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莫名的吃了一把狗糧
難得他白天偷偷的去鋪子裏找我去了?
唐霜覺得只有這一個可能,便又連忙往鋪子那邊趕去,希望能在那邊找到他。
哪怕是晚上,唐霜的糕點鋪子裏仍然熱鬧非凡,她來到店裏將其中一個正在忙碌中的丫鬟拉了過來問道:「有沒有見到二少爺過來?」
那丫鬟搖了搖頭,「二少奶奶,我沒有看到。」丫鬟說完又趕緊投身到賣糕點的忙碌當中去了。
他到底去哪了這麼晚還沒回來?
唐霜心裏有些急,她又獨自去將鋪子周圍都仔細查看了一番,卻仍然沒能找到裴雲澤的身影。
這樣不行,我一個人找下去的話,不僅容易出紕漏,而且一個人找也沒有那麼容易。
於是她乾脆決定回去搬救兵,將府里的下人通通都帶了出來,讓她們跟着她一起找。
「二少爺……」
「阿澤……」
「阿澤,聽到的話你趕緊應一聲。」
唐霜急得不行,可是這一路將她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卻仍然找不到裴雲澤。
跟着她一起來找裴雲澤的下人見此,也都不由得着急起來,雖然二少爺是傻了一些,但是卻讓她們一點也討厭不起來。
「二少奶奶,如今我們應該怎麼辦?」有下人走到唐霜的身前問道。
唐霜咬了咬唇,好看的鳳眸沉思了會,隨後說:「報官。」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一定要找到他。
「可是二少奶奶,現在已經很晚了,報官也只能等到明日了。」
這點唐霜也知道,隨後想到丫鬟說過的,二少爺晚上會回來。
這個時候她已經關店回家了,而她每次回家裴雲澤也都在家裏。
所以她現在應該回去看看裴雲澤有沒有在家。
如果沒有,那麼明天一早就去報官。
思此及,唐霜便又立馬回裴府。
裴雲澤此時也正好調查完沈千柔的事情,準備打道回府。
經過他這些天來的不懈努力,這次的收穫頗豐,也終於將沈千柔的底細摸了個透徹。
急急忙忙趕回來的唐霜遠遠的就看見裴雲澤帶着家丁往回走,她頓時鬆了口氣,同時又生氣,鼓著一張臉蛋朝裴雲澤走去。
跟着她一起來找裴雲澤的下人見此,也都不由得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裴雲澤,你幹嘛去了?也不跟家裏人說一聲,害得我還以為你走丟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唐霜說話間將裴雲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見他確實沒有事,這才放下心來。
雖然唐霜語氣氣鼓鼓的,但裴雲澤聽着心裏卻暖暖的。
原來這小狐狸有把他放在心上,原來她也會挂念他。
嗯,這種感覺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裴雲澤一把摟住她,跟個哈巴狗似的在她臉上蹭了蹭。
「爹娘總是把我關在家裏,我嫌待在家裏太悶了,所以才特地出來散散心。你看看有這麼多人保護我,你們不用擔心的。」
唐霜早就注意到了他身後的那十幾個家丁,有他們跟在他身旁,她也確實是要放心很多。
不過裴雲澤一聲不吭的就跑出門又這麼回來,倒還真的是將她嚇得不輕。
所以他出門不告訴她,她還是有丟丟生氣的,於是不給他抱:「你鬆開我,以後半個月不準抱我。「
半個月不抱她?
這怎麼行。
下一秒裴雲澤就一副小媳婦樣樣瞅著唐霜,可憐兮兮的道:「不要不要,半個月不抱娘子,阿澤會發霉的。」
唐霜:「……」
丫鬟:「……」
裴雲澤說着不但沒鬆開她,反而兩手把她摟的緊緊的,生怕唐霜跑了似的。
唐霜被抱得都快要喘不過氣了,「那你以後出門還要不要告訴我?」
裴雲澤立馬乖寶寶的點頭:「以後阿澤去哪都告訴娘子,如廁洗澡也要告訴娘子,娘子不要生阿澤氣了好不好?」
這一副奶狗的樣子她哪還氣的出來,「好了,我不生氣了,你鬆開我,我們進屋了。」
「嗯,聽娘子的。」
鬆開唐霜的同時在她唇瓣上吧唧了一口。
身邊的丫鬟莫名的吃了一把狗糧。
對於一個智力缺陷的傻子,唐霜表示還是不太相信他說過的話,但又想到如果對他太過嚴苛,裴雲澤恐怕會對所有人都有抗拒心理。
於是在進屋的時候她說道:「以後你出門不但要告訴我,還要跟家裏人說一聲,這樣免得家裏人擔心,道了嗎?」
這次唐霜是輕聲細語的,而裴雲澤本來就是故意不告訴家裏人的,如果他真的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那又有幾個會同意他去做的。
雖說他本來就不是真傻,但是他要裝傻便要裝得十分真切,所以裴家人一直將他嚴加看守在府上,直到近來幾日,他才有機會恢復短暫的自由。
不過自家老婆的話,他得聽的,要不然晚上沒老婆抱了。
「嗯,以後娘子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一定會按照娘子所說的話去做。」
唐霜這下滿意了,倆人回到府上,另外那出府的三個主子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對於他們連裴雲澤差點走丟了都不知道,唐霜也不好責怪他們太過大意,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就連她最近對裴雲澤都已經看得沒以前那麼緊了,畢竟眼見裴雲澤恢復得越來越接近正常,她便覺得應該給他正常人的生活。
「娘子,我有事要跟大哥說,」裴雲澤說着看向剛進屋的裴雲煬,「大哥,你跟我來一下。」說完便朝房間走去。
裴父裴母對視了一眼,都各自笑了笑,還以為裴雲澤又來了什麼小孩心性,要找裴雲煬說說悄悄話。
而唐霜眯了眯美眸,這小傻子怎麼神神兮兮的,難不成有什麼事瞞着她的?
不得不說聰明的唐霜真相了。
二樓的房間內。
「這個沈千柔的身份十分神秘,只有一個母親在她身邊,沒有親他親人,而且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她有時候說話做事,或多或少又有一些大家風範,不過這些都被她的性格給壓制住了,我都是觀察了好幾天才發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