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真的要這麼做嗎?

第210章:真的要這麼做嗎?

秦葉悠早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小舅舅,看似年輕隨合,其實十分倔強,不然當年也不會一氣之下,離家那麼多年,這樣的人一旦他決定的事情,就很少有人能阻攔的住。

她想到文意公主痴情的模樣,多少還是有些同情她,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其實看上去公主對你也是真心的,當初還曾救過你的命。」

單永樂說道:「所以我更不能連累她,她是宮裏豢養的金絲雀,怎麼跟我行走江湖,她會找到屬於她的幸福的,這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了吧。」

秦葉悠見他意志堅定,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她忽然想起之前祁元修跟她說過的話,別人看着不好的婚姻,人家不一定就過的不好。

相反他們看着好的婚姻,也或許並不適合兩人,一切都要看天命的,她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宴會大廳。

不久之後,婚禮開始,一身大紅喜服的閆三冬,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簡直就是喜上眉梢,牽着嬌滴滴的新娘子走出來。

祁元敏鳳冠霞帔,大紅蓋頭,被閆三冬牽着,來到大堂拜天地,一拜天地,兩人對着門外拜了一下,二拜高堂,兩人轉身對着薛神醫拜過,夫妻對拜,兩人面對面一拜,禮成。

閆三冬自小就是孤兒,被薛神醫收養,撫養長大,算是半個兒子,薛神醫殷殷囑託,兩人要白頭偕老,恩恩愛愛,兩人嬌羞的點頭答應着。

然後就是送入洞房,人們跟着去鬧洞房,閆三冬用如意秤桿挑起祁元敏的大紅蓋頭,露出一張經驗絕美的俏臉,兩人對視一眼,柔情蜜意擋都擋不住。

眾人起鬨,爭相說着吉祥的話,討要紅包。

祁元修和秦葉悠站在人群外看熱鬧,也跟着一起笑,祁元修笑着一轉頭,驚訝的發現秦葉悠的眼角竟然滑下一滴淚。

他的心頓時揪痛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他們成婚的那一夜。

她只有兩個包袱,一頂花轎,額頭上還帶着傷,自己砸門進入王府,她的新婚,除了凄慘就是凄慘,沒有一點浪漫可言。

這天底下,沒有那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婚禮夢幻豪華又浪漫的,她什麼都沒有,今天看到別人熱鬧的婚禮,才會這樣傷心吧。

他虧欠她太多,可是她從來不再他前面說,也從來不表現出來,那一滴淚滑下來,她很快的就伸出手擦的乾乾淨淨,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祁元修只能假裝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輕輕的拉起秦葉悠的手,用自己大大的乾燥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微微有些涼意的小手。

酒宴之上,祁元修低聲問她:「你覺得這婚禮如何?」

秦葉悠點頭說道:「很好,雖然簡單卻很溫馨,兩人之間的甜蜜泡泡,盛過多少豪華婚禮,我想三公主定然終身難忘了。」

祁元修喝了一口酒,有些不屑的說道:「這算什麼,不如我們重新再成一次婚吧,這次我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加入奕王府。」

秦葉悠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差點嗆住,不聽的咳嗽,祁元修拍着她的背,無奈的說道:「你激動什麼啊?我這剛剛起頭,你就激動成這樣了,到時候還不得哭的稀里嘩啦的啊。」

「我稀里嘩啦你個大頭鬼啊,王爺,我現在堂堂正正奕王妃做的很好,為何要再成一次婚,你難道想要讓我變成二婚嗎?浪費錢財,不知道我們剛剛支出一大筆銀子啊?」

祁元修被她眼裏的言辭給驚了一下,有些不太適應她的轉變,有些狐疑的說道:「你不想要?那你剛才為何還羨慕的哭了啊?」

秦葉悠被說破了心事,她還以為剛才那一幕誰都沒有發現呢,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依舊堅持剛才的意見,不同意!

「你就消停點吧,家裏還有一位呢,你我再辦一次婚禮,那位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呢,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好不好?」

祁元修想到了文如意,知道是自己虧欠了秦葉悠的,也知道她其實都是在為她着想,頓時有些感動,他輕聲說道:「我只是不想虧欠你。」

秦葉悠轉頭看着他深情的雙眸,心裏某個柔軟的角落被觸動了,她不再那麼凶,柔聲對祁元修說道:「比起這些浪漫的婚禮,我更在意的是,我們能一直平平靜靜的走下去,這才是最實在的。」

祁元修鄭重的點了點頭,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就再也沒有鬆開,最後是秦葉悠看到薛神醫有些疲憊,要起身去休的時候,她趕緊悄然跟上去,喊住了他。

祁元修也緊隨其後,薛神醫停下來,轉頭一看是秦葉悠,然後就笑了。

「丫頭,你出來做什麼?我夫年紀大了,坐不住了,也喝不了那麼多酒了,你們年輕人應該可以盡情開心一下啊。」薛神醫十分開通的說道。

秦葉悠走上前,誠懇的說道:「薛神醫,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不僅僅是參加他們的婚禮,還有一件要事要跟您請教一下。」

薛神醫見她神色凝重,便知道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了,於是說道:「兩位隨我來吧。」帶着秦葉悠和祁元修回到他的房間。

「薛神醫,南嶽大皇子被北燕太子所傷,中了一種奇怪的毒,我怎麼也分析不出來這種毒的成分,還望前輩能給指點一二。」秦葉悠說着就拿出那個裝有血液的小瓶子。

薛神醫點了點頭,接了過去,隨口說道:「那北燕的太子,曾經事成毒姬花如眉,最擅長的就是制各種奇毒。」

秦葉悠和祁元修對視一眼,終於明白,為何拓跋宏那麼擅長用毒,而且每次他用的毒都是很難解的奇毒,原來是有個厲害的師父啊。

這時候薛神醫已經打開了那個小瓶子,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當即就皺起眉頭,然後拿着小瓶子轉身來到一個柜子旁,從柜子上拿出一個小碟子,倒出一點血液在小碟子裏,然後又倒進去一點白色的粉末。

很快白色粉末進入血液,不但沒有變紅,反而讓血液都變成了白色的。

薛神醫看上去十分震驚,喃喃的說道:「這種毒現在居然還有,看來毒姬當時留了一手。」

秦葉悠十分驚喜,聽薛神醫的話,他肯知道這是什麼毒了,於是好奇問道:「薛老,您到底是什麼毒?可有破解之法?」

學想到薛神醫卻搖了搖頭:「沒救了,中了這種毒的人,無藥可救!」

秦葉悠大驚:「這怎麼可能?時間只要是毒,就有解救的辦法,而且大皇子從中毒,到現在只是昏迷,並沒有立即斃命,就說明這種毒不是什麼劇毒啊。」

祁元修拍了拍秦葉悠的肩旁,輕聲說道:「葉悠,你先別激動,聽聽薛神醫怎麼說。」然後轉頭問道:「神醫,這到底是什麼毒?什麼來歷?」

「在東大陸極北的塔卡里山巔,曾經有一種草,叫做風行草,這種草從生至死,都是純白色的,所長之處,別的任何植物都無法生存,這種草的草籽磨成粉就是風行散,他進入人體內之後,主攻人的肝,並且能在肝內存活繁衍,肝造血,造出的也是毒血。」

居然還有能在人體內存活繁衍的毒?這實在是太可怕了!秦葉悠和祁元修都有些震驚,幾乎不敢相信。

薛神醫繼續說道:「毒肝造出的毒血,會慢慢侵蝕人體的各個器官,最後全身器官衰竭而死,沒有任何解藥。」

秦葉悠聽了之後,只覺得全身冰冷,難道隨煬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嗎?曾經那麼優秀的青年,就這樣死在了拓跋宏這個敗類的手中。

兩國之戰,在所難免了,那些邊疆的百姓又要遭殃了,秦葉悠憤恨不已,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抬頭問道:「薛神醫,那如果要換肝呢,把他中毒的肝換成健康的肝,他是不是就能活了?」

這一次換薛神醫和祁元修不可思議的看着她,過了一會兒,薛神醫笑着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換了肝,然後再換了全身的血液,或許就能活下來了,因為這毒就是在肝臟造,通過血液運輸,可是這樣的事情,也只能是個美好的想法了,或許只有神仙能救他了。」

秦葉悠一聽十分興奮,肝臟移植,在古代不行,可是在現代行啊,只要藉助現代的意料設備,她記得系統內有可以做移植手術的機械人,不過也需要她的配合,只要她熟練了,說不定就可以了。

終於讓她找到了一線希望,她的雙眼瞬間綻放出光彩,隨煬有救了,邊疆的百姓也有救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滿腦子都是肝臟移植的想法,想法是美好的,可是在這個古代要實施起來,就有很多困難,首先就是找合適的配型者,茫茫人海她該怎麼找呢?

就在她低頭沉思的時候,祁元修也在打量她,見她一會兒緊皺眉頭,一會兒又搖頭,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是真的想要給隨煬換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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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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