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內含三章番外)

大結局(內含三章番外)

章節名:大結局(內含三章番外)

辛十娘回府後,房媽媽自然就問她都進宮做了些什麼,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辛十娘自然沒隱瞞,就將進宮的事說了,不過卻是隱瞞了瑞妃跟她說的。

房媽媽聽完就忍不住吐槽道,「我就知道他們請你進宮沒什麼好事,原來是偷師不成,看大少奶奶你心懷寬廣又想在你這偷點。」

對於今晚辛十娘要伺候魏世祥的事,房媽媽可是花盡了心思,可是偏偏那群沒眼力的太醫這時候來打攪,房媽媽如何會給好眼色?

最後房媽媽總結,道,「空手套白狼的事我見多了,倒是沒見過他們這群套的這麼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大少奶奶你別去管他們,想學本事沒點代價,光張嘴他們就以為能吃遍天下了,想得美呢。」

辛十娘見她如此小心翼翼,笑着搖搖頭,道,「他們也不過是好學了些,教教他們也無妨。」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房媽媽翻了個大白眼,勸說道,「大少奶奶,你這門手藝可是獨一僅有的,這要是教了他們,那多吃虧啊。」

「也算是積陰德吧。」辛十娘一笑,道,「你看,要是單我一個人會用手術刀,那我再怎麼能幹,那也不過是一個人兩隻手吧,我一個人頂了天能救多少人啊?可是房媽媽你想想,這要是十個大夫會我這門手藝呢,是不是能救更多人?以後百個千個,子子輩輩無窮無盡,房媽媽你想想,這下去能救多少人了?」

「話是這麼說,可……」房媽媽還是有些不樂意。

「朝哥兒婉姐兒還小,我想給她們積些陰德,也好保證他們能夠一世平安。」辛十娘一笑。

「大少奶奶,平日裏你已經做了諸多好事了。」房媽媽嘆了口氣。

藥鋪那邊一個月就會有一天不開業,但卻不是真正意味上的不開業,而是這一天不接待有錢人,而是專門給那些看不起病的貧民號脈抓藥,從藥鋪開店這麼些年來,也不知道幫多少人渡過一時危難。

還有在那城外的貧民區,大少奶奶也會派人過去那邊勘察,然後私底下帶着兒子女兒,在下人的陪同下就悄悄過去給那些真實日子難熬且家中有小孩的家裏送些救濟糧,雖然一家一戶只有兩斗米,但也是幫了不少人熬過去了不是么?

積少成多,這些年日以來,被辛十娘救濟過的人太多了,房媽媽都是跟在她身邊的,又豈會不知道?

辛十娘聽完她的話卻是搖搖頭,道,「這些不能掛在嘴上說,心誠則靈。」又道,「而且房媽媽可有發現,每一次過去給他們送些救濟糧,朝哥兒跟婉姐兒就會懂事一些,這些年來,他們也從中學了不少,這也是回報了。」

過去救濟那些貧困潦倒的人,辛十娘都會帶上自己的兒女,就是要叫他們看看什麼叫貧苦生活,叫他們懂得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他們一樣吃得好穿得暖,跟他們一樣大的,還有諸多孩子是吃不飽穿不暖的,得學會感恩與寬容,更要學會用辯證看待事物。

比如那貧苦的人之中,還會出現一種人,那就是忘恩負義。

這一次他們救濟他了,那麼他就坐吃等著下一次的救濟,要是下一次沒得救濟了,那就破口大罵。

雖然兒女年紀小,但是這些辛十娘都有叫他們接觸。

她的兒女,她雖然希望他們過得好一輩子無憂,可她卻不願意叫他們成為殘廢,有些事總該叫他們學着些。

這也就是為什麼兩姐弟比尋常孩子懂事的緣故,也是跟辛十娘平日裏那些適可而止的點撥,然後讓他們自己去思索最後才來告訴她最好的解決方式的教育手段有關,說得好,辛十娘誇他們,說得欠缺或是衝動了,辛十娘就笑着舉例反駁,然後慢慢引導。

所以經過這些年來辛十娘對他們的潛移默化,朝哥兒婉姐兒倆自是要比同齡孩子懂事的多的。

至少在她面前喜歡撒嬌,可是站出來外面了,那是就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辛十娘雖然是現代人,可她相信陰德這一說,相信陰德會在冥冥之中,帶着自己關心的人,往最好的方向成長。

所以辛十娘不贊同房媽媽的話,說她積的陰德過多之類的話,只要她有機會,她就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做這些陰德。

聽辛十娘這麼說,房媽媽也無可辨白,凡是涉及到朝哥兒婉姐兒的,房媽媽都會放在第一位,所以她也就沒再阻止辛十娘將手藝無條件交給那些太醫的事。

轉而道,「今天已經累了一天了,大少奶奶你快趕緊休憩一下,待會朝哥兒婉姐兒習武回來,我來照顧他們。」

辛十娘笑道,「房媽媽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也沒那麼累。」見房媽媽一臉氣結,又忙道,「我身子如何結實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現在我沒睡意啊,就算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那你跟我保證你今晚能伺候好大公子?」房媽媽有些懷疑。

這要她怎麼保證?

辛十娘無奈道,「房媽媽你這不是強人所難么,要是大公子只是累了,想過來我這歇一晚呢?我還能打攪大公子叫他以為我飢餓難耐不成?」

「這……」房媽媽語結,但立馬又斷言道,「不會,大公子血氣方剛的,你跟他睡在一塊,他定會需要你伺候。」似是想到了什麼,又笑得一臉淫|盪,她靠近辛十娘的壓低了聲音道,「大公子的面相一看就知曉定是厲害非常,你就儘管享受好了,要是再能給大公子懷上幾個,那就是太太也只能給你笑臉看的份了。」

辛十娘一臉黑線,她還以為房媽媽要說什麼秘密事,原來是說這……

魏世祥目如朗星濃眉似劍,鼻樑高挺,唇寬厚而神清明,一身的威嚴氣息,倒是不可否認,單是他的相貌而言,在面學上就是屬於那種一夜能御女好幾的那種了。

恍如不覺間,辛十娘臉頰有些微紅,她怎麼突然就想這個了。

「我說得沒錯吧。」房媽媽卻是一臉過來人的微笑,道,「孩子都這麼大了,你也不用害羞,就儘管好好伺候大公子就行,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你要是能有本事把大公子拴在你一個人身邊,那房媽媽我這輩子的心愿也就了了,到時候去見老太太,我也能夠瞑目。」說着,就嘆了口氣。

「我儘力吧。」見房媽媽又要打同情牌,辛十娘搖搖頭無奈地道。

「我相信你能伺候好大公子的,昨晚不就是好好的么?」房媽媽欣喜不已。

辛十娘苦笑着點頭,昨晚那要是叫好,那就不知道還有什麼情況不好了。

不多時,朝哥兒婉姐兒二人就回來了,姐弟倆都是出了一身的汗,那小臉也都是紅撲撲的,辛十娘攬過來在每個人的額上都親吻了一個。

「臭臭的。」

朝哥兒仰著紅撲撲的小臉笑看着他娘。

「弟弟的汗是臭的,我的汗是香的。」婉姐兒笑嘻嘻地說道。

「娘不嫌棄朝哥兒。」辛十娘笑道。

朝哥兒張開小胳膊就要撲過去,房媽媽把人給攔住了,道,「喜兒已經給你們倆都備好洗澡水了,先過去洗了再來。」

「房媽媽,今晚爹爹他真的還會再來嗎?」婉姐兒坎坷地問道。

「男子漢說話自然算話,爹爹說他會來,那就一會會來。」朝哥兒當斷地道。

「會來會來,大公子會來的……」房媽媽安慰道。

看着他們出了門,轉了彎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可是卻傳來她的一對兒女那期待的聲音。

辛十娘心裏一陣複雜。

靜坐半響后,她起了身,就帶着丫鬟走過去她的秘密小藥房。

小藥房就在西廂,沒個幾步就到了,將丫鬟留在藥房外,辛十娘就進去了。

今晚必須成事,可一不可再,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絕對會生疑,她剋制不住自己的情況,但是可以藉助藥物幫助自己一下。

配個葯而已,而且小藥房裏面不少原料都是有的,所以很快辛十娘就配好了。

看着油紙上面的這一點粉紅色膏粉,辛十娘心裏暗嘆了口氣。

當天晚上魏世祥如期而至,用了晚膳,與昨晚一般陪朝哥兒婉姐兒一會,教習考驗了他們一些學識,時間很快就過去。

而在他們父子間對習到尾聲的時候,辛十娘出了房間,給自己倒了杯溫水,然後將藥粉倒了進去,她沒有猶豫,仰頭就喝了。

然後進了屋子,她拿着給他縫製的鞋繼續縫製,面上半點反應全無。

朝哥兒婉姐兒很高興,因為今晚又有他們爹陪他們了,可只怨時間過得太快,不多時房媽媽就喚丫鬟喜兒將他們帶下去休息了。

「大公子,洗澡水已經調好了。」房媽媽笑顏逐開。

「好。」魏世祥起了身,目光掃向低着頭縫鞋的辛十娘,然後就自己進去了。

他一進去,房媽媽二話不說就過來拉辛十娘,笑得十分歡愉,道,「大公子剛剛讓你進去伺候呢,快快進去。」

辛十娘腦袋有些恍惚,被她這麼一扯差點被針扎到。

「哎喲我的天。」房媽媽也知剛剛危險,忙接過她手中的針線,道,「大公子在等著呢,大少奶奶你快進去,這些活以後有的是時間干。」

「好。」辛十娘點點頭。

然後腳步帶有一點點虛浮走了進去,房媽媽卻是不疑有他,直接笑眯眯地就帶着其他丫鬟出了房間。

辛十娘進了屏風裏,見他站在那沒自己脫衣進浴桶,也只是稍稍一滯,然後就走過去幫他脫。

「今日進宮可遇到什麼麻煩?」魏世祥張開雙臂由着她解扣脫衣,目光放在她微微泛紅的臉上。

要是往時辛十娘聽他如此說一下就聯想到瑞妃宣她的事,但是此時她卻沒那麼機警了。

「太醫院的太醫們執拗了些,想法很是天真……」辛十娘將他們拿只狗當做實驗的事說了,最後道,「……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會的,他們卻什麼都不問,抓了條狗就直接動刀,我說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氣得臉紅脖子粗。」

一邊說着,一邊就給他把褻褲脫了,見到不私密處的,辛十娘俏臉越發紅了。

「還有呢?」魏世祥一腳跨進了浴桶,趴到浴桶邊閉上眼睛。

辛十娘也很自覺,在旁邊拿了錦帕就在他背上搓起來,道,「沒有了,我把他們說服了,以後我會指點他們一些本事,也叫他們不需如此瞎子摸象以偏概全。」

「嗯。」魏世祥應了聲,見她沒說瑞妃的事也沒再多問。

辛十娘就給他搓背,因為是站在身後,她沒看見他那微微一蹙的眉頭。

「拿銀針過來罷。」魏世祥開口道。

這女人今晚手勁小了很多,搓背實在是沒感覺,魏世祥也理解她去太醫院累著了。

辛十娘應諾,然後就去拿來了銀針,在他的背上扎了起來。

人雖然有些迷糊,可是下針的功夫去世不減半分。

魏世祥被她的銀針扎得很舒服,乾脆就閉上眼由着她了。

這個婦人身上處處是秘密,他想要窺探之,可剝開一層之後,他卻又發現她裏面還有一層,繼續剝,裏面則繼續有,完全剝不盡,窺探不完。

就如她這一手連皇宮太醫都拍馬不及的醫術。

如此一來,他也懶得去剝了,只等她有朝一日自己完全地展現在他面前。

待得時間差不多了,辛十娘也就把他的背上的銀針收了,而這時候她的腦海已經有七分眩暈了。

「大……大公子,可以出來着衣了。」

她將針蒲收好,就略帶恍惚地說道。

魏世祥動了動脖子,那一道道關節的咔嚓聲十分明顯,他出了浴桶,辛十娘就將干錦帕拿過去給他擦身。

因為藥效已經起了,辛十娘不管是思維還是動作,都是有些眩暈遲緩,而且臉頰也微微發紅。

她輕輕地給他擦身,但是那動作卻如在他身上點火。

魏世祥靜靜地看着她,見她恍若不覺,他眼睛半眯起。

「你怎麼了?」說着就將差點癱軟倒地的她扶住。

辛十娘攀着他,呼吸微微發急,但卻什麼都沒說。

魏世祥稍稍一怔,然後眉梢輕輕一挑,倒是沒想到這個溫靜端莊的嫡妻,也是個會撒嬌會裝弱的。

魏世祥沒有多想,直接赤著身就將人懶腰輕鬆抱起,然後朝屏風外的床榻走去。

…過程省略一千字…

翻來覆去幾番雲雨之後,辛十娘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但因為藥效被他解了,她腦袋也回歸於清晰了,可是卻擋不住她那一臉的緋紅之色,心中的那道芥蒂,自然也放下了。

「辛氏,你可想我常來?」魏世祥轉過臉看着她。

這是在變相地問他剛剛他的賣力叫她滿不滿意么?

辛十娘心裏無言,暗道,她能說她不想?

抬眼見他那威嚴的虎目,其中帶着他特有的陰鷙與陰暗,但是此時,卻是帶着少許探究。

「我想。」她輕輕地說道,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唇對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魏世祥抬手扣住她的腦,那粗莽的舌狂肆地掠奪着她的一切,辛十娘閉上眼睛,任由着他勾着她的舌吸允她。

等雙方都氣喘吁吁的了,他方才鬆開她的唇,然後翻身上了她的身,自上而下地看着她,聲音略帶幾分沙啞,「你可知道自己是我的嫡妻,這輩子死後要隨我進祖宗的祠堂?」

「我知曉,你是我的夫。」辛十娘目光清澈地回視着他,「也是我的天,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依靠,唯一的。」

「倒是沒想你這婦人竟會如此哄人開心。」

辛十娘瞪向他,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還有這一面。

此時的她慾望高漲,哪裏知道她享受到了周雲清不可能享受到的一切,比如他的唇,比如他賣力的挑弄,再比如此時此刻,性情似是大變的他。

男人俯首在她唇間印了一個,道,「既是希望我多來,以後在我面前,要多笑。」

還不待辛十娘回答,他便展開了一番強勢的掠奪。

做完這一次,已經是第四次。

饒是辛十娘自小在田間長大,身體好得嚇人,經過這最後一次后,也在顧不得其他,也不管他還趴在自己身上,直接就睡著了。

魏世祥看着她泛紅的臉頰,又想起他祖母臨走前,拉着他的手說的那一番話。

「祥哥兒,祖母不會害了你,十娘她是個好姑娘,她也會是個好妻子,你莫要嫌棄她出身農家女……」

當年他氣他祖母給他找了這麼個粗陋的女人,可是六年後回來,他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衝動的自己的,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清楚著呢。

「辛氏。」他看着她的睡顏,忽然低語了聲。

辛十娘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瞥了他一眼后,懶懶地轉了個身,就繼續睡了。

魏世祥眉頭一蹙,然後彈指將燈火滅了……

<正文完>

……

以下是番外:

第一章:辛十娘、魏世祥番外

一旦肢體上發生了糾纏,那心理自然也會跟着出現轉變。

自從那一夜之後,兩人的關係就慢慢變了,比如魏世祥過來竹溪院的次數多得叫房媽媽笑眯了眼,更比如辛十娘心眼變得越來越小。

日子一日一日過下去,在一次又一次的交纏之中,辛十娘總會藉著時機,在兩人最熱情的時候,言明她不准他被其他女人染指的話來。

而他沒理會她,而且給予她的懲罰,就是一輪狂肆的進攻,叫她只能攀附着他,在他進攻到她的雲端,感覺出了她的迫切與急需,他便可惡地停下。

「辛氏,可是我這些日子以來太過寵你,至於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魏世祥停下動作后,就冷笑着質問身下這個迫切需要他的女人。

經過這些日子的糾纏,辛十娘也知道這是個什麼男人,他不喜歡別人逆他的意,但是他卻喜歡別人挑戰他,特別是她這個嫡妻在這一方面上。

了解了他的惡趣味,辛十娘自然也不怕了。

……

與此同時,辛十娘身子也完全癱軟了,與他赤身相對,趴在他的身上再無力翻身。

魏世祥任由這個嬌小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因為剛剛的那一番賣力攻擊,所以此時他也是微微喘著粗氣的。

「辛氏,你的心越養越大了。」竟是想要獨佔他一個人。

辛十娘伏在他身上,經過剛剛的那一番,就算此時她也還沒恢復過來,可是聽到他的話,她的嘴邊卻是輕輕一揚,然後從他脖頸處抬起臉,自上而下的地看着這個面無表情正看着她的男人。

「世祥。」辛十娘輕喚道。

魏世祥眉頭一蹙,但卻什麼話都沒說,靜等着她的下文。

「我沒忘記你是我的夫君,也沒忘記自己的身份,可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想要你是我一個人的,無論是身上的哪一處,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辛十娘看着他深鎖的眉頭,俯首下去輕輕地一吻,輕聲道,「心中若是念著一個人,那就希望這個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別人半分染指都不行,我歡喜你,我的心裏只有你一個人,這一輩子我心裏也就只有你一個,所以我膽大妄為,我也想要你心裏也只有我一個。」

「你就如此自信我心裏有你?」魏世祥看着這個的確是膽大且什麼話都敢說的女人諷刺道,「難道你不知,就算是我容你,可這世道也容不得你如此?」

「我知曉。」辛十娘見他如此說,輕輕一笑,在他唇間印了印,「如此,這世道會說我善妒,會說我容不得人,心胸狹隘毫無大家規範。」

「那你還敢如此作想?」魏世祥半眯着眼看着這個臉頰桃紅的女人。

「我敢。」辛十娘頷首,看着他道,「若是你願意這府上只有我一個女人,我就不會在乎外人的說法。」

魏世祥哂笑了聲,「為了你一個女人,放棄其他的女人,辛氏,你憑什麼以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又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於你?」

「你會的。」辛十娘看着他笑道,附耳下去在他的耳邊輕啃了一下,僅僅只是一下,她就感覺出了他身體的僵硬,而那一瞬間,他那還沒退出她身子的,一下子也再次恢復生機。

「我知曉你心中有我的。」辛十娘輕輕挪動着腰身,一邊卻是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夫君,你不是花心之人,平時也注重養生之道,服侍你的事我一人就足了,其餘的女人,就算是留在府上,那也沒太大用處不是?」

魏世祥喘著粗氣,轉眼,那虎目帶着惱怒瞪向她,「你別太過分。」

「夫君,我歡喜你,我真的好歡喜你,我都是你的,你也會是我的對不對?」辛十娘沒在意他的恐嚇,繼續在他最敏感的耳邊低語着,親吻著。

魏世祥一個翻身,就將這婦人壓在身下。

「你別以為我寵你幾天,你就敢跟我如此說話。」

辛十娘雙腿扣上他的腰,自己緩緩動了起來,輕笑着看向他,「世祥,給我,我知道你現在也是難受的,我想多為你生幾個兒子,你可得加把勁,趁著年輕叫我多生幾個才好,不然老了,就是你想動都動不了。」

「你這婦人!」魏世祥氣急,接着就沒再理會這婦人,對着她就是一番瘋狂的索要。

剛開始辛十娘還能鎮定,可是被他一番攻擊下來之後,她也失了主心,只能嚶嚶地哭泣。

事後,魏世祥從旁邊的桌案上拿了錦帕過來,給她把下面抹了,然後把這個渾身帶熱的女人抱在懷裏。

罵道,「你這粗婦。」

辛十娘也不在意,用她那帶着粗繭的手撫摸上他的唇,輕笑道,「世祥,為何你身上的每一處我看着,都喜歡到了極致。」

「我可不知你這婦人的怪異思想。」魏世祥冷冷一笑,但卻沒有拿開她那輕撫着他唇的手。

「我怕是歡喜極了你的,要不我不會如此。」辛十娘撫著撫著,便在他唇上親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說道。

見她如此追根究底,魏世祥看了她一會,見她雙目清澈之中,帶着道道期盼,閉了閉眼,道,「我也是歡喜你的。」

「那……」辛十娘還沒說趁機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以後我便多來你這,一個月過來二十天,可夠?」魏世祥睜開眼,看向她說道。

辛十娘嘆了口氣,「你就如此想要身邊在多幾個人女人么?」又道,「還是你心裏就從來沒有有過我?」

「你這婦人,我已做出如此退讓,你還要如何?」魏世祥有些怒,「莫不是你真想獨佔我?你可知外面的人會如何說,對婉姐兒又會如此評價?」

會說婉姐兒又一個善妒的母親,將來婉姐兒長大了,屆時想要找個好夫家,那怕也是不易的吧?

「世祥,有你在,咱女兒將來只有人家搶的份,誰人又敢嫌棄你的女兒?」辛十娘笑道,「你如此年輕就已經是皇上特封的侯爺,魏侯爺的嫡長女,誰家不惦記着,又有誰家不長眼的,敢嫌棄半分?」

「油嘴滑舌。」男人嘴邊輕掀,卻是不理會她,彈指熄了燈火,低語道,「你的身子怎如此冷?」

「那您抱緊我一些,有您在,我就暖和了。」黑暗中,那婦人回應道。

男人也就順理成章地抱着她的腰身了,低嘆道,「這世間,怕也是只有你一個如此敢要求自己的夫君。」

「是呢。」黑暗中婦人緊緊地貼緊他的身軀,「那是因為她們沒有我的運氣,沒有與我一般遇見了如您一般待我好的丈夫,所以她們不敢多言。」

「那你就敢了?就仗着我寵你?」

「是也不是。」婦人說道,「我這輩子是撿來的,所以我想要好好珍惜,以前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諒解您,所以您才會不喜我,如今我事事都順從您的,唯一的要求,也僅僅如此罷。」

「你是我的嫡妻,順從我那也是理所應當。」男人抱着她的身子稍稍換了個姿勢,哼聲道,「哪家的嫡妻不順從自己夫君的,你倒是敢拿出來於我說條件?」

「世祥。」那婦人低低地喚了聲。

「做好我的妻子,我自會知曉日後該如何待你。」男人應道。

「多謝您。」

<第一章番外完>

……

第二章周雲清、碧荷番外

花開花落,黯然傷魂。

不知何時起,表哥竟是再沒有進她的院子半步,就連她的丫鬟送了湯水過去,也被他原封不動地撥回來。

「碧荷,你說表哥到底喜歡那個女人什麼?」在周雲清半靠在床榻之上,雙頰帶着蒼白,就連雙眼,也是稍稍帶着渙散之色。

「雲姨娘,你還是好好養病吧。」碧荷掩下心頭諷刺,似是關切的說道,「大夫都說了,你的身子抱恙,這樣子要是不好好養病,將來身子定會落下舊疾,到時候只怕……」

「我的身子都成這副模樣了,為何表哥卻不願意過來看望我?」周雲清喃喃低語道,「碧蟬說,表哥現在一日三餐都是在那個女人那用,以前表哥他是不願意吃早膳的,可如今,表哥卻什麼都容著那個女人,什麼都聽着那女人的話。」

「唉,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碧荷輕嘆了口氣,瞥了周雲清一眼,淡道,「前陣子我還聽說,好像是知州大人想要將自己的嫡女嫁給大公子為妾,可是都被大公子婉拒了呢,太太過去找大公子說理,愣也是被大公子駁了回去,我聽竹溪院裏的丫鬟喜兒說了,大公子好像……好像……」

「好像什麼?」周雲清似是抓到最後一根稻草般,急切的問道。

「好像是大公子想要守着大少奶奶一個人過,其餘的女人,大公子都不會再想要,就像……就像……」碧荷瞥了周雲清一眼,「就像姨娘你這樣的,大公子怕也是不會再來了的。」

「怎麼可以!」周雲清怒道,一時大怒,氣急攻心,不由得猛咳了起來,「不……不可以,表哥怎能……怎能獨寵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到底對錶哥用……用了什麼妖術叫表哥竟是如此性情大變。」

「大少奶奶懂得養生之道。」碧荷故作深思地想了想,就道,「應該是這個原因,除此之外碧荷怕是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哼,養生之道,這不過是那女人迷惑表哥的手段,要是找個漂亮的女人送過去給表哥,我就不信表哥會無動於衷。」周雲清冷笑道,復而又看向碧荷,道,「碧荷,我真是後悔,當時要不是叫外面那粗漢把你的身子破了,如今也是你的際遇啊。」

碧荷微微垂眸,掩下心頭諷刺,現在她早就絕了那份心思,又豈會肖想這些?

「碧荷,碧蟬不會說出去的,我也絕不會說。」周雲清看着她那精緻的臉頰,兩隻眼睛竟是發亮不已,道,「加上後來的幾次,你也只給了那粗漢幾回而已,想必也是恍若處子的吧?我教你個法子,你也能夠用處子的身份爬上表哥的床榻。」

「姨娘,這如何使得。」碧荷心頭又氣又怒,但卻不能表現出分毫來,只得道,「姨娘你是不知道,那人他……他活兒大,而且每一次我出去,他都會不知滿足得要,我早就不如處子的時候,一瞧就出來了,就算想要裝,那也是裝不了的啊。」

如今還想要利用她?這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之輩。

無論事成或是不成,最後她都得捏在她周雲清手裏

成了,她有個不是處子之身的把柄握在周雲清手裏,以後她什麼都得聽從她的。

不成,那她也會徹底將大少奶奶得罪,到時候自己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只有她周雲清。

真是做什麼事,她都想把好處一手抓了,可世間豈會有這麼美好的事?

周雲清聽她如此說,不由得惱道,「誰叫你那般忍不住的!」

碧荷垂眸,她這不是忍不住,而是提前給自己找了條後路,雖然他是窮了些,但那個男人過慣了單身的苦日子,他簡直是把自己當做是祖宗給哄著供著的,而她一個被破了身子的人,走到哪結局都是一樣,何不認命一下,就乾脆委身給他了?

還有這些年來她的積蓄,就算是她出去了,日子也會過得不錯,到時候再個那男人生幾個兒子女兒,他一定歡喜不已,而且他那性子,她也好拿捏,完全不用受欺負,她為何不趁著現在,抓牢了他的心?

身子也是被他破的,她多出府去給他幾次,那又怎樣,而且因為她這般珍惜想念他的舉動,那個男人現在為了能夠將來等她出去有個像樣的房,已經開始在加倍找活幹了,如此,碧荷為何還要猶豫?

這個男人雖然粗莽了些,可是能夠為了她拼搏,那她就能夠跟他生活,能夠為他生兒育女。

哪像她周雲清!

「姨娘,碧蟬那丫鬟還是處子之身,要不你把她送出去吧?」碧荷建議道。

「碧蟬那死丫頭長得那般上不得枱面,我把她送出去豈不是丟人現眼?」周雲清冷笑。

碧荷侍立在一邊,沒有再說話。

「你過去表哥那給我傳句話。」周雲清說道,「就說我現在相見他最後一面!我倒要看看,表哥到底被那個女人迷成什麼樣子了。」

「姨娘,你這已經是說過第幾次了,你就換一個吧,不然奴婢都不好說話。」碧荷道。

「你就儘管去,別管話說了多少次!」周雲清怒道。

碧荷沒有在猶豫,一轉身,就出了她的房間,然後先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間,帶出了一個包袱,拿着包袱直接就過去辛十娘的竹溪院。

這半年來一直風光得意的房媽媽聽到小丫鬟稟告,就出來看了看,見到是這丫鬟碧荷,而且還看她背了一個包袱,冷哼道,「你這是想幹嘛?」

「房媽媽,奴婢已經完成了您交代給奴婢的那些事,現在就想來求大少奶奶一件事。」碧荷低垂了眼,說道。

房媽媽蹙眉,道,「你想找大少奶奶何事?」又道,「大少奶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現在正在休息呢,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

「房媽媽,奴婢……奴婢想要出府,跟我那男人去離開京城,到他的老家去生活,還請房媽媽能夠通融一下。」碧荷說着,就跪了下去。

「你這是想走了?」房媽媽半眯起眼,看着這精明的丫鬟說道,「可你的賣身契還在周雲清那,就算我想放你走,怕你也是走不了。」

「房媽媽放心,賣身契我早就偷到手了。」碧荷忙道,「而且現在她的身子已經垮了,要是再喚大夫過來,到時候定會知曉是奴婢做的,奴婢也是聽了您的命令啊。」

房媽媽冷笑,「碧荷,你要是想栽贓的話,怕是沒有證據吧,而且這事也是你自己乾的,你自己恨周雲清斷了你當姨娘的念頭,想要報復她如何還賴到我頭上來了?」

碧荷大驚,但是下一秒她立刻就回神過來了,忙道,「是是是,是奴婢自己想要報復周雲清的,不關房媽媽的事。」

「起來吧。」房媽媽冷哼道,跟她玩手段想要威脅她,門都沒有,冷道,「要我助你一臂之力也不成問題,但是你要記得了,走了就別再回來,不然依著周雲清那狠辣的性子,她是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不止是你,就連你的男人也會死在她手上。」

碧荷咬着唇,狠狠地點頭,「房媽媽放心,我自小伺候在她身邊,她是什麼性子我也清楚,我不會叫她在找到我們的。」

「那就好。」房媽媽一笑,這丫鬟太機敏,留着也是個禍害,把人放出去那是再好不過的了,道,「現在時辰還不到,你今晚子時悄悄沿着小道過來,我給你打好關係,到時候你從後門走。」又瞥了她那包袱,道,「要是信得過我,那就把包袱留下,等今晚放你走的時候,我再將之還給你,免得抱着個包袱叫人看着。」

碧荷咬咬牙,「好,那就有勞房媽媽了。」說着,就將包袱給了房媽媽。

然後轉身出了一趟府門,過去了她男人那邊。

當天晚上,房媽媽就將人領到後門,然後放了碧荷出去。

碧荷一出魏侯府的後門,那兒就已經停了輛破舊的馬車,碧荷見到那駕車的男人,立刻就是會心一笑,然後抱着她的包袱,直接就跟着男人走了。

第二天周雲清得知碧荷昨晚半夜自己偷偷跑了,立刻就去翻看她的賣身契,再得知她的賣身契被偷走,並且連她的三張一百兩的銀票跟兩柄分量十足的金釵也被偷走後,周雲清氣得破口大罵,並且口吐鮮血昏倒了。

而二姨娘得知后,氣憤不已,立刻就找上周氏的門,跟周氏狠狠地吵了一架。

為何周雲清吐血,二姨娘會如此生氣?

以前的時候她定是會拍手叫好,可再過幾日,偏偏是她的兒子,魏世禹成親的大好日子,而且對方還是尚書大人的一個知書達理的嫡女。

如此,二姨娘豈會善罷甘休?自然是要將這不吉利的周雲清趕出去。

周氏哪會如她的意思?她的庶子娶了尚書大人的嫡女,可她的嫡長子卻是娶了一個農家葯女,叫周氏如何會甘心的?她是恨不得那天魏世禹成親,到時候她侄女再吐幾口鮮血給她添晦氣才好的。

跟周氏狠狠地吵了一架之後,二姨娘就採用溫柔攻勢拿下了魏老爺:

「兒子娶了尚書的嫡女,這也是給您爭臉,如何能因為她周家的女兒叫咱魏府出現這般的晦氣事?到時候尚書大人要是認為咱魏府不吉利,那麼豈還會把女兒嫁進魏府,把這事傳出去了,到時候禹哥兒哪還會有什麼好姻緣?禹哥兒可是最孝順老爺您的。」

魏老爺被二姨娘說得大覺有理,就親自過去找周氏說了一通,最後周氏潰敗。

而竹溪院這邊又有房媽媽在助二姨娘一臂之力,在大公子過來的時候,趁著心情不錯,她就趕緊把這事給說了,讓雲姨娘好好地回娘家養病去,別叫她給二公子添晦氣,畢竟這可是大喜事。

魏世祥看着辛十娘那漸大的肚子,不想叫她在府上觸了什麼霉頭,就讓房媽媽去賬房那取了五千兩銀子,叫周雲清回去好好養病。

房媽媽立刻奉若聖旨,周雲清此番被送回去,那她就休想再進魏府的門,而且周家現在的情況,魏府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哼,到時候再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將周雲清改嫁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

<第二章番外完>

……

第三章朝哥兒、婉姐兒番外

一個少年郎稚嫩的聲音遠遠地自格林小院裏傳了出來,「大哥哥,娘她喊你回去。」

魏寧朝正在打拳,那一道道拳風虎虎生威,剛毅之中帶着決絕。

十年過去,魏寧朝已經十六歲了,如今的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大男人,雖然臉上帶着少許的稚嫩,但是那身軀卻是高大不下於任何一個成年男子。

濃眉大眼薄唇微抿,在將一整拳打下來后,他方才走過去拿着錦帕擦了擦臉上的汗,又拿着旁的乳酪跟牛奶吃喝起來。

「娘找我什麼事。」魏寧朝坐在石凳上,看着對面這個與他有七成相似的少年郎。

這是他的二弟,名喚魏寧宇,今年快十一歲了,小傢伙長得唇紅齒白,十分的精緻,而且又是一身的書生氣息,看着十分討人喜歡。

魏寧宇如一個小大人般地說道,「暮天叔叔那個乾女兒也不小了,娘她看着不錯,就想帶你去看看可還對眼。」

李暮天沒有娶妻,只不過認了個乾女兒。

魏寧朝一聽竟是這事,不由得頭疼地撫了撫額,道,「娘她哪有空管我這個,還有四弟跟五弟要她照顧呢。」

「娘叫大哥哥你別擔心,娘她已經把那兩隻小的丟給爹了,現在他們倆被爹帶去騎馬了,一時不會回來,三弟的話我會帶他一起跟我去私塾,所以大哥哥你放心,娘會很有空。」魏寧宇不急不緩地說道。

「那寧婉呢,娘難道就不擔心她么?」魏寧朝眼角抽搐,咬着乳酪十分不爽。

「大姐姐的事大哥哥你放心,現在京城裏好多名門公子都在覬覦咱大姐姐,娘說了大姐姐不急,得好好挑個最好的姐夫。」魏寧宇一眼一板地說道。

「那娘幹嘛擔心我!」

「娘說大哥哥你脾氣最壞,得趁早給你做打算,不然晚了就該被人嫌棄了。」魏寧宇絲毫不擔心這話會打擊到他大哥,直接坦言道。

這些年來,魏寧朝在京城所有公子哥之中,那是出了名的花俏風流,可謂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而且還時常把其他府上的公子的都教訓得上門投訴,加上又是喜歡結交三六九流的江湖人士,所以在京城之中,他的名聲很是不好。

叫辛十娘頭疼不已。

這大兒子以前是好好的啊,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變了,或許也是因為她後來又接連給魏世祥生了四個兒子的緣故,就顧著那一個個小的,以至於都將這個大兒子淡忘了。

所以找了個魏世祥閑暇在家的日子,辛十娘就將四兒子五兒子這兩個最調皮塞到他那去,打算上李掌院的府上,去看看李暮天當年收下的那個乾女兒。

那女孩辛十娘看過,因為是民間出身,所以不似尋常小姐一般嬌氣,而且還對藥理十分感興趣,為人也是很開朗。

而李暮天那邊也是沒意見的,所以辛十娘合計了一下,就打算將自己兒子帶過去,叫兩人看看。

魏寧朝過來他娘這裏的時候,就是一臉便秘樣。

可不管他怎麼想,辛十娘都不會理會他,直接把人趕緊去洗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見收拾好后長得比他老子還要好看三分,辛十娘點點頭,魏寧婉進了屋子,就見她這個浪蕩不羈的弟弟難得穿得這麼整潔,問了原因之後,就以幫弟弟看弟妹的由頭,跟着一起過來李掌院的府邸了。

在李掌院的府上,魏寧朝也見到了那個姑娘,長得倒是一般,可是笑起來卻是很美,特別是身上那股子葯香,倒是與他娘十分相似……

坐了沒多一會,辛十娘就帶着魏寧婉由著李暮天在李掌院的後院裏溜達了一遍,然後走到一半,就聽說魏寧朝跟那閨女吵起來了。

辛十娘一驚,帶着女兒跟着李暮天就回到前院。

「娘,我們走!」魏寧朝氣紅了臉,見他娘過來,立刻就要帶人走。

辛十娘看了眼一臉氣氛的他,又看看李暮天這笑眯眯還會對她擠眼睛的乾女兒,心裏頓時一定。

終於是找到一個能收拾這大兒的了。

回到馬車上,辛十娘就把一臉不爽的大兒子拉上馬車,魏寧婉就笑眯眯地看着。

在辛十娘不辭辛苦左右詢問之下,魏寧朝被她煩得不得了,惱道,「那就她吧。」

「你確定就是她了?」辛十娘笑看着他。

「那丫頭脾氣犟得要命,要是進了我魏府的門,看我不好好收拾她!」魏寧朝惡狠狠地道,「叫她看看,到底誰才是正主!」

「弟弟,你就別嗆聲了,等你有本事把人娶進來了再說吧。」魏寧婉風涼地說道,「我看剛剛人家姑娘還不待見你呢,沒想到吧,京城號稱第一風流公子的你,也有被人嫌棄的份?」

「管好你自己吧,別有事沒事總往英國公府跑,嘴上說是去找歆姐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耿駿那小子!」魏寧朝不客氣地回諷道。

魏寧婉瞪他道,「誰喜歡耿駿了,他跟歆姐兒才是一對!」

魏寧朝冷哼,「除了耿駿,那就是耿耀!」說完又見她一臉嬌紅,不由得瞪大眼,道,「你沒搞錯吧,還真看上耿耀那書獃子了?而且他可比你大六歲呢!還是個病癆子!」

「你說誰是病癆子了!」魏寧婉惡狠狠地擰了他一下,「娘說他的病只需要好好調養,根本就不成問題!」

「娘,你真答應她跟耿耀那小子來往啊?」魏寧朝捂著胳膊看向他娘。

「耿耀那孩子不錯,為何不能?」辛十娘白了他一眼,道,「而且他為了等你姐長大,這都多少年了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再過幾個月,等他身子大好,那他就該過來下聘了。」

「我說你怎麼也這麼急着要我也快點成親呢,原來是她早就定了的。」魏寧朝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魏寧婉臉色嬌紅,白了他一眼。

辛十娘看着這對兒女,搖搖頭倒也沒再說什麼。

<第三章番外完>

這下子沒有曖昧了吧,我已經修改了整整一天了,再不過我直接去找主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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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候府之農家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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