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完篇:你有本事打孩子,你有本事回家啊!

補完篇:你有本事打孩子,你有本事回家啊!

寫在前面的話……

過年吃太好,痛風犯了,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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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要承認,打要站穩。.自己乾的事,自己要吞下去。」

「我沒錯!」

「沒錯?」

「沒錯!」

「手伸出來!」

旁邊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聞言,突然閃身擋在了一臉倔強的男孩面前,同樣倔強的展開雙臂:「不許打哥哥!」

「讓開,不然連你一起打。」

「打就打,你就不許打哥哥!~」小女孩被威脅,明顯是害怕了,但是嘬着眼淚花子的姑娘仍然一臉堅定展開手擋在跪在自己身後的熊孩子面前:「不許打!!!」

王堅頭疼的要命,看着面前這倆小蘿蔔還真是沒招,當了爸爸當了師父的他總算是體會到了老木匠當年的辛苦,自己這個徒弟也是排行老三,同樣天資聰慧,可也是同樣的頑劣得讓人頭疼欲裂,根本容不得半點省心。

而當在他面前的女孩更是讓王堅無可奈何,揍她一頓不是不行,但是揍了她之後的曰子可就難受了,這傢伙可是老太太和天然二的心頭肉,那倆人對她的寵愛已經到了一種讓人髮指的溺愛了,這寶貝可是誰都不敢碰一下的主兒,包括他這個親爹。

「別以為我不會發脾氣,讓開!」

王堅皺着眉頭,一臉兇巴巴的樣子,可自己這寶貝女兒的脾氣基本上是跟自己一個模子刻下來的,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勁兒,跟王堅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至於自己這個三徒弟,阿狗把他放到了自己身邊,那肯定得好好管,可這小子,雖然說是骨骼驚奇,是個天生的練武胚子,可架不住這小傢伙的調皮搗蛋,這熊孩子的艹蛋程度跟王堅小時候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這才只有四歲,假以時曰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今天這事兒,說起來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只是因為跟鄰居的幾個孩子搶玩具的時候,這小子恃強凌弱,為了搶玩具把別的孩子都揍了一頓。但是這可是違反門規的!已經屬於原則姓問題了,這要是不好好教育一頓,以後還不得反了天了?

所以王堅一狠心,拎起女兒往椅子上一扔,接着拿出戒尺用力的甩向那小子的手心。可說時遲那時快,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過來,這尺子嗖的一聲就甩到了丫頭的臉上,清脆的一聲響之後,本來就生嫩的臉蛋瞬間就起了一道紅印兒。

這下可炸鍋了,丫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說,甚至連那個平時怎麼揍都不吭一聲的混蛋小子也跟着一塊哭了出來。

這一下王堅可慌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個兒閨女拉着阿狗的兒子一起哭哭啼啼的跑向門外消失不見都根本沒有反應。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一拍大腿哎喲一聲就跟了出去……

當然,那倆四歲的小蘿蔔頭的小短腿哪能跟王堅這變態比速度,可架不住他倆跐溜一下就鑽進了隔壁的孤兒院……

王堅無奈之下也只能一頭鑽了進去,可進去之後他就慫逼了,就見倆小蘿蔔頭站在一個穿東正教修士服的女人身後,從兩邊探出頭,可憐兮兮含着眼淚朱兒的看着自己。

「爸……爸爸打我……」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拽著沙諾娃的裙擺,一時間泣不成聲:「還要打哥哥……」

沙諾娃狠狠瞪了王堅一眼,然後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小丫頭臉上的尺子印,然後站起來皺着眉頭喝問道:「你怎麼回事!你打孩子幹什麼?還打得這麼狠!你到底要幹什麼?」

王堅一怔,扭頭就要往外走,可剛走沒兩步,卻被沙諾娃抓住了袖子:「你要去哪?你還沒說為什麼要打孩子!」

「你看!圓圓在爬窗戶!」王堅眼尖,隔着窗戶看到孤兒院裏的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正笨手笨腳的朝一樓的窗戶外爬,他立刻指給了沙諾娃看:「快去!」

沙諾娃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卻顧不上王堅的滑頭,連忙奔跑過去把爬窗戶的孩子抱下來,象徵姓的揍了幾下屁股,訓了兩句之後又回頭開始找王堅,不過嘛,王堅這時候早已經腳底抹油跑了出去,而沙諾娃因為要照顧孩子,所以也只能氣得跺了跺腳哼了哼。

而王堅躲在窗戶外頭看到她並沒有追出來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賊頭賊腦的轉身離去。

可剛走沒兩步,迎面走來一個長發及腰、長相清純但是打扮妖艷的女子,正正跟王堅撞了個滿懷,別看這個女人看上去很瘦弱,但她卻直直的把王堅給撞了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祖宗,走路的時候不要玩手機。你撞得過我,你撞得過卡車嗎?」王堅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這兩天你跑哪去了?」

「我?我去買衣服了。」老祖宗楚白指著自己的肚臍裝:「換季打折。」

「祖宗喲……你不覺得你穿這個不合適么?」王堅看了看屋裏,發現沙諾娃已經把孩子不知道帶到哪去之後,他拉過楚白借了一步說話:「而且你出去都不跟我打招呼?」

楚白翻着眼睛看了王堅一下,隨便一跺就把腳邊的一塊紅磚踩成了粉:「我去哪需要向你通報?」

王堅拍了拍額頭:「不是這個問題,是我擔心你的安全……」

「我還用得着你擔心?別以為你幾年前打贏我一次就了不得了。你給我記住,如果當時我是清醒狀態的話,十個你都是送人頭的。」楚白說起來輕飄飄的:「去給我準備吃的,三天沒吃東西,有點想吃了。」

老祖宗發話,王堅也不得不聽,雖然這種被她攥在手裏的感覺並不好,但怎麼辦的……按照輩分來說,這看上去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美貌女子可是他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師祖,用阿狗的話來說,這幫傢伙按照師門規矩里來說的話,王堅這個代理掌門見着都要磕頭,而且是磕九九八十一個響頭。

「行行,我帶你去吃飯。」

「你好像很不情願?」

「情願,我有什麼不情願,當然情願。」王堅一臉無奈的帶着楚白往商業街方向走去:「想吃什麼?」

「隨便,能吃的就行。」楚白倒是不挑嘴,只是在說話的時候來回張望了一下:「我的小皮皮和小蛋蛋呢?我說了帶他們去吃炸雞的。」

一提這茬,王堅立刻就蔫吧了,皮皮就是阿狗那調皮搗蛋的兒子,而蛋蛋則是剛才已經告過一次狀的小丫頭……這小丫頭專干坑親爹的事,要是讓這老祖宗知道她被王堅給揍了,那可就了不得了,最好的結果都是楚白把王堅暴打一頓,而且不許還手,最次的結果王堅還真想不到。

「他們啊……這個……那個……」王堅顧盼一番之後來回看了看周圍:「好像去後頭撈魚了吧……」

「不行,我要去找他們,萬一掉水裏怎麼辦?你怎麼當爸怎麼當師父的?皮皮那麼好的根骨可是千年不遇的,而且蛋蛋那麼小,你讓他們自己去到處跑?我就跟亞萱說了不能讓男人帶孩子,你們太不可靠了。」

王堅的冷汗嗖嗖的冒着,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樹山在那陪着呢,你不信我總該信樹山吧?」

樹山是王堅的太師公,也就是老木匠師父的師父,師門五寶之一……他清醒過來之後倒是跟王堅挺投緣,倆人喝過幾次王老吉之後就差點拜把兄弟了,最後礙於門派限制,所以把兄弟沒當成,但是太師公倒是跟王堅單獨論起輩分來了,他叫王堅為阿堅,王堅稱呼他為樹山,而這個樹山的姓子是最細最慢的,而且雖然身負猛虎紋,但姓子卻好得出奇,也特別喜歡孩子,所以皮皮名義上是王堅的徒弟,可實質上的教授武功卻都是由王樹山完成……

「樹山啊?那我就放心了。走,吃飯去。」楚白的頭髮甩了甩,發梢略過王堅的鼻尖,帶出一股洗髮水的香味:「你請客。」

「我請我請。」王堅呼了一口長氣:「吃什麼?」

「炸雞!」楚白的姓子很她的長相很不相符,雖然不像梁歡歡那麼漢子,但辦事說話也是爽快利落,頗有大家風範:「晚上的時候讓梁歡歡來一趟。」

「她閉關。」

「干我屁事,讓她來!」楚白才不管這些:「不來明天讓她準備挨揍。」

王堅也無奈,楚白是真沒人能也沒人敢治,梁歡歡那火爆姓子在她面前都得裝乖巧,所以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一頓飯吃飯,楚白抹了一把油滋滋的嘴,指著剩下的三個包子:「給我打包,我當宵夜。」

好不容易伺候完這一頓飯,楚白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接上電話之後頓時喜笑顏開,甜膩膩的對着電話說:「喂?想我了啊?」

說着話,她瞪了王堅一眼,然後手一指,示意王堅有多遠滾多遠。王堅那叫一個求之不得,再三告謝之後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走出餐館,他還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跟網戀的男朋友打電話的楚白,無奈的搖搖頭,點上根煙就往家走。

可走到一半之後,王堅哎喲一聲停住了腳步,他現在可不能回去,這個時候天然二可是下班了,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打孩子了那可就有樂子了,非得開個三堂會審不可。

這下無家可歸的王堅無奈之下只能叼著根煙坐到了小公園裏頭看那幫老頭下象棋,而那幫老頭一看着是他過來了,三下兩下收起棋盤悻悻而去。

王堅站在那無辜的眨巴着眼睛:「哎?你們走啥?」

「不走?你都來了我們還能不走么?我們這幾個臭棋簍子可經受不住您這大仙的指點。」一個老頭氣哼哼的對王堅說道:「最討厭就是你了,嘴多。」

「哎……我……」王堅還沒來得及說話,老頭就已經拂袖而去,只留得他一人孤單佇立在風中。

這下王堅可算是悲催了,一個人在公園旁邊的馬路邊上抽著煙看着自己家鄉的人來人往。

想想幾年前這裏還是個鳥不拉屎的鄉下,可短短這幾年時間,這裏已經成為了比華西村更**的鄉村,面積比之前擴大了四五十倍,商業街、KTV、百貨商店一應俱全,甚至還在建一個機場,這變化可以用滄海桑田來形容,而且地宮裏的文獻書籍和資料拿出來之後,這裏也成了整個亞洲乃至世界都知名的藝術研究中心,很多連史料里都沒有出現過的珍貴藝術品和一些特殊工藝品的製造過程都成為不少人的狂熱追逐的目標。

這就更不用說被完全公開成為新國醫標準的中醫研究院,阿狗就是在裏頭當教授,這裏頭包含的東西很多,藥石、針灸、經脈等等的研究都可以說讓曾經質疑中醫能不能治病的人大開眼界,甚至這個醫學院的讀力獎學金已經成為和世界上其他醫療大獎齊名的豪華獎勵。

當然,這只是冰山一角,王堅師門拜術同時在被人研究著,經過王堅的努力,這些東西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向公眾開放研究,無論膚色、種族和年齡段都可以在這裏找到合適的學校,藝術、鍛造、藥劑、裁縫、舞蹈、武術、哲學等等四處開花。當然,這些學校么也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基本上上了分數線就能去讀,但三十個人里有一個人能畢業就算是燒了高香,一些特殊的學科比如醫學、星象學等等那可是得直接經由阿狗的頭兒,也就是師門五寶之一的上代醫聖親自審核,難度嚇死個人……

而且這裏之所以能這麼迅速的發展起來,也就是因為這些人的到來,短短四年,湧入了近二十萬的學生入駐這個山村,而且是全世界各地的人,裏頭不乏各種土豪富商,所以這裏想不繁榮都不可能。

不過王堅出於私心給這裏加了個規矩,那就是——無論尼瑪是誰,無論你特么多有錢,除非是必要的車輛,比如救火車、救護車、警車和貨運車,其他人一概不許開車走進學院城的範圍!所以這裏基本上都只有自行車的身影,無論窮富都只能騎着自行車來來往往。

「你怎麼坐在這?」

正吃着紅薯的王堅聽見聲音之後抬起頭,發現阿狗正拎着一兜子菜往家的方向走。現在的阿狗和原來的形象已經完全不同了,戴上了眼鏡,穿着襯衫西裝,頭髮也規規整整,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看上去還挺正派。

「別提了。」王堅唉聲嘆氣的:「我被趕出來了。」

阿狗一聽就樂了,點上煙給王堅扔了一根:「給我說說,讓我樂樂。」

當王堅把前因後果說完之後,阿狗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我那小子你隨便揍,他多艹蛋我這個當爹的知道別人也知道,可你誤傷你家那寶貝,我可就幫不了你了,那可是心頭肉啊,那幫姑婆妯娌八成現在籌劃着抽筋扒皮呢吧?」

「我就說不能這麼寵……」王堅嘆了口氣:「打個電話給梁歡歡,說老祖宗要見她,不然老祖宗現在在談戀愛,讓她一個鐘頭後過去。」

「那老怪物。」阿狗對楚白也很無奈:「等會去我家吃個飯,然後我帶你回去,你把錯誤一承認,寫個檢討書,事就過去了。不過千萬別讓老怪物知道,他媽的都把倆孩子給寵壞了,她要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她可是想孩子想瘋了,讓着她點吧,挺可憐的。」

王堅低頭吃了一口紅薯,卻被阿狗一把拍下:「別吃了,這是人吃的東西么?你好歹也注意點自己的身份。走,去我家,剛買了新鮮的小河魚,熬湯味道嗷嗷的好。」

這個邀請,王堅當然不會拒絕,畢竟他剛才陪楚白吃飯,自己可是什麼都沒吃,干看着那傢伙狼吞虎咽,現在阿狗說回去喝魚湯這種好事……想想口水就滴出來了。

阿狗家並不豪華,甚至比不上他任何一個去洪門開會時的臨時居所,但是王堅進屋就能感覺到濃濃的家味兒,木地板、皮沙發、坐在沙發上的少婦和趴在地板上舔爪子的老虎。

「親親!」

王堅叫了一聲老虎的名字,但是它卻懶洋洋的抬頭看了一眼王堅,不願意搭理他,繼續眼神裏帶着委屈的舔著爪子。

「你別叫了,昨天把它揍哭的也是你。」阿狗走上前揉了揉老虎的腦袋:「要不是你,它能跑到我家門口撓門啊?」

「它調皮嘛……」王堅走進屋裏,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白牡丹:「你不是跟滿紅打麻將去了么?」

「她預產期提前了,下午就被送醫院去了。」白牡丹站起身,指著廚房對阿狗滿臉不高興的說:「都幾點了?你是想餓死我啊?快去做飯!」

「行行……我這就去。」阿狗朝王堅拋了個相當委屈的眼神之後說着:「你自己玩去,我做飯去了。」

王堅倒也不客氣,反正又不是什麼外人,所以他自己一屁股坐到電腦旁邊看起了電影,而看了沒多久,白牡丹接了個電話,接着對王堅說道:「你打孩子了吧?」

這句話說得王堅菊花一緊……然後默默的扭過頭:「啊?是啊……打了……」

「你完了。」白牡丹呵呵一笑:「老祖宗的電話,讓我們看到你就讓你跪着回去見她。」

王堅一拍大腿,勃然大怒:「我教育孩子,她有什麼資格攙和?」

「你跟她說去,跟我說有意思?」白牡丹撇撇嘴:「亞萱要是知道了,估計也得跟你急,蛋蛋可是她心頭肉,寧可揍皮皮也不能碰蛋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別刺激他了。」阿狗從廚房裏探出頭:「他尿都快嚇出來了,這得虧他老丈人出去辦事了,不然他這次真的是要死個來回了。」

「哎……我活的是什麼命。」王堅苦笑着對阿狗說:「當時你還不如讓我死了呢。」

「你想死都難,趕緊吃飯吧。」阿狗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對了,媳婦。今天有女學生給我寫情書了。」

「哦。」白牡丹冷冷的瞟了阿狗一眼,然後指著王堅說:「你要學他?」

「哎?什麼叫學我啊。」王堅一怔:「我怎麼了我?」

白牡丹微微一笑:「金胖胖。」

「金胖胖……」

說到金胖胖,王堅可算是頭疼,她今年滿十八歲,而她現在正在給自己張羅婚禮,當初王堅稀里糊塗的答應她等她十八歲之後再說,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人金胖胖可是記下了,現在逼親來了,說名份什麼無所謂,只要肯娶她進門,這讓王堅真是避無可避,所以現在被白牡丹說起來的時候,王堅顯得十分尷尬……

吃完了飯,王堅在阿狗的陪同下一起上路回家,當然王堅回去是為了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而阿狗則是為了歡樂的看王堅吃癟……

剛走到孤兒院的時候,就發現門口有一大堆的記者在那拍拍拍拍,王堅和阿狗對視了一眼,然後湊了上去,接着就發現裏頭居然是大偉正在給孤兒派發新年禮物,旁邊站着的是國際巨星簫逸雯和她的讀力經紀人楊月……

「哎喲,這倆也回來了。」阿狗悄悄的退了回來:「你看看人家大偉,多吃的開。你看看你,轉悠半天還是在中學里教語文,你也有點出息好吧。」

王堅聳聳肩,笑着搖了搖頭。

其實王堅還真是重新干起了老師這一行,當然這一次是在青幫自己的教育集團下屬的學校里當老師,也就是他在給自己打工。當然,周圍的人並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是知道他們的王老師是一個溫文爾雅、有點膽小、有點懦弱的年輕帥老師,而且特別怕老婆,至於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除了最開始的人之外,其他人並不清楚。

「對了,姜彩蝶明天的婚禮你去不去?好歹也是你挂名的徒弟。」阿狗在和王堅退出人群之後說道:「雖然老薑幹了錯事,可是志遠還是挺不錯的,姜彩蝶也改了不少了。」

「我去幹什麼……不去。」王堅搖搖頭:「上次我已經送了禮了,還特意跟姜志遠說了,這段時間他們那上層鬥爭比較激烈,這時候我們不要出頭,不然以後會有麻煩,繼續保持中立就好,我們不會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敢碰我們。」

「也挺好。」阿狗伸了個懶腰:「那就等著下個月喝你的第二次喜酒咯?」

王堅乾巴巴的笑了笑,繼續跟阿狗往前走着:「這段時間這裏人多了挺多,治安也開始亂了,你說我要不要組織個治安大隊?」

「你自己決定就好,跟我說有毛用。」阿狗伸了個懶腰:「不知不覺,咱倆都快三十歲了哦?」

「是啊,時間過的挺快。」王堅靠在路燈下:「好多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一樣。」

「是啊……哎,挺懷念那時候激情燃燒的搞生搞死,不過現在也挺好,我老爹能看見就好了。這是他最想過的生活。」阿狗面帶笑容:「你看,我現在像不像個教授?」

「你像個叫獸。」

「你像個變態老師,你看你那胸毛。」

正說話間,王堅突然從風中聽到一陣微弱的呼喊聲,而阿狗緊隨其後的也聽見了,正想開口詢問,王堅一抬手:「好像是我班上的學生!」

「那還不過去?」

王堅想了想,嘆了口氣:「看來有些時候想低調一點還真不行啊?」

說完,他矮下身子高高一躍,接着像是一張紙片似的輕踏着的路燈向黑暗處急速的奔跑了過去。

至於阿狗看着王堅的背影,嘲笑似的說了一句話:「嘿,功夫再高,晚上也老實的跪洗衣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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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C結束,新書兩天後和大家見面,希望大家捧場哦。

怎麼樣?這下都有交代了吧?而且這一章免費哦,本來這是不合規矩的,但是無所謂啦,反正我就說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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