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賀禮(六千大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賀禮(六千大章)

,權游:進擊的北狼

臨水階梯上面的『黑魚』布林登,看着投降的里奧伯爵,對身後的士兵偏偏頭,一隊手持繩索的士兵們魚貫而出,將這些後路被斷的蘭尼斯特家族士兵全部繳械捆綁。

作為貴族的里奧伯爵,因為非常識趣的投降,布林登給他足夠的體面,只是繳械押走,並未進行捆綁。

當所有敵人被押走,布林登深深的望了一眼被碎石堆堵塞的水門,心中升起對那位年輕的北境之王的敬佩之心。

是的,水門出口的這場埋伏,也是布林登參考了羅柏的意見,所提前佈置的。

在狼家與獅家的戰爭開始前,提前做好佈局,準備好走鐵群島到蘭尼斯港的路線后。羅柏便知道,這次奔流城,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圍城壓力。

在他看來,佔據地利並擁有足夠兵力,糧食的奔流城,最有可能作為突破口的,便是原劇中布林登讓布蕾妮逃走的這條水路。

雖然前世蘭尼斯特家族是利用,血色婚禮被捕的艾德慕來攻陷奔流城。

可因為他這隻蝴蝶的影響,他不能排除蘭尼斯特能利用水門的可能性,所以他在信件中說得非常透徹。

這也是為什麼布林登不放心艾德慕,執意要親自守衛西面城牆的原因。

因為只有西面城牆才能看到騰石河的動靜,而想通過湍急的騰石河到達水門,只能由上游出發。

可能在泰溫的計劃中,正全神貫注守城的奔流城守衛,根本不會分心觀察騰石河。

但恰恰相反,布林登一直緊盯騰石河,當他看到那些小漁船時,立馬將已經基本穩定局勢的西面城牆交給副手,自己帶隊前來埋伏。

其實羅柏也不是先知,他也無法預料到守城的派柏伯爵臨陣脫逃,差點導致南面城牆全線潰敗,奔流城失守。

在布林登押送里奧伯爵一行人,前往奔流城地牢時,南面左側城牆,已經完全被奔流城守衛們,重新掌控在手中。

此刻,城牆上堆起了一座座小型屍山,繼續攻城的西境大軍見先登的士兵全部死亡,那股即將佔領城牆的氣勢,頓時被打壓下去。

泰溫站在西境大軍陣地中,聽到一名騎兵帶來水門塌陷,里奧伯爵生死不知的消息時,他那澹綠色的眼中滿是寒意,額頭青筋不斷浮現。

「呼,下令撤兵!」

將自己的憤怒情緒強行壓下,長長出了一口后,泰溫對凱馮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撤兵?泰溫大人,雖然突襲計劃失敗,可看樣子,只要再加把勁就能攻下奔流城了啊!

我們都已經損失這麼多……」

聽到撤兵,明明看見己方几次攻上城牆,佔據優勢的凱馮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奔流城兵力在七千左右,兩名城牆上,總共不過五千多名守城士兵,這就意味這,他們還有兩千的預備隊並未使用。

今天的總攻本來就是為了掩護里奧部隊突襲,既然突襲計劃已經失敗,這場攻城戰便沒有任何意義了,再繼續下去只會損失更大!」

有偵查騎兵不斷彙報戰場情況,所以縱觀全局的泰溫知道,突襲部隊失敗,今日這場攻城戰便是他們輸了。

「這……是,我這就去傳令!」

凱馮聽到泰溫的分析,面色凝重的前去傳達撤兵的命令。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泰溫只感覺心中墜著一塊千斤巨石。從北境大軍在卡林灣突然消失開始,他便一直在那頭狼崽子的謀算之中。

前不久,剛傳來凱岩城陷落的消息,便被泰溫親自出面闢謠,以穩定西境大軍的軍心。

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所以泰溫便打算全力攻下奔流城,將整個河間地收入囊中。到時候他坐鎮奔流城,不管是進攻北境還是退回西境,王領,完全可以進退自如。

可沒想到凱馮這麼久的精心準備,再加上他佈置的突襲計劃,竟然都沒有將奔流城拿下。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泰溫輕輕抿著嘴唇,思考着該如何進行未來的計劃。

嗚!~~

一聲悠揚的號角聲傳遍整個奔流城戰場。

所有的西境大軍士兵聽到號角聲,立刻將手中盾牌頂在腦袋上,拚命朝己方陣地方向逃命。而那些剛好在攻城塔或者攻城梯上的西境士兵,直接變得進退兩難。

不過在稍稍猶豫之後,明知道他們此時背身撤退,生還的幾率比較小,可本能還是驅使他們轉身逃跑。

奔流城城牆上的守城弓箭手們,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直接痛打落水狗,不斷的收割著逃命的西境士兵的生命。

不一會,倒霉的西境士兵全部倒在兩面城牆下,而其他大部分西境士兵,已經退出弓箭手的攻擊範圍之外。

喔!

看着在自己指揮下,成功防守敵方大軍進攻的艾德慕,立馬高舉手中長劍,發出勝利的呼喊聲。

在他的帶動下,南面城牆上的近兩千名士兵齊齊發出勝利的吼叫,然後西面的近兩千名跟着響應。

城牆上下全是各種凄慘的屍體殘肢,所有的攻城塔,攻城梯被廢棄在城牆之下。

西面城牆前的那架輪式攻城錘上的野火,已經熄滅,被燃燒殆盡的輪式攻城錘,只剩下一堆黑灰,在不斷冒着黑煙。

此時,城牆上勝利者的呼喊聲,與城牆下無數屍體的沉默形成強烈的對比。

當身處地牢的布林登聽到城牆上的歡呼聲,他便知道西境大軍已經撤兵。奔流城守衛們悍不畏死的守城,他們應該享受這份勝利,這份功勞。

但布林登知道,奔流城能防守下來,還應該感謝那位,現在不知道在哪的北境之王。

詢問了一番投降的里奧伯爵后,他便離開奔流城裏,這個沒有窗戶,完全由火盆照明的昏暗地牢。

布林登剛關上由鐵皮包裹的厚重地牢木門,便聽到奔流城校場中心的吵鬧聲響。

「你這個膽小逃跑的混蛋,差點害死我們所有人!」

「逃跑?你眼睛瞎了嗎?看不到這枚箭頭?

我是在中箭后臨時進行醫治。隨便包紮之後,我便再度登上城牆,繼續作戰。

只是剛好敵人撤退了而已!」

校場中心位置,渾身浴血的泰陀斯伯爵帶着自己家族士兵,與同樣帶着親衛,左臂綁着繃帶,還留着一枚折斷箭頭的派柏伯爵在進行激烈的爭吵。

兩個家族的士兵們目光露出不善,校場中心完全是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泰陀斯伯爵,你想幹什麼?」

在城牆享受了好一會勝利者感覺的艾德慕,此刻剛一走下城牆,便看到這醒目的一群人,他直接開口對泰陀斯伯爵質問道。

「艾德慕大人,派柏伯爵放棄城牆防守,無故逃跑,差點導致奔流城失守。應該以軍法處置!」

泰陀斯伯爵轉頭看向艾德慕,大聲將說出自己的想法。

「艾德慕大人,您看我左臂的箭頭,我這是因為中箭臨時治療,一治療完畢,我馬上就趕回城牆戰鬥。」

派柏伯爵見到艾德慕,立刻將自己中箭的左臂展示出來,有些委屈的大聲開口道。

艾德慕看了眼他滿是血跡的左臂,轉頭對泰陀斯伯爵說道:「泰陀斯伯爵,派柏伯爵受傷治療,然後再度回來參加戰鬥,這不能算是無故逃跑。

你這樣污衊他的榮譽,是在折損我們奔流城貴族的體面!」

「我……」

「派柏伯爵,我想請問你左臂的這枚箭失,是從城牆下面射上來的,還是從攻城塔射過來的?」

並無任何實證的泰陀斯伯爵正欲開口,在人群外默默傾聽一會,再仔細觀察了派柏伯爵傷口的布林登擠入人群之中,並打斷了泰陀斯伯爵的話頭。

「布林登大人,從哪射來的?城牆下……吧!」

見到布林登擠了過來,派柏伯爵敷衍的行了下禮,然後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布林登聞言,偏頭打量着他的傷口,用着驚疑的語氣大聲說道:「那就奇怪了,城牆下射擊的箭失,必然是拋射,那麼它會呈斜角刺入身體之中。

你左臂上的這支箭失如此平整,應該攻城塔上平射而來的。」

「對,對,就是攻城塔平射的,我可能是記錯了吧!」

派柏伯爵聽到他的分析,連忙點頭,表示是自己記錯了。

「嘿,如果是攻城塔平射的箭失,那麼近的距離,竟然沒將你左臂直接貫穿,而只是形成這樣一個傷口,我覺得,這個西境弓箭手的力量,應該連弓都拉不開吧!

派柏伯爵,依我看,你這枚箭失,是被人徒手插進去的!」

見派柏伯爵這樣的表現,布林登冷笑一聲,直接將自己最終的判斷大聲說了出來。

「傷口淺?那可能是因為前面有東西阻擋了吧!

徒手插進去的?布林登大人,你這意思是懷疑我自己偽造傷勢?」

派柏伯爵哪還能不明白,被布林登套了話,他有些惱羞成怒的高聲喝道

「我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們勝利了,都回去休息一會,晚上開慶功會,大家喝個痛快!」

艾德慕似乎是已經明白了什麼,他趁機開口和稀泥,試圖轉移話題道。

「不行,偽造中箭逃跑的不罰,浴血奪回城牆的不賞。如果能讓大家心服?我們還怎麼能痛快的喝酒?」

其他事的面子他可以給艾德慕,但這種事情絕對不行。既然他想和稀泥,布林登索性直接撕破臉皮。

「馬柯·派柏爵士還在河間地,到處騷擾西境大軍的補給部隊。我們如果沒有實證,便懲罰他的父親,我相信大家也不會心服吧?」

馬柯爵士便是艾德慕的摯友,派柏伯爵的長子繼承人。艾德慕直接搬出他的功勞,試圖說服眾人。

「我……我看到派柏伯爵自己將箭失插入左臂,那枚箭失本來射中他的一名親衛。那具親衛的屍體還在城牆上,可以對比下箭失的痕迹。」

艾德慕的話音剛落,一名負責防守南面城牆的士兵,略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

因為擔心指揮官保守自己家族實力,所以,除了指揮官身邊的親衛,奔流城的守城士兵們,都是各個家族打散重編。

開口說話的士兵,從身上家徽來看,是旅息城的凡斯家族士兵。作為中立家族,他說的話大家都覺得可信度較高。

「派柏伯爵,他說的是真的嗎?」

艾德慕聞言,轉頭對派柏伯爵詢問道。

「我……」

「唉,你太讓我失望了!」

見他語塞的模樣,艾德慕搖搖頭嘆息一聲,然後朗聲說道,

「紅粉城的派柏伯爵偽造傷勢,臨陣無故逃跑,押入地牢等待審判。

馬柯爵士升為紅粉城代理城主。所有派柏家族士兵,重新編入大軍之中,繼續為派柏家族的榮譽而戰。

鴉樹城的泰陀斯伯爵,英勇戰鬥,奪回城牆,獎勵百枚金龍。

所有今日參戰的士兵都有銀鹿獎賞,戰功額外計算!」

「艾德慕大人,英明!」

「徒利家族,萬歲!」

聽到艾德慕的獎賞,所有在場士兵們臉上露出笑容,齊齊高呼起來。

當然,派柏伯爵面色鐵青,眼光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後,幾名士兵上前來押送着他,前往奔流城的地牢之中。

當他被關入地牢的貴族牢房時,正好看到牢房對面,安靜坐着的里奧伯爵。

「從您身上的家徽……應該是金牙城的來佛德家族。如果有幸能出去,能幫我給泰溫大人帶個話嗎?」

……

綠叉河,孿河城的南岸城堡。

「你知道嗎?北境之王前不久攻陷了西境的凱岩城,那座數千年來從未陷落過的石頭城堡。」

「這我當然知道,聽說那些那群北方老,在西境撈得口袋脹脹的。據說,連泰溫·蘭尼斯特拉黃金的金便桶,都被他們搶了回去。」

「哎,瓦德大人本來就是徒利家族的封臣,為什麼要幫助蘭尼斯特家族呢?

如果是幫助北境之王,說不定我們也有機會掠奪西境的黃金啊!」

「誰說不是呢?這次隨他們出征的四千人,只剩下不到一千五百人回到了孿河城。那些死亡的士兵,連屍體都找不回來。

前段時間,瓦德大人再次湊出一千人加入西境大軍,我的一名親戚就跟着他們前往奔流城了,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

幾名戴着黑色兜帽的佛雷家族士兵,正頂着午後的太陽站崗。

因為孿河城的特殊地理位置,這麼多年來從未被攻擊過,所以他們實在有些無聊,便湊到一堆閑聊。

「誒?那是個什麼東西?」

一名佛雷家族士兵不經意的抬頭朝前方一瞥,忽然指著前方,驚聲大喊起來。

其他佛雷家族士兵聽到他的喊聲,齊齊抬頭,朝着他指著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個巨大的『H』形狀的奇怪物體,正在朝孿河城的方向移動。

這個奇怪物體的表面像是鑲嵌著許多金屬,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有些璀璨奪目的感覺,十分的漂亮。

隨着奇怪物體的靠近,佛雷家族士兵們這才看清,這是一座巨大的木質雙塔凋塑,從外形看來應該是孿河城的模樣。

而鑲嵌在這座雙塔凋塑上的根本不是金屬,而是大量誘人犯罪的黃金和各色寶石。

這座巨大的雙塔凋塑渾身捆綁着繩索,被放置在一個實木枱子上。在它的正前方五六十名士兵,正十分賣力的拉動着繩索,讓雙塔凋塑向前移動。

在它的實木枱子下面是十多根圓形滾木。二三十名士兵正有條不紊的,依次將圓形滾木放在它的正前方。

除了這些人外,一名穿着盔甲的騎士,正帶着兩百名左右的護衛騎兵,保護在雙塔凋像的左右兩側。

「快去彙報瓦德大人,海疆城的軍隊帶着一個凋塑來到我們城堡之外。」

作為相隔不遠的兩座城池,守衛隊長一下便認出那『展翅銀鷹』旗幟的歸屬。然後,他便朝着身邊一名守衛吩咐道。

這個守衛領命而去,不一會,一名蓄著黑色絡腮鬍,身材矮胖卻非常強壯的男人,跟着他來到南岸城堡的瞭望台。

這個矮胖男人名字同樣是瓦德·佛雷,不過,佛雷家族的瓦德·佛雷實在太多,為了區分,其他人通常都稱呼他為『黑瓦德』。

他是來曼·佛雷的第二子,是史提夫倫·佛雷的孫子,還是瓦德·佛雷侯爵的曾孫。

「近三百名梅利斯特家族士兵,帶着一個奇怪凋塑來我們孿河城幹什麼?

不過,這點人也掀不起什麼波浪,拉起最外圍的橡木門,我隔着閘門問問他們的目的。」

黑瓦德仔細觀察了一會,緩緩來到孿河城南岸城堡前方的這隻隊伍,對自己身後的守衛隊長命令道。

「是!」

卡卡卡!

守衛隊長回答一聲,便轉頭將自己的命令吩咐下去。南岸城堡的最外層的橡木門被打開,黑瓦德來到鋼鐵方格造型的鐵閘門前,等待着對方的到來。

海疆城的隊伍漸漸靠近孿河城,為首的騎士便是傑森伯爵。當他看見鐵閘門后的黑瓦德,立刻叫停了這隻隊伍,一個人朝着黑瓦德驅馬而來。

「傑森伯爵!請問您來孿河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黑瓦德當然認識離他們最近的海疆城領主,他臉上浮現出笑容,開口詢問道。

「你是……瓦德?」

「當然,我們年青一代,基本上都是瓦德!」

聽到黑瓦德打趣自己,傑森伯爵微微一笑,直接開口闡明自己的來意:「我想拜見瓦德侯爵,他之前迎娶第八任佛雷夫人時。我正在對付那些尤魚,所以沒有時間前來參加他的婚禮。

這後面的孿河城凋塑,便是我對瓦德侯爵的賀禮。希望他能原諒我,當時未曾參加他婚禮的罪過。」

「就因為這個原因?傑森伯爵,您就送上這樣的重禮?」

聽到傑森伯爵的話,黑瓦德眉頭一挑,嘴角掛着笑容,完全不相信他說出的話。

畢竟,瓦德侯爵的婚禮實在太多了,前幾次還有很多貴族來參加婚禮,越到後面,來參加婚禮的貴族便越發的少。

連佛雷家族自己都已經習以為常,傑森伯爵因為這個原因,便送來賀禮賠罪,明顯透露出異常。

「嘿嘿,當然,不過,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和瓦德侯爵親自聊聊!」

傑森聞言,笑着點點頭,然後表示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只想與瓦德侯爵親自商談。

「如果只是您一人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您進來。然後,帶您去見瓦德侯爵。」

黑瓦德作為孿河城第四繼承人,身份與傑森伯爵並不對等,聽到他的話,黑瓦德便直接開口回答道。

「正和我意,讓我進來吧!」

傑森伯爵毫不猶豫的,便一口答應下來。

他進入孿河城后,便被守衛們繳械並搜身。

畢竟,此刻佛雷家族加入蘭尼斯特家族陣營,與效忠徒利家族的海疆城算是敵人關係。

在黑瓦德的親自帶領下,傑森伯爵在孿河城北堡的會客大廳內,見到了坐在那把黑色橡木椅上的瓦德侯爵。

「瓦德大人,您的身體依然硬朗,相信再過十年,依然如此。」

傑森伯爵一見到瓦德侯爵,便十分禮貌的行禮並客氣的恭維道。

「咳,十年後身體會不會這麼硬朗,我不知道。

不過,我可以肯定,要不了多久,我那第八任妻子,就會再為我懷孕,並生下兒子。」

瓦德侯爵看着十分禮貌的傑森伯爵,腦海卻想起上一位粗魯的使者,他輕咳一聲,也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

「瓦德大人,我為您送來了遲到的賀禮,一座巨大的孿河城凋塑,表面鑲嵌著無數黃金和寶石。非常符合您這樣身份的大人物!」

傑森伯爵不想陪他閑扯,直接開口切入主題。

「哦?那麼,傑森伯爵為什麼要送這麼貴重的賀禮?

別說什麼錯過婚禮的狗屁原因,說出你的真實目的。」

瓦德侯爵見他主動切入主題,便同樣非常直接的開口詢問道。

「我想……請您幫我引薦泰溫·蘭尼斯特,我們海疆城想加入他的麾下。」

聽到瓦德侯爵的問話,傑森伯爵略一沉吟,將自己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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