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狂暴

第一百三十章:狂暴

,權游:進擊的北狼

「嗯?谷地騎兵不會協助我們進攻奔流城,貝里席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十字路口,滿是鮮艷血紅色的蘭尼斯特軍隊營地中,泰溫坐在帥帳中的主位上,雙眼緊緊盯着微笑的貝里席,語帶不善的詢問道。

「泰溫大人,您可能不知道現在谷地中的形勢。其實,這場戰爭的初期,谷地中便有一部分大貴族們,極力勸說萊莎夫人加入羅柏·史塔克的軍隊。

我們這次之所以能出兵助戰,是因為我和提利昂大人,設計抓捕了羅德利克·凱索和約恩·羅伊斯。

可這件事情發生后,符石城的安達·羅伊斯率先宣稱艾林家族已經滅亡。羅賓·艾林,是我和萊莎夫人的私生子,現在正被蘭尼斯特家族操控利用。

而且,他已經恢復羅伊斯家族的古稱,自封『青銅國王』,正在召集軍隊,指明要除掉我,萊莎夫人,提利昂大人三人。

這些事情,可不是我自己編造的,提利昂大人也是知道的!」

一直恭敬站着的貝里席,感受到泰溫的語氣,一臉苦笑的向他解釋道。

「是的,父親!我可以證明這些事的真實性,事實上,谷地比您想像的更加混亂。安達·羅伊斯自封『青銅國王』之後,海鷗鎮的傑洛·格拉夫森同樣宣稱羅賓·艾林是私生子。自封為『海鷗鎮之王』。心宿城的萊昂諾·科布瑞也緊跟着他們,自封為『五指半島之王』」

提利昂點點頭,確認了貝里席話中的真實性后,繼續告訴泰溫,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呵,維斯特洛已經到處都是國王了!我聽說多恩和河灣地也同樣有許多自封國王。

看來,現在的王冠不再是以鐵與血鑄造,而是用嘴巴與厚臉皮鑄造的!

現在聽你們這麼一說,我們目前只需要對付一個北境之王,情況還算挺不錯的!」

聽他們兩人說完,泰溫冷笑一聲,出言嘲笑着,維斯特洛最近四處冒出的各種國王。

「是的,泰溫大人。我們所認可的國王只有一位,那邊是鐵王座上的喬佛里陛下!

正如提利昂大人所說,谷地內部的形勢非常混亂,不然,我們也不至於才帶出這不到八千人的軍隊。

所以,就算我命令讓谷地騎兵們去攻打奔流城,他們的指揮官也不會同意。」

貝里席掛着一臉微笑,先是隔空向喬佛里表達了忠心,然後一臉真誠的向泰溫表示對攻打奔流城愛莫能助。

「嗯,我知道了。好了,讓我再好好想想。提利昂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聽完貝里席的話,坐在主位的泰溫,朝他們擺手吩咐道。

「是,泰溫大人!」

「泰溫大人,我先告退了!」

帥帳內凱馮,史提夫倫及貝里席等人聞言,立刻行禮告退,留下正自己給自己倒酒的提利昂。

「父親,請問您留下我有什麼事?」

給自己酒杯倒滿葡萄酒,輕輕抿了一口后,提利昂抬頭詢問泰溫道。

「對於小指頭,你怎麼看?」

帥帳中只剩父子兩人,泰溫完全不掩飾,自己對於開技院發家的貝里席的不屑。

「他是個聰明人。目前也確實是為我們蘭尼斯特家族辦事。

不過,貝里席並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我這段時間也在鷹巢城中交了不少朋友,他們告訴了我不少貝里席的小秘密。

包括谷地這次的諸王自立,這當中也有他的手筆。他的身份太過低微,根本配不上萊莎夫人。說不定,這次谷地平叛,便是他的晉身機會。」

聽到泰溫的詢問,提利昂直接吞咽了口中,口感圓潤溫和的葡萄酒,回答了自己的對於貝里席的看法及猜測。

「聰明人嗎?聰明人是不會真心的站在某一陣營,他們眼中看到的只有利益。

不過,這樣的聰明人,往往是死得最快的!」

泰溫嘴裏若有所指的說出一番話后,轉頭對提利昂吩咐道,

「我會讓史提夫倫,帶着佛雷家族的一千名騎兵跟隨你,前往谷地。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你儘可能的避開小指頭,拉攏萊莎夫人。」

「嘿,父親,你是嫌這個史提夫倫太吵,一直嚷嚷着奪回孿河城,才把他指派給我的吧!

避開貝里席,拉攏萊莎夫人?不可能!

父親,你是沒看到萊莎夫人看貝里席時,那充滿情慾的眼神。連我都在懷疑,羅賓·艾林是貝里席的私生子。」

聽到泰溫的話,提利昂翻了個白眼,語氣中滿是不可能的意思。

「充滿情慾?這不正好是你表現的時候嗎?這些年,你對這方面的經驗,不是非常有心得嗎?

比起那些低賤的技女,這種血統高貴,手握重權的貴族夫人,不正好是你最佳的妻子人選嗎?」

泰溫那在帥帳火盆照射下,點綴著金紅色的淡綠雙眼緊盯提利昂,臉上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

低賤嗎?

泰溫口中的一個詞語,被提利昂緊記心中。他臉色如常的對泰溫詢問道:「父親,您說不管我用什麼辦法,只要拉攏萊莎夫人就可以,對嗎?」

「對,我說的!」

「比如,讓彌賽菈嫁給羅賓·艾林?」

聽到泰溫肯定的回答,提利昂語氣小心的試探道。

「唔,你的這個建議不錯,也算是上是身份地位比較匹配。不過,前提得是艾林家族解決了谷地的叛亂,加入蘭尼斯特家族的陣營。」

泰溫非常認真的分析了提利昂的建議,點頭回應道。

「比如……讓詹姆迎娶萊莎夫人?」

提利昂聽到他的回答,點點頭,眼睛悄悄盯着泰溫,假裝不經意的繼續說道。

「詹姆?不行!雖然,在他十六歲時,我是這麼安排的。但現在,他們身份不合適。」

泰溫聽到這裏,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搖頭否決道。

「身份?我聽說詹姆已經卸任御林鐵衛,擔任喬佛里的國王之手,已經可以娶妻了啊!」

提利昂以為泰溫是說詹姆的御林鐵衛身份,開口回答道。

「嗯,正因為他已經卸任御林鐵衛。作為蘭尼斯特家族現在的唯一繼承人。他更不能迎娶這樣的女人!」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明天我便跟隨貝里席前往谷地。

我先告退了!」

提利昂聽到泰溫不假思索的回答,心中非常不是滋味,對泰溫回答一聲,便跳下長椅,朝着帥帳外走去。

泰溫毫不在意的看着提利昂離開,他已經開始思考着目前的局勢,嘴裏低聲盤算道:「那個小鱒魚得好好利用起來。卡林灣,孿河城,奔流城已經全部連在一起,情況不妙!

有了北境大軍協助,奔流城暫時攻不下來。還是先把河間地佔領區域全部消化,軍糧……也不知道克里岡徵收了多少。」

……

赫倫堡曾經是七國最為雄偉巨大的堡壘,堡壘中有五座非常巨大的塔樓,以及同樣厚重的城牆。同時,它的防禦城牆建造得是難以置信的厚實,城堡中的房間高大得,就算給巨人住都足夠。

不過,這都是說的曾經!

經過『征服者』伊耿,和維斯特洛史上體型最大的巨龍,『黑死神』貝勒里恩的洗禮。

如今的赫倫堡大半部分淪為廢墟,滿目瘡痍,到處都是被燒焦並開裂的巨大石頭。少部分地方還能居住。

雖說是少部分地方,可作為曾經的最大堡壘,這些能夠居住的地方,已經比得上臨冬城的大小。

赫倫堡,曾經的軍械庫連接校場的轉角部分,被佔據此地的魔山部隊改為露天的刑訊室。

一名赤果上身的年輕男人被綁在刑訊椅上,他的胸膛位置綁着一隻裝滿老鼠的木桶。一名蘭尼斯特士兵手持火把,不斷的烘烤加熱著木桶後方。

木桶被加熱后,裏面的老鼠吱吱亂叫着,拚命朝另一側逃跑。可它們被一層柔軟的血肉之軀阻擋,無法繼續向前。

隨着木桶後方的溫度越來越高,它們開始不管不顧的用爪子,用牙齒撕扯著阻擋它們的血肉,以期望獲得一條逃生之路。

「啊!

!我說,我說!」

這名開始還很堅強的年輕男人,感受到這種既折磨肉體,又折磨心靈的痛苦后,終於崩潰大聲叫道。

「記事本,他要招供了。」

那名手持火把的蘭尼斯特士兵,轉頭對坐在一旁,正啃著自己手中蘋果,長相普通的士兵說道。

「叭,叭,這麼快就肯說啦?那好,你先停下來,我聽聽,他說的是不是我們感興趣的內容。」

記事本嚼了下口裏的蘋果,叫停了那名拿着火把的蘭尼斯特士兵,然後對那名受刑的年輕男人說道,「說吧!我聽着呢!」

「拿掉,快拿掉。你們拿掉,我就說!」

年輕男人顯然是被木桶的老鼠們折磨瘋了,一個勁的高聲嚷嚷着。

那名蘭尼斯特士兵聞言,轉頭看向記事本。記事本對他點點頭,他便放好火把,拿着一個鐵籠子走上前去,然後解開木桶上綁着的皮帶。

吱,吱!

五六隻個頭碩大,爪子和腦袋都沾滿鮮血的老鼠,從木桶中掉落在鐵籠子裏,然後被蘭尼斯特士兵直接關了起來。

隨着木桶移開,此刻已經能看到,那名受刑年輕男人的胸膛慘樣。

只見,他裸露的胸膛被老鼠們撕咬,抓撓得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還能看到這些鮮紅血肉中的,點點白色胸骨,甚是滲人。

呼!

胸膛傷勢如此嚴重,那名年輕男人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刑罰對心靈的折磨更甚。

「別磨蹭,快說!」

「一直襲擊你們征糧,俘虜運輸隊伍的,是『無旗兄弟會』」

「繼續!」

「領頭的人外號是『閃電大王』,名字我聽他們叫過,好像是貝里。他們隊伍比較特別的,還有一個從厄索斯來的紅袍僧侶,叫索羅斯。一個號稱曾經是學士的醫生,叫,叫科本……」

記事本聽他真正開始講述,便拿着一張捲紙一隻筆,開始不停記錄着。

「講完了?沒有其他遺漏的嗎?」

當年輕男人講完之後,記事本朝他確認道。

「是的,保證沒有其他的了。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嗯,我相信你!」

記事本點點頭,收起手中的捲紙,對身旁的那名蘭尼斯特士兵說道,

「繼續吧!今天那些小寶貝們還沒吃到內臟呢!」

「嘿嘿!」

那名蘭尼斯特士兵嘿嘿一笑,再次提起木桶和裝着老鼠們的鐵籠子。

「不,不,殺了我,快殺了我!」

「那可不行,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這被改造的刑訊室,剛好正對着關押俘虜的牢房。此刻,牢房中的平民俘虜們,嚇得閉眼捂耳,瑟瑟發抖。

「無旗兄弟會,閃電大王貝里,索羅斯,科本。」

難得沒有穿着全是板甲的魔山,坐在高背椅上,用渾厚的嗓音複述著,同時,他的腦海閃過一個被他親手殺死,同樣名叫貝里的男人。

不會是他,當時我親自確認過的!

甩甩腦袋,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出腦袋,魔山對面前的記事本繼續詢問道:「這個無旗兄弟會的位置可以確定下來嗎?」

記事本聽到問話,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捲紙,然後對魔山回答道:「克里岡大人,無旗兄弟會似乎一直在赫倫堡附近遊盪。據那個罪犯招供,他們最近一次出現,是在神眼湖左側位置。」

「神眼湖左側?我記得,亞摩利·洛奇這次去橡果廳領地征糧,就是在神眼湖左側方向吧?」

「是的,克里岡大人!」

……

噠,噠!

河間地,橡果廳領地區域,一名身材魁梧,穿着連帽斗篷的旅人,正騎馬漫步於滿是塵土的小路上。

嗒嗒嗒!

突然從她的身後,傳來一陣微弱卻急促的馬蹄聲。旅人轉頭朝身後看去,只見遠方煙塵揚得很高,說明騎兵數量絕對不少。

這名旅人,便是失去藍禮便彷彿失去全世界的布蕾妮。來到河間地后,便漫無目的遊盪的她,為了盡量不接觸其他人,不走國王大道,專選這種小路繞行。

誰知道,這裏也能碰到大隊騎兵。她大致打量了下這條小路,只有前方不遠處有個可供躲藏的小山包。

不想惹事的布蘭妮,一抖手中韁繩,驅馬朝着前方的小山包而去。當她騎馬繞行到,這個正好處於小路旁的小山包背面時。

她發現……上百名穿着不是非常合身鎧甲,手持各種武器的士兵,已經提前埋伏在這裏,此刻,他們上百雙眼睛正緊緊盯着她。

噓!

一名內穿褪色紅袍,外罩一身鎖甲,腦袋扎著丸子頭的士兵,正舉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朝她指了指她騎馬來的方向。

見這群士兵對自己沒有歹意,布蕾妮對着丸子頭士兵點點頭,然後鬆開已經握住長劍的右手,翻身下馬。

她不想多管閑事,準備靜觀其變,等他們與被埋伏的人戰鬥起來,再趁機離開。

噠噠噠!

「啊!」

伴隨着越來越近的馬蹄聲,還有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布蕾妮聽到聲音后,便腦袋微偏,朝小山包外看去。

只見,打着蘭尼斯特家族旗幟的數十名騎兵,正策馬快速前行,在前面七匹戰馬後方,各用繩子拖拽著一個俘虜。

在他們的後方較遠處,還有一隊明顯運輸着重物的,蘭尼斯特家族馬車車隊。

被蘭尼斯特騎兵拖拽的七名俘虜,大半已經被拖拽得血肉模糊,早已死亡。

剩下的三名俘虜雙手被捆綁拖拽,他們努力掙扎,想要站起身來跟着奔跑,卻在戰馬快速拖行中,根本無法做到。

「哈哈哈!快像之前那樣,起來跟着我們跑啊!」

這群蘭尼斯特騎兵為首的那名,身材高大魁梧,此刻正滿臉笑容的,朝馬匹后被拖拽的俘虜鼓勵道。

「一會得讓這些畜生,也嘗嘗這種滋味!」

布蕾妮聽到那名丸子頭士兵,偏頭對身旁一名用布條矇著右眼的獨眼士兵,小聲說道。

「放心,我主很快便會審判他們的罪行!他們來了,準備動手吧!」

正如獨眼士兵所說,這數十名騎兵很快便順着小路,騎行到小山包前方。

「拉!」

獨眼士兵對着身旁士兵發出一聲命令,小路上一條埋藏在土裏,另外一端綁在石頭上的粗大絆馬索,被他們直接拉直繃緊。

咴兒~~

啊呀!

蘭尼斯特騎兵的前面幾名,瞬間被絆馬索搞得人仰馬翻,一時間戰馬的嘶鳴聲,騎兵的驚叫聲不斷響起。

「兄弟們,沖!殺了這些蘭尼斯特崽種們!」

獨眼士兵見蘭尼斯特騎兵中招,直接振臂一呼,率先從小山包後面沖了出去。

「哎,貝里,你別那麼着急啊!還沒為你加上『光之王的祝福』」

這名丸子頭士兵便是索羅斯,他看着莽撞衝出去的貝里,沒好氣的大喊一聲,將右手的長劍在左手一割,並快速說出幾句禱告詞。

嚯!

索羅斯的長劍立刻被熊熊烈火點燃,這些火焰附着在鋼鐵長劍上,彷彿有着未知的物質,在幫助它們燃燒。

這……!

就站在索羅斯身旁的布蕾妮,被這堪稱神奇的場景驚住。她看得十分清楚,索羅斯並未使用任何東西輔助,光憑鮮血便讓長劍燃起烈火。

她腦海再想起,那具有史坦尼斯面容的影子殺手,頓時覺得,這個世界開始變得如此陌生。

就在布蕾妮愣神之際,蘭尼斯特家族騎兵與無旗兄弟會,已經戰鬥在了一起。

身材魁梧的亞摩利從地上迅速掙紮起身,甩了甩有些暈眩的腦袋,拔出腰間長劍便進入戰鬥狀態。

無旗兄弟會目前大多數成員,還是河間地人數眾多,且飽受苦難的平民們。

但他們經過貝里平日的訓練,再加上數次襲擊蘭尼斯特家族士兵,不管是心態還是實際戰鬥力,都比最開始好了數倍。

他們人數雖然個人戰鬥力比不上蘭尼斯特士兵,便以數量壓制,一時間雙方打得難解難分。

嘭!

呲拉!

已經復活過兩次的貝里,在戰場上勇猛無雙。他面對一名騎在馬上的蘭尼斯特騎兵,由上而下的劈砍完全不懼。

輕巧側身躲避之後,他伸出戴着手套的左手,抓住對方長劍,硬生生的將騎兵扯得摔了下來。於此同時,他一個翻身,右手的長劍從這名騎兵的后脖子刺了進去。

「貝里·唐德利恩!」

貝里擊殺敵人後,正準備處理下,因為抓劍,而鮮血直流的左手。他耳朵便聽到,有人在喊他名字的。

貝里轉頭便看見,亞摩利從一名兄弟會成員胸膛抽出長劍,表情兇狠的直奔他而來。

亞摩利曾在君臨城保護瑟曦,並為詹姆效力。所以,他是認識貝里的。

只是,他之前曾聽魔山說過,貝里已經被他擊殺。顯然,這個消息是假的,不過沒關係,他對自己很有自信,準備讓這個消息變成真的。

鏘,鏘,鏘!

貝里與亞摩利的劍術都還算不錯,應該能排在維斯特洛的二流水準。他們快速互拆幾劍,卻都無法傷到對方。

滴答,滴答!

貝里左手的鮮血還在不停滴落着,他現在才想起,忘了讓索羅斯為長劍加上『光之王的祝福』。

腦中念頭閃動劍,他突然將流血的左手往長劍上一抹,同時嘴裏禱告道:「我主『光之王』,您忠實的僕人在此禱告,請求您賜予我戰勝敵人的力量!」

嚯!

貝里禱告聲剛完,他手中長劍便應聲燃燒,將對面的亞摩利嚇了一大跳。

「哼,貝里,你現在也學密爾的索羅斯,玩起野火了?」

亞摩利迅速平復心情,譏諷貝里一句,再度持劍迎了上來。

鏘!

兩把長劍再度碰撞在一起,可貝里火焰長劍的溫度,不停的炙烤著亞摩利,讓他下意識的收手後退。

得勢不饒人的貝里,左右腳步交替前踏,手中火焰長劍划著『x』形狀,不停朝亞摩利劈砍。

鏘,鏘,鏘!

火焰長劍在碰撞時,火星在不斷飄落,煞是好看。但也同樣致命。

啪嗒!

久守必失,亞摩利在一次格擋時,被貝裏手中的火焰長劍砍掉長劍,眼見便要死去生命。

呲啦!

一聲長劍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一名蘭尼斯特騎兵從後方偷襲,將長劍刺入貝里的右側后腰。

撕拉!

滋滋!

貝里強忍中劍的劇烈疼痛,手腕一翻,火焰長劍從貝里腋下朝身後突刺,直直刺入偷襲的蘭尼斯特騎兵胸膛。

高溫的火焰即使刺入肉體也未熄滅,將這名蘭尼斯特騎兵的血肉烤得滋滋作響,瞬間,一股肉香從騎兵身上飄蕩而出。

嘭!

貝里抽回火焰長劍,身後偷襲的騎兵屍體應聲倒地。但是經過他的這番擾亂,貝里正前方的亞摩利,已經重拾長劍站起身來。

「嘿,貝里,看來,你信仰的那個神明,並不能保護你啊!

為了照顧貴族的體面,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亞摩利看着腰間還插著一把長劍的貝里,露出勝利者的笑容,對着他說道。

又要死了嗎?真不喜歡這種感覺!

感受到身體的力量,隨着右後腰的傷口不斷流失,貝里心中念頭閃過,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

「貝里大人,如果您遇到必死的情況,喝下這瓶藥劑,或許可以幫助您擊殺敵人!」

正在這時,貝里腦海忽然浮現出,臨行之前,醫術非常厲害的兄弟會成員,科本的囑咐。

他的左手探入胸膛,拿出一支拇指粗細,中指長短的木管。

啵!

單手彈開木管的塞子,然後毫不猶豫的湊到嘴邊,仰頭直接喝了下去。

亞摩利靜靜的看着貝里的動作,戰鬥經驗豐富的他,看到貝里右腰流出的大量鮮血,便知道他已經無力再戰。

所以,貴族最下層,有產騎士的他,故意強調什麼貴族體面,來戲弄這位曾經的貝里伯爵。

咚,咚,咚!

貝里喝下那管藥劑之後,心臟劇烈開始跳動。這劇烈的心跳聲,似乎連亞摩利都能模糊聽到。

貝里感覺自己渾身發熱,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狂暴起來。他自己看不到自己此刻的外表,亞摩利倒是睜大眼睛,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一根根猶如紅色小蛇般的粗大血管,正不停的蠕動着,漸漸爬滿貝里裸露在外的皮膚。貝里的整張面孔同樣如此,看着根本不似人類,恐怖之極。

自我感覺狀態非常好的狂暴貝里,左手拿着火焰長劍,右手從后腰將身體中的長劍拔了出來。

在這個拔劍過程中,貝里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感。

「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亞摩利語氣顫抖的,朝着不知道算不算是人類的貝里詢問道。

「死!」

狂暴貝里根本不想跟他再多說廢話,雙腳猛一用力,速度很快的,幾步便來到亞摩利的面前,同時高舉手中雙劍朝他砍去。

鐺!

呲啦!

亞摩利反應過來時,貝里已經來到面前,他只能勉強提劍格擋。

但是,無可抵禦的巨大力量從貝里兩把長劍上傳來,活生生壓着亞摩利的長劍,順着他左右肩膀位置,從頭到腳,將他活生生的剖成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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