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決生死,分勝負(上)

第二百零五章: 決生死,分勝負(上)

賀北奸笑地盯着我,一步一步的走上台,臉上寫滿了小人得志。

我壓根沒看他,而是對着台下說道:「我不打了。」

此話一出,連賀北也愣住了,本想好好羞辱我一番,我怎麼還突然退出了呢?

玄慧站在台下的正前方,緩緩地說道:「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為何要棄賽?」

我瞥了眼賀北,說道:「宵小之輩,齷齪之徒,和他打,我嫌臟。」

顯然,包括在玄慧內的所有人,都沒想到我能如此直白的說出這話。

沒錯,我是故意的。

按理說,對手之間是相互尊重的,畢竟能站在一個擂台上,說明大家旗鼓相當,說是惺惺相惜也不為過。

可賀北今天竟然能站在這個決賽的擂台上,斷然是用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手段,你能噁心我,我憑什麼不能噁心你?

其次,我有自己的私心,賀北這人詭譎多變,和我又結下了梁子,今天在擂台上,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打垮我,我在前期用心理戰,先發制人,未嘗不可!

從這幾天的接觸來看,賀北這人,為人剛愎自用,傲慢無禮,心浮氣躁。關鍵是腦子還不太夠用,只需要拿話稍微一激,他肯定會暴跳如雷。

賀北聽完這話,果然開始變得暴躁。

賀北在台上大喝一聲:「你如果不敢打了就直說!別給自己找個體面的借口!」

我看着他,故意露出輕蔑的表情,嘲諷地說道:「你忘了在樹林里挨揍的時候了?」

這句話才是要他命的關鍵,這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當中揭他傷疤?

賀北咬牙切齒的看着我,惡狠狠地說道:「你今天要是走了,你整個師門都是慫包!」

我回過頭,無聲地看着他,半晌兒,我說道:「記住你這句話。」

這種事對於台下的人,當然是喜聞樂見了,一個個臉上充滿了期待。

我將這些人的表情悉數記在心裏,我需要你們這份期待!

賀北作為全真派大弟子,一定會得到師門的真傳,但實際上,全真派是個主修內功的門派,擅長打坐等一些靜修方式,拳腳功夫,反而不是強項。

可賀北這人,實在沒什麼底線,萬一來個陰招,我肯定也受不住,況且,之前我和他有過交手,我倆基本五五開,這次他又是有備而來,我對他的防範,看似輕描淡寫,實則緊張無比。

不等我想太多,賀北雙腳拉開架勢,身體前傾,左腿下彎,右腿綳直,下肢呈三角形。

壞了,他會剪子腳!

剪子腳,是道家裏比較特殊的步伐路數,道家無論是梅花樁還是蹚泥步,步伐都不會開的太大,只有剪子腳才是這種大刀闊斧的站立方式,因其特徵過於明顯,故而一眼就能人出來。

剪子腳本是武當派的東西,發力猛,速度快,而且角度刁鑽,是個激進型的腿法,可他一個全真派的道士,為什麼會這玩意?

難不成,他的背後也有高人指點?

果然,賀北抬腿就是奔着我脖子來的,腳上帶着邪風,但這一下,我必須接住。

因為,我要探出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右臂上曲,肋下發力,一個霹肘直接砸向他的腳背,我倆就這麼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

這一下,他輸了。

肘尖沒什麼肌肉,都是骨頭,而且是尖銳的三角形,相對來講,比較堅硬;而腳趾骨是人類脆弱的位置,腳趾頭踢桌子角上,都能疼的死去活來,更別提挨上這一肘了。

賀北暗自活動着腳尖,對着我再度發力。

賀北還是剛才的套路,飛起一腳,直奔我要害,這一些,我卻沒硬接。

對這種剛烈迅猛的武術,十八跌總有出奇制勝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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