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黑心的白川
「太貴了吧!黑心的白川!!」婢子走後,喬以清怒吼了一聲。
「哈哈哈。」喬以白在一旁哈哈大笑。
這樣的姐姐...似乎格外的可愛呢?
「我要是見到他,我定要好好教訓他,告訴他不是誰都像他一樣生來就金枝玉葉,不用幹活,坐在家中就有飯吃。」喬以清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的酒樓,一定要讓全天下的人都吃得起!讓他們知道不是有錢人才能去酒樓吃飯的!」
「他知道了。」喬以白低聲說了一句,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對誰說。
這般的喬以清,他不曾見過。
這般的自信,這般的正義,這般的英勇,這般的無畏。
「什麼?」喬以清沒聽到剛剛的話。
「我說,我會幫姐姐教訓他的。」喬以白突然一笑。
「狠狠的教訓哦!」喬以清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突然地,想到了一個事,連忙說道:「小白你啥時候教我武功?」
「學武很難的,再說姐姐你的骨頭都硬了,會很痛苦的。」喬以白說道。
「好吧,那你就負責保護我吧?」喬以清眉眼一彎,「我給你工錢的哦。」
「好啊。」對上那雙含着笑意的桃花眸,喬以白也在不知覺中笑了。
雖然婢子說時間會久一點,但其實也沒等多久,大概半刻鐘,菜就上來了。
兩道菜,兩份米飯由四名婢子端了過來。
「請慢用~」
留下這句話,婢子們井然有序的退了下去。
「這裏的服務倒是挺好。」喬以清由衷的說道。
「確實。」喬以白也跟着說了一句。
「嘗嘗,這可花了我一兩白銀呢!」喬以清看着那盤魚尾,幽幽的說道。
就這一個魚尾,加工一下1000?
她倒要嘗嘗多好吃。
喬以清用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巴里,細細品味着1000塊錢的魚尾肉。
鹽味合適,魚肉鮮嫩,味道還算可以。
這盤紅燒魚尾,她再怎麼吃,都覺得不值一兩銀兩。
「怎麼樣姐姐?」看着放下筷子的喬以清,喬以白開口問道。
「還可以,但是我覺得它不止這個價錢。」
喬以白笑了笑:「那姐姐猜猜,這道菜在慶都多少銀兩?」
「慶都賣一兩我倒不覺得貴,但在這個小鎮賣一兩着實貴了,」喬以清扒了一口米飯,又道,「慶都的話,20出頭吧,而且絕不是最貴的菜。」
「姐姐聰明,在慶都那道菜只算中下品,最貴的一道菜叫龍鳳柔情,價值十兩黃金。」
「噗—」
喬以清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十兩黃金摺合人民幣十萬塊錢。
「別說了,那白川就是個黑心的老闆。」喬以清憤憤的扒了口飯。
「哈哈,我也覺得。」喬以白大笑。
「不過,」喬以清頓了頓,突然地就露出了笑容,「我要是在慶都開個酒樓,我最貴的菜起碼一百兩黃金起步。」
「姐姐你更黑心。」
「嘿嘿。」
因為不餓,喬以清和喬以白隨意吃了幾口,然後就走了。
她們得趕去下一家,繼續吃...
卿來酒樓和天順酒樓離得很近,一個在左邊街上,一個在右邊街上,對立的位置。
她們吃完出來后,二樓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下樓后,更是在一樓看到了長長的隊伍。
正值飯點,人多合理。
走到對面的天順酒樓,喬以清停步了。
面前那寫着「天順酒樓」四個大字的牌匾,都起了些蜘蛛絲。
對比卿來酒樓的生意,天順酒樓簡直慘不忍睹。
走進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在桌子上趴着的男人,和在一旁抱着掃帚的少年。
「咳咳,請問營業嗎?」喬以清出聲問道。
話音剛落,那趴着的男人和抱着掃帚的少年頓時抬起頭看着喬以清,兩雙眼睛皆是充滿著欣喜,驚訝。
「營營營。」那名男人連連應道,起身走了過來。
「小五,去和曾大哥說來客了,讓他準備準備。」那名男人吩咐著抱着掃把的少年。
「好嘞掌柜的。」抱着少年4開心的應道,連跑的退了下去。
「吃些什麼啊?姑娘公...子?」在看到喬以白時,男人的眼睛閃過了一絲驚艷。
「有菜單嗎掌柜?」喬以清溫和的問道。
「有的,在上頭那個板子上。」男人指了指前面牆壁的板子。
「招牌的糖醋排骨來一份,肉末茄子來一份。」喬以清點到。
對比卿來酒樓的價格,天順酒樓的價格就好多了。
最貴的糖醋排骨才兩吊錢,肉末茄子一弔錢。
「好嘞,客官請稍等。」男人應了一句,便也跑去後堂了。
不到半刻鐘,男人就端了兩份菜過來,那個叫小五的少年端了兩份飯過來。
把這些放好在桌上,男人熱情的說道:「慢用哈,飯不夠可以加的。」
「好。」喬以清頷首應了聲。
喬以清用筷子夾了塊排骨,吃了一口,有些驚訝。
糖醋合適,不多一分甜,不多一分酸,剛剛好酸甜。而且這排骨肥瘦相間,鮮嫩不膩,喉嚨也剛剛好。
看來那名炒菜師傅廚藝不錯。
喬以清又夾了塊肉末茄子,但是這肉末茄子沒有糖醋排骨味道好,但也不差。
「后廚師傅的拿手菜應該是這糖醋排骨吧。」喬以清拿出綉帕擦了擦嘴巴。
「姑娘怎知曾師傅的拿手菜是這糖醋排骨?」男人心裏一驚,驚訝的問道。
「兩道菜一對比就知道了。」喬以清不急不慢的回道。
「那姑娘認為這兩道菜怎麼樣?」
「很好,價格合理,菜品也比卿來酒樓的好吃。」
這話是她發自內心說出來的。
「唉。」聽着那四個字,男人眼裏燃起來了光瞬間滅了。
「想必姑娘也看到了,卿來酒樓生意每天爆滿,而我們這天順酒樓...唉,不提也罷。」男人嘆了一口氣。
「聽說卿來酒樓背後東家是慶都人,生意自然好。」喬以清微微安慰道。
「姑娘不用安慰我了,及不過卿來酒樓是事實。」男人苦笑了一聲。
「那我說,我可以讓你重回巔峰,甚至有之過無不及,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