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彤鬼故事系列27--3秋天的殺意

曉彤鬼故事系列27--3秋天的殺意

只見忽然之間,黃土漫天,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剛剛圍攏過來的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被吹得人仰馬翻,全部栽倒在地,醜態百出。

灰塵散盡,嘯秋從空中落地,單腿屈地,右手肘放在大腿上,拳頭支著下顎,雙目中儘是嘲笑看着載到在地的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

「別這樣瞪着哥,哥只是傳說!」

被嘯秋輕蔑語言和態度激怒的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怒吼著紛紛站起身,向嘯秋沖了過來。

嘯秋忽然站起身,舌戰春雷,大吼一聲。

「暫停一下下!」

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等人被吼聲鎮住,止住腳步,一起愣愣地看着嘯秋。

嘯秋轉過身,對着自然等人。

「哥幾個,我憋了N年了,能不能賞臉讓我過過癮啊?」

看見幾人沒有異議,嘯秋拱了拱手。

「謝了啊!那就麻煩哥幾個守住四方,今作個了斷,只要不放走一人,咱們又能清凈幾百年!」

自然等四人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點了點頭。

轉瞬之間,四個人象四顆流星般,暖春瞬移到東方骷髏部隊的身後、烈夏瞬移到南方骷髏部隊的背後、冷冬瞬移到西方骷髏部隊的身後、自然瞬移到北方骷髏部隊的背後。

嘯秋轉回身,揚起手向著方台上的東條機。

「老東,借呢傢伙一用,作為答謝,最後再殺了你好嗎?」

未等東條機做出任何反應,他手中的指揮刀連刀帶鞘,一起自動飛到台下嘯秋的手中。

嘯秋左手拿着刀鞘,右手握著指揮刀,嘴裏喊了一句。

「好刀!」

指揮刀剎那之間發出更耀眼的銀光,似是在對嘯秋的話做出回應。

嘯秋將刀收入刀鞘,猛然抬頭,看了眼台下正在倒氣的木村太郎。

「你個烏龜王八蛋,當初奉東條機之命,帶着這把刀殺入南京,用歇人不歇刀的辦法四天之內連殺4982人,連婦女小孩也不放過。你還有人味嗎?還知道廉恥嗎?」

指揮刀在嘯秋手中不動自鳴,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嘯秋臉色一整,嬉笑之情均都不見,變得冰冷、冷酷無比。霎那間天地之間都充滿了肅殺之氣。

他握著刀鞘,指著台上的東條機、希特拉、墨索里尼,一字一句地說道。

「今天我要讓你們這些人渣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形神俱滅,永不超生!」

東條英機看了看左右的希特拉和墨索里尼,三個人同時大笑起來。東條英機抬手摸著鼻子下的一撮小鬍子,滿眼儘是嘲笑的眼光。

「你是什麼人?就算你有本事,就憑你,一個人能滅掉我們這幾十萬軍隊?哈哈哈哈哈。。。。。。」

嘯秋放下舉著刀鞘的胳膊。

「忘了和你說了,現在鄭重自我介紹一下,本人是開天闢地盤古駕下的懲惡揚善的使者嘯秋,爾等56年前挑起戰火,引發二次世界大戰,使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多年來不思悔過,仍要再起事端,今天本使者要替天行道,讓你們永遠消失。」

說完,嘯秋右手一招,戰刀從鞘中自動飛出,落在他的右手裏。

嘯秋將左手中的刀鞘平舉在胸前,張口念道。

「自盤古開天地,亘古至今,因地孝慈親,發願度眾生,不停與不熄,奈眾生遭枉死,怨氣永不休,頻頻化頑愚,累累拔痴迷,東西同欽禮,大哉盤古尊,今借無邊力,無需赴幽冥,亦可再重生。」

嘯秋話音剛落,平舉在手中的刀鞘瞬間化作一團紅光在他的身體前後左右盤旋。紅光中,無數斷頭、缺肢的冤魂呼嘯著在紅光中左衝右突,飛來飛去,將嘯秋的身體髮膚映的通紅。

緊接着,紅光一轉,飛向嘯秋手中的戰刀。通體銀白的戰刀立馬湧出一丈多長的刀芒,令人不能直視。

嘯秋抬手指著大河神像下垂目端坐的老法師。

「說起來過去今天你都是罪魁禍首,沒有你哪來這些畜生的重生,今先拿你開刀。」

老法師聽到此話,猛然睜開雙眼,兩縷寒光向嘯秋射來。

嘯秋冷漠的臉上忽然又露出詼諧的笑容,轉瞬之快令人不由得心池一盪。

「嘛?啥意思?我說錯了嗎?」

老法師沒有答話,口中低聲不知在默念什麼。

嘯秋聞聲面色一整,黃色西裝無風自鼓,幾秒種后恢復了原樣。

「本使者已經決定以一人之力滅了你們,不用念你那啥破咒語了,本使者不屬於東方西方任何一界,你那失魂咒對我沒用,還是看我咋讓你消失了吧!」

說完,他抬起左手,口中又大喝一聲。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刀是好刀,錯的是使刀的人!被斬在刀下的兄弟姐妹們,你們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盤古開天地,四季屬自然,給我無上力!」

他左手握住刀尖,稍一用力,掌心立即被劃破,鮮血順着血槽一直流到刀柄部分,刀芒再漲,變成有丈五左右。他雙手握刀,向著台上劈了過去。

刀風掠過東條機的頭頂,吹起他的頭髮。

「好冷!」東條機只覺得渾身上下冷意陣陣。

刀風直撲向大河神像下垂目端坐的老法師。

老法師在刀風撲來之前,猛然站起身。他似乎知道自己不能阻擋殺氣騰騰的刀意,起身的同時電閃至一旁。

哧地一聲響,高達3丈的大和神像壁畫被刀風割成兩半,中間留下一道長長地口子。

「不過爾爾。」

老法師隨口說了一句。

話未說完,他的身體從腦袋開始也和大和神像一樣,從中間裂開,向兩旁倒去,將要觸地時,一聲巨響身體變成無數碎片,伴隨着鮮血四處飛射。

戰刀上的無數怨靈捲起的無盡殺氣,將俊俏朗逸的嘯秋映襯的寒光四射,彷彿殺星一般。

他不在言語,轉過身,沖向木戶幸、重光葵、東鄉茂站在前面的東南方向的日本骷髏軍隊。

臨近隊伍跟前,他忽然跳起,一刀向地面劈了下去。

刀芒所至之處,血光四濺,骷髏日本兵隨即化成灰燼。

雙腳剛一落地,人已衝進隊伍之中。

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木戶幸、重光葵、二人首當其衝,身形連動下都來不及。只有站在最靠近隊伍的東鄉茂來得及把手伸向右跨上的指揮刀,刀剛出鞘,他忽然發現一個奇異的事情。

因為指揮刀是刀尖向前、刀柄向後,他腰向後使勁,身體向右擰全力拔刀的同時,他發現自己的上半身竟然來了個360°轉身,看見了站在他右前方向重光葵腦袋被頸間噴出的鮮血頂離身體,然後自己的上半身也掉了下來。

嘯秋在彈指之間連揮三刀,木戶幸被劈成兩半、重光葵砍頭、東鄉茂腰斬。他腳下絲毫未停,只見隊伍中一團銀光裹着一抹黃色,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左衝右突,所至之處的骷髏兵根本來不及抵抗,轉瞬之間以走了一個圓圈,身後留下兩丈左右的無人地帶。

「哈哈哈,過癮!」

嘯秋停住腳步,沖着台上呆若木雞的東條機等人伸出拇指,做了個向下的動作,未等他們有任何反應,迅疾的身影又殺入骷髏部隊中。

遠在三十公里之外的骷髏外沿部隊尚未從突發的情況中反應過來。但嘯秋刀芒的殺意迫使前面的部隊不斷向後退縮,外沿隊伍不知其因,被動地被擁擠著向後退。

東方的暖春飛到空中,長袖舞動。頓時,整個東方骷髏部隊的外圍向里刮來一片暖風牆,骷髏兵接觸到暖風牆立即煙消雲散,無一漏掉。

南方的烈夏跳到空中,敞開雙手高高舉起,他的手中立即出現一輪紅日,發出萬丈光芒。光芒封住了整個南面的方向,骷髏們身形接觸到陽光,伴隨着嗞嗞的聲音,轉瞬間被烤的灰飛煙滅。

西方的冷冬身後銀裝素裹,一片雪白。呼嘯的冷風伴隨着大片的雪花在空中盤旋,骷髏兵沾到雪花立即僵硬,跟着一聲爆響,變成無數碎片。

北方的自然一動不動,任憑骷髏隊伍涌過他的身邊,凡是跨過他所站之處成一直線的所有骷髏兵都在轉瞬之間消失不見。

嘯秋東進西出、南殺北砍,在骷髏隊伍中來回穿梭,所到之處骷髏兵成群成片的消失,離方台的距離越來越遠,人影也越來越小,只有一條銀色的匹練上下翻滾,清晰可見。

直至東方泛白,天色發亮。才從從遠處傳來一聲長嘯,轉瞬既至方台前。

嘯秋大氣不喘,站在台下,手中的戰刀已經從銀白變成血紅,刀芒未縮,反而長到了2丈左右。

台上原本站立四個方向的除了木村太郎還躺在台下倒氣外,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幾人已經退至台中間,各握指揮刀面色凝重,將東條機、墨索里尼、希特拉圍在當中。

嘯秋抬手一招,台下的木村太郎半死不活的身體箭一般滑到他身前。

他抬起右腳,放在木村太郎的腦袋上,微一用力。

木村太郎的腦袋立即被踩扁,腦漿流了一地。

「這就是你們準備征服世界的幾十萬精英嗎?不堪一擊啊,連我一人都打不過。」

東條機臉色鐵青,絕望着帶着一絲期冀,似乎手裏還有一張沒出的王牌。

見此情景,嘯秋搖了搖頭,忽然仰天長嘯一聲。

隨着嘯音,太陽從遠處的天邊露出個小腦袋,將本已被鮮血染紅的火山腳下方圓幾十公里映的紅光閃閃。

緊接着,大地上出現一個從未有過的景象。

從東方涌過來一片草長鶯飛、杏花盛開、春意盎然的一片景象,至方台前戛然而止,暖春滿臉笑容,俏麗在中間的一支玉蘭花樹尖上,枝頭輕顫,綠袍飄飄,一片鳥語花香。

南方沙塵滾動,似綿延的山脈。又似大潮一浪高過一浪帶着騰騰熱氣向方台撲來,烈夏坐在正中一火焰亂竄的圓台中,眼見沙漠就要將方台吞沒才突然停住,但熱氣撲面,遠在北方台前嘯秋腳下的木村太郎的屍體忽地燃燒起來,很快便化成灰燼。

西方寒風呼嘯,夾雜着雪花撲面而來,地上流動的血液瞬間被凍成冰河后全部拔地而起,變成一根根閃著紅光的冰箭向方台射來。臨近台前,忽地變成一堵巨大無比的冰牆,中間的牆上,冷冬渾身上下似乎已經與冰牆融為一體,傲然屹立。

嘯秋站立的北方,忽然傳來天崩地裂一陣巨響,接着無數棵各種各樣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從地下鑽出,待長到一定高度后迅速枯萎,落葉飄飄,在嘯秋身前身後的天空中上下飛舞,頓時從北方傳來的不光是蕭索和無奈氣息,更因為嘯秋持刀而立,而給人撲面感覺到無窮無盡的殺意。

方圓幾十米的方台四周,同時出現春夏秋冬四季景象令站在台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受到嘯秋殺意的感染,手裏的戰刀不由自主都掉在地上。

自然悠然從嘯秋背後的樹林中走出,指著台上眾人。

「東老頭,不要在存在什麽幻想了,盤古大神的PTU精英盡出,即使玉帝、如來沒有受傷,我們齊上恐怕也得平分秋色,受死吧。」

此時站在台上的幾個人真是苦不堪言,身體在同一時間內要承受四季同時的煎熬,一會春意襲人、一會熱浪撲面、一會秋風陣陣、一會寒風穿體。

特別是東條機,正在承受心裏與身體的雙重摧殘,遙想早在70年前就滿腔的雄心壯志,準備金戈鐵馬,一統世界,奈何天不遂人願,棋差一著,全盤皆輸。蟄伏、精心籌劃多年後準備捲土重來,還沒等開始就已經結束,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嘔心瀝血準備的幾十萬大軍竟然被人已一己之力半夜間殺的乾乾淨淨。想到這,他覺得嗓子眼發甜,腦子裏一片空白,張開嘴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就在嘯秋揮刀準備結束這一切之時。

天空又發生巨變。

一輪紅日已經從東方升起,天空一片瓦藍。

忽然從西方鋪天蓋地湧來一片黑色雲彩,遮住了西方的半面天空,雲彩中,梵音響亮,佛界的菩薩和羅漢在如來駕下第一猛將遮天菩薩的帶領下出現在西方的天空。

同時從東方風起雲湧過來一片白色雲彩,遮住了東方的半個天空,雲彩中,天鼓響亮。震人心魄,仙界的諸神和神仙在玉帝駕下第一紅人凌霄大帥的帶領下出現在東方的天空。

多少年來,雙方出現第一次默契的合作,沒有語言,只有齊刷刷的動作。

西方黑雲之上,梵音響亮,一個巨大的佛字閃著金光,從空中向下砸來,飛速下降的過程中,大佛字後面又有無數個小佛字一起鋪天蓋地跟隨。

東方白雲之上,戰鼓如雷,一面巨大的戰鼓帶着風聲,從空中砸了下來,飛速下降的過程中,大戰鼓後面又有無數個小戰鼓一起鋪天蓋地跟隨。

一時間,怪相紛呈。

天空中間一道縫隙中是蔚藍的天空,黑白雲彩佈滿了左右兩側。漫天飛舞的是戰鼓和佛字,地面上四個方向是春夏秋冬的四季奇觀。

鋪天蓋地的戰鼓和佛字在離地30米的高空全部忽然停止,一直躲在嘯秋身後的自然出現在天空之上。雙手高舉,撒出一面無形大網將仙佛兩界的第一輪攻擊波全部擋住。

仙佛兩界上空停頓稍許,又發起第二輪攻擊。

寶劍神刀、缽盂、神塔。。。。。各種法器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芒,被各自的主人祭到空中盤旋一下后,紛紛向下衝來。

兩手高舉的自然從空中直降10米左右復又站穩,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象紙一樣白。他猛喝一聲。

「你們再不住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地面上的暖春、烈夏、嘯秋、冷冬四人俱都臉上變色,各自身後的四季景象暴漲了一倍以上,紛紛上前一步,準備跳起到空中支援自然。

關鍵時刻,從黑白雲彩中間縫隙之上的遙遠天際傳來一聲嘆息。

「唉。。。。。。何必呢?」

聲音不大,但穿透力極強,除了四季使者外,其他所有人臉上均露出懼色。

聲音再起。

「玉帝、如來,你們再不收手,四季聯體,將天崩地裂,玉石俱焚了。」

天鼓不鳴、佛號不響,風聲不吹,一時間天上地下一片寂靜。

良久。。。。。。

從西方黑雲之內伸出一隻舉手,一把抓起方台之上的希特拉、墨索里尼,閃電般縮回雲內,緊跟着漫天的黑雲迅速後退,眨眼間就已無影無蹤。

從東方的白雲之中劈下一道閃電,打在東條機、廣田毅、土肥原二、板垣四郎、松井根、武藤幾人身上,緊跟着天上的白雲,地上的幾人一起消失。

天地間又恢復了一片寧靜。

自然在空中帶頭跪倒。

遙遠天際遙無聲息,但自然卻在仔細傾聽,不時點頭。

五分鐘后,自然從空中站起,跳到地上。

四方使者跟着起身,走到一起。

「上頭有令,要我等去東西仙佛兩界交涉,暖春與烈夏去仙界把東條機帶回,我和冷冬去佛界把墨索里尼、希特拉帶回,不把這幾個孫子咔哧嘍,世間永無寧日。」

「那我呢?」

嘯秋看着自然,問道。

「依照季節,現在是秋天,所以昨晚上的活讓你幹了,我們誰也沒給你搶,對吧?」

自然看着嘯秋,一臉的狡詐。

「是啊,咋的了?」

「咋的了,你看看你,殺意一起。啥也不管不顧,一夜之間屠盡幾十萬骷髏兵,這滿地瘡痍是不是的歸你收拾啊?」

「啊。。。???。。。。不對啊,不是我一人乾的,你們也有份啊,外圍的人都是你們。。。你們別走!」

自然等人早已升到空中,遠遠地,自然的話音遙遙作響。

「兄弟,收拾完亂攤子別忘記恢復火山原貌啊!哈哈哈哈。。。我們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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