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可以扮我的男朋友么?

第166章 可以扮我的男朋友么?

雖然要求荒誕,但劉青還是答應了。

他正好需要一個借口進入任庄。

若不是昨晚要收拾田長老,劉青早就連夜潛入任庄一探究竟了。

現在任成風發出邀請,很顯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暫時不會和自己撕破臉皮。

不多時,任碧君坐着一輛平治商務車抵達了酒店。

「碧君,你沒事吧,昨天看你那麼慌裏慌張的,我一晚上沒睡安穩。」陳秀秀看到閨蜜,連忙拉手慰問。

任碧君笑着搖搖頭,卻是在強顏歡笑,並且偷偷瞄了眼劉青,神情透著幾分詭異,以及一絲羞赧。

大家心照不宣,坐上車直接前往任庄。

這一次,劉青等人很順利地進入了。

「劉大哥,我大伯他們想先見見你……就你一個人。」任碧君道。

劉青看了眼野狗道人和陳秀秀,道:「你們在車裏等我一會,記住,不要出去亂走動。」

其實劉青也想過留他倆在酒店的,但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索性一起帶過來,更方便照應。

而且也不需要擔心野狗的身份會曝光,他當初在鬼厲宗就是一個小嘍啰,當祁家、任家他們率眾圍剿鬼厲宗的時候,野狗道人正好在外面辦事,幸運的逃過一劫。

隨即,劉青由任碧君領着,走到了莊園最中央的殿堂。

任家的議事堂。

此刻,議事堂里正坐着任家的幾位骨幹成員,其中赫然有任成剛。

雖然是第一次正是見面,但仇人相見總是分外眼紅的。

看着年輕氣盛的劉青,任成剛就想起來差不多年齡的兒子任雨辰。

可憐他的孩子,本來前途光明,如今卻成了廢人,此仇不共戴天。

但眼下,任成剛卻不得不隱忍,畢竟計劃是他制定的,現在還不到翻臉的時機。

不過其他族人,包括嫡長子任天辰他們就沒好臉色了,直接用質疑、警惕和挑釁的目光審視着劉青。

劉青在反殺鄭修武之後,以劉大師的聲名威震雲州,影響力也流傳到了東江省的修行界。

由於和鄭修武的生死戰涉嫌律法和諧,不能曝光在世俗中,當時圍觀人群都不允許攜帶手機等錄像設備,因此劉青的樣貌一直沒有流傳出來。

因此,包括任家在內的人士,一開始都以為劉大師起碼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畢竟這也是正常人成就化境宗師或地級術士的普遍年齡。

然而,當發現劉青才不過二十齣頭,徹底顛覆了大家的三觀。

通過肉眼觀察,他們基本確定劉青不是武者,又能擊敗鄭修武這個宗師,那很大可能就是地師了。

這應該是迄今為止,他們見過最年輕的地師了!

才二十幾歲就是地師,那今後的天花板又該有多高呢?

當然,以任天辰為首的人仍然不相信他就是真正的劉大師,即便真的是,也是徒有虛名!

劉青對這些目光視若無睹,自顧自的看着坐在上首位置的那個中年男子,正是任家的家主任成風,神州修行界赫赫有名的藥王。

說實話,第一眼看到任成風,會覺得這是一個平易近人、眉目慈祥的人,但他眼眸深處時不時閃現的精芒,則反映出這是一個奸詐的偽君子!

「歡迎光臨寒舍。」

任成風很熱情地笑道:「你就是碧君的朋友對吧。」

劉青淡然一笑:「任先生這莊園這麼恢宏氣派,如果是寒舍,那我家怕是連茅草房都不如了。」

「都是祖宗留下來的家業,不值一提。」任成風用試探的口吻說道:「我聽說碧君交了個男朋友,還帶回來昌州,所以就讓她帶過來看看,讓我這當大伯的把把關。不知道小友你叫什麼?」

「劉青。」

「劉青……」

任成風沉吟了一下,道:「我最近聽聞雲州出了一位高深莫測的劉大師,真名也是叫劉青,不知道和小友你是什麼關係。」

「就是我本人。」劉青很坦然的承認了。

但是看他承認得這麼痛快,任成風等人卻依舊將信將疑。

身體的淬鍊程度太低,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真元跡象,這真的是那個道行驚世的劉青劉大師?

怕不是巧合就是騙子吧!

「久仰大名了,劉大師。」

這時,任天辰走了出來,向劉青伸出了手,笑道:「我最近聽你的事迹,耳繭子都聽出來了,今天能見到,實在幸會。」

劉青自然能感覺到這貨的不懷好意,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把手伸到面前了,自己若是不理會,反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你也不賴,這氣度,比你那個堂弟任雨辰強。」劉青握上了手,不失時機的調侃道。

聞言,議事堂的氣氛頓時蕭肅了幾分,任成剛已經怒形於色了,其他族人更是義憤填膺。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分明是沒把他們任家放在眼裏!

任天辰自然也不會忍氣吞聲,趁著握手的時候,動用了真元之力,手臂的力量陡然增強了十倍不止。

他已經能感覺到劉青的手中沒有內勁,這麼發力的握下去,必定會讓劉青粉碎性骨折。

但是他剛發完力,突然感覺從劉青的手中傳來了一股氣流,穿透了自己的手掌心,直衝自己的手臂,讓他剎那間痛徹心扉!

「啊!」

任天辰只覺得手臂似乎要被撕扯斷了,想要掙脫,但那隻手卻彷彿被鋼釺牢牢箍住,紋絲不能動彈!

任成風見狀,身形一個閃動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一隻手握住了兩人的手,道:「既然劉大師是我侄女的男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了,天辰,你何必這麼客套呢。」

任成風在說話間,也注入了自己的真元內勁,試圖打斷兩人的暗中較勁。

劉青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對父子倆一會,主動鬆開了手,笑道:「是這位小朋友太熱情了。」

當劉青鬆手的剎那,任天辰如釋重負般的長舒了一口氣,然後連忙將已經痛得發麻的手藏到了背後,並且忌憚的退卻了兩步。

任成風吃不準劉青的具體功力,但看到兒子一個內境巔峰的武者居然吃了這麼大的虧,也終於對劉青升起了巨大的忌憚。

但大庭廣眾下,他也不能撕破臉皮,就順着台階說道:「年輕人,血氣方剛,都是可以理解的,劉大師不必介意。」

無形的殺機,藏匿在這心照不宣的殺機中,沒有進一步爆發。

但是任家上下此刻都已然肅然起敬,再也不敢小覷這位年輕的劉大師。

僵持之際,到底還是任成風從容老練,打圓場道:「劉大師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不如先住下休息一會吧。」

說着,任成風看向任碧君:「碧君,你領劉大師去後院住下來,你要記住,劉大師是我們任家的頂級貴賓,你務必好好招待,無論劉大師有任何要求,你都得好好滿足。」

他將『滿足』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任碧君再糊塗也聽出了潛台詞。

言下之意,就是要求她即便犧牲身體,也要招待好劉青。

這讓任碧君感到了無限的羞辱感,從身體都靈魂都一陣窘迫和羞憤。

但面臨家主的要求,她一個旁系人員只能無條件的服從答應。

「劉大師,你先去休息,過幾天武道大會就要召開了,你可得養精蓄銳啊。」任成風皮笑肉不笑道。

「放心,這個武道大會,我是不會錯過的。」劉青也含笑回應道。

這個無形的硝煙味直到劉青離開時才消散了一些。

任雨辰憤然道:「爸,我們怎麼能容這小子!」

「容不下也只能先容著,畢竟連我都摸不透這小子的虛實,甚至都不確定他究竟是否是劉大師的本人。」任成風嘆息道。

……

來到房間。

任碧君望着屋裏頭的劉青,又瞅瞅自動打開的房門,錯愕片刻,遲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是大概心裏都有數了嘛,否則你又何必來找我。」劉青微微一笑:「有話進來說吧。」

任碧君便帶上門走了進來,卻沒落座,而是微微垂著頭,雙手垂放在身前,有些局促不安的握著,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劉青見狀,就由自己打開了話匣子:「你父親應該暫時沒事了吧?」

「你怎麼知道?」任碧君又驚詫的瞪圓了美眸。

「要是有事,你也不會慢騰騰的來找我了。」劉青一撇嘴,其實通過留在任碧君身上的那一縷神識,他對剛剛議事堂的情況完全心知肚明。

對於任碧君擅作主張的將自己拿出來當擋箭牌,劉青雖覺得無奈,但還是能理解的。

她一家面臨滅頂之災,眼看自己的名字可以震懾住任成風等人,她自然得緊抓自己這根救命稻草。

「不過,暫時沒事,不代表一直沒事,如果不把問題的根源解決,你和你父親一樣在劫難逃。」劉青忽然很肅然的說道。

聞言,任碧君本就惶惶不安的臉色更是慘白,轉瞬間就流下了凄苦的淚花,澀聲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能來找你了,學長,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吧。」

「你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講清楚,讓我怎麼救。」劉青嘆了口氣。

按照以往,劉青根本不會多管閑事。

可念在任碧君救父心切的孝道,劉青想起自己已經過世的父母親,還是禁不住心軟了。

「我父親真是被冤枉的……」

任碧君抹着眼淚,咬牙忍住情緒,盡量冷靜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講述了出來。

「我大伯在一年前,就指示任家所有人收集一些特殊的藥材,我爸為了立功表現,費盡心血跑遍了大半個華夏,總算將所需要的藥材收集齊全了,誰知道這裏面竟然會混了一株毒藥,連我父親都完全不知情。」

劉青也從中捕捉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

任碧君的父親是在一年前接到任成風的指示去收集草藥,結合先前史老三說任成風是在一年多前率眾去南疆盜取了巫族的鎮族法器,可見兩者很可能存在着重大的聯繫!

想到這,劉青問任碧君:「換句話說,就是你父親收集來的草藥,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掉包,放入了一味毒藥?」

「很可能是這樣了,但我爸實在想不明白,那些草藥他保存得很隱秘仔細,怎麼還會被人掉包呢,我們更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這麼害我爸。」任碧君一臉惆悵的道。

劉青想了想,道:「那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任碧君的臉色有些忸怩,兩隻玉手也緊緊攥住了衣衫一角,糾結好半響,低聲道:「我暫時也沒什麼頭緒,但如果可以的話,學長,你、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

說完這句話,任碧君彷彿耗盡了渾身力氣,氣息急促的同時,芳心更是如小鹿亂撞,忐忑不安的跳動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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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仙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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