無窮。

李存明封鎖了淮安城,嚴禁消息走漏,再讓劉澤清寫信召回那些將領,來個瓮中捉鱉,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徹底斬草除根。

「陛下,你可真夠狠辣的,怪不得張縉彥那些老狐狸也鬥不過你,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劉澤清看穿了李存明的心思。

「你寫還是不寫?」李存明問道。

「不寫,反正都是個死,我無所謂了。等在外地的那些將領知道了淮安城裏的事情,他們會為我報仇的,就算殺不了你,也能給你添堵!」

李存明笑道:「喲呵,硬骨頭啊,咱大明朝的軍閥里還有個硬骨頭,朕也長見識了!不寫是吧?那朕就要跟你算一算陳年舊賬了。」

「當初李過、高一功兵臨寧陵城下,朕下令爾等前來救駕,高傑等人不搭理朕,已然罪不可恕。而你劉澤清最可惡,你謊稱墜馬摔斷了腿,把朕當三歲小孩子哄騙,其心可誅!」

「你不是喜歡騎馬嗎?朕讓你騎個夠!來人,將此賊五花大綁,攙扶他騎上一匹馬,馬尾上點燃鞭炮,讓他在校場里跑個夠。什麼時候摔斷腿了,什麼時候停下來,過些日子他的腿養好了,接着再來一遍。」

「嘿嘿,劉澤清,朕大不了就這樣養你一輩子!」

劉澤清臉色鐵青,汗珠止不住從額頭往下掉。騎過馬的都知道,五花大綁后是無法在飛馳的馬背上坐穩的,這種折磨,可比凌遲處死還要殘酷。

一炷香的工夫,劉澤清被錦衣衛從校場帶了回來,他已經頭破血流,門牙掉了,鼻子歪了。

「腿斷了沒有?」李存明問道。

一個錦衣衛答道:「啟稟陛下,腿還沒斷。」

「沒斷帶回來作甚,繼續!」

劉澤清匍匐在地上,哭得十分凄慘:「陛下饒了我吧,我服軟了,我怕了,陛下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只要不騎馬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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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開局搶了陳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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