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秦詩雨的未婚夫
「您怎麼能出爾反爾呢?」秦詩雨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淚,紅着眼埋怨道。
「我這不是,不是……」秦淮禮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什麼,難道您忘了您是一州知府了?」秦詩雨十分生氣地說道。
秦淮禮聽了自女兒的話,心中也是十分無奈:「現在誰還認我這個知府?」
「為何不認?」秦詩雨不解地說道,「您是朝廷欽定的朝廷命官,難道還有人威脅您不成?」
「有些話不能隨便說,你爹我也身不由己。」秦淮禮嘆了口氣。
秦詩雨也知道現在黎師昌在襄州城無惡不作,自己的父親身為知府大人,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一會兒,前面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安雲深也帶着查探的結果,匆忙趕了回來。
眾人也漸漸知道了秦淮禮和黎師昌的事情。
很多時候,黎師昌一直都是在威脅秦淮禮的。
秦淮禮出入賭坊的事情就是黎師昌故意拐着他去的。
但是黎師昌自己不賭,反倒誘惑秦淮禮進了賭坊。
這樣一來,秦淮禮的大部分把柄都被黎師昌牢牢地給抓住了。
秦淮禮雖然有心想要做點實事,但是被黎師昌一直壓制着,自己有心施展,也無力去做什麼。
無奈之下只得與黎師昌虛與委蛇。
但是賭錢這種事情並不是說停止就停止的,黎師昌是賭坊的背後老闆。
並且故意讓人坑秦淮禮,讓他一直在賭坊輸錢,最後有逼着秦淮禮寫下了不少欠條。
「看來這件事情主要在於黎師昌。」安珺瑤聽完安雲深調查的結果,一臉憤恨。
「也不全是黎師昌錯誤。」謝辰燁眼神犀利,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這個秦淮禮若是能夠守住自己的底線也不會被這些人牽着鼻子走了。」
「這倒也是。」安珺瑤點點頭,顯然這事情不光是黎師昌一個人的原因,秦淮禮若是能夠硬氣一些,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雖然秦淮禮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百姓們的事情,但是這種將百姓們不管不問的態度也十分惡劣。
謝辰燁也沒打算放過秦淮禮,但是目前最要緊的是要找出黎師昌的犯罪證據。
現在他們還沒有製造假幣的一點線索,這讓謝辰燁覺得有些奇怪。
目前看來,這個製造假幣的作坊應該就在襄州城,但是卻隱藏十分深。
他們已經來到襄州城一段時間了,但是仍舊毫無收穫。
這一日,安珺瑤正與秦詩雨聊天。
聊著聊著便說到了秦詩雨的未婚夫。
秦詩雨一臉傷心,不知道怎的就開始小聲啜泣起來。
安珺瑤見狀,連忙安慰道:「可是不願意嫁人?」
秦詩雨搖了搖頭道:「並不是,我已經訂下婚事,不過現在卻是嫁不成了。」
「嫁不成了?」安珺瑤有些不解,「這是什麼道理?」
「我未婚夫不見了。」秦詩雨小聲道。
安珺瑤聽他說話有些混亂,更是一頭霧水:「怎麼會不見了呢?
秦詩雨紅着眼睛道:「都怪那個黎家,說是他是亂黨分子,將他給驅逐出了襄州城。」
「亂黨分子又是怎麼回事?」安珺瑤越聽越糊塗,但是能夠確定的一點便是,這件事情與黎師昌有關係。
「之前不知道從哪來了一群土匪,在襄州城殺人放火,打砸搶掠,十分兇殘。」秦詩雨想到那時候的情形好似還心有餘悸,「我爹爹派人剿匪但是說來也奇怪,這周圍的山上並沒有什麼人,更別提什麼土匪了。」
安珺瑤也察覺到這其中的問題,便問道:「既然沒有土匪,那究竟是什麼人來到襄州城搗亂?」
「我們也不知道,本來是無功而返的,但是黎師昌卻突然跳了出來說他曾看到我未婚夫與那賊人勾結,非要我爹給他定罪。」秦詩雨想到這裏便十分生氣。
「這抓人講求認證物證,怎麼能隨隨便便抓人?」安珺瑤皺着眉頭,心中也十分沉重。
「就是人證和物證,這才將人給抓了起來。」秦詩雨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些假的。」
「既然是假的,為什麼不放人?」安珺瑤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秦詩雨輕咬紅唇道:「可是卻是在他家中搜出了贓物,不過他是被人陷害的。」
「黎師昌找人做的?」
「一定是他。」秦詩雨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最後怎麼辦了?」安珺瑤想要知道最後的結果。
秦詩雨搖了搖頭道:「我並不知道最後是如何解決的,知府大牢中並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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