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中毒

第120章:中毒

秦葉悠震驚,之前心裏總覺得不安,現在終於知道是因為什麼了。

「文鳶出了什麼事情?」秦葉悠追問道。

「拓跋宏把文鳶公主從宮裏騙走,挾持,王爺把公主救出來了,可是她全身是傷,昏迷不醒,王爺認為這事切不可泄漏出去,所以讓卑職回來接王妃。」

追風三言兩語把事情前頭交代清楚。

「拓跋宏這個畜生!」秦葉悠可以想像,單純無辜的文鳶落入拓跋宏的手中,會有什麼結果,祁元修讓她去,恐怕不僅僅是要她為文鳶療傷。

秦葉悠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回到房間,拿出一件狐皮大氅,穿上之後,快步走去,對追風說道:「快,我們現在就出發。」

追風點頭說道:「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王妃您辛苦一下,我們可能要快速趕路。」

「馬車跑的慢,我不乘坐馬車了,跟你一塊騎馬去,讓福伯給我準備一匹快馬。」秦葉悠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王妃,馬上就要下大雪了,天氣寒冷,您還是乘坐馬車吧。」追風有些不放心。

王爺要他儘快把王妃帶着,可是他心裏清楚,如果王妃凍壞了,王爺定然不會饒了他,這麼冷的天氣,騎馬前行,冷風就如刀子一般,王妃這樣嬌弱,怎麼能承受的了。

「追風,我受點冷凍不要緊,晚了的話,文鳶的命要是保不住,我不會原諒自己,你快別說廢話了,趕緊去備馬。」秦葉悠的口吻不容置疑。

每當這時候,追風總感覺,王妃和王爺真的很像,他們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更改。

追風只得和福伯跳了一匹快馬,秦葉悠包裹嚴實之後,跟追風一起策馬狂奔。

一路上寒風呼嘯,真的如刀子一般狠狠的隔着她的臉,半路上就下起了大雪。

追風不時回頭關切的看她一眼,秦葉悠不敢耽誤一秒鐘,快馬加鞭往前趕路。

快要到客棧的時候,突然發現前方有人策馬疾馳而來,很快就到了跟前,秦葉悠定睛一看,居然是祁元修。

她拉住韁繩,問道:「文……文鳶,怎麼樣了?」她的臉幾乎都要被凍的麻木了,連話都說不利索。

祁元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翻身跨上她的馬,敞開自己的狐皮大氅,把她整個人都裹住,結果她手中的韁繩,然後轉頭不滿的看了追風一眼。

秦葉悠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趕緊說道:「不怪追風,是我自己着急,所以不想乘坐馬車,直接騎馬過來的。」

被裹在他的懷中,她感覺到十分溫暖,緊緊的抱着他的腰,汲取更多的熱量。

祁元修低頭看了她一眼,柔聲說道:「傻瓜……」

然後帶着她往客棧走去,跟在後面的追風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只要有王妃在,王爺總是發不起來火。

來到客棧,看到文鳶,秦葉悠的眼淚一下子就掉落下來,這可憐的女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命運這樣坎坷?

她趕緊為她做了一個全面檢查,發現她身上的傷並不要緊,不過是一些淤青而已,最嚴重的是額頭上的傷口,秦葉悠為她包紮好了之後,嘆了一口氣。

「文鳶身上的傷並不要緊,關鍵問題是她中了毒,這是一種慢性劇毒,有一個七天的發作期,如果超過七天得不到解藥,立即斃命。」

祁元修剛剛想要說,那就趕緊解毒啊,看到秦葉悠無奈的眼神,他猛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也無法解毒是不是?」

秦葉悠嘆了一口,點了點頭,這是一種在現代已經消失的毒藥,系統里只有記載,並沒有解藥。

祁元修面色凝重,氣憤不已的說道:「這恐怕就是拓跋宏的目的,以文鳶的性命為要挾,跟我們大魏提條件。」

「真是陰險至極,絕對不能讓他得逞,我先用一些丹藥護住文鳶的心脈,我們馬上回皇宮,我就不信,天底下只有拓跋宏能解這個毒藥。」秦葉悠也十分氣憤。

祁元修點頭同意,兩人啟程回京城,秦葉悠一直守在文鳶的旁邊照顧着她。

在回去的路上,祁元修告訴了秦葉悠,文鳶被騙走的過程,竟然只是因為拓跋宏冒充宋岸之寫的一封信。

秦葉悠也感嘆:「多情總被無情傷,宋岸之當初那樣對待文鳶,文鳶竟然還對他念念不忘,真是枉費了文鳶的一片深情。」

回到皇宮,跟皇上和皇后稟告之後,皇上勃然大怒,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麼救自己的女兒,而是斥責祁元修。

「你是做什麼的?拓跋宏不是你的手下敗將嗎?你怎麼能讓他跑了?」皇上咄咄逼人的問道。

祁元修冷冷的說道:「皇兄當初只是吩咐我找迴文鳶,並不包括把拓跋宏抓住回來這一項任務,而且臣弟認為,找到公主之後最要緊的事是怎麼救公主,而不是抓兇手!」

皇上臉色變得十分難堪,祁元修的話句句說在他的軟肋上,他無法反駁,只能勉強說道:「我自然要救文鳶,這還用你說。」

「好,那就請皇兄盡情發揮自己的父愛吧,臣弟告辭!」祁元修氣的轉頭就走。

皇上對着他的背影怒氣沖沖:「你得意什麼,難道以為這大魏離了你就不能轉了嗎?傳太醫,一定要把公主就過來!」

太醫院頓時忙碌起來,幾個太醫聯合會診,這才診斷出文鳶中了什麼劇毒,可是太醫院居然沒有這種毒藥的解藥。

皇上勃然大怒,發了一通火,然後又派人去醫藥盟,需要解藥,打算不管話多少錢,都要把解藥買來。

太后一天到皇上跟前哭訴三次,指責他,都是因為他要很北燕聯姻,才把文鳶害成這樣的,自己的娘,皇上沒有辦法,只能硬生生挨着訓斥。

派去醫藥盟買解藥的人回來說:「醫藥盟的這種解藥,全部都被拓跋宏買走了,想要研製出新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文鳶根本等不了那麼多時間了。」

皇上好像被逼到角落的困獸:「那要朕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去求拓跋宏那個混蛋,答應他各種無力需求?」

太后絲毫不客氣的說道:「當初你引狼入室,現在就要知道怎麼善後!」

皇上只得再找來太醫商議對策,眾太醫噤若寒蟬,不敢冒然回答,只有張太醫說道:「藥王谷向來珍藏各種解藥,不如派人去求葯,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另一位太醫說道:「公主的體內毒素髮作只有七天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三天,此去藥王谷來回就要三天,如果失敗,公主就真的沒救了。」

「怎麼會失敗,去,跟藥王谷說,不管提什麼條件,朕都會答應他。」皇上說道。

「藥王穀穀主性格怪異,前去求葯之人,如果他看得上,很痛快就給葯,如果他不願意,誰都別想從藥王谷拿出一個藥丸。」張太醫說道。

皇上明白了,所以必須要派一個可以可靠之人前去,眾人自然想到了上一次為太子求葯的奕王夫婦。

皇上實在是不想去求祁元修,可以比起接受拓跋宏的威脅,他只能選擇前者了。

皇上再一次召見祁元修進宮,這一次他態度和藹很多,又拉出太后打親情牌,太后雖然對祁元修並不怎麼親厚,可是畢竟在他小的時候,曾經撫養過他的。

祁元修只能答應,其實他只是想要皇上為難一下,讓他長長教訓,不要總想着胳膊肘往外拐。

回到奕王府的時候,發現秦葉悠已經在怡然居的書房裏等着他了。

「王爺,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秦葉悠見他回來直接說道。

「出發?要去哪裏?」祁元修好奇的看着她問道。

「當然是去藥王谷求解藥啊,我早就聽說了,現在只有藥王谷能就文鳶,時間緊迫,我們立即出發吧。」秦葉悠一副十分着急的模樣。

祁元修笑了一下,抬頭問道:「你怎麼確定我一定會答應去藥王谷?皇上對我如如此戒備,我為何要要對他言聽計從,這事我完全可以拒絕。」

秦葉悠無奈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都這時候他還在傲嬌什麼,白了他一眼:「因為我知道,王爺從一開始攙和這件事,就不是為了皇上,而是為了公主殿下,這件事你從開始就打算管到底了。」

被她說中心思,祁元修心裏確很高興。

「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打算帶你去,東方昱那小子總是對你虎視眈眈,你給我老實待在府里等我回來。」祁元修拒絕秦葉悠同性。

「你怎麼能不帶去,你認識那個解藥嗎?要是東方昱拿一個假的解藥來糊弄你,你能分辨的出來嗎?」秦葉悠隨即追問道。

祁元修一怔,想一想東方昱的德行,想到他倆之間的過節,他覺得秦葉悠說的事情,東方昱還真能幹得出來。

就算是事後,他可以回去找東方昱算賬,可是文鳶等不了那麼久了。

「好吧,你隨我一起氣,不過不準對他笑,不準聽信他的花言巧語。」還沒有出發呢,祁元修就開始給秦葉悠立規矩了。

秦葉悠根本就不當回事,先胡亂答應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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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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