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鋪路
巡檢司。
地下室中，吳超、陳堅都躺在病床上，此刻雲瑤正在幫他們醫治。
雲瑤好像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治療能力，不需要藉助什麼器材，也能幫人癒合傷勢。
柳艷正在一旁發獃，這一次，她沒受什麼太嚴重的傷，只是一些皮外傷，早就癒合了。
「老大！」
劉隆進門，雲瑤也好，柳艷也好，連躺在床上的吳超和陳堅，也紛紛朝他看去，都有些忐忑和期待。
期待什麼？
劉隆知道他們期待什麼，考慮片刻才道：「我在城內殺的幾個超能，提取的神秘能應該可以拿回來……不過……其他的袁碩恐怕不會給。」
血戰一場，大家自然期待戰後分配。
這一次，10位月冥全滅，李皓殺了一個，袁碩殺了5位，剩下的4個，劉隆一開始解決了三個，後來被巡檢司打死了一個。
若是這4人的神秘能可以歸入小隊，也有百方神秘能了。
和袁碩比，自然沒法比。
可比起小隊之前幾年的收入，這一次光是這個，就足夠他們用了。
一旁，李皓開口道：「沒事，老師用不了那麼多，說不定有多餘的，我去說說，咱們可以多分一些。」
劉隆擺擺手，沒繼續說這事。
他殺了多少，拿多少，不需要別人額外憐憫自己。
而柳艷則是笑了一聲：「小皓皓，這一次你獨殺一位月冥，光是這傢伙的神秘能就足夠你吸的了，那傢伙起碼可以提取出30方左右的神秘能！」
30方！
對他們而言，已經極多了。
李皓卻是搖頭道：「那是團隊的貢獻，不是說誰最後殺了對方，就是誰的！這一次，真要這麼算，老大單獨弄死了3個，那咱們小隊豈不是沒分配了？」
團隊任務，不是這麼分的。
柳艷其實是在幫李皓爭取好處，李皓卻是不太在意這個，按照團隊的分配原則來就行。
誰出力多少，誰佔比多少。
若是按照最後人頭貢獻來算，那陳堅這種防守系的，雲瑤這種治療系的，一輩子都未必能搶到一個人頭，那團隊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劉隆還是不說話，好像這一次對神秘能的分配沒有那麼感興趣的樣子。
柳艷看了看劉隆，又看看李皓。
想了一會，忽然道：「巡夜人來了強者，老大，對銀城有什麼安排嗎？」
她知道，劉隆更在乎這個。
劉隆找了個地方坐下，身上還有一些傷口在流血，他也不是太在意，過了一會才道：「木胖子希望能成立分部，不過來的郝部沒辦法做決定，大概率還是無用功。」
說着，忽然笑道：「這次收穫不小，若是大家能晉級超能……也許也有希望！」
他還是安撫了一陣。
若是幾人能進入超能體系，那也不是完全沒希望。
斬十境進入，大概率都能成為月冥。
數位月冥層次的，他倒是難度不小，就算不能晉級，也是破百巔峰，這樣的實力，還是能比得上一些分部實力的，唯一的差距是，巡夜人不會下撥一些物資包括神秘能。
而一旁，李皓沒說話。
這事他插不上手。
此刻的李皓，也在努力消化今日所得。
吸收了不少紅影的力量，這時候的他，體力充沛到了極致，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好。
五禽吐納術一直在運轉，只是這一次，他刻意不再去抽取小劍的能量。
小劍的能量，明顯不如之前了。
而且這東西，有大用。
真抽空了，那就太遺憾了。
按照老師的說法，這時候的李皓，其實體能什麼的，都達到了堪堪破百的層次，可需要時間來轉化。
趁著現在，先消化這些。
回頭還有很多好處等着他呢！
比如城內的紅影，老師那邊的神秘能，可能的話，還有巡夜人下發的那些好處，都可能讓他更進一步。
這一切，都源於袁碩斬殺了一位三陽層次的強者所得來的。
……
大家療傷的療傷，想事的想事。
李皓也一直低調地吸收能量，強大自己。
……
城外那邊，巡夜人很快完成了收尾工作。
有郝連川和黃雲在，一位三陽，一位日耀，還要加上城內那位斬殺了三陽的袁碩，此刻的銀城比任何時候都安全，不來三五位三陽層次的強者，都不敢來銀城冒險。
天，再次黑了。
銀城古院，袁家大院。
郝連川獨自一人，來到了這裏。
大院中，袁碩正在練拳。
門自動開啟。
郝連川徑直邁入，在一旁坐下，默默看着袁碩練拳。
等到袁碩打完了一套拳，郝連川這才道：「袁教授這幾年蟄伏，倒是連我都沒感受到任何異常，看樣子，三年前的傷，教授早就恢復了？」
袁碩笑了笑，坐下，擦了擦臉上的汗液，「不算早，恢復其實也沒多久！之所以不說，這不是擔心嗎？」
袁碩似笑非笑：「我要是說，我跨入了斗千，巡夜人說不定阻攔我呢！」
「教授小看巡夜人了！」
郝連川搖頭：「我們其實也一直寄希望教授可以成為斗千，跨入超能，也許銀月行省可以再多一位三陽層次的強者，只是三年前一事，讓我們措手不及……」
「行了！」
袁碩打斷了他的話：「我的戰利品呢？」
「運送去巡檢司了，不太方便送過來。」
郝連川也沒貪下這些東西的意思，一位三陽的隕落，足以讓任何人打消這樣的念頭。
他來找袁碩，也不是為了這事，沉默一會又道：「月底，遺跡那邊的事，教授現在是什麼想法？」
原本約定好了，月底去探索一座古遺跡。
可那時候，袁碩行將就木，去了肯定也只是聽命巡夜人。
然而現在，對方是能斬殺三陽層次的存在了，那就完全不同了。
袁碩也陷入了沉思中：「那地方，很危險！三年前我就在那裏受傷的，當日也死了許多巡夜人，我聽說各大組織，也有不少人去探索過，也死了許多！這一次，是巡夜人聯手一些組織，共同探索，甚至中部區域都有人會來，是嗎？」
郝連川點點頭：「嗯，上一次損失太大，巡夜人也承受不起。」
袁碩考慮了一下開口道：「我可以帶隊繼續探索，但是分配原則要變！之前，涉及超能的東西都是你們的，我只能拿點你們不要的，這一次……我要對半分！」
此話一出，郝連川嘆息一聲：「你覺得……可能嗎？這座遺跡不一般，這一次巡夜人也會出大力，包括我在內，還有多位日耀參與進去！」
袁碩要的太多了！
袁碩笑了起來：「那算了，我自己探索好了！」
危險……肯定有。
但是，一個人探索，寶物都是自己的，他又是古文明探索系的專家，對古遺跡的了解，比這些人都要多，和巡夜人合作，有好也有壞。
「紅月那邊會來人！」
郝連川看着他，你確定獨自行動？
「那又如何？」
袁碩冷笑一聲：「大不了不去了！我不去，指望那些傢伙，能不能開啟遺跡都難說！紅月怎麼了？知識才是力量，知識才是財富！當今世界，比我更了解古文明的，有幾人？你若是請來那些傢伙，我倒想看看，你們巡夜人能分多少？」
郝連川沉默了下來。
而袁碩也不着急，在銀月行省，不找自己能找誰？
當然，紅月若是參與進來，的確讓人有些忌憚。
他雖然殺了一位三陽，可不代表他可以殺第二個，尤其是李皓的玉劍能量即將耗空，他可沒機會用第二次血刀訣了。
「我回去商量商量吧！」
郝連川說了一句，這事已經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了，來之前，巡夜人這邊也有過一次簡短的會議，也提過這次古迹探索，想到了袁碩會獅子大開口。
只是沒想到，他要的那麼多。
袁碩見他要走，想了想開口道：「來都來了，銀城現在未必就安全了，趁着你還沒走，你我將銀城四周的危險清掃一遍如何？」
「清掃？」
郝連川沉聲道：「你的意思是？」
「附近還有些超能者存在，都殺了！」
「……」
郝連川都愣住了，第一次感受到了這位老武師的冷血。
都殺了！
有些超能者，並未大開殺戒，只是沒有加入巡夜人罷了，有些在銀城附近徘徊，就算有想法，可他們沒有出手，此刻袁碩居然說，殺光了他們！
「這……」
袁碩冷笑一聲：「你不敢，怕敗壞巡夜人的名聲，那就我來！老夫可不怕！沒事在銀城附近徘徊做什麼？不都是想要做點什麼嗎？覺得銀城有好處可以拿，還沒風險，是吧？既然如此，那就老夫下這個手，至於罵聲……我會怕這個？」
他真不怕！
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那又如何？
這些年都熬過來，現在跨入斗千，更不怕了。
「教授，這太招人怒了……」
「優柔寡斷！」
袁碩冷冷道：「你是巡夜人副部長，我不是！你們要考慮的東西，我不需要去考慮，我孤家寡人的，活到現在，除了幾個學生之外，什麼都沒有！學生是學生，他們有自己的未來，被人殺了，被人牽連……那都是他們的命。所以，我何須在意這些？」
「你去不去？」
他再次問了一句。
郝連川嘆息一聲，輕聲道：「我不能出手，不過……如果有三陽層次的……我可以出手！」
袁碩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下一刻，郝連川忽然低聲道：「我不能貿然出手……不過，你能否帶上王明幾人？當然，咳咳……對外宣稱，都是你殺的……你看如何？」
鍛煉年輕人！
關鍵是，他還希望讓袁碩背鍋。
袁碩笑了，點頭，答應的極其痛快，這讓郝連川有些不安。
「要不……算了？」
郝連川又有些猶豫了，這位答應的太痛快了。
袁碩笑呵呵道：「小郝，別一會一個主意！少廢話，讓那幾個傢伙跟着我，哪怕不出手，看看也是好的，不行就讓他們補刀，見見血對他們未來有好處！」
郝連川糾結了一會，還是答應了。
他的確希望巡夜人中的那些年輕人，多一些經驗，聽說這一次表現的不太好，包括在白月城內表現不錯的王明，真到了這邊，也顯得有些無能。
這讓郝連川有些擔心，這些年輕人被保護的太好，能否擔起大任？
……
這一夜，袁碩再次出動。
銀城南郊。
一處莊園中，莊園很大，顯得格外繁華奢侈。
此刻，一位胖如豬的男子，正在餐廳中吃着東西，雙手油膩膩的。
下一刻，在男子駭然變色下，屋頂直接被踏破。
袁碩如同魔神，一腳踏破屋頂，瞬間落下，腳尖挑起，不給對方任何機會，一腳將對方太陽穴踢穿！
後方，胡浩幾人迅速落下，臉色都有些發白。
這是第三個了！
袁碩殺氣太重，殺意太盛。
這一次，他們真正見識到了這些老武師的強悍和強大的心理素質，殺人不眨眼！
袁碩掃了一眼被他一腳踢死的傢伙，笑了笑：「怎麼？還不習慣？死有餘辜的傢伙，這處莊園，我要是沒記錯，是以前一位銀城鉅賈的！那位商賈好像消失了，你們知道去哪了嗎？」
幾人沒吭聲。
袁碩嘲諷道：「大概在院子裏埋着，你們要挖出來看看嗎？」
身後，王明吐了口氣：「殺人掠貨，占人錢財，的確死有餘辜！不過，袁老，原本說好了，給我們一些機會，可現在……」
你直接踢死了，我們沒機會了。
「補刀！」
袁碩淡淡道：「我沒義務去教你們，但是可以讓你們見見血！捅他幾十刀，就算成功了！」
王明有些糾結，「人已經死了……」
袁碩轉頭，看着他，眼神有些平靜。
王明有些發怯，咬了咬牙，手中凝聚出一柄劍，上前對着屍體就是一劍捅入！
袁碩露出了笑容，身後，李夢和胡浩對視一眼，也默默跟上，開始補刀。
這恐怕是他們第一次幹這種事，都顯得有些不適應。
袁碩看了一會，也沒在意。
多捅捅就習慣了！
巡夜人這邊，新生代太缺乏實戰經驗了，他之所以願意帶上這幾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等幾人補刀結束，袁碩淡淡道：「你們幾個，也算跟我見識了一番，從今日起，我便收你們三個為記名弟子！」
「……」
幾人一愣。
什麼情況？
空中，郝連川也是一怔，什麼鬼？
袁碩淡淡道：「就這樣！以後，你們可以對外借用我的名聲，你們是斗千武師袁碩的記名弟子，武師一道，最重傳承！一旦反叛，便是欺師滅祖！我門下弟子，就一條規則，不得欺師滅祖、欺辱同門，同門友愛團結，便是我門下弟子唯一要做的！」
上空，郝連川依舊發怔。
而胡浩幾人，也有些不太適應，一個個都有些發愣。
袁碩頓時威嚴起來，冷冷道：「你們不願意？還是覺得，我袁碩不配？」
「不敢！」
王明急忙道：「袁老，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是巡夜人……」
「巡夜人怎麼了？」
袁碩不耐煩道：「上面就是你們副部長，你自己問問看，有問題嗎？巡夜人都是超能者，超能者又沒什麼師承關係，只是我記名弟子，又不影響什麼，你問郝連川，這個有任何問題嗎？」
上空，郝連川迅速思考了一下，過了一會，微微點頭。
記名弟子……就記名弟子吧。
這只是小事，不算太嚴重，又不是正式拜師，問題不大。
王明見狀，幾人不敢多說什麼，紛紛應承起來，心中也許還有些小愉快，袁碩可是斬殺三陽的頂級強者，拜師袁碩，好像也不錯啊！
袁碩這才露出笑容：「那就這樣！只是記名弟子，所以就不擺什麼酒席了，我門下弟子不多，不過都是正式弟子，你們幾個是記名弟子，以後見了面，要稱呼師兄師姐！記住了，同門要友愛，遇到了困難，要竭力幫助！這才是同門！」
說罷，丟出一個小冊子：「為師沒什麼好東西給你們，這是《五禽新書》，不許外傳！尤其是其中的呼吸法，更是不得外傳！」
只是呼吸法，而不是五禽吐納術！
說罷，又道：「別小看這個，超能者雖然不修武道，可指望單純的吸收神秘能，未必是好事！超能畢竟是外力，內外兼修，才是王道！」
幾人臉色有些激動，《五禽新書》，這個他們知道！
以前，也許不屑一顧。
可這一次，袁碩越境殺了三陽，誰敢小看他的五禽新書？
幾人這一次倒是真的有些真心實意了，紛紛點頭：「拜謝老師！」
袁碩笑了。
露出了狼外婆一般的笑容，這三個都是月冥，而且都很年輕，尤其是那個王明，差不多快滿月了，距離日耀說遠不遠。
這麼年輕，又是巡夜人嫡系，運氣好的話，也許很快進入日耀，成為巡夜人在銀月行省的中堅力量。
算是個李皓鋪路了！
「對了，銀城李皓，以後就是你們的小師兄了！」
袁碩又說了一句：「他是武師，沒有進入超能！實力也許沒有你們強，但是他主要繼承了我知識上的傳承，你們要多保護他，以後，你們的小師兄，我想也會給予你們帶來一些幫助！你們也知道，巡夜人的知識有多匱乏，有時候，知識改變命運，你們會有用到他的時候。」
幾人面面相覷，還是王明第一時間開口道：「老師說的我們記住了！」
「嗯！」
袁碩點點頭，又道：「那就找下一個，這次給你們多練練手，早日進入日耀，日耀才能具備一些話語權，你們看看你們現在，讓你們幹嘛就幹嘛，一點不自由……真是丟了我的臉！」
王明幾人傻笑，都沒敢吭聲。
上面，還有大佬在呢。
……
上空。
郝連川聽了一會，大概也明白了袁碩的意思，有些意外。
這個袁碩，對他那個關門弟子倒是真的挺在意啊。
搞這麼一出，就是為了給李皓找點靠山嗎？
李皓在巡夜人中，沒有任何根基，不過現在算是多了兩個師弟，一個師妹。
儘管只是袁碩隨意一說，強行讓人拜師，可拿了袁碩的五禽新書，這關係，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除非袁碩死了，否則，在武師界，你敢欺師滅祖，那就是大逆不道！
巡夜人還是官方正派，做不出那種事，真做出來了，巡夜人都得清理門戶！
「袁碩……李皓！」
郝連川心中念叨了一句，袁碩提前給李皓鋪路，而不是帶着李皓在身邊言傳身教，這是希望李皓可以加入巡夜人嗎？
也好！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加深和袁碩的聯繫。
否則，袁碩晉級之後，巡夜人也很難再指使他做什麼了。
……
此刻，李皓還不知道自己多了幾位師弟師妹。
持續了一天，不斷吸收消化，體內的紅影力量差不多被他消化了八成了，剩下的一些，過兩天大概也就自然消化掉了。
再度起身，李皓隨意打出一拳，筋骨噼里啪啦地響了起來。
李皓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進步超快！
他無法判斷，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層次，可他感覺……光是剛剛出手的那種力量感，好像不比柳艷差多少。
而柳艷，是斬十境巔峰。
接近破百的存在！
「舒服！」
短短几日時間，從斬十境不到，一下子跨越了這麼多，接近破百，這讓李皓欣喜不已。
關鍵是，他還有很多好處沒有消化掉。
從裏面的休息室走出來，此刻，除了吳超，陳堅都能下床走動了。
劉隆見他出來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聲音冷淡道：「出來就好，東西巡夜人都送到了！咱們這邊，加上你殺的那個月冥，獲得了160方神秘能！」
至於那個武師，倒是沒能提供這些玩意。
「還有你老師那邊，也採集了1400方左右的神秘能，不過數量太多，所以被壓縮了，放在了巡檢司庫房，需要你老師自己來提取！」
「這一次，有雷霆、土能、水能、金能、風能多種元素系神秘能。」
他又看向其他人：「此次，小隊獵殺超能，我居首功，分三成！李皓分兩成，剩下的，柳艷你們四人均分，有意見嗎？」
劉隆和李皓分走了一半，剩下的4個人，也分走一半，都比李皓要少。
柳艷笑了起來：「當然沒意見！能分到就不錯了，比我預期的還要多一些。」
哪怕4人均分，她也能分到20方了。
以往，殺一次超能，能分三五方就不錯了，受傷可能比這次還嚴重。
這一次，因為李皓在，她還真沒受什麼傷。
能分20方，柳艷自然也是滿足的。
她都滿足了，其他幾人實力比她弱，自然也沒話說。
而李皓，分到手32方，倒是和擊殺一位超能差不多，劉隆也是按照這個來分，直接將李皓殺的那個超能者，全部歸到李皓頭上了。
劉隆見眾人沒意見，點點頭：「那就好！此次也是我們幾年來收穫最大的一次，希望這一次……有人可以超能成功！」
帶着一些希望，一些渴望。
至於他自己，他卻是少了一些渴望，他想起了袁碩，想起了那一刀之下，四位超能頭顱落地的風采！
武師……也能無敵！
他破百巔峰了，距離斗千，雖然感覺遙遙無期，可是……若是跨入斗千，我還需要進入超能嗎？
進入超能，也就是日耀。
而斗千的袁碩，卻是可以擊殺三陽。
如果他也有斬殺三陽的實力，銀城還會被取締嗎？
不可能的！
這一刻，一直追求超能的劉隆，卻是有些遲疑了，好像沒有之前那麼堅定了。
因為在這之前，斗千已經從銀月行省消失。
前路無望！
而今……此刻的劉隆在想，自己要是不要臉面，去找袁碩，求他指點一二，這位會答應嗎？
有一位斗千層次的武師指點，也許自己可以少走一些彎路。
他看向李皓，心中有些過意不去……要不要利用一下這傢伙，讓他給我說說情？
而李皓，笑的憨厚。
此刻，好像很滿意自己的分配。
32方，不少了。
至於老師的1400方……那是老師的，我撐死了要他個三五百方，還能要太多？
破百的機會，好像近在眼前了。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趁著幾位強者還在，明日，咱們繼續執勤！」
劉隆放話了，最後再次看向李皓：「李皓，你這幾天可以多休息，多陪陪你老師，有什麼需要的，作為執法隊長，你的老大，隨時可以找我幫忙！」
這話，就差說，你去你老師那，如果嫌累，我背你去都行了！
李皓也是聰明人，一聽這話，頓時瞭然。
心中好笑，劉隆這次看來是真服了。
之前，提起袁碩，可是不服不忿的，看樣子這次對他打擊不小。
「嗯，有需要的話，我會找老大的！」
劉隆滿意地點點頭，這才轉身離去。
而李皓，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先去看看自己分到手的神秘能再說，這次他準備都要五行力量的，也許可以強化五臟，讓自己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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