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公主的尊嚴

第119章:公主的尊嚴

「我不想多說廢話,文鳶公主失蹤,你們難逃其咎,都是死罪,但是我知道你們中間肯定有人是主謀,直接承認或者交代線索,我可以保證留你們一條性命!」祁元修的語氣帶着一股逼人的氣勢。

那些宮女早已經嚇的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停的說道:「王爺饒命啊,奴婢們真的不知道公主去哪裏了?」

侍衛們也竭力為自己開脫,都說什麼都沒有發現。

祁元修冷笑一聲:「那就奇怪了,按照你們的說法,公主就是憑空消失了?」

眾人噤若寒蟬,祁元修突然高聲說道:「帶進來吧。」

隨着他一聲令下,有幾個侍衛抬着一個大鐵籠子,走了進來,裏面居然是一頭野狼,綠瑩瑩的眼睛,透漏出滲人的野蠻殘忍氣息。

「你們知道,我常年在邊疆征戰,見慣生死,刑訊逼供那一套,我不屑與用,我只問一句,你們交代不交代,不說的話,你們所有人都逃不了,挨個喂狼!」祁元修說完之後,那些宮女和侍衛全都跪在地上求饒,就是沒有人交代。

祁元修不再啰嗦,讓旁邊的侍女拉過一個公主的侍衛,直接把他的胳膊給塞到籠子裏,那頭野狼不知道了餓了多久,直接就撲過來,張口就撕下大塊皮肉,吃的血肉橫飛。

那個侍衛的慘叫聲在這個小小的牢房內回蕩,有幾個宮女已經嚇暈了。

其他幾個侍衛也嚇的臉色蒼白。

他們不知道,祁元修在北疆的戰場上,曾經號稱地獄修羅,他的鐵血和鐵腕,曾經讓北疆將士們聞風喪膽。

等祁元修準備把第二個侍衛塞進去的時候,那個侍衛突然說道:「我說,我說,我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可是拓跋太子在的時候,我看到李順悄悄跟拓跋太子說過話。」

「好,這算是一條線索,放他過去,拉下一個上來。」

有了第一個先例,其他人拼了命的回想自己平時察覺到線索,就算是沒有線索的也從平時為人人品來分析。

一會兒祁元修就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拓跋宏住在宮裏的時候,曾經為了靠近文鳶公主,買通了公主身邊的一個侍衛還有一個宮女,這倆人接受了拓跋宏不少好處,最後拓跋宏悄悄回宮一次,教給他倆一人一件事。

那位宮女給文鳶宮內所有的宮女下藥,讓她們暈倒,然後侍衛悄悄給了文鳶一封信,用事先安排好的馬車,帶她出宮。

那名侍衛交代到這裏的時候,祁元修突然一拍椅子扶手說道:「信的內容是什麼?公主為人謹慎,她怎麼會憑藉一封信,就草率出宮!你是不是在撒謊?」

那名侍衛不住磕頭,磕的頭破血流,高聲說道:「卑職真的沒有撒謊,拓跋宏那封信,是以宋岸之的名義寫的,公主看了之後,大哭了一場,然後就同意跟着我出去,我把她送上馬車之後,拓跋太子就給了我一大筆銀子。」

祁元修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後,發現果然是拓跋宏獨自回來,帶走了文鳶。

讓他有些驚訝的是,文鳶的心裏居然還想着宋岸之,那就是她的前夫,成婚前兩人確實郎情妾意,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可是新婚之後,兩人就決裂,退婚,這麼多年過去,她竟然還惦記着宋岸之,更為可怕的是,拓跋宏居然知道文鳶的這份心思!

難以想像,如果文鳶真的嫁給了拓跋宏,將會面對多麼凄慘的境遇。

祁元修不再耽擱,直接飛鴿傳書,讓寒星立即行動,馬上控制拓跋宏的馬車隊伍,然後快馬加鞭追趕。

寒星接到命令,控制住了拓跋宏的馬車隊,然後讓自己的人換上北燕侍衛的服裝,佈置好陷阱等待拓跋宏的到來。

這一切拓跋宏都還不知,他十分得意的帶着文鳶趕往北燕。

馬車內,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文鳶,得意說道:「哼,你們大魏羞辱我北燕,不肯聯姻,我就毀了大魏的公主,看你們還有何面目在各國間立足。」

文鳶被綁住手腳,仍在馬車的角落,死死的瞪着拓跋宏。

拓跋宏緩緩走進,撫摸着她的臉頰說道:「瞧你這細皮嫩肉的,你如果願意好好伺候本太子,我帶你回北燕之後,或許會好好疼愛你。」

「呸!你死了這條心,我寧願死,也不願與畜生為伍!」文鳶唾棄道。

啪!拓跋宏抬手就是一巴掌,文鳶被扇的嘴角破裂,血絲沿着嘴角流下來。

「你一個破落公主,竟然敢罵我,我現在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拓跋宏說着就撲了上來,開始撕扯文鳶的衣服。

文鳶拚命尖叫阻抗,可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根本沒有辦法阻攔,看到拓跋宏近在咫尺獰笑的臉,她心一橫,用力往他的頭上撞去。

嘭的一聲,拓跋宏只感覺一陣頭暈眼花,差點暈倒,緩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他氣憤不已,目露凶光:「祁文鳶,我殺了你。」

「來啊,拓跋宏,你要是個男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文鳶頭破血流,眼神依舊狠厲。

她是一國的公主,雖然不曾為國家帶來什麼榮譽,但是也不能給國家來帶羞辱,她寧願死,也不能被拓跋宏侮辱,現在只求一死。

拓跋宏氣憤不已,真的很想現在就殺了她,可是他最後一絲理智阻止了他的衝動。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留着你有大用處呢。」拓跋宏獰笑一聲,然後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子,取出一粒藥丸,捏住文鳶的嘴,就逼她吃了下去。

馬車終於到達那個小鎮,拓跋宏把文鳶留在馬車上,然後進了客棧直奔某間客房。

「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大魏的追兵隨時都可能來。」拓跋宏進門就喊道。

突然他停了下來,發現房間內居然沒有人,頓時全身戒備,剛剛想要退出去,卻發現房門被鎖上了!深知不妙了,急忙奔赴窗前,卻發現窗戶也被封死了。

祁元修快馬加鞭的趕來的時候,寒星急忙迎出來。

「王爺,拓跋宏已經被我堵在房間里了,他幾次想要突圍,都被我們壓制回去,可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公主殿下。」

祁元修眉頭深皺,直接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房門一打開,就看到暴躁不堪的拓跋宏,他收執長劍剛剛想要衝上來的時候,發現祁元修站在門口,猛然停住了。

「果然是你,祁元修,你們大魏也就只有你才能抓住我了。」拓跋宏冷笑着說道。

「你錯了,抓住你的不過是我手下的一個侍衛,拓跋宏,想要活命的話,說出文鳶的下落!」祁元修懶的跟他廢話。

「哼,祁元修,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們大魏這樣羞辱我,我就是要報復回來,是我抓走了祁文鳶,可是我就不告訴你他在哪裏?你能怎麼樣?」

祁元修沒有一點猶豫,手中長劍驟然出手,直接刺穿拓跋宏的手臂。

「文鳶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讓你陪命,我們大魏損失一個公主,就讓你們北燕整個國家陪葬,我說到做到!」祁元修的雙眸帶着冷冷殺意。

拓跋宏在北疆見識過祁元修的狠辣,知道他說的出,就做的到,權衡一下,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我帶你們去!」拓跋宏終於妥協。

他帶着祁元修一眾人,來到客棧後院找到當初他挾持文鳶而來的那輛馬車,說道:「祁文鳶就在馬車裏……」

「你胡說,這輛馬車我們已經搜過好多遍了,根本沒有公主的身影。」寒星立即說道。

「這輛馬車有個暗格,只有我才能打開。」拓跋宏說着就跳上馬車。

寒星為了防止他耍詐,派人重重包圍住了馬車,拓跋宏上車之後,果然在馬車地板下,打開一個暗格,文鳶就躺在那個暗格內,已經昏迷。

拓跋宏把文鳶抱出來放在一邊,然後迅速從暗格不知道又取出什麼,快速往外一扔,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爆發出一團煙霧,帶着刺鼻的氣味。

眾人忍不住後退一步,寒星冒死沖了上去,結果早已不見拓跋宏的身影,他竟然逃了。

祁元修抱着文鳶跳下馬車,看着奄奄一息的文鳶,額頭傷口血肉模糊,臉頰腫的老高,嘴角也破裂了。

他心頭的怒吼翻騰,冷聲吩咐道:「給我追!挖地三尺,也要把拓跋宏給我逮回來!」

然後他脫下自己的披風,裹住了文鳶,直接抱着上樓。

「追風,文鳶這樣子,不能被任何人看到,你快馬加鞭趕去奕王府,讓王妃來一趟。」祁元修囑咐道。

奕王府內,秦葉悠看着暗沉沉的天空,北風呼嘯,看樣子又有一場大雪要來臨了。了,祁元修已經離開王府三天了,不知道又忙什麼去了。

看到追風急奔梧桐苑而來的時候,她的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想着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追風看到秦葉悠站在門前廊下,直接跪下說道:「文鳶公主出事了,王爺讓我來接您,請王妃即刻隨我出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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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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