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有人暴露

第185章 有人暴露

而且鄭淮的女婿也不在通告上。

發現他的那位百姓是本地一位菜農,經常去鄭府送菜,鄭淮的女婿恰好經常為鄭淮做事,也經常往鄭府跑,時間一長他就認識了此人。

滅門縱火那天夜裏,此人也在鄭府,慘遭不幸。

這次發現也是巧合,那位菜農去鄉下的親戚家,路過一處莊子,正好看見鄭淮的女婿騎馬往裏走,要不是青天白日的,他都以為見了鬼。

菜農被嚇了一跳差點失聲驚叫,一想到告示上豐厚的賞銀,他驚嚇轉為驚喜,裝作和那人不認識一般面色平靜地擦肩而過,然後一溜煙跑到衙門報案。

衙門的人不敢怠慢,直接彙報給了陳守。

陳守趕緊去找司徒信。

事不宜遲,司徒信和穆秋趕緊叫上御林軍往莊子上趕。

莊子就在虎林鄉下,等他們趕到時,並未搜出鄭淮女婿。

也許是聽到風聲躲起來了。

那位菜農信誓旦旦說就是鄭淮的女婿,他不會看錯。

穆秋調查了一下,那位菜農為人老實,和鄭府沒什麼過節,除去為了領賞銀撒謊的嫌疑。

雖說沒逮到人,穆秋還是把賞銀給了那位菜農,並交待衙門為這位菜農保密,不得把舉報人的信息泄露出去。他怕有人傷了這位菜農的性命,如此下去誰還敢去衙門提供消息。

這一趟並不是一無所獲,他們查出了這處莊子是鄭淮的私產,而且莊子上值錢的東西幾乎都被搬空了,守衛莊子的人寥寥無幾。

鄭淮遇難,莊子上的奴僕趁機打劫也有可能,不過司徒信走訪了附近村民,再加上審問莊子上的住戶,得知年前鄭淮就已經將莊子出售。目前莊子的新主人還沒來得及經營。

穆秋把莊子考察了一遍。

莊子上的土地肥沃,莊子背靠一座山,山上獵物、植物種類眾多,物產豐富。

鄭淮沒有將它出售的理由,他不缺錢,任期未滿,除非他預知年後會出事,年前就把莊子出售了。

這個不大可能,如果滅門案是他自導自演的就別當另論了。

他們審問莊子上的管家,管家說上午確實來了個人,但不是前任東家的女婿,是鄭淮雇傭的掌柜,這附近的產業都歸他管。

鄭淮的女婿一直在為他做事,他隱姓埋名都有可能。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貼出去的告示終於又有了回應。

臨近縣裏有人在一處脂粉鋪子裏發現了鄭淮的小妾。

司徒信馬不停蹄趕過去時,鋪子裏早已沒了小妾的蹤影,經店主描述,那位顧客的外貌體型確實和鄭淮的小妾非常像,而且出手非常闊綽。

案子似乎飛速進展,種種跡象都表明鄭淮和其家眷還活着。

可是他們搜尋到的證據並不是鐵證,只是配合他們的猜測而已。他們未拿到當事人,一切結論都下的尚早。

案子似乎又陷入瓶頸了。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有人來衙門報案,說在城外的城隍廟附近發現一具女屍。

縣衙大人陳守急忙派了衙役和仵作去。他根本就沒通知司徒信,因為司徒大人他們是來查鄭府滅門案的,這種民間的案子與他們無關。

衙役和仵作把屍體帶回衙門時,司徒信去衙門正好遇見。

「最近頻繁出命案。」

「晚飯肯定吃不下了。」

司徒信聽見二人在談話。

「又出什麼案子了?」他隨口一問。

仵作面色不好地搖頭:「是命案,一位夫人在上香的路上被劫財害命后丟進路邊草叢裏,第二天才被發現,臉都讓野獸給咬了,面目全非,都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衙役也唉聲嘆氣,這種看不出相貌的屍體,根本就是無頭案,想找到屍體的身份很難,更別提破案了。

「帶我去看看。」司徒信對「面目全非」這四個字很敏感,鄭淮和其家屬不也是被燒的面目全非么。

衙役當然樂意,他正愁怎麼破案,有司徒信這個破案能手在,說不定就能幫忙找出線索。

「五哥陪你去,我去叫穆大人?」衙役想着多一個人幫忙也是好的。

被他稱作五哥的仵作正想同意,就聽見司徒信說:「不用了。」

最近他都是落那小子下風,他想找個機會扳回一局。

五哥一聽就說:「芋頭,你快帶路吧,穆大人那麼忙,咱們怎能耽擱那麼多人。」

衙門的人都有外號,就像他們倆,一個叫五哥,一個叫芋頭,大家互相稱呼別號習慣了,大名反而很少有人叫起。

司徒信客氣地說:「勞煩芋頭兄弟帶路。」

芋頭很是受用,殷勤地引領他來到衙門後院。

地下室是不能放了,那裏臭氣熏天,看守的衙役都有意見,提出好幾次要將他們下葬。不過這牽扯到朝廷命官,陳守也不敢自作主張,這都要看上面的意思。

而司徒信和穆秋,根本沒有讓他們入土為安的意思。

這具女屍就放在後院的一處空屋子裏。

五哥說:「面目很慘,大人要做好心理準備。」

縱然有仵作提醒,見多識廣的司徒信還是被嚇了一跳。

女子的衣裳都被撕的一條條的,衣不蔽體,從糊在身上的布條來看,她穿的都是綾羅綢緞,應該是位有錢人家的夫人。

身上露著的皮膚,都被野獸咬掉了,露出的肉都已經發黑,有的地方都見白骨。

更悲慘的是她的臉,麵皮都撕掉了,臉上的肉也被野獸吃掉,兩腮上現出兩排牙齒。

這幅樣子,就算是至親,也很難辨認。

司徒信問仵作:「怎麼斷定是劫財害命呢?」

仵作說:「城隍廟香火很旺,每逢初一十五,附近的縣裏都有很多人來上香,也不乏有搶劫的案子出現,不過都有兩年沒出現命案了。她是在去城隍廟的必經之路上被發現的,除了她身上成片的衣裳,別無他物,連首飾都不見一個,我檢查過了,她不是處子之身,不過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迹,因此推斷她的身份應該是某個大戶家的夫人,這起案件應該就是劫財害命。」

司徒信皺起眉頭。

衙役心裏一驚,莫非司徒大人有別的意見?可他覺得五哥分析的很有道理呀。

「大人莫非有高見?」芋頭問。

司徒信說出他的疑惑。

「既然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去荒郊野外上香,普通人家的女子尚且結伴而去,她為何連個隨從都不帶?」

五哥一驚,的確是這個道理,是他疏忽了。

「也許是被掠走了。」芋頭說。

司徒信:「不乏有殺了夫人劫走丫鬟的可能,不過那是去上香的必經之路,假設歹徒在搶劫時遭到激烈反抗誤殺了夫人,動靜必定會驚動路人,他逃走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擄走丫鬟。」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我是富人佳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我是富人佳
上一章下一章

第185章 有人暴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