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驚喜,驚嚇?

020 驚喜,驚嚇?

小晴晴算是讓小旭旭那傢伙給糊弄著了,有史以來頭一次啊,果然林妖孽出馬就是不一樣。

既然安分了也就代表白靈萱的任務完成了大半,只需吩咐幾個護士看着兩個小傢伙就行,眼看着宴會廳內賓客漸漸增多,她也沒時間照顧小傢伙,這可是為公司謀利的重要機會,她怎能放過?

慕長軒邀請的人在A市的地位非同凡響,趁這個機會多結識一點總是好的。

喜氣洋洋的婚禮現場熱鬧非凡,各界名流舉杯低聲交談著,共同等待今日的主角入場。

「呵呵……是嗎?您太抬舉我了,說到底您的策劃才是最令我佩服的。」某個角落,白靈萱也加入他們的世界,被幾個成功男士圍着,相互吹捧。

方才她換了一身淺藍色的抹胸禮服,很簡單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卻顯得她身材更加纖細高挑,隔着人群望去,她被幾個男人包裹在中間,舉杯笑着,偶爾會淺嘗一口杯里的酒,隨後露出盈盈淺笑。

今日的她倒是顯得很耀眼,起碼慕子卿是這樣覺得的!

只不過,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刺眼,亦或是燈光的原因刺得他雙眸眩暈。

「白小姐可真是謙虛,沒想到你還有這才能。」男人們盯着眼前的女人,眸光露出不懷好意的野性。

白靈萱只是笑,哪怕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她也得笑,「過獎了,以後……」

「抱歉打擾一下,各位請隨意。」一道溫和的聲音插入,打擾了幾個男人的興緻。

慕子卿不等白靈萱做出反映,將人群里的白靈萱狠狠的拽住,帶着笑意給其中幾個人賠了小心,溫和的面容上卻有着難以忽略的陰霾,隨後把她帶離了人群,來到二樓的隱晦的某個角落。

「慕子卿,你幹什麼?」確定沒什麼閑雜人等,白靈萱一把甩開他的手,憤恨的問。

慕子卿先是掃過她身上的禮服,溫潤的面容上染上些許厲色,聲音也提高了幾分,甚至可以說帶了一絲隱晦不明的怒意,「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幹什麼?」

「呵,我?我怎麼了,我在為公司謀利有什麼不對嗎?」白靈萱只覺得諷刺,不溫不火的回了一句,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他們早就結束了,之前是她傻,總以為他會愛上自己,甚至她還這樣想過,他不愛她也沒關係,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她能成為他的妻子也好。

不愛就是不愛,強求不來,她也是人,不可能一直傻到死!

「謀利?拿你自己謀利嗎?」慕子卿的眸光愈發森冷起來,清冷的身軀漸漸靠近她。

他上前一步,她就後退一步,最後無路可退,她的身子貼在牆壁被他的雙手狠狠的堵住,連呼吸都逐漸變得困難起來。

「慕子卿,你是不是一天不打擊我心裏就特不爽啊!」她狠狠的瞪大雙眸,胸口不斷起伏着,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與之對視。

她此刻的樣子使慕子卿眸光猛的一沉,這個動作似曾熟悉,勾起他不願觸碰的回憶。

大腦一抽,吻隨之落下。

他吻得很輕,是那種情人間最親密的那種,如同他的人,給人的感覺是溫暖的。

白靈萱沒有拒絕,長這麼大這是她的初吻,說出來她會覺得可笑,只因第一次,所以表現得有些傻,他的吻落下時,她的眼睛瞪得很大。

她的唇是僵硬的,慕子卿能明顯感覺出她的緊張和惶恐。

那麼,之前她騙自己懷孕了是怎麼辦到的,明明就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撒起慌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自己佔有了她的第一次,想到這些,慕子卿不免有些想笑。

「我改了請柬,那天的婚紗你覺得怎麼樣?」近距離的對視,慕子卿吻過她之後,氣息繁亂,聲音有些暗啞。

「……」

白靈萱艱難的呼吸,垂著頭根本不敢和他對望,也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那天在婚紗店他當着她的面讓另外一個女人試穿婚紗,現在又問她的意見,實在令她匪夷所思。

「神經病,我可沒空陪你一起瘋!」她嘀咕,想趁機從他腋下逃跑。

話一出,慕子卿立即開了口,「這次,我保證不再丟下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白靈萱聽后忍不住抬眸,懷疑的目光盯着慕子卿依舊柔和的眸子,似是想洞穿他心裏的真實想法。

「沒錯,我心裏是放不下白小悠,或許這輩子也無法愛上別人,但是,你是我想過日子的女人。」

很殘忍的話,卻是事實!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精緻的臉頰上,泛著一絲迷人的粉紅色。

他的話聽在白靈萱耳里,撞擊在她心上,疼,是那種傷口被撕裂的疼,也是她必須接受的事實。

慕子卿能說出這番話已是非常不易,之前他就是連敷衍的話都懶得對她說,更別提能對她說這些心裏話了。

但是,她已經決定放下了,如今……動搖了么?

——

與此同時,狹小的空間透著冰冷的寒意,靠在牆壁上的兩人緊緊相擁,而對面的幾個大漢竟無措了起來。

兩人如此情深意重,接下來該怎麼辦?幾個保鏢本就是粗俗之人,演戲這東西他們根本駕馭不了,更別說什麼隨機應變了。

為了避免東窗事發,六爺自然不會讓他們像個獃子一樣的愣著。

「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被人綁架么?」慕長軒將她的頭按壓在胸口,指間竄入她的髮絲,薄唇抵在她的耳垂邊際輕聲呢喃。

白小悠安心的窩在他懷裏,閉着眼感受他身體里傳來的溫熱,周遭的一切對她來說彷彿都不重要了,淡淡的回了一句,「無所謂了。」

她很想睡覺,很累,只想趴在他懷裏永遠的睡下去。

傻女人,還沒看出事情的不對勁?

六爺其實是想對小悠悠解釋事情的原委,免得到時候這女人炸了毛,他又得去費心費力的哄了,然而,白小悠卻不給他這個機會,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在他懷裏淺眠?!

也只有她,在關鍵時刻還能如此鎮定,要是這事兒是真的,他們遭人綁架,馬上會丟入蛇窟屍骨無存,慕長軒作為一個男人也不會像她這般冷靜,最起碼應該想辦法逃離吧!

這女人,果真是個活寶,她倒是那麼理所當然的等死,他還不許呢!

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他只能來點兒狠的了。

忽地,白小悠的身子猛地遭到撞擊,冰冷而刺痛的觸感涼透背心,隨之而來的是慕長軒冰冷無情的聲線撞入心扉,「白小悠,我們離婚了,說起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沒有資格和我一起死。」

白小悠吃痛的悶哼一聲,顧不上身體上的不適,乾裂的唇動了動,幾乎是啞著嗓子和他理論,「我們還有小晴晴,怎麼能說沒有關係?」

最近她特別嗜睡,容易累,即便在這種惡劣的壞境下也改變不了這種懶惰的毛病,總覺得他的懷抱特別溫暖,比睡在床上還要讓她安心。

他說那話無非是想和她撇開關係,她不會上當的,一個人的日子她會瘋掉,無論如何她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逃脫。

這樣一推,她所在的位置正好有一絲光線透過門縫折射進來,她的臉很白,是那種缺少血色的白。

然而為了婚禮能順利的進行,慕長軒只能忍着心裏的痛,繼續道,「我說的是我們,和小晴晴無關。」

白小悠的背貼著冰涼的牆壁,似是不想說太多的話,沉重的眼皮掙扎了幾下,沒有回答。

「即使是死也得有資格,是不是?」慕長軒一邊說一邊皺着眉給眼前幾個痴傻的大漢遞眼色。

這幾個男人純粹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那種,真不知道老頭子怎麼挑人的!

不狠點兒心逼迫她,待會兒婚禮他不知道怎麼收場啊!

戲,必須演到底。

「咳咳咳,是是,既然這樣,白小姐不符合條件。」幾個男人會意,順着慕長軒的意思對虛弱的白小悠發起了攻擊。

他們也不知慕長軒究竟鬧得哪出,按道理說事情到了這一步,試探也應該結束了,為什麼老頭子沒讓他們離開?

這話對白小悠造成了刺激,癱軟的身軀頓時像打了雞血般激動,扯開沉重的眼皮,一把拽住慕長軒的衣襟,神情極其痛苦,「不,不,我不能走,慕長軒你不能趕我走。」

她過激的舉動震驚了房間里所有人,包括慕長軒。

這女人,身體明明就累得不行,竟然為了和愛人死在一起,做最後的掙扎,饒是他們這些鐵血漢子也有幾分動容。

差一點兒,慕長軒就想直接抱起她走人了,要不是她接下來的哭聲,六爺估計真會這麼做。

別人的想法算個屁,事到如今答案已經很清楚了不是么,該死的老頭子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

他之所以這般做,還不是想讓老頭子放心,也好讓白小悠得到那幫老傢伙的肯定,這個女人是值得他付出的。

她的臉太蒼白得太不正常,離開的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么?還是在為某些不應該煩心的事兒操心?

生不生兒子有什麼關係,一個女兒足夠了!就算沒有孩子,他也認了!

為了保證白小悠以後的幸福生活,此刻,慕長軒只能忍,老頭子說了,只要白小悠得到他的肯定,那幫老傢伙也不會有什麼異議,不管白小悠能不能生兒子他們以後都沒有資格質問他慕長軒的決定。

慕長軒並不是怕誰,而是不想給他們以後的生活制出麻煩,也為了能讓白小悠安心的跟着他。

只要成了,白小悠以後也不會再為孩子的事兒折騰,操心了,這是他唯一能給她的,事情發展到一半,慕長軒並沒有收到老頭子的命令,想來還沒能打動他,慕長軒只有繼續演下去。

當然了,六爺也想趁這個機會洗刷自己的罪行,要不然新婚之夜太那個啥就不好了,雞飛狗跳可不是理想的新婚之夜,對不?

他這是在騙婚呢!

這邊,白小悠一頭鑽進慕長軒懷裏,雙手死死的捏着他的衣服,無聲的哭泣著,「嗚嗚,不能……趕我走!」

「那現在嫁給我,天地為證?」慕長軒眼眉一挑,擁住她顫抖得厲害的身軀,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監控室的老頭子一聽這話,不免有些生氣,丫的,他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按照他的路線走,他還沒點頭同意呢,那小子竟然就自作主張的求婚了?

這,這,這明顯的是對他的不尊重啊!

好吧,他承認慕長軒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也可以說那小子就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目前還沒有人能駕馭得了他,現在能有個女人能影響他也不錯。

其實吧,這老頭也就是不服氣,早在白小悠願意和慕長軒同生共死的時候他就承認自己敗了,不給出命令,咳咳,是想給慕長軒一個教訓。

要是讓那女人知道他們是合夥欺騙她,慕長軒的新婚之夜會怎樣?

以那個女人的性子恐怕不會讓慕長軒進新房吧,想想都覺得激動啊,不平靜的新婚之夜,他倒是很想看看一向狂傲不羈的慕長軒給一個女人賠小心的樣子。

這群老不死的,童心未泯啊!

白小悠還沉浸在離別的驚慌之中,自然是慕長軒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裏還想得了別的,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就好!

死也要在一起!

「怎麼樣都行……嗚嗚……只要你不要趕我走。」

「說過的話不能反悔,我——可以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某男佯裝大度,唇角勾起的幅度越來越大。

「不用考慮了,就現在!」白小悠絲毫未覺自己上了當,被某男騙婚成功。

答應了,那麼六爺此刻的罪行也不算什麼了,監控室的錄像帶就是證據,他還怕她給自己冷癟吃么?

慕長軒哪裏還經受得住,再不出去他就要在這裏心疼死了,一把抱起懷裏的女人,沖着呆愣的幾個大漢吼道,「愣著幹什麼,讓老頭放我們出去,過了吉時我就拆了他祖宅!」

「……」

幾個男人被他吼得一怔,包括六爺懷裏的小悠悠也是一驚,蒼白的小臉閃過無數的情緒,大腦里飛快回憶著方才發生的事,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看這場景,加上慕長軒方才的話,白小悠已然明白了幾分。

這男人是耍着她玩兒呢,到底想幹嘛?!

疼,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疼,身子軟得厲害,沒有多餘的力氣和他吵架。

「慕長軒!」她在他懷裏低喝,拿眼瞪他。

六爺倒是平靜,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疲憊不堪的女人,心肝兒一抽一抽的疼吶,好言好語的說了句,「你剛答應的事不能反悔。」

「你耍我是不是?」她繼續追問,臉色更加蒼白,彷彿每說一句話都是在漸漸抽干她身體里的精氣。

慕長軒抱着她輕盈的身子往外走,眸光並沒有停留在她身上,只因她的樣子太過於虛弱,他看了怕自己會忍受不了心底的痛,衝動的跑過去朝那群老傢伙發難。

「沒有,我臉上還有傷,可是真的!」他答得乾脆,關鍵時刻臉上的傷就是證據。

白小悠雙手勾着他的頸脖,越往外走光線越強,也意味着慕長軒臉上的傷更加清晰明顯,嘴角上的青紫就是最有力的解釋。

她該說什麼?

他挨了打倒是真的,但也該給她一個解釋吧,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知道她剛才有多心痛多害怕么,不帶這樣耍着她玩兒的。

這種玩兒法會要人命,起碼她現在就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死了,要不然怎會連眼皮都睜不開,想看清楚他的樣子,可眼前的一切卻愈發模糊,他微微腫起的臉仿若離她很遠,她想觸摸卻提不起力氣將手臂移開。

「你要是不嫁給我,他們真會把我丟蛇窟喂蛇。」他抱着她,低聲解釋。

她聽到了,但是無法再說什麼,微微嘆息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給他發了一個訊息。

「疼……」

疼,很熟悉的一種疼痛,是她被葉尚偉囚禁時有過的感覺,那時,她懷了小晴晴。

「小悠,小悠!」

耳邊是男人瘋狂的嘶吼聲,她其實想對他說自己沒有很生氣,只是有點兒害怕,更想想開口安慰他,可無能無力,眼皮到底抵不過身體里的疲倦,徹底昏了過去。

妞兒們,番外馬上就完結了哈,這幾天不會定時更新,或許隔一天更新一次,不過盡量哦!書架上第一時間會顯示更新的,只要有更新就可以看到。

小悠悠腫么了,你們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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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前夫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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