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

會跑

宋嵐屬於是橫死,也叫英年早逝,不能按照風俗停屍三天才下葬,第二天午時就得下葬,還不能立碑。

一連兩天,馮珍和宋長水一句話也沒同白芸說。

一來是悲傷過度,說不出話。

二來是沒什麼話好說,即使很相信兒媳婦不會害他們,但也不理解為什麼要把歹人給放了。

他們都是至純至善之人,想不出別的,宋清卻不是,一直在默默觀察著白芸的行動。

到了宋嵐下葬當晚,馮珍和宋長水已經兩天沒合眼了,又加上劇烈了哭了一下午,半暈半睡的躺在床上。

白芸看夜色正濃,拿起準備好的包袱,就出了房間門,摸著黑把堂屋裏的瓷像放進包袱里,就準備走。

「嘶——!」

還沒出屋門,就撞上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宋清倚著門,眼神定定望着白芸,「去哪兒?」

白芸摸著鼻尖,知道被人抓包了也不緊張,而是肯定地說道:「姐去把那些犯罪的人繩之以法。」

「殺人償命那種繩之以法?」

「是。」白芸點頭,這人不死,難消她心頭之恨,就算是法治年代,如果有人敢動了她的人,她都得想辦法弄死,更何況是這個封建社會。

白芸本以為宋清大晚上不睡覺是來攔她的,畢竟這種事聽起來挺荒唐的。

可宋清去卻沒有,他只是挑了挑眉毛,問道:「需要幫忙嗎?」

白芸愣了愣,「我自己可以。」

「捕快會不會查出是你?」

「絕對不會。」白芸差異地看着宋清,「你不攔我?」

宋清伸手摸了摸白芸柔軟的黑髮,「我攔你做什麼?你又不是真的十七歲,想做什麼就做,我支持你。」

白芸感受着這一刻的溫暖,卻又想起,她能這一刻的溫暖是宋嵐拿命換來的,不然現在死的人就是她了。

看着懷裏的小人眼裏都是殺意,宋清放下了手轉身去到院子裏,邊走邊說道:「走吧,我送你去。」

白芸沒拒絕,上了車,馬車融入夜色里,很快消失在路上。

宋清迎著月光,輕聲說了一句,「等這次回來,我就帶着你和爹娘離開這裏,去一個沒去過的地方,帶着阿嵐的心愿一起活着。」

白芸沉思著,越靠近鎮子上,心中的仇恨越洶湧,她擺動着手裏的紙人,紙人給她指著方向,絲毫沒聽見宋清說的話。

宋清笑了笑,不再打擾她,專心地架著馬車。

到了鎮子上,宋清扶著白芸下了馬車,白芸抽出那張指路的紙人,念了幾句咒語,那紙人竟然像人一樣,在地上轉了兩圈,就開始跑了起來。

白芸一步步的跟着,手上還有一個紙人,那紙人歡跳着,好像在跟白芸說就是這裏,就是這附近。

「這紙人竟然會跑。」宋清再一次被震撼了,一張毫無生命力的紙人能走路還能帶路,這神奇之處絕不訝於鬼怪之說。

白芸難得的笑了,為他解釋道:「我手上的這個紙人是確定方位的,當它有反應的時候,就說明要找的人離這裏不遠,而在地上跑的叫引路紙人,顧名思義,就是帶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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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小農娘,卜卦帶娃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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