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純白婚紗(正文完) 他們將相愛一生……

105. 純白婚紗(正文完) 他們將相愛一生……

謝封邶要對付冷洲的事,在幾天時間內就傳遍了,包括他父母和秦沅父母那邊。

秦沅父母一直認為謝封邶是冷靜的人,所以目前算是放心地讓他和秦沅在一起。

可兩人剛有孩子,不好好一家人平安生活,謝封邶突然間就要和冷洲徹底對上,他給出來的意思,秦爸他們算是得到的一手消息。

不是穿了很多遍,傳變味的那種。

因為不知道緣由,所以對謝封邶這種奇怪的做法感到不理解。

難道以前的穩重都是裝出來的,本質上他其實是喜歡亂來的人。

想到秦沅現在都收心了,可謝封邶搞這一出,秦爸是看不懂。

秦爸當即就打電話給秦沅,問秦沅怎麼回事,不是先前還好好的,怎麼沒一個月,孩子滿月酒剛過,謝封邶就變得這麼奇怪。

「他在替我出氣。」

對於自己父親,秦沅還是不隱瞞,隨後就在電話里和父親稍微提了一下冷洲做的事,他還是更重要在說自己沒事,不過是玩玩而已。

但顯然謝封邶不這樣認為,他已經認定了冷洲是一個重要的威脅,他要讓冷洲付出應有的代價。

聽到冷洲居然去動他的寶貝兒子,秦爸當時就不能忍。

可馬上他的怒火就讓秦沅給壓住了,一切有謝封邶。

要是他連這點事都控制不好,他當初也就不會看上他了。

秦沅還說過兩天回家一趟,聽到兒子會帶兩個龍鳳胎回來,別的事再重要還是不能和秦沅他們比。

都交給謝封邶來好了。

關於謝封邶提出來的警告,一開始有人不信,因為只是停別人說,沒有直接看到是謝封邶的意思。

因此有人不信邪,覺得前段時間謝封邶還和冷洲有合作關係,不至於轉頭就翻臉。

何況他們真要打起來,就他們各自的實力,最後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於是不信邪的人,本來和冷洲關係一般,後來反而特別主動地往冷洲面前湊。

當時他還看不懂冷洲的表情,只覺得好像有種憐憫同情在裏面,但沒多久,那人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不過是和冷洲吃了兩頓飯,合作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轉頭手裏公司的股票開始快速下跌。

在某天甚至跌到了歷史最低點。

什麼緣由導致的,都不用他自己去調查,有的是人來主動告訴他。

甚至他自己有眼睛,看也可以看出來。

就是謝封邶的手段。

明明他只是個小角色,可因為他的自以為是,導致一天時間就損失了幾千萬,關鍵他自身本來資產就不多。

可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他覺得自己很無辜,他想去找謝封邶,希望對方給一個說法。

還沒有行動,就讓身邊的朋友給拉住了。

「你現在去,信不信你就不是損失多少,而是直接要負債無數了。」

大家即便不確定情況,但都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都馬上離冷洲遠遠的。

是他自己太過傲慢,以這點微薄的實力去挑戰謝封邶。

被打擊到了,居然還想找謝封邶要說法。

那個人可不是能夠被要說法的人。

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一的人,而什麼是一,什麼是一,只能他說了算。

被朋友攔著,不甘心憤怒是憤怒,但總算還是冷靜了下來。

要是自己真的衝過去,徹底把謝封邶惹毛了,那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有這個人作為前車之鑒,後面的其他人也就確定了謝封邶的意思。

包括有的,本身背景實力還是有。

但很多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冷洲不過是臨時到這邊來搞點聲音,他們不同,他們的根基和產業在這裏。

可不像冷洲,隨便玩玩而已。

真要和謝封邶硬碰硬,沒幾個人碰得起。

因此多數人還是盡量避嫌,起碼不會在這個緊張的時間節點上,跑去做點不合適的事。

錢可以少賺,但不能虧,這是底線

好些合作,合作方寧願賠錢違約,都拒絕再和冷洲有後續的接觸。

冷洲在那天謝封邶離開的時候,他是有點心理準備。

可事情真的發生后,徹底被謝封邶給針對上之後,他還是發現,那點心理準備還是不夠。

自己過往的人生中,可從來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他居然會被人給拒絕,甚至好像一瞬間他就成了誰見誰躲的可怕存在。

談好的事,一個接着一個斷了,正在談的,對方不是這種理由就是那種理由中斷合作。

這些理由,有些說出來,冷洲都忍不住想笑。

前後大概也就一周左右的時間,冷洲身邊幾乎就沒有人了。

只有幾個跟着他一起過來的人。

包括這些人,在和冷洲相處中,都在試圖找方法,說家裏那邊有事,先回去處理。

這些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冷洲懶得去追究。

他從來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雪中送炭的人少,錦上添花的人才多。

他這裏雖然達不到什麼雪中,可周圍的人想避開這個不見硝煙的戰場,他還是可以理由。

哪怕他們不離開,冷洲也不會靠他們。

要是有什麼事他都不能解決,那麼別人更加不可能。

想走的人,冷洲隨便他們走。

有那麼一兩個人留了下來,還算是願意和冷洲隨時站在一起。

感動嗎?

冷洲其實沒什麼感動。

好像他成了弱者。

弱者?他的字典里不會有這兩個字。

謝封邶斷了他在這邊的所有財路,沒什麼關係,這點錢他原本也看不太上

要玩就玩大一點的。

冷洲沒給家裏打電話,只是聯繫財務,讓那邊開始想方設法購買謝封邶公司的股票。

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就別用其他的。

幾天時間裏,冷洲就花了上億在購買股票上。

他的動作大張旗鼓,似乎生怕謝封邶不知道。

謝封邶倒不是早有預料,而是無論冷洲做什麼,他出招,他拆招就行。

冷洲買他的股票,他就做各種消息出來,讓公司的股票漲價,這樣一來冷洲只能拿更多的錢出來買。

冷洲看懂了謝封邶操作,錢嘛,他有的是,他擁有最多的就是錢了。

兩邊正式開打起來,外界的眾人只能睜大眼看戲。

謝封邶在應付冷洲的同時,也還不忘準備他和秦沅的婚禮。

手裏的事情多,別的事,他不用隨時盯着,但是婚禮的事,巨細無靡,每一件謝封邶都要親自過目。

婚禮現場需要的禮花,沒有從他送給秦沅的玫瑰園去收集玫瑰,而是另外一個花園。

謝峰當時一連買了好幾個花園,將其中規模最大的那個送給了秦沅。

剩下的幾個,以後再慢慢送給他的孩子。

玫瑰花從花園裏採摘過來,最新鮮的花朵,紅艷如火的鮮花,謝封邶看着眼前的花海,想像著結婚進行曲中他的愛人慢慢走向他。

謝封邶的心隨時都是激動的。

知道他準備婚禮的人不多,婚禮請柬還沒有送出去,打算提前三天送。

三天時間足夠其他人騰時間了。

他和秦沅的婚禮,謝封邶相信不管是誰,只要不是生死攸關的事,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謝封邶外面忙碌著,回家的時候他不會將這種忙碌帶回去。

秦沅見到的他,隨時都是放鬆和溫和的。

秦沅聽說了謝封邶公司股票的事,別的他不多問,就只是和謝封邶說,要是扛不住了,他可以來。

謝封邶握著秦沅的手,不等他表示沒有問題,秦沅又接着說:「你的一切,可都是兩個孩子的。」

「你可不能把家產敗太多,到時候孩子們繼承的少了,你就自己看着辦。」

「放心,一分都不會少。」

他給孩子的東西,只會多,不會少。

朋友方晨他們還是有過擔心,但既然秦沅都讓他們別管,他們和旁人一樣,就在一邊看着好了。

冷洲手裏的錢是一筆接着一筆往裏面投,可好像怎麼都不見底。

他的動作太大了,家裏那邊還是很快就知道了。

有家人電話過來詢問他怎麼回事,不是過去隨便投點,怎麼會忽然跑去吃謝家。

關鍵謝家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家人讓冷洲馬上停下來,他們那邊都跟着有點影響了。

謝封邶的外公,雖然人不在京圈,可他的影響力卻相當大。

已經有不少人主動過來提醒了。

小孩子間打鬧可以,但別真的鬧大了。

到時候誰都不好收拾。

面對家裏人的阻止,冷洲就一句話。

「我沒想呑誰,一點私人的矛盾而已,有什麼後果我一個人承擔,不會牽連到你們。」

「真到時候收不了場,我可以和冷家斷絕關係。」

「你小子……」

電話那頭的罵聲還沒說完,就讓冷洲給掛斷了。

他剛安裝了一顆牙齒,另外幾顆依舊時不時鬆動着,拔牙再安裝,始終不如原來的牙齒。

他還是喜歡原裝的。

畢竟他這個人,從來都喜歡老的。

新的,對他的吸引力反而一般。

冷洲低聲笑了。

這點個人習慣似乎有所改變。

某個新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在往他的心底深處駐紮了。

哪怕對方有愛人,有孩子了。

可好像愛情就是來得這麼奇怪,無法預知,無法控制,無法停止,也無法忘記。

偶爾冷洲會羨慕他的弟弟冷凌,不管真的假的,冷凌前世就知道秦沅。

他卻沒有前世,只有這一世。

連所謂的晚了,都根本沒有。

冷洲手裏現金流不多,開始售賣手裏的一些產業,甚至他還開始去借錢了。

可他怎麼投,謝封邶手裏的股票都不見下跌,還越升越高。

冷洲不知道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謝封邶不只是和當地政府部門,包括別的地方,多給地區的政府有合作。

這些合作都是私下裏進行的,沒有直接對外面公開,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謝封邶的公司股票,有不少是在他外公手裏,只要外公那裏不動,就誰都動不了。

冷洲是在半個月左右時間慢慢意識到問題的。

但那個時候他其實已經騎虎難下了,手裏這麼多的股票,他想拋出去,不好拋,繼續買,完全就是個無底洞。

他又一次在自己以為有勝算的地方失敗了。

要說后不後悔,冷洲不後悔。

他只認為是自己準備不夠。

冷洲停了下來,相當於白給謝封邶送了一大筆錢。

這筆錢謝封邶拿了,就用來舉辦他和秦沅的婚禮好了。

他還故意給冷洲發了請柬。

本來也想給冷凌發的,結果發現冷凌去了醫院。

他自己主動去的,目前冷凌住在精神病院。

秦沅有天約了方晨,他們一起過去。

方晨站在門外,秦沅進了房間。

房門關上,方晨不知道秦沅和冷凌說了什麼,只看到秦沅出來時,冷凌紅着眼眶,滿眼的淚水。

那樣子似乎被秦沅給深深傷害和拋棄了。

兩人走出醫院,坐在車裏,秦沅坐的方晨的車。

方晨往右轉頭:「要不是知道他一開始是在追求你男人,我都要誤會你和他有過了。」

「我不喜歡他那種類型。」

冷凌那種性格,就不是秦沅會喜歡的情人類型。

「嘖,你還真的想繼續找情人啊?」

「不可以嗎?」

「可以啊,反正吃醋的人又不是我。」

「他也不會吃醋。」

方晨能怎麼反駁秦沅呢,謝封邶就算想吃醋,秦沅對他一笑,他就什麼都不在意了。

說不定還會主動給秦沅找情人。

「下周你們結婚,新娘決定好誰當沒有?」

都快結婚了,方晨是相當好奇夫夫誰是新郎誰是新娘。

「周末就決定。」

「上擂台?」

「是。」

「那多半是你贏。」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好像差點意思。」

「你還想要多少意思,少折騰一點吧。」

都要結婚了,兩人還要開打,還好他們孩子不大,要是大了懂事了,知道兩個爸爸結個婚靠打架決定誰當新娘,孩子不得覺得兩個人幼稚。

方晨作為旁觀者,都認為秦沅和謝封邶好像挺幼稚的。

不過兩人倒是不以為意,尤其是秦沅。

擂台的事,都沒有和外界說,就通知了身邊的一些朋友,同時讓他們保密。

因此到了周末的時候,現場除了原有的關總外,沒有太多人。

不像當初謝封邶和傅臣開打,里三層外三層。

方晨等人這次就不在上面看了,站在人群里,近距離觀看。

秦沅生產完快三個月,身體基本恢復了。

他和謝封邶打,點到為止,規則是誰倒下誰算輸。

看着秦沅脫了外套,捲起袖子,秦沅穿着一件衣服,腹部的那條疤痕沒露出來給大家看,謝封邶倒是脫了衣服。

有觀眾很快認出他來,對秦沅不太熟悉。

但看秦沅一張臉太過俊美,當即有人心疼起來。

「喂,小心點,別打臉啊。」

「那麼漂亮一張臉,打壞了,可就不好看了。」

秦沅聽到了吶喊聲,怎麼是覺得他一定會輸嗎?

別說謝封邶可能會讓自己,就算他不讓,他也未必會輸。

這些天秦沅可是抽了時間在練習。

比賽就一局,他們就不來什麼三局兩勝,就為出一個結果而已。

別讓我,你要是敢讓我,我打得不開心,過兩天的婚禮,你就自己一個人去。

可以說這句話相當具有威懾性。

謝封邶頓時就徹底放開了。

確實,秦沅可不喜歡有誰讓他。

他想要的,他會自己拿,別人讓給他的,他反而會不喜歡。

兩人準備好,一聲哨子聲響,台下的人躁動起來,擂台上兩人,外形氣質都絕佳,有人拿着手機拍照,有人覺得機會千載難逢,拿出手機乾脆直播起來。

就是沒直播多久,他的手機被人給拿走了,隨後就被警告,這兩個人的擂台,誰都不能隨便直播。

和謝封邶打開起來,好像一瞬間就回到了一年多前。

在一個小島上,在某個賭場裏面。

當時自己的心情可和現在不同。

那個時候一點開心愉悅的情緒都沒有。

不像現在,秦沅渾身血液在沸騰,腎上腺素在飆升。

這樣的對打才是他最喜歡的,勢均力敵的對手。

秦沅雖然有身手,可平時很少會隨便跟人動手,能談話就談話,一般也不會有不能談的時候。

也就是謝封邶,和他的打鬥,才讓秦沅可以真切體會和感受到暴力的美好。

暴力不一定完全都是不好的。

例如現在,他就是令人快樂的。

因為是要對方倒下,所以直接擊打對方的時間反而沒有太多,很容易兩人就抓住了對方,然後試圖把人推到地上,又或者是過肩摔。

但另外的一方又不想倒下,於是兩人越纏越緊,知情者知道他們的關係。

不知道的,看他們兩個男的在那裏打得難分難解,姿勢是越來越親密了。

尤其是後來,秦沅忽然就往謝封邶臉上親了一下,給謝封邶當場就親懵了。

在謝封邶愣神的當即,秦沅拽著謝封邶的胳膊,將人摁倒在地上。

後背撞上了地板,謝封邶恍然反應過來。

不是和他公平對打嗎?

秦沅這麼親上來,可一點都不公平。

「這裏的擂台可以頭擊,臉部都可以用,我不過是用了嘴唇,沒有犯規。」

秦沅站在謝封邶的面前,他低垂著頭,桃花眼笑眯了,全是狡黠驕傲的意味。

什麼是規則,他認可的就是規則。

秦沅贏了,也就是說謝封邶要當新娘。

謝封邶心裏嘆息一聲,新娘就新娘吧,只要能和秦沅結婚,他當新娘不是什麼問題。

秦沅伸出手將謝封邶給拉了起來

兩人的擂台前後也就十多分鐘時間,簡單快速,而且根本稱不上多暴力。

誰都沒有見血。

可台下的觀眾們,要說看得還是比較激動,尤其是最後秦沅靠親吻讓謝封邶輸這一幕,兩個頂級大帥哥在擂台上親吻,光是這個吻,就足夠很多人發出尖叫聲了。

「走吧,我的準新娘。」

秦沅隨後就牽着謝封邶的手,從擂台上走了下去。

人群圍上來,想搭訕他們,但方晨他們看到了上去就給夫夫充當起保鏢來。

走出了拳擊館,外面是黑夜,但謝封邶的一雙眼,卻宛如白晝一樣明亮。

「不跟你們一塊了,我們去喝酒,你們……回去當你們的奶爸。」

楊延手搭在夫夫車門彎腰道。

「婚禮的時候紅包大點。」

「把我送給你們好不好?」

「我吃的不多,睡得也不寬,就在你們孩子的嬰兒房裏擺個地鋪就行。」

楊延推薦自己這個大紅包。

「不好,你不值錢。」

「是是是,沒你男人值錢,快走,不想看到你們。」

看到秦沅他們就要感嘆命運的不公。

楊延連連擺手。

秦沅笑了聲,汽車開走,他和謝封邶往家裏趕。

回到家的時候,孩子們醒著,正在喝奶粉,一見到爸爸們回來,立刻都不專心吃飯了。

秦沅將女兒小辰抱懷裏,拿着奶瓶喂孩子。

「我們寶寶以後也學拳擊好不好,到時候有誰欺負你,你一拳把他撂倒。」

他的寶寶,都要和他一樣厲害。

「啊啊。」

小星喝着奶粉也配合著爸爸,秦沅呵呵直笑,靠坐在沙發上。

孩子都生了才結婚,到時候兩個孩子參加他們的婚禮,秦沅心底嘆息。

他轉頭看向抱着兒子的謝封邶,男人的整個神色都慈祥又溫暖。

有這樣一個人在往後餘生陪伴他和孩子,秦沅心裏想,真好。

結婚的日子來臨得很快。

謝封邶擂台輸了,所以他當新娘,他請人定製了他能穿的大碼婚紗,他是新娘的事,還是先和家裏的人通了氣,雖然家裏人對這事感到奇怪,兩個男的,都是新郎不就好了,不需要什麼新娘,他們是彼此的新郎。

但既然夫夫都決定好了,長輩還是不插手。

他們自己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反正當父母的,總是會寵著孩子。

婚禮現場佈置地相當豪華,而且就是在那座小島上。

提前安排了游輪送賓客過去,當天來的,就坐直升機,多架直升機來回接人。

因為謝封邶是新娘,所以由新郎秦沅去接他。

一開始是這樣準備的,可臨到頭秦沅這個新郎卻不在了。

謝封邶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以為誰和他開玩笑。

給秦沅打電話,秦沅沒有接聽,謝封邶又聯繫方晨,結果方晨還是不接電話。

謝封邶當時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這幾天來,沒任何狀況啊。

可秦沅找不到,他逃婚了?

謝封邶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就在他快六神無主的時候,一條短訊發了過來,那是一個背影,一個穿着婚紗的新娘的背影。

幾乎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間,謝封邶就認出來那是誰。

照片下面跟着有一句話和一個地址。

「請到以下地址來接你的新娘。」

謝封邶攥緊了電話,他的大碼婚紗就放在旁邊,他正準備穿上,但這個婚紗照片發來,謝封邶知道自己不用穿了。

謝封邶馬上讓人送男式禮服過來,但轉頭又改了口。

「送去這個地址,快點。」

不能先送這邊,到時候就耽擱了,他想過去,到了那邊再換衣服。

謝封邶就穿着休閑裝快速下樓坐進了汽車裏,他這邊楊延等人,本來因為謝封邶時新娘,他們於是從伴郎變為了伴娘,作為伴娘他們是提前把裙子給穿上的。

這會謝封邶先走了,楊延和另外的朋友面面相覷,他們是繼續穿着裙子,還是換下來。

時間不等人,穿就穿吧,楊延提着長長的裙擺跟着往下跑,跑的太快,差點被裙擺給絆倒了。

謝封邶的車先開,地址就是秦沅的家,汽車開到門口停下,謝封邶下了車,可以說心急如焚。

他沒穿禮服,不能進去接秦沅,但卻想馬上見到秦沅。

謝封邶來回焦急走着,禮服在路上,送來的時候謝封邶等了快一十分鐘,一十分鐘每一秒鐘都是漫長的。

換上了禮服,將領帶給整理好。

後面楊延等人也來了。

謝封邶看到他們都穿着伴娘裙子,想了想示意他們先進去。

等楊延等女裝伴娘進去后,不多時方晨他們出來,方晨等都穿着西服。

兩邊身份一轉換,新娘變為新郎,新郎成了新娘。

方晨打量謝封邶一圈,本來就夠帥了,現在穿着結婚禮服,帥的更過分了。

「走吧。」

方晨朝門裏揮手。

謝封邶緊張了,不得不緊張,光是一個背影都讓他心潮湧動,如果見到穿着婚紗的秦沅,他會怎麼樣,謝封邶想像不出來。

謝封邶甚至還吞咽了一口口水。

朝着屋裏走進去。

秦沅在樓上他的卧室里。

謝封邶一路往上面走,一到走廊,一群一米八幾的男伴娘就堵在門口,同樣是穿女裝,秦沅和別人穿就是不一樣。

謝封邶走了過去,每個伴娘都伸出手要謝封邶給紅包。

謝封邶拿出紅包給大家,伴娘拆開紅包就看,不是現金,而是支票,還是大額度的。

楊延可高興了,朝着方晨擠眉弄眼,方晨轉過頭,楊延女裝的樣子,簡直辣眼睛,偏偏他還自我感覺良好。

謝封邶站到門前。

「鑰匙自己找。」

有人開口。

謝封邶盯着門看了好一會,找鑰匙嗎?太耽擱時間了。

謝封邶往後退了半步,跟着上腳一踹。

轟的一聲,房門就被他一腳給踹開了。

門外和門裏的人一個個都呆住了。

王曉在裏面陪着秦沅,看到門被人強勢踹開,王曉差點被嚇一跳。

他看到是謝封邶后,馬上想到秦沅面前把人給擋住,不讓謝封邶把秦沅給接走。

但他那點速度,可和謝封邶沒法比。

謝封邶幾個箭步就衝到秦沅面前,一個彎腰,就將坐在床上,婚紗裙擺攤開的秦沅給抱了起來。

打橫抱着他美麗的新娘,長長的裙擺拖到地上,謝封邶當時就沒忍住,抱着秦沅就吻了起來。

秦沅兩手帶着純白的手套,他摟着謝封邶的脖子,頭髮上也戴着純白頭紗,謝封邶此時已經看不到別人,也聽不到外界任何聲音了,他只想就這樣一直抱着秦沅,然後親吻下去。

後來還是秦沅推開他的臉,並對他說,該去婚禮現場了。

謝封邶這才清醒過來。

就這麼抱着人下樓,上車,哪怕是在車上,謝封邶也抱着秦沅,婚車空間大謝封邶緊緊抱着秦沅。

兩個孩子已經先由秦爸他們接到小島上去了,這會在那邊等著爸爸們。

出了門,婚車隊在街道上行駛着,十幾輛車全都是高檔豪車,一路開到一個停機場,謝封邶和秦沅兩人單獨坐上一架直升機,方晨他們另外坐別的。

幾架直升機先後起飛,越過大海,飛向小島。

小島上一處巨大的草坪上此時鮮花滿地,賓客們早就到了,都在等著兩個新人的到來

當直升機停在不遠處,艙門打開,謝封邶和秦沅同時走下來時,當大家看到純白禮服的謝封邶,和純白婚紗的秦沅,他們走在鮮花鋪滿的紅毯上,結婚進行曲響了起來。

人們紛紛站起來轉過身看向他們。

這對年輕的新人,他們朝着人群走來,大海和藍天就在他們身後,他們都露出幸福的微笑。

他們間的愛情,在這一刻令無數人羨慕和動容。

音樂聲中夾雜了兩道小小的奶音,孩子們被兩邊長輩抱着,他們也一起來見證爸爸們的婚禮。

秦沅和謝封邶手牽着手,婚紗裙擺拖曳在地上,秦沅手裏拿着一捧粉色的玫瑰花,他一身純白女裝婚紗,人比花嬌。

雖然是男的,可婚紗穿在他身上一點都不會突兀,他就是無數人見過的最美的新娘。

而謝封邶,自然也是最帥氣的新郎了。

在眾人都祝福的目光下,夫夫走在一起,他們互相交換戒指,他們擁抱親吻彼此,他們看着對方,說着會永遠陪伴對方愛着對方的誓言。

他們眼神纏綿在一起,他們的心也纏綿在一起。

兩個寶寶被抱了上來,他們各抱一個寶寶,這份幸福和喜悅,感染到孩子,孩子都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抱着孩子,夫夫又吻上彼此。

他們將相愛一生,共同陪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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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重生后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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