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終年紅衣,驚艷天下!

45.終年紅衣,驚艷天下!

回到西風城之後,蕭雨聽說沈凌兒之後要去天一學院。便打算跟她一起去,沈凌兒沒有什麼意見,就讓他先跟冷夏一起去丹盟。自己則直接來到了匪家府邸。

看到沈凌兒來了,霍老就知道公子一定會好起來,又是激動又是開心。看的沈凌兒一陣無語,卻沒有說什麼。在匪羽溟旁邊的房間住下,沈凌兒讓天堂在房間周圍佈下了隔絕陣法,並且吩咐下去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

她便閃身回到空間開始煉丹,因為這一次煉丹的藥材都極其稀少,就算是空間裏面每種藥材也不過只有那麼一兩株。並不是因為藥材在空間裏面長得慢,而是因為這些藥材如果沒有一定的年份,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

要不是沈凌兒的逆天空間,這些藥材估計也就能煉製出神品丹藥。想要煉製尊品的根本不可能。

沈凌兒看了下藥材之後,調整了一下呼吸,便開始煉丹。熟練的投如藥材,煉化,提純,去除雜質,凝丹動作行雲流水!只是這一次她要煉製的是至尊級別的丹藥。本身就非常的不容易,如果不是沈凌兒有着逆天的精神力和靈魂力根本煉製不出來。

雪幽無聊的趴在一顆梧桐樹上,看着不遠處正在喝茶的天堂道:「天堂,主人怎麼還不出來啊。都已經五天了!」

「你急什麼?小姐這一次煉製的丹藥不是一般的丹藥,自然沒有那麼快。」天堂撇了一眼雪幽說道。銀色的長發隨風輕舞,俊美又懶散的就那麼坐在那裏,都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

一晃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沈凌兒煉丹室的門終於被人從裏面推開。走出一襲白衣的沈凌兒,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額間那朵曼珠沙華印記若隱若現,最後消失不見。如果不是天堂和雪幽一聽見聲音就盯着沈凌兒看,根本不會發現。

沈凌兒看到天堂有些驚訝的樣子,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幹嘛這麼看我?」

「小姐,剛才你的眉間出現一朵花的印記,後來又消失了。是怎麼回事?」天堂疑惑的問道。比起天堂的驚訝,雪幽則是震驚了。畢竟天堂只是雨辰大陸中一個陣法經過無數時間凝聚而成的陣靈,雖然因為陣法的關係,他存在多久已經不能用時間去衡量了,也對很多大陸上的很多事情,有着不比他人的認知和記憶。卻不是任何事情他都知道的,最起碼沒有陣法所在的地方發生的事情,他是不會知道的。

而雪幽則不然,自從自己晉級變成金鳳之後。他就有了自己的傳承記憶。對於各界各族的事情,都有一定的了解。雖然他的傳承記憶並沒有完全消化,但是對於開在黃泉邊的彼岸花曼珠沙華他還是知道的。

「嗯。」沈凌兒早就知道自己眉間的印記。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並沒有一絲的排斥,反而有種本來就該如此的感覺,自然也不會去多加在意。

「主人,以後千萬不可以隨便露出這個印記。」一陣金光閃過,雪幽聖潔俊美的俊顏出現在沈凌兒面前,有些嚴肅的說道。

「哦?為何?」看着雪幽的樣子,沈凌兒有些好奇。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還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雪幽說道。

「嗯,知道了!」沈凌兒見雪幽不願意多說,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去看了眼一直沉睡不醒的雪楓。然後又走到小天閉關的地方。見玄武和清影坐在外面下棋,看來小傢伙難得的認真修鍊起來。也就沒再說什麼,直接出了空間來到匪羽溟的房間。

走到床邊,看着床上雙目緊閉的匪羽溟。一道畫面狠狠的撞入了腦海裏面,疼的沈凌兒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魔獸森林裏面,只有7歲大小的女孩被一群魔獸包圍着。女孩穿着一身紅色的衣裙,小小年紀容貌便已經傾國傾城。眉間一朵曼珠沙華使得女孩看起來更加多了一分神秘和高貴。而魔獸的周圍還有一群黑衣人站在那裏,為首一個帶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凌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勸你還是別再反抗,我會讓人留你一個全屍!」面具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完全無視那群魔獸包圍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就算我死了,也會拉着你們陪葬!」稚嫩的嗓音清冷的如同寒冰,明明是只有7歲的年紀,渾身卻散發着王者的氣勢,周身一股寒氣四散,使得包圍她的魔獸都忍不住後退幾步!

「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殺了她!」男子聞言,直接對着周圍的魔獸下令道。

隨着魔獸的嘶吼聲響起。女孩身上亮起一陣紫色的光芒。光芒把女孩緊緊的包裹在其中旋轉起來。然後越來越亮,顏色越來越深,隨着光芒不停的旋轉,那些魔獸一隻接着一隻的倒地不起。

等到紫芒散去,所有的魔獸全部都倒在地上,而女孩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嘴角流着鮮紅的血液。

面具下男人的表情震驚不已,他怎麼都沒想到這麼多的魔獸竟然都無法殺了她。震驚過後,看到沈凌兒虛弱的樣子。發出幾聲怪笑道:「我倒是小看你了,這麼多魔獸竟然都殺不了你。不過,不管怎麼樣?今天你都必須死!」說完對着身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被小女孩剛才一幕震驚的黑衣人,瞬間回過神來。紛紛凝聚靈力對着中間的已經虛弱到勉強站着小女孩攻擊過去。看着無數對着自己而來的靈力,小女孩知道這一次自己無法逃過,雖然稚嫩卻依舊傾城的小臉上揚起一抹純美的笑容,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此時,一襲紅色身影漸漸走來,紅衣飄揚,墨發飛舞,宛如絕世的神。隨着他的到來,那些就差一就打在小女孩身上的靈力,就那麼奇迹般的消散在空中。如果不是黑衣人自己使出了多少靈力自己清楚,他們還以為剛剛看到的都是假的。

看着突然出現走向小女孩的紅衣男子,面具男人警惕的道:「血族之主,終年紅衣,驚艷天下!從未在世間遊走,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聽着面具男人的話,溟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依舊淡然的走到小女孩身邊才停下,看到她完好。才轉身看了眼面具男人,淡笑着說道:「只為她而來!」溫柔的笑容彷彿黑暗裏的光芒,那樣致命的吸引人。

「為她?你認識她?」面具男人有些錯愕的問道。

血族的強大無人不知,只是這個女孩絕對不能活着。主人吩咐過,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殺了她,可是現在血族之主突然出現,事情看來有些麻煩了呢。

「恩,誰也不能傷害她。」溟蹲在女孩身邊,紅衣也鋪散開來,卻沒有沾上塵土。

「溟主,你既然是血族之主,就應該我們是誰。她,必須死!」面具男人思索半天開口說道。不是他不把血族之主放在眼裏,而是他知道這個女孩不死,主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可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啊。而且——她,誰也不能傷害!」溟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算是你的主子來了,也不能動她分毫。」溟說着拿出一粒金色的丹藥給女孩服下。女孩什麼都沒說,服下丹藥安靜的站在溟的身邊。

面具男見此,直接就對着溟攻擊而來,對着身邊一個黑衣人道:「你去殺了她,其他人一起上!」

那人聞言直接從一邊繞道女孩面前,準備攻擊。其他的黑衣人和面具男人則對着溟攻擊而來。

「走吧,儘快強大起來,才能保護好自己。」溟說着一道靈力把女孩托起往遠處一送,女孩的身影就在一片血霧中消失了……

畫面一轉,一個白衣女子,渾身是血的被人綁在一個高台之上。高台之下燃燒着熾烈的火焰。眼看着就要燒到女子的腳下了。周圍無數人興奮的歡呼著,彷彿女子被燒死是他們最高興的事情。

忽然,一陣狂風吹過,大火被熄滅了。一道紅色身影一閃而過。當風停下的時候,高台上的白衣女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女子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處山洞裏面,聽到聲音。女子緩緩轉頭看過去。只看到一個男子赤裸著上身,正在為自己包紮傷口。

記憶瞬間回籠,想起剛才男子護著自己在箭雨中離開。為了不讓那些箭雨傷到自己,他把自己護在懷裏,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些箭,所以才會傷的如此之重……。

待沈凌兒回過神來的時候,看着床上的匪羽溟,心裏有些複雜。剛才那些畫面里男子的樣子和眼前人重合,那些記憶並不是她的,或許應該說是那所謂的她前世的記憶。

拿出丹藥送進匪羽溟的口中,然後用靈力催化丹藥。沈凌兒便坐在一邊等候。

看着身體慢慢排除毒素的匪羽溟,沈凌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前世今生,他似乎總是因為自己而受傷。只是不管他是不是那個畫面中人。

今生,她已經視他為朋友。對他,她能給予的只有親情和友情,卻無法回應他的感情。

因為匪羽溟中毒很深,所以醒來的時間沒有那麼快。所以沈凌兒也沒有離開。直接在房間找個位置坐下來盤膝開始修鍊。

不知不覺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因為沈凌兒在,所以其他人也不敢隨意進來打擾。

忽然床上的人手指動了動,因為正在修鍊,所以沈凌兒並未發現。過了一會,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環境。有迷茫,很快便反應過來。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看了看自己身上排除的黑色物質,才察覺到自己體內的毒已經都解除了,有些驚訝,不過也沒有多想。只是現在他的身上沒有一力氣,就連想起來都做不到。

剛想開口喊人,卻感覺到身邊似乎有靈力波動,微微轉頭便看到正在一邊盤膝修鍊的沈凌兒。匪羽溟一雙桃花眼裏閃過光芒,知道是凌兒救了自己。

看她似乎沒察覺自己醒來。他便痴痴的看着她絕美的容顏,一直壓印在心底的情感翻騰而出,眼中的深情濃的化不開。一描繪着她的眉眼,似乎想要把她的樣子狠狠的刻在記憶裏面。

屬於她的記憶也慢慢浮現在腦海中,只有五歲的她卻救了被人追殺,昏倒在山中的自己。他醒來睜開眼(熱門小説網)睛看到的就是一個長得粉雕玉琢,卻又一臉的冷漠小小的她。

兩年後再見時,他救了被人包圍的她。從那以後她的樣子,她的一切就深深刻進了他的心裏。

那時候的她總是喜歡穿一襲紅衣,她總是冷淡的,很少露出笑容。偶爾微微一笑時,那種美,絢爛到了極致,瑰麗多姿,光風霽月,他的心也在她的笑容裏面沉淪了……

只是他沒想到,那份美好從來就不屬於他。她的笑容為了一個人而絢爛,為了一個人而溫暖。與自己,她只能給予親人般的關懷,朋友般的牽掛。即使心疼的難以負荷,他卻依然無怨無悔的守護在她身邊。只有他自己清楚,沒有她的世界,他便沒有了光明!

在得知她死去的消息,他依然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墜入輪迴,只為繼續守護她。幾世的輪迴里,他都找到了她。每一次都是最早遇到她,最早對她動情,卻每一次都只能守護在她的身邊。而這一世,卻是連最早遇到她的機會都失去了。雖然只是這樣,他依然覺得足夠了!

想起他曾經去雪女那裏占卜的畫面。

偌大的宮殿中,一間冰冷的房間裏面。一名絕色的女子穿着白袍,袖口和領口綉著複雜的紋樣,帽子遮住了一頭銀髮。他仍然是一襲紅衣的走到雪女面前坐在。

「溟,你想占卜什麼?」雪女沒有抬頭,卻依舊準備說出他的名字,有些冷漠的問道。

「姻緣。」絲毫不在意雪女的態度,他淡淡的說道。

雪女聞言抬起頭,看着他錯愕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溟,我不能為你占卜這個。」

他皺眉,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不能?」

「你雖然是血族之主,但你是特別的,不是一般人。你的姻緣也會隨時的變換。我只能給你一句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雪女第一次說了這麼多字的一句話。

他便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轉身走出了雪女的宮殿。

似乎是察覺到匪羽溟的視線,沈凌兒退出了修鍊,也打斷了匪羽溟的回憶。

「你醒了,怎麼樣?感覺哪裏有什麼不舒服嗎?」沈凌兒的手搭在他的腕上問道。

「凌兒,我沒事。好多了!」

「把這個吃了!」沈凌兒說着拿出一粒丹藥讓他吃下去。也許是因為之前的畫面。讓她感覺現在看着匪羽溟似乎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溟,你?以前認識我嗎?」糾結了一下,沈凌兒還是有些好奇的問了出來。

聽到她的話,匪羽溟心裏一驚,卻沒有表現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凌兒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是你來到這裏第一個認識你的嗎?」

「哎,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說完沈凌兒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就算自己能看到前世的畫面。也沒理由別人也能看到啊,而且就算別人也跟自己一樣有轉世,又怎麼可能有記憶呢。就連自己都沒有,只是偶爾看到一些畫面而已。

想到這裏,便也不再去糾結那些畫面什麼的。前世又如何?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只要這一世活的好就可以了。

「你先等一下,我去找人進來給你打水清洗一下。」看了眼匪羽溟的身上,沈凌兒說道。

「嗯,好。」匪羽溟也沒再多說什麼,而且他現在的確需要洗一下。不然連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沈凌兒看他沒什麼事,便轉身出去了。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匪羽溟輕輕呢喃道:「凌兒,不管那一世,也不管你是誰?你在什麼地方?我都會找到你,守護你!」

等到匪羽溟換洗完之後,沈凌兒又在他那裏待了一會。留下一些丹藥之後,才回到了丹盟。

而她也從匪羽溟那裏得知到,自己的娘親南宮如煙曾經出現過天一學院。所以她準備處理安排一下身邊的事情就去天一學院。剛好三個月後就是天一學院招生的日子。雖然她有冷易寒給的令牌,可以輕易的進入天一學院。但是她並不想利用北音學院的令牌。因為聽匪羽溟說,這一次天一學院是對外招生的。

這還是千年來天一學院第一次對外招生,以往天一學院都是直接招收各個學院的尖弟子的。這一次卻突然對外招生,讓很多人興奮的同時,也讓人猜不出其中的原因。正如匪羽溟說的,恐怕這一次招生,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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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囂張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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