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賠償
看着陳風,彪哥心裏真的開始害怕了。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陳風輕哼了一聲道:「這怎麼能是我想怎麼樣呢?明明都是你一直不做好事兒啊,竟然敢放火燒了我的地方,你膽子很大呀!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當時發現的晚了一點。別說燒了我修建一半的廠子,就連整個後山都躲不過,你這是想給我活活燒死啊。」
彪哥吞了吞口水,帶着幾分警惕的看着陳風。
「心思夠歹毒啊!」
彪哥猶豫再三開口道:「誰能想到那火找的那麼大,再說了,你現在不也沒事兒嗎?我給你賠錢就是了,多少錢我給你。」
「看來你很有錢,那我不多要一點兒都對不起,你說的這麼大方。」
看着陳風的樣子,彪哥心裏有氣,但是只能隱忍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開價吧,說你要多少。」
陳風笑了笑道:「夠直接,不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給你算一算到底要多少錢吧。首先,你讓我修了一半的廠子沒了,這裏包括建材費,人工費,伙食費,還有後期清理的費用,最重要的是你還浪費了我的時間,應該賠償我一定的精神賠償,這些錢估摸著也得有個小十萬吧,畢竟這精神賠償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看你剛剛說的那麼闊綽,應該不差這點錢吧。」
彪哥的臉色有些不好。
他是有錢,可也不至於傻到把錢都給陳風,這不是平白打了水漂兒嗎?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應對的話語,又聽到陳風道:「說完我損失的東西,那不如再涮一涮,我請人需要花費多少。這一人怎麼也得按照一萬起步算。還有你們現在都算是我的人質。你的這些小弟二人頭來說啊,一個人踉蹌,想來不過分,至於你這個老大,怎麼也得值個七八萬吧。這麼算下來,還得再加上二十萬,那也就是一共三十萬,不知道你要怎麼付錢呢?」
這次彪哥的臉色不是不好,都有些青了。
「陳風你別太過分!」
「過分?」
陳風噗嗤一聲笑出聲道:「我這就叫過分了,這不難道不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嗎?燒我廠子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會被我堵在這裏呢。」
彪哥還不等說什麼了,就被狠狠打了一個耳光。
「啪!」
「啊!」
「陳風你特么……」
「啪!」
彪哥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風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氣得彪哥想要撞陳風,被陳風一腳踹在臉上,狠狠的栽在地上。
「噗!」
一口血水混合著牙齒吐在地上。
陳風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我上次就告訴你,我今天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着一腳踩在彪哥的手臂上。
「咔嚓!」
「嗷!」
彪哥痛苦的哀嚎著,沒有一個小弟敢上來幫忙。
「現在願意給賠償了么?」
馮彪哪裏還敢說不好,只能忍着痛給了錢。
陳風扯住彪哥的耳朵道:「這是給你的教訓,你給我記着,以後若是再敢惹到我,可就不是一條手臂這麼簡單了,聽到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
彪哥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眼睛也不看向陳風。
陳風一腳將人踹倒,冷哼了一聲帶着人離開。
留下彪哥和一群狼狽的小弟。
見人正的走了,才有小弟敢上前來。
「彪哥,你沒事兒吧?」
彪哥一巴掌摔在說話的人臉上。
「你他媽瞎啊!沒看到老子的手臂都斷了嗎?還不趕緊去開車。」
其他小弟紛紛上前攙扶著彪哥往外走。
劇烈的疼痛,讓彪哥滿腦袋都是汗,臉色蒼白的可怕。
「要不你再堅持堅持,我們很快就到縣裏的醫院了!」
「您在忍一忍,我已經提前給他們打電話了!」
「對對對,那邊的大夫都已經準備好了!」
彪哥咬着牙,心裏氣憤的很。
自己在這一片作為作福了這麼多年,今天竟然摘了這麼大的跟頭。
還是帶了這麼多小弟的情況下,被人打成這個樣子,沒有比這更丟人的了。
眾多小弟看着彪哥的神情,也都不敢亂說話。
————
解決完彪哥的事情,陳風想把錢分給齊靜月的人,但他們誰也不收錢,甚至連陳風想要請他們吃頓飯都被婉拒了。
陳風只能打電話將自己拿到了賠償的事情和齊靜月說了一下,想要分一些給她和幫忙的人,但同樣婉拒。
既然人家不願意接受,陳風也沒有辦法。
回到村子你們的時候,陳風遇上了坐在村口的田老漢。
看到了陳風的一瞬間,田老漢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像是怕看錯了。
田老漢一把抓着陳風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一遍遍的確定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才鬆了一口氣。
「陳風?你回來了?這麼快?你沒有去找彪哥吧!是不是想通了?能想通就好,彪哥那樣的人不是我們能得罪的,我看看幫你找個中間人,咱跟他和解吧。你也別覺得心裏氣不過,等你以後有了錢,不像現在一樣勢單力薄了,你自然有的是機會報復回來。」
自從知道陳風要去找彪哥報仇,田老漢這心裏就七上八下的,畢竟是自己告訴陳風這個消息的,要是他真的有個單長兩短,自己那下半輩子不得內疚死。
雖然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人,但平白的害了別人一條命,這晚上睡覺都得害怕。
現在看到陳風什麼事情都沒有,也鬆了一口氣。
「誰說我沒去找他?我不但去找了他,我還砸了他的店,把他和他的小弟都打了一遍。哦,對了,馮彪還賠償了我三十萬。」
田老漢的雙眼瞪大,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陳風。
「你……你說什麼?你和我開玩笑的吧。」
陳風拍了拍田老漢的肩膀道:「這種事情怎麼能隨意開玩笑呢?當然是真的了。他現在應該在去往醫院的路上,畢竟我打斷了他一條手臂。說來這些還都是多虧了你告訴我是他在我這兒放火消息。」
在田老漢錯愕的眼神中,陳風笑眯眯的和他告辭,往村子裏走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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