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急診
江峰救援基金會的入股晚宴就這樣過去了。
那晚的情景,江峰並沒有太過注意。
不過這場晚宴在五海卻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五海一共五十多家大小型企業,一共捐款五千七百萬,數目可不小。
報紙,網絡,電視。
紛紛報道五海的慈善事業,一度讓五海企業家大大長臉。
基金會的名頭也是響徹五海及周邊城市。
但想要傳遍華夏確實有些困難,因為華夏這樣的基金會不在少數。
雖然如此,卻還是達到了李雪晴幾人的預期效果,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基金會正式成立了。
選址,運作等息息相關的事情,江峰依舊做了甩手掌柜,這半個月下來,他很是悠閑。
轉眼已經到了四月。
人們脫下了厚衣服,開始打扮起來。
四月初,江峰接到了五海周圍城市,濱江市急召。
......
濱江,江峰之前陪李雪晴逛街遊玩的時候來過兩次,屬於二線城市,發展卻要比中海好太多。
這裏有華夏5A的旅遊景區,也有科技園,算得上一線城市的預備役。
只是這次來,江峰卻不是遊玩,而是急診。
路上,秦淮仁秦老神色嚴肅的開口:「事出緊急,我這邊也沒有太多資料,就簡單說說。
病人徐志強,年齡四十五,心臟處有致命刀傷,好在搶救及時,命暫時保住了。
只是在這麼下去,即便能供得上血液,他也有死亡危險。」
江峰靠在車背上,聞言微微皺眉:「致命刀傷?卻救了過來?」
秦老對這一點也很好奇,點點頭:「沒錯,確實救了回來,這一點,就是醫生們都很好奇。
好像徐志強的體內有一股非常頑強的氣,正是因為這股氣,才保住了他的命。」
「氣?」江峰抖了抖眼皮:「有片子?」
「沒有,這只是醫生們的猜測而已,但不管如何,眼下卻是最關鍵的時候。
濱江方面是想藉助你神乎其神的針灸術,來治療徐志強,看看能否奏效。」
「意思就是說,徐志強快死了唄。」
「是這樣的。」秦老無奈的嘆了口氣:「儘力而為吧。」
「心臟致命刀傷,打鬥?」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江峰點點頭,沒有在問。
不過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醫生們認知的氣,應該就是內力了,這徐志強應該是一名古武者。
車子過了收費站,一路駛向了濱江大醫院。
大醫院是西醫醫院,不過眼下,也來了很多中醫。
若是以前,西醫治病是絕對不會找中醫詢問意見的,即便這個病症很棘手。
西醫信不過中醫。
可自從江峰橫空出世,在燕京立下傳奇后,最受影響的便是五海及周邊城市。
中醫的地位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可惜,面對徐志強這樣瀕死的患者,世俗醫生肯定沒辦法。
這也是緊急召喚江峰的原因。
畢竟他屢屢創造奇迹。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車子一路疾馳,三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縮短了一個半小時。
人命關天,也容不得耽誤。
當江峰下車,跟着秦老走入大醫院的時候,前台接待立馬走上前,急忙問道:「是中海秦老和江峰么?」
秦老點點頭:「患者在哪,快帶我們去。」
接待小姐看了眼江峰,急忙道:「跟我來。」
三人一路來到了急診室,門口正徘徊著五人。
有三位身穿白大褂的西醫老者,看胸前的牌子,都是大醫院的高層。
剩下兩名則是穿着寬鬆的長袍,不是古代的款式,是現代工藝。
這便是西醫了。
看到江峰和秦老走來,一名頭髮花白,少說也有七十多歲的老中醫急忙開口:「老秦啊,你們總算是來了,這位就是江峰江醫生吧。」
江峰沖着老者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其餘四人看了過來,大醫院的副院長郭原石一步上前,臉上帶着焦急的神色:「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江醫生,咱們快進去看看患者吧。」
江峰也沒心思跟他們寒暄,點點頭:「看患者。」
急診室的門打開。
病床上躺着一位渾身插滿醫療管的中年男人。
口戴氧氣罩,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此時還在輸血,氣息微弱,彷彿死了一般。
在看心跳儀,正在走「一」字,在這樣無計可施下去,遲早會死。
幾位老人都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江峰。
江峰則是觀察一陣,重點注意了徐志強包紮的胸口,眼底閃過一道精芒,旋即拉了一張椅子坐下,給徐志強把脈。
加上秦老在內,六位老人一言不發,死死地盯着江峰的動作。
整個急診室的氣氛無比壓抑,只有儀器的聲音在滴滴滴的響着。
半晌。
江峰輕輕放下了徐志強的手,起身道:「準備銀針,我要施針。」
「早就準備好了。」
這是之前跟秦老開口的老醫生,他從懷裏拿出了銀針盒:「消過毒,現在就可以用。」
「這位是陸明翁,在濱江中醫院坐診。」
秦老介紹了一句。
江峰點點頭:「拔掉他身上所有的醫療儀器。」
「什,什麼?」
除了秦老,五位老人頓時臉色大變。
副院長郭原石急忙開口:「一旦拔掉氧氣管,病人會立刻陷入休克,幾分鐘之內就會死亡。江醫生,不能拔啊。」
「是啊江醫生,不能拔啊。」
陸明翁陸老也急忙道:「這樣不能施針嗎?」
江峰搖搖頭:「人體有陰陽,我施針,陰陽便要處於當下狀態才行。
諸老,時間不等人,快拔吧。」
郭原石深深的鎖著眉頭:「可是,可是拔了,人就死了,你難道是給死人施針嗎?」
另一名老西醫開口:「不是我們不信任你,患者的情況我們比你了解,真不能拔,江醫生,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站在他們的角度,能阻止是正常態度。
江峰微微沉吟,說道:「必須要拔掉,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場,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他的生命,所以必須要聽我的。」
他的語氣和態度無比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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