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數據太差
第二天，起床整理好后，葉鳴就帶着菓菓來到了港麗醫院。
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葉勇軍時，才知道，葉勇軍的狀態遠比想像中糟糕。
現在的他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狀態依然不好，肋骨斷了幾根。
右胳膊也骨折了，躺在病床上，雖然沒有戴着氧氣罩，可鼻子中還塞著細小的氧氣管。
中度腦震蕩，人還屬於昏昏沉沉的狀態。
躺在床上沒什麼精神，看到葉鳴和菓菓來，無比欣喜，可因為身體原因，沒太多力氣與葉鳴聊天。
不管怎麼樣，好在人還在，沒有生命危險。
在跟葉勇軍聊了下家常后，就又跟負責這場事故後續的負責人聊了下。
同一時間，在上京。
早上剛到上班時間，負責論壇微小型小說板塊的錢望就匆匆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點開了論壇。
昨晚由安康寫的微小型小說《變色龍》已經上傳。
他們為了這個小說，可謂是下足了功夫，小說還沒正式發佈出去，大大小小的推薦位就已經層出不窮的給到了這本小說。
除了購買小說的那１００多萬，小說還沒發佈出去就已經砸了不少錢在上面。
這段時間網上對論壇力捧安康這本《變色龍》小說的行為表示很不理解。
【一部幾千字的短篇小說，至於這麼砸錢嗎？】
【誰讓安康名氣大呢？我們這種底層寫手只能羨慕！】
【其實，論壇方將推薦都給安康，我覺得沒什麼，畢竟對方確實是有實力的，只是，對楊天老師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
【對啊，楊天老師的新書前幾天發佈，推薦位還沒一本沒發佈的書多，論壇是在看不起楊天老師嗎？】
【樓上別胡說啊，我昨天還看到楊天老師的書在推薦榜第一的位置，怎麼就沒推薦位了！】
【怎麼就胡說了？你把安康新書的推薦位和楊天老師新書的推薦位對比一下，誰的更多？】
【不管怎麼說，楊天老師也是中長篇小說中的大神，論壇偏心吧！】
對網上眾說紛紜的言論，論壇官方只給出了一個解釋——
【推薦位的多少是由小說質量決定，質量越高，推薦位也就越多，公平公正！】
意思就是說，沒有偏向任何人。
不管是楊天還是安康，亦或者是其他作者，只要是寫出的小說質量過硬，推薦位都不會少。
同時也在變相的對大家說，安康的《變色龍》雖然只是一篇短篇小說，可質量要比楊天的中長篇質量高。
坐在電腦面前的錢望回想着網上的那些言論，和官方的闢謠發言，更加緊張了。
這要是安康的這本《變色龍》撲了，不但他和主編被打臉，就連論壇官方都逃不過被網友們譴責。
更是將楊天得罪了個乾淨。
「千萬不要撲啊！」錢望小聲嘀咕著。
微小型分類能不能繼續存活下去可就靠這一刻了。
緊張中帶着點激動的點開《變色龍》這本小說，想要看看數據。
其實昨天晚上，《變色龍》剛發佈出去時，他就迫不及待開了眼數據的，只不過那時發佈時間太短，還看不出什麼來。
撲或者沒撲，在數據上沒能完全顯示。
現在這本小說已經上傳一個晚上，１２個小時過去了，數據基本上穩定，前幾天的努力和金錢花得到底值不值，此時應該是一目了然。
然而，當他看見真正數據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評論５３９條，瀏覽量只有１３６萬。
撲了啊！！
他反覆刷新小說界面。
數據一點兒都沒動。
依然顯示這麼多，他記得，昨晚看數據的時候，就跟現在的數據差不多。
漲是漲了，可跟想像中的漲幅數據不一樣啊！
各項數據不應該這麼低的。
此時錢望的腦子嗡嗡作響，眼前都有些犯暈。
辦公室內的其他同事看到這種情況，也都開始議論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花那麼大力氣宣傳，怎麼數據只有這點兒啊！」
「不會是撲了吧！」
辦公室內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氣氛極其壓抑，只能聽到大家此起彼伏按刷新鍵的聲音。
「我刷新了無數遍，數據變化很微妙啊，安康這本短篇小說不應該如此啊！」
錢望全程沒有搭話，他現在心慌得不得了。
他將所有都堵在了這篇短篇小說上，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
「當時就連主編都誇讚這本短篇小說內容很不錯，絕對會爆啊，這樣的數據有點奇怪。」
「編輯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吧，就像安康的那本《灌籃高手》，當初不就是被圓點小說網的編輯看走眼了嗎？說不定這次……」
「嘖……錢主編，當初你可是打包票了的！」
錢望有些無地自容：「以我的眼光來看，《變色龍》這本小說確實不應該只是這樣的數據啊！」
一位姓張的編輯說道：「這本短篇要是真撲了，我們微小型分類可能真的要沒了，前期砸這麼多錢進去都沒水花，可能從總編，連帶着總編，一直到我們都要受處分！」
其實按照現在的數據來看，《變色龍》的數據比論壇上的很多小說都要好，可是，比起砸到《變色龍》上的錢，這樣的數據無疑是不成正比的。
也就是撲得一點浪花都沒有。
「我們會不會被直接開除啊！要失業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在場的幾位編輯，都是有家人，要供房貸車貸的人。
失業就代表着沒經濟來源，對他們來說，是不敢想的。
從來都不會經過他們辦公室的楊天的編輯，今天竟然慢悠悠的從他們辦公室走過。
並且扔下一句話：「砸了那麼多錢在一篇短篇身上，給那麼多推薦位，簡直浪費，要是將那些推薦位給楊天，現在不止回本，還賺得盆滿缽滿，不至於虧錢！」
他從辦公室的這邊進門，扔下這句話，又從辦公室的另一邊門走了出去。
一向敢怒敢言的錢望這次卻沒有還嘴。
看着電腦上的數據，他沒了氣力，身體疲憊不堪，感覺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坐在板凳上都需要靠着靠椅將自己支持起來才行。
哪還有心情和力氣跟一位故意來找茬的人頂嘴。
只是心中犯苦，安康的書這樣的數據，怎麼想也沒想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