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水深
第308章水深
給聯邦人的感覺，教團羅博一系，是隨着木精一齊離開豐收星的。
只不過木精是乘艦隊，大張旗鼓的離開，而教團羅博，則是煙消雲散式的離開。
翹首城的大量設施，突然就悉數虛化，風一吹，消散無蹤。
孢子菌毯，也腐爛成渾濁的液體，深入土石中，迷霧則自行散去。
但曾經發生的並不會讓事件經歷及見證者們覺得是夢，畢竟還有大量留存的痕迹，比如翹首城的城郭，以及哨塔等設施。
還有就是人員損失，超過五千人失蹤。
當初教團羅博在於審判官們的交易中，定數是六千。但審判官們認為，實際人數應該更多，至少八千。
畢竟光是第二混編艦隊遭襲慘敗，就誕生了數量不菲的失蹤人口，審判官們可不相信，這些人都在以星艦墜毀為主的災難中化作了飛灰。
不管怎麼說，審判官們、乃至聯邦官方，都很重視這股神秘勢力。
哪怕這股勢力看起來像是人類的一個分支，並且在這次事件中，保住了大量聯邦官兵和豐收星民眾的生命財產，也保住了聯邦的臉面。
多年以來，聯邦分佈於各處的超凡學院，一直致力於吸納新覺醒的超凡者，但仍舊有監管漏洞，有超凡者流落於民間，而並未進入聯邦的監管體制。
審判官們旁觀、分析，認為這是一個拿到木精全套的生物類高科技技術后，又以超凡力為鑰匙，開發出更高端混合技術的群體。
聯邦艦隊與木精艦隊對峙的這幾天，身處翹首城的審判官們，明面上老老實實的履行承諾，配合教團羅博團隊的一切行動，暗地裏積極收集情報，不斷傳輸給後方。
排級規模的搜救隊，可是跟奧美木精的搜掠戰隊，多次發生遭遇戰的，其中好幾場，都有艦船墜毀的倖存者參與，他們親眼見證了這些穿戴重型動力裝甲服、身高接近3米的兵王有多猛。
技術過硬，英勇無畏，手段酷烈，裝備一流，木精的輕重混合戰隊，在其面前，就跟泥捏紙糊，直接就被莽中有詐的突擊打崩，往往連戰術都來不及施展。
具體的收集工作，也有精魂們負責，他自己則決定做些感興趣的，比如解謎昔日木精文明的消亡之迷。
於是，在兩頭獵殺者的簇擁下，教團羅博進入了更深的木精遺跡。
這種人造生物，本身堪稱超級病毒，一旦野蠻生長，足以破壞整個世界的生態系統，比木精的那些手段更霸烈。
但事實證明，沒有，可控性堪稱完美。
畢竟收集的相關情報越多，就越是發現，教團羅博所代表的價值，遠高於豐收星+第二混編艦隊。
相比於其他被外來木精發掘的遺跡，這裏的第一感觀，就是不夠體面。
最值得一提的是，這種人造生物，是走量的，這就提升了突變發生的可能。也就是說，哪怕是億萬分之一的突變可能，都有可能在這種大規模走量運用中誕生，然後引發生態災害。
更何況這裏邊還存在着巨大的利益。
按照他的計劃，下一步遠距離挪移的目的地，會是木精世界的某個星球。
那麼教團羅博離開豐收星了么？
並沒有。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能迅速展開，做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業績。
不過，這裏的不體面，重點不在於大量的凌亂和臟污，而在於凄慘這個概念。屍骸橫陳於街，直至自然降解都無人拾埋的那種凄慘。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審判官們有理由相信，這次出現的神秘力量，便是經非法渠道，暗中發展許多年的一支。
還有審判官經過細心觀察和論證，認為這支神秘力量，很可能在『靈魂長存』的超凡領域，取得了重大突破。
所以說，又怕又饞，真不是因為太敏感，而是只要不傻，這樣的好貨就不可能鑒別不出。
神秘力量第二個吸引人眼球的技術，無疑就是孢子菌毯。種種給力的特質就不用說了，高度可控性才是真正的亮點。
安全，利益，基於這雙重原因，一場以事發地為核心、席捲聯邦的調查全面展開。
因為靈魂奪舍，誕生了一批極其專業的技術骨幹，正是這個團隊，挽救了勝利誓約號原本必死的結局，在極短時間建立了翹首城，還在一系列與木精的對抗中，自主，又或協助聯邦人取得了勝利。
俠以武犯忌，統治者對於任何能威脅到自身統治的不可控力量，都是忌憚的。
而相應的坐標，正在生成中，具體就是木精艦隊正在前往的首個目的地。
再具體些，又大致包括兩方面：一個是需要神秘力量為其權柄和利益服務；另一個是希望通過研究，堪破超凡者的秘密，獲得令自身超凡乃至長壽的鑰匙。
而在這之前，教團羅博打算先收集一下位於豐收星地底的昔日木精文明的技術。
即便任何形式的私下招攬超凡者，均被聯邦律法定性為違法，相對應的處罰先當嚴厲，仍舊有人鋌而走險。
而暗線，則早在審判官們跟教團羅博達成PY交易后不久，就秘密緻電聯邦第二混編艦隊殘部，然後將情報傳遞迴聯邦首都星，隨即展開行動。
這處遺跡，是外來木精不曾發現的一處所在。
奈何就有人『忠於王事』，風風火火的指揮艦隊趕來支援，導致木精艦隊見好就收，發起撤離，神秘勢力也趁機溜號。
有意願、有資金、有能力者，往往敢於挑戰規則。
就憑這兩大技術，就足以讓聯邦和審判官們警惕及垂涎，更別說還有成熟的兵王改造技術。
所以，滅殺準備長期打游擊的留守木精，只是捎帶手。
甚至有人更進一步的認為，這支神秘力量，本來是嘗試隨聯邦第二混編艦隊，前往與木精交鋒的第一線，獲取更多先進技術，並進行一些測試的，奈何第二混編艦隊不爭氣，旗艦勝利誓約號竟然被擊落。
就好比知道客人要來，拾掇了一番的房屋，和日常狀態的房屋。
為了自救，這支力量不得不由暗轉明。
如果這樣的兵王，成為聯邦軍的陸戰主力，璀璨星團（聯邦所在的宙域）的所有地面戰，怕是都能橫著走。
教團羅博靠着神性優勢，以已發掘的某處木精遺跡為參照物，發起預言神術，靠着直覺，確定了大致方位，隨即經過乏善可陳的一段地底旅程，就抵達了此遺跡的外圍。
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除了超凡覺醒者自身的自由意願，凡世權貴的需求，也是一大因素。
可以說，聯邦官方的大佬和審判官所代表的超凡團體的高層，都恨不得對峙拖的更久一點。
好吧，這對教團羅博而言並不意外。哪怕是時代翻篇，都有人會沉湎於過去不肯自拔，更何況紀元更迭這種大事件。
絲滑過度是基本不存在的，反倒是非同尋常的血與火，才會讓一個群體痛下決心，或者說不得不與昔日的種種告別，進入新紀元。
比如，人類文明在AI昌明的時代，發生智械危機。
同樣的概念代入到木精身上，放棄金屬作為支撐起文明的主要材料，多半是因為在這上面吃了大虧。
吃了怎樣的大虧？又為什麼吃虧呢？
教團羅博正好有這方面的線索。
魔像世界的唯一神靈發瘋，繼而近乎滅絕該世界的人類文明，不就是典型的例證么？
若說差異，最大的差異，恐怕是魔像世界是比較經典的星球式主物質位面，對該世界誕生的、與世界羈絆極深的生命而言，束縛效力強到沒邊，是真正的門窗都焊死的牢籠。
而在璀璨星團這片貌似被以太級神靈的法則扭曲的宙域中，類似木精、聯邦人類這等將技術發展到星際殖民檔次的文明種群，有更多的騰挪餘地。
那麼，新的問題來了。
就算忽略後人對先祖沉痛教訓的淡忘，用那句經典的話描述：人類從歷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從不會從歷史中吸取教訓。
即便如此，相對淺層的幽暗地域的那些體面的木精昔日文明遺跡，又是怎麼回事？
智械修復？然後安靜的做局等木精在若干年後玩『後人的智慧』，來啟封這遺跡，重新DeBuff加身？
或許吧，情報太少，只能是臆測。
其實也不用深想，都是些枝葉的玩意，滿足下一時興起的好奇心。
畢竟他都決定通過大規模屠戮木精，來嘗試引出幕後黑手了，已成過往的木精紀元更迭之謎，即便破解了，又有幾分實際價值呢？
中庸者多自擾，慾望高，想的多，能力跟不上，想做成一件事，外部因素的比例太高，這個階段，出頭是最難的。
而像他這種，算是靠掛衝出了最卷的那個梯隊，很多事情反而變簡單了，偉力歸於自身，個體實力≈普通團體，與其他同類競爭，似敵非友，干就完事了。
像木精這等存在，一如敵人養的殺人蜂，了解其特性和用途也就夠了，殺人蜂的誕生和發展史，真就是滿足一時的好奇。
教團羅博一路深入，慘烈而又透著詭異的環境，並不能給他造成什麼情緒上的擾動。
他的洞察力也足夠強，一些散落的器物設備，用靈能摸一遍，包括結構、材質等信息就收集完畢，再過片刻，相關原理也被解析出來。
從科技的的角度理解，這很不可思議，但超凡側，以法則為工具，居高臨下去分析解構，技術原理便一覽無餘。
當然，看懂了，不但表能復現，能復現，也不代表有復現價值。
大多數時候，因配套體系的緣故，即便能量產，也會性價比極低。
畢竟在地球，高度雷同的產品，都會因規格標準而影響包括上下游在內的整條產業鏈，從而導致產品無法復現或復現的性價比不高。
而黑羅博的舊支技術體系，跟木精的技術體系，差異又何止是規格標準？
主要時用來豐富資料庫，方便他在設計生產功能類似的產品時，進行類比參考。當然，也可以手搓一兩個，邊玩邊驗證。
進一步理解，黑羅博如今已然度過了最初的獨自探索和獲取的階段，他就像積累了一定的原始資金，開始通過更複雜的經營活動，更效率的賺錢的小商販般，展開產業。
教團分身，就是其中一個分支的展開，就像一份兼職。
而教團分身自身，同樣有這樣的展開意識，不肯讓自己閑下來，剝削自己，能賺點是點。
這就是核心的冒險動力，所謂的好奇心，只是行為的表層邏輯。
一路深入城市核心，屍骸的密集程度，以及周遭設施的毀壞程度，默默訴說着昔日廝殺的烈度。
白刃戰，誓死保衛，通過崩角卷刃的兵器，和能量餘波反覆沖刷的痕迹，是能夠簡單的勾勒出血戰的面貌和過稱的。
教團羅博甚至能模擬測算出進攻方的體型樣貌。
總的來說，木精遭遇的是近乎一面倒的屠戮，它們的敵人連肢體殘缺級別的傷損都極少，更別說在廝殺中殞命。
『鏘！』突兀的碰撞聲中，獵殺者以長橢圓的臂盾，分別架住了來自兩側的針對羅博的襲殺。
雙方都在武器上灌注了充沛的超凡力，魔能氤氳，光星飛濺。
不得不說，這一波襲殺，獵殺者並沒有及時察覺，是教團羅博的神性感知，發現了異常，然後將獵殺者化為自身肢體的延伸，這才及時擋住了進攻。
獵殺者的雙眼，猩紅放光，就像小燈泡，亮的刺眼，沒有那種智慧生命所謂的眼神情緒，這就是被教團羅博工具化的有利證明。
『唰！』在獵殺者的注能利刃斬實之前，刺客化作虛影後退。
它們的面貌，與其說是類人，不如說是類木精。
木精的整體外形，更接近傳統形態的惡魔，牛蹄反關節，頭生角。
只不過，木精沒有血肉特質，而像是木雕，樹人。植物特質十分的凸顯。
眼前的這兩名刺客，則是在此基礎上，乾癟化。
類比常人與木乃伊，這兩刺客，就是普通木精的乾屍版，真正的柴火棒子，但精神力很強大，眼放幽光，宛如燈泡。
另外就是，其身體盤纏者類似藤蔓的物質，這種盤纏就像蚯蚓在泥土中穿梭，此端入、彼端出、又從另一端再入。
總之就很明顯的外物侵蝕、野蠻寄生效果。
教團羅博微微蹙眉，他以靈能觸碰這種似藤入蛇的物質，感受到了異樣的法則集。
他的生化大道，就是一種法則集，由九條子法則編織。
而刺客身上的蛇藤物質，底層邏輯也是法則集，有混編的法則之力保護，無法一窺究竟，但從外在表現來看，比他的更複雜。
這不是重點，畢竟他來到璀璨星團，就已經知曉這背後必有以太級神靈插手，璀璨星團，就好比釣魚佬在河灣中打的窩。
重點在於，蛇藤物質給他的感知反饋，很像是詭皇。
詭皇，也就是給魔像世界活躍的斯特凡神選印記的那位，別名蛇皇、蠍帝。
俗話說，只有起錯的名，沒有叫錯的綽號，蛇皇這稱謂，跟眼前的蛇藤感覺很搭。
不光是蛇藤，還包括刺客展現的能力。
要知道，黑羅博在法則掌握上，是偏黑暗系的，像虛空、黑暗、陰影，這些法則概念的掌握度，遠比其他的命運、因果、元素等等法則概念要高。
這樣的特徵也作用於分身。
也就是說，雖然教團和軍團各自有各自的法則集大道，但並不妨礙受黑羅博的影響，而在黑暗等法則方面有Buff加成。
在這樣的背景下，他們各自展開的造物，同樣也一定程度承襲了這種加成，構成隱性的法則級的優勢。
哪怕只是一些些，那也有着天賦般的優勢，譬如擅於在黑暗和陰影中作戰，擅於隱匿，親和死亡、破壞、邪能等超凡力。
在這樣的背景下，被刺客棲身而不自知，說明刺客在這幾個法則領域的加成跟高。
這就從一個側面，印證了技術嗶格。
而有着此等技術嗶格的，大概率是以太極神靈的力量具象和延伸。
「所以說，這璀璨星團，下場的以太級神靈，不止一位？」
若這個猜測是真相，那價值就很高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黑羅博一直是以己度人的。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我打的魚窩，在這裏當至高神，想怎麼釣就怎麼釣，憑什麼允許允許其他人一起？
但若果猜測是真相，很可能就說明，以太級神靈是相愛相殺的，未必真心樂意，卻因誰也奈何不了誰，以及共同的利益，而選擇在一定前置條件下，合作共贏。
教團羅博將這個猜測，分享給了黑羅博。
黑羅博的回饋很快，簡單的說，就是以後一段時間，盡量自力更生，本體不會給予任何新的支持。
教團羅博自然能理解黑羅博的用意。
一位以太級神靈，黑羅博即便鬥不過，也有安然退走的把握。
兩位以上的以太級神靈，且不說退走把握，『即便』可以去掉了，應該說，大概率鬥不過。
那麼好了，明知大概率輸，還會暴露最大的退走底牌，為什麼要斗呢？
黑羅博的確是很希望踩踏着老牌的本土著神靈，在其他頂階神靈驚覺前，發一筆橫財，一下子就獲得數以萬年計的資本積累。
但如果把握不高，那麼他寧肯先隱忍一段時間，做好情報及準備工作，然後再邁出這一步，而不是直接莽過去。
畢竟獨立的他，在這個宇宙，是沒有氣運加持的。
若是他沒有，而對方有，那對方的勝算就又多了一份，而他則少了一份。
但反過來，有些事又不得不做，光是道聽途說，是無法獲得詳實的情報的。
原本黑羅博就是想通過教團羅博逼幕後黑手先下場，頂級博弈，誰先沉不住氣，誰輸。
而黑羅博對軍團羅博和教團羅博很有信心，能打能鬧能誤導，對方若是比量著兩個分身的任何一個，揣度他的本事，那就等於是入彀。
但若是遭遇混合雙打，怕是被迫先下場的，就得是他。
所以，不給支持，其實就是告訴教團羅博，可以改一改核心策略了。注意邏輯通順，不要一味的莽。
怎麼才算邏輯通順？
也簡單，假設，教團羅博身後沒有大佬坐鎮，而只是一名潛伏多年，積攢了一定家底，開啟成神之路的半神，他會如何在聯邦人類和木精的對抗中獲利，達成自己的最終目的？
總之，大概率不會是不管不顧的跑去木精世界玩屠殺。
那屬於自嗨，展露實力也不是這麼個展露法。
那麼就可以這麼設計：搭乘聯邦第二混編艦隊旗艦來豐收星，是從秘密渠道，又或者通過神性感知，知曉這裏有可能找到自家的成神所需。
結果第二混編艦隊不爭氣，為了自救，只能被迫展露實力。
但核心目標，還是深入尋找成神所需。
而若是璀璨星團沒有足夠的成神資源，他就考慮攢足夠的家當，離開璀璨星團，向星團外更廣闊的宙域，又或其他星團進發。
這就是一個有着成神之志的神性生物的核心規劃。
非要說這個故事設計的有什麼毛病，那麼就是作為一個神性生物，教團羅博在法則方面的掌握過於牛嗶了一點。
一上來就是法則集，還是帶有閉環特質的，這一看就不是通過自身努力熬煉出來的。
但反過來理解，為什麼兩位以太級大佬要在璀璨星團做窩，祂們釣的是什麼？
多半不可能是木精，又或聯邦人類。兩者只是祂們利用的工具。
天道法則，恐怕才是祂們的目標。
甚至，祂們在嘗試開一個前往異宇宙的蟲洞。為此，使勁崩壞璀璨星團的基底法則，使之提前於其他宙域走向終末，或許是種辦法。
那在這樣的背景下，天道自然會應力反彈，那他的誕生也就不那麼突兀了……
教團羅博在這邊又是跟黑羅博量子通訊，又是調整核心策略，卻也不耽誤控制兩名獵殺者與刺客交鋒。
他自己不肯輕易出手，主要還是不像泄露底牌，在這個未知區域，他是不能確保全殲敵人，且信息不被傳遞出去的。
『唰！』刺客抖動雙腕，宛如等離子流束的高亮光刃，像是拳刃般自腕部和手背上的法器中噴涌而出，威能比之前有着明顯的增強。
顯然，偷襲時，是沒辦法火力全開的，容易被察覺。
『嗡！』兩名獵殺者則生成光劍。
這也是受記憶印痕影響，而開發出的法器，跟絕地的光劍在設計上有着不少雷同之處。
凱博水晶是光劍的核心，就像紅寶石於傳統的激光生成一般。
教團羅博，通過類似動物的結石生成，生產一種由多種要素構建的晶體，它能夠將靈能和超凡力有機結合，並加持一部分法則之力，繼而生成穩定的高密度能量流束，這就是獵殺者使用的光劍。
無需廢話或遲疑，獵殺者抽劍在手的同時，就已經撲了過去，速度很快，光劍在空中匹練般一卷，晃點目標之後，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斜劈變撩刺，奔刺客的腰腹及心核位置而去。
之前的豐收星攻防戰期間，奪舍精魂獲得並對木精進行了解剖，因此知曉它們的生理結構和致命點。
現在獵殺者的攻擊，就是以木精的生理結構為準，在進行攻擊。
兩名獵殺者，可有套路，但戰術策略都相同，快速突進，小花招晃點，然後突然變軌變速，角度刁鑽直奔要害。
而刺客的戰技水平同樣不低，反應也及時，揮舞能量拳刃招架光劍。看的出來，它們對自家的武器很有信心，明顯是想通過正面碰撞，先在能量交鋒中勝一籌，然後趁勢反擊。
然而，『嘶！』出乎刺客預料，它們的能量拳刃，竟然完全不是光劍的對手，直接被切斷，光劍威勢不減，划切並刺入其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