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5章 烏鴉的陽謀,王長生被逼自爆!

158.第155章 烏鴉的陽謀,王長生被逼自爆!

第155章烏鴉的陽謀,王長生被逼自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3號、10號,沒有遺言】

看到死亡的信息之後。

王長生的視線直接鎖定在了11號烏鴉的身上,然而後者卻好像對此一無所知一般。

甚至感受到王長生的視線之後,他還微微仰起頭,朝着他回以了一個微笑。

王長生也沒再露出什麼表情變化,只是靜靜地收回了視線。

法官的聲音在此時繼續響起。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此時警徽依然在1號的手中。

飛天意麵教教主左右看了看人數,最後選擇讓11號玩家先開始發言。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9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面對自己第一個發言,烏鴉也並沒有感到意外。

不過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看來你驗出6號是一張金水牌啊,那7號我們今天肯定要打飛出局了吧。」烏鴉的嘴角還勾著淺淺的笑容。

「12號臨走前的遺言,我並不覺得有多像一張預言家牌,因此邊我肯定還是站你1號的,那你今天驗出6號金水,7號在伱的視角里不就成了一張狼人嗎。」

「所以今天出7號沒毛病。」

「而且看到今天死亡的情況,我認為要麼是女巫開毒了,要麼是舞者把人給舞死了,應該不太可能兩張牌中沒有一張中狼刀。」

「只是女巫的毒藥到底開沒開,我也不清楚,總歸在昨天的輪次里,女巫應該是不太容易將毒藥壓住的。」

「那麼可能就是舞者和假面的搏鬥之中,假面更勝一籌,將舞者的動作給防守住了。」

「所以死的兩個人,我認為一個是中狼刀的,一個是被女巫毒殺的。」

「但一個死的是3號,一個死的是10號,不管他們哪個是被狼刀掉的,哪個又是被女巫毒掉的,兩張牌都是被1號保過的牌。」

「當然稍微分析一下,昨天的情況我個人認為是這樣的。」

「3號將自己的白痴身份直接拍了出來,全場也沒有一個人把票點在他的身上,表明自己的白痴身份。」

「所以狼隊放着1號不砍,就擺着讓他留警徽流,轉而一刀將3號剁死,我認為大概率是在搏舞者的刀。」

「畢竟昨天的輪次里,舞者有一定的概率去防守1號。」

「所以狼隊在不清楚假面會如何去跟舞者搏鬥的情況下,轉而在外置位開刀,是我認為比較合理的操作。」

「那麼3號被砍死,10號牌大概率就是被女巫給毒殺掉的,畢竟10號昨天是跟着12號的手要去投掉1號的。」

「女巫站邊1號的話,很自然的就會將10號給毒殺掉。」

「這應該就是昨晚的情況吧,我純屬推測,也不是特別清楚。」

「但10號女巫到底有沒有毒錯,還真是不一定。」

「從票型上看,10號或許比7號要匪,但是6號和7號之間是必然會開出一隻狼人的。」

「所以10號一張好人牌在最後被12號說動,選擇站邊12號,而7號一隻狼人則反手死死倒鈎住了一號,為的就是在1號查出6號為金水之後,他能憑藉他的這一手倒鈎來保住他的命。」

「這是我認為7號之所以沒在上一輪沖票的原因。」

「畢竟7號哪怕去沖票1號,也根本不可能把1號給完全打死。」

「3號在那個位置是進行了一個分票操作的。」

「至於7號和12號為什麼互毆到這種地步,7號也不是沒玩過這樣的操作,就是單純的為了作死他7號偽裝出來的好人身份。」

「這點,在場的大家仔細想想就能想明白了,不然12號說了他會歸票7號,3號就算跳了一張白痴牌的身份又如何,12號還是肯定死歸7號才對啊。」

「12號最後變票掛在1號身上,不但是認狼行為,也是把他7號狼隊友賣出來了。」

「總歸不論如何,夜間的情況已經結束了,今天我會更偏向於出掉7號牌,畢竟你昨天的查驗不是6號金水嗎。」

「因此我認為的狼坑就是2號、4號、7號、12號。」

「今天先走7號,明天在看你的驗人唄,你第二警徽流不是要開9號嗎,看看你驗9號是張什麼牌吧,我認為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

「甚至8號雖然把票掛在了7號身上,但顯然他是跟12號不見面的,上一輪12號歸票7號,結果只有他一個人投在了7號的身上,而7號從今天來看是一隻狼人,那麼8號投的就是狼人票,所以8號我認為也是一張好人牌。」

「而8號單票掛在7號身上,顯然8號是被12號洗頭的一張牌,這應該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們狼人怎麼可能這麼整齊的把票都點在1號身上呢?」

「我想這一點1號你應該也能認下來吧?」

「你應該不會因為8號點了一票7號,就將8號打為狼人吧?」

「我相信你肯定是不會的。」

「過了。」

11號烏鴉嘴上站邊1號牌,結果暗地裏卻哐哐使壞。

王長生差點沒被他氣死。

第一個起來就要摟他?

還當不當人了!

他覺得他自己已經是一個非常陰險的人了。

沒想到居然還碰到了11號這個比他還陰險的傢伙。

又是站邊1號牌,藏住了他的舞者身份。

又是當着他狼隊友的面要歸票他這隻狼人。

事實上,不論如何,他們今天晚上都會將11號給砍死。

但明面上,他們肯定是不能明擺着要攻擊11號,將11號投票出局的。

因為他們現在將矛盾點放在11號的身上,邏輯是不通的,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在越過2號和4號之前去出這張11號。

好人也不會跟着他們去沖。

王長生很想直接將11號給打死,但是沒有辦法,11號從頭到尾的發言,都是要站邊1號牌的。

他如果想攻擊11號,也只有從警徽票那個地方入手,可是已經到今天這個輪次了,再去聊警徽票,其實是有一點不太有力度的。

好人能不能信先不說,起碼5號這張被11號昨天晚上保了一整晚的女巫就不一定能信得下。

到時候他再哐哐一瓶毒撒下去。

11號烏鴉這個死陰陽倒鈎舞者在沒了他們假面大哥的情況下,隨便再舞死一隻狼。

他們還玩什麼?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成了,只能由11號在這裏胡說八道。

他甚至都不太能夠去攻擊11號,說不定他還得來一波認狼操作,死保下他的1號狼隊友,按住女巫的視角才行。

「這隻死烏鴉……」王長生暗自咬了咬牙,開始思索起對策。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道黑影。

所以在11號發完言之後,麥序便直接跳到了9號的身上。

黑罌粟皺了皺眉。

「昨天我是投票給12號的,一個是畢竟我當時警上把警徽票投給他了,聽完發言,1號認為我有可能是12號的同伴,想要驗我,我覺得也還算是比較合理的事情。」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12號的發言也確實讓我覺得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

「但他最後的遺言階段,那句把他給當狼舞……」

9號黑罌粟眉頭緊蹙:「這種言發出來,他的預言家面確實也要再起來一點。」

「那麼我就得盤盤雙邊了,如果12號是一隻狼人,那麼狼坑可能確實就如11號所說的,是2號、4號、7號、12號。」

「10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錯的一張牌。」

「所以這輪出7號,我認為問題不大。」

「總歸我肯定是一張好人牌,而且反正我也在警徽流里,我就不多聊了。」

「過。」

黑罌粟原本就是要站邊1號牌的。

所以11號的視角在他看來非常通順,並沒有什麼阻礙的地方。

以至於9號也就認同了11號的發言,他認為的狼坑基本上也是就是這四張牌。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萬妖之國的8號雪女轉頭看着9號和11號兩張牌。

「你們之間開狼嗎?」

8號雪女用手攏了攏自己的一頭湛湛銀髮,瑩白的俏臉,晶瑩如精靈般的耳朵,水靈靈的大眼睛,讓她看起來出塵動人。

「我認為2號、4號、7號、12號的狼坑應該會很難點齊吧。」

「首先白痴雖然在末置位分票了,但分的也只能是好人的票吧。」

「狼人的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白痴給分走呢?」

在8號雪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3號已經化成了黑影的如墨影子動了動。

「狼人的票肯定會聽悍跳狼的安排,如果12號是狼人,他既然歸了7號,那麼狼人肯定會去沖走7號。」

「那麼現在點7號的卻只有我一個人,難道你能說我是12號的狼同伴嗎?不可能的。」

「你要說我是1號的同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肯定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牌,我沒有跟着1號去沖12號,也沒有跟着12號將7號沖走。」

「12號最後的票也是掛在了1號身上,畢竟3號白痴跳出來了,他拿身份改輪次,12號變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也就是因為12號變票的行為,才能夠證明他是預言家啊,不然他是狼人,憑什麼要去聽3號白痴的安排?」

「這是不合理的,所以我認為預言家是12號。」

8號雪女的發言讓王長生心中咯噔一聲。

首先11號的發言,不論怎麼說,都給他7號潑了一盆髒水,而8號的發言,還是不論怎麼說,也再次往他頭上潑了盆髒水。

等於這一把的焦點,反倒不在外置位牌身上,而跑到了他的身上。

這才是令王長生有些焦慮的原因。

別看現在他們場上還有三隻狼人,卻只剩下了兩張神牌。

然而他們卻根本不佔據優勢。

因為女巫的手中有毒,而舞者也可以舞死狼人。

好人有兩個追輪次的神職。

可他們狼隊的大哥在第一天就已經被舞者給解決掉了。

一想到這個,王長生就又忍不住的想要在心中對10號破口大罵。

怎麼能夠這麼菜的……

被11號給秀了一臉。

難道10號真的以為他藏得很好嗎?

確實也挺好的,敢一票掛在自己狼隊友的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又如何?

舞者也敢一票掛在預言家的頭上。

甚至還將預言家給衝出局了!

只是稍一相比,假面便已落入了下風。

「所以今天就投7號,7號現在不是已經成了雙邊狼坑嗎。」

「要是站邊12號,12號點了7號是狼人。」

「要是站邊1號,1號發了6號金水,6號金水說7號是狼,那7號還得是狼人。」

「所以不管怎麼樣,7號總得是一隻狼,今天就將7號這個公共狼坑位的狼人投掉。」

「怎麼說?難道6號在那個位置一會兒還能說不好意思,打錯7號了?」

「而且昨天1號和6號其實也在發言之中花了很大的篇幅點過7號牌吧。」

「在我眼中,9號雖然被12號點過,但其實是沒有被場上的人打過的,3號和5號也是一樣。」

「10號是站邊12號要去投1號的,暫且認一張好,那外置位就等於還有四隻狼啊。」

「那在我眼裏不就是1號、6號、7號三個,5號應該是最後一隻。」

「原本我應該去定義11號是最後一隻狼人的,但是剛才11號的發言你們也都聽到了,他竟然要去歸7號,說明11號大概率不是1號的同伴。」

「除非你說11號是假面,不認識小狼,既然自己的小狼同伴6號去攻擊了7號,所以起來就要出7號?」

「也只有這種可能,但我認為不太像。」

「所以11號可能是一張站錯邊的平民牌。」

「那全場其實也就沒幾個位置了,我是好人,剩下的一狼要麼是5號,要麼是9號,不可能有別的位置。」

「或者你告訴我,10號其實是倒鈎預言家的假面?」

「可10號已經倒牌了,如果是女巫開毒,那女巫的毒殺不死假面,這點大家都是清楚的,假面擁有免疫女巫毒藥的能力。」

「如果你要說10號身為假面被舞者給舞死了……」

「那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舞者難道是真的按照12號所說的,站邊了1號,把12號當成狼人去舞了嗎?」

8號雪女潔凈如玉聰的手指摩挲了兩下下巴。

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還別說,倒確實有點這種可能。」

「但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如果10號是想倒鈎真預言家的假面,那麼女巫的毒到底有沒有浪費在他的身上?」

8號雪女搖搖頭:「現在在場的好人就不要繼續站錯邊了,相比於10號是一張被舞者舞死的假面,我更傾向於他是一張被女巫毒殺的好人。」

「所以在我眼中,女巫的毒大概率是用過了,而且還開在了一張未知好人牌身上。」

「那這就更需要我們好人齊心協力的去投狼人了,還有在場的舞者,如果舞者還在的話。」

「你的目標肯定是要放在1號和6號身上的,今天就投7號,在場的所有好人都不要去聽6號和1號一會兒怎麼發言,直接忽略掉就是了。」

「別再搞不清楚站邊了,12號肯定是真預言家。」

「狼人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被一張被砍死的3號白痴分掉票的。」

「最後補充一句我投票7號的理由,我站邊12號肯定是聽12號的歸票。」

「那3號是在末置位跳的一張白痴,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白痴。」

「3號又不是我認的12號預言家的金水,如果3號是金水,那他跳一張身份,甚至他不跳也行,改票就改票了。」

「可他是以未知身份跳的白神,那我自然還是要跟着預言家的歸票去出人的。」

「這是我昨天單票掛在7號身上的理由。」

「過了。」

8號雪女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她雖然站邊12號,但還真沒分清11號到底是一張什麼牌。

如果說11號是個狼人的話,他也確實匪事作盡。

除了警上給12號上了一張警徽票,其餘時間,他又是在為1號號票,又是在放逐環節投死了12號。

沒做一件好事。

她理應將11號打死為狼。

但是如果她認定11號是狼的話。

11號今天起來又怎麼可能一定要去歸7號呢?

首先6號和7號的互打,其實如果站邊12號的話,還是比較明顯的,他們昨天的互打只是為了踩死12號。

結果他們的隊友也不知道是沒有商量好還是怎麼樣,居然要去驗6號牌。

這就導致7號現在成了眾矢之的,不得不出局。

同時這也是1號唯一有一絲預言家面的點。

但8號既然選擇了相信12號是預言家,她就不可能單純的因為這一點就改變自己的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11號還特意在發言的時候保了一手他這張8號牌。

這便讓8號不得不對11號的身份產生一些疑惑。

這到底是一張狼人。

還是一張藏身份,壓榨狼隊的好人呢?

但是女巫的毒估計大概率已經用出去了,他這樣子去壓榨狼隊又有什麼用呢?

除非11號是那張……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髮言,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投我7號嗎?我想想。」

王長生的眼神朝着上方的虛無光暈看去,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甚至還開始喃喃自語。

「現在場上還有一個大哥,一個女巫,一個預言家……」

王長生一手摸著下巴,食指輕點。

「舞者應該被扣死了吧。」

「那今天追輪次的,就只有一張女巫牌……」

王長生擰著眉頭,突然嘆了口氣。

「雖然舞者被扣死了,但是我們今天好像也贏不了了。」

「砍掉一張1號,還有6號,女巫會開在6號身上嗎?」

王長生的眼神裹挾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在1號和6號之間掃視。

因為他現在被打成了雙邊狼坑。

再加上有一個陰陽倒鈎他們的11號。

王長生如果還要起來硬辯的話,只可能把1號和6號也全部帶進女巫的視角里。

所以與其如此。

倒不如他直接跳出來,和自己的狼隊友互作一波身份。

哪怕11號再舞死一個人。

只要能將女巫的毒藥騙出去,不論是開在外置位的4號身上也好,哪怕開在11號的身上。

只要不撒在狼人身上,他們就還有獲勝的可能。

今晚刀掉11號。

明天起來再自爆砍死5號即可。

這也是他們唯一能獲勝的可能。

「但是不論如何,今天也只能先把1號砍死,明天起來再去找女巫的位置。」

「而且這還得推錯個人,刀才能夠。」

「唉,其實大哥你要是不把舞者扣死,我們的贏面還能更大一些。」

「畢竟有舞者在,我們才有可能追刀,扣死了舞者,我們就沒辦法追刀了。」

王長生臉上的糾結之色恰到好處,既不顯得太假,也沒有微弱到讓人察覺不到的地步。

「當然,你能扣死舞者也是你的能力,已經很厲害了。」

「嗯。」

王長生吁了口氣。

「總歸晚上夜裏去砍一刀1號試試吧,我自爆了。」

話音落下,王長生直接選擇了自爆,根本沒有給後置位的牌發言的機會。

讓後置位的牌再發言,那不是開玩笑嗎?

首先不說他的狼隊友演技怎麼樣,萬一讓女巫再發發言,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反而讓他站對了邊,那才更會讓王長生心態炸裂。

就是現在趁他一通表演,搞得好人和狼人都有點懵逼的時候,直接進入黑夜,逼的女巫不得不去操作。

才有可能會讓5號9000出現操作失誤這種情況。

「這個板子裏居然還會有壓毒的女巫,真是個瘋子。」王長生很頭疼。

【7號玩家選擇自爆】

法官的聲音響起。

而王長生並沒有選擇自爆之後再聊些什麼,反而直接示意法官進入黑夜。

【天黑請閉眼】

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副沉重的青銅面盔。

天色瞬間變得黯淡下來。

幽幽的背景音樂響起。

而王長生作為自爆的狼人。

有權利選擇留下來為自己的狼同伴進行指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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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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