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受傷的聖女

第二百零九章 受傷的聖女

「嗯……」牧千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好辦,只要一個幻境結界就可以了,殺了他之後,毀屍滅跡……」

牧千雨並沒有去問林銘要殺誰,為什麼要殺,對她來說,喜歡的人就是朋友,憎恨的人就是仇人,不存在善惡是非之分。書包網shubaowang.yaochi/[清爽閱讀/]

「這個給你……」

牧千雨從須彌戒中取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紫『色』珠子,「這是夢境之珠,發動之後,會形成一個幻境結界,先天以下武者別想走出去,而且周圍的人也不會知道,就相當於,**出來一個空間,將你和你的仇人隔離在裏面,一切信息都被隔絕,傳音符也傳不出去,你有足夠的時間殺了他,並處理好現場。」

林銘心中一喜,接過這紫『色』珠子,正欲收進須彌戒,想了想又道:「這夢境之珠很貴吧?」

牧千雨聽了撲哧一聲笑了,陽光灑在她絕美的面孔上,猶如舞動的光之精靈,傾國傾城。

「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不過你要小心,夢境結界不會幫你殺人,全要靠你自己。」

看到牧千雨的一剎那的美麗,林銘有一瞬間的失神,他輕吐一口氣,壓下心中旖旎的念頭,點頭說道:「嗯,我有把握。」

「呵呵,我相信你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之前認為不可能的雷靈都被你吸收了呢。」牧千雨笑了笑。

兩人誰都沒有提分別的事情,兩人吃過早餐之後,林銘像往常一樣出去打獵,然而踏出洞口的時候,他卻有一種預感,再次回來的時候,也許就是分別……

……

「走了火兒。不捨得么?」牧千雨笑着『摸』了『摸』朱雀的腦袋,可是朱雀卻是一臉不情願的表情。

牧千雨沒好氣的說道:「你就這點出息,幾頓烤肉就將你收買了啊。」

朱雀眨着眼睛,一臉的委屈,它從小就生在神凰島,吃的瓊花嫩竹,喝的是清泉晨『露』,這些不沾染世俗濁氣的東西聽起來美好,但是吃上這麼多年實在寡淡無味。

「好了,我們該走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下次你要是嘴饞了,就帶你出來吃些野味。」牧千雨說着。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飄飄而起,輕巧的落在了朱雀的背上。

朱雀走出洞『穴』,牧千雨幽幽地回頭看了一眼。

洞『穴』中的篝火已經熄滅,火罐掛在簡易搭成的樹枝上。罐中的湯還溫著,一旁是鋪的整整齊齊的乾草,這就是她睡了三天的床。

如此簡陋的佈置,不知怎麼的卻留給牧千雨一種淡淡的溫馨感,讓她有些留戀,不願意離開。

輕嘆一口氣。牧千雨從須彌戒中掏出一對小瓷瓶,又拿出一個玉簡,用靈魂力在上面寫了什麼。玉指輕彈,瓷瓶和玉簡彷彿長了翅膀一樣飛到了洞內一塊平整的岩石上面。

壓下心中那股異樣的感覺,牧千雨輕輕的拍了拍朱雀的腦袋,說道:「走吧,火兒。」

朱雀發出一聲清『吟』。振翅飛起。

耳邊風聲呼呼,朱雀的速度越來越快。牧千雨不禁又一次回頭望了一眼,那洞窟所在的山壁已經縮小到了巴掌大的一團,眼看就要消失在視野之中。

「也許……有緣還會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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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銘提着一隻獵物回來,看到空『盪』『盪』的洞『穴』,那熟悉的紅衣佳人已經不在了,朱雀也飛走了,只留下幾根火紅『色』的漂亮羽『毛』,而在羽『毛』旁邊則是兩個瓷瓶和一枚玉簡。

有些黯然地嘆了一口氣,林銘並沒有感到意外,他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離別,不過真的到了這個時刻,他還是覺得心裏有股莫名的惆悵。

隨手放下獵物,林銘走到岩石旁邊坐下,拿起那幾根赤紅如火的羽『毛』摩挲了一會兒,小心的收入須彌戒,而後,林銘拿起了瓷瓶和玉簡。

瓷瓶溫潤如玉,隱隱的帶着牧千雨留下的淡淡香味。

靈魂力沉入玉簡之中,裏面是一段簡單的文字。

「雖然有些不禮貌,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辭而別的分別方式比較好,謝謝你為我取出了紫蛟神雷,留下兩瓶丹『葯』送給你。」

「本想留下直接提高修為的靈丹,但是又覺得修鍊#小說還是依靠自己,一點一點的積累最為穩妥,所以便留下一瓶提高修鍊速度的聚神丹,一共二十顆,等你到了凝脈期使用效果最好。」

「另一瓶是靈神丹,只有三顆,先天期以下武者可用,可以暫時提高武者的修為,發揮出超出極限的戰鬥力,如果遇到突發的危險,服用靈神丹,可以助你逃過一劫。」

「我在神凰島,有緣再見。牧千雨。」

將玉簡和丹『葯』都收入了須彌戒,林銘輕嘆一口氣,這幾天好像一場夢一般,夢醒了,也該結束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位於火蚩部落的不滅聖火,他要取回來,可是火蚩掌教實力太強,當初僅憑一個火焰分身,就追殺的自己無路可逃,現在他就算有了紫蛟神雷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滅殺他。

而且就算滅殺了火蚩掌教,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吸收不滅聖火的火精想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能暫時放下了。

那麼,當下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回天運國,殺歐陽荻花。

如果當初不是誤打誤撞的學會了雷火殺,又得到了一顆霹靂邪火珠,林銘現在很可能已經被火工殺死了,這個仇,不能不報!

「歐陽荻花的修為只是凝脈中期,但是他叔叔是七玄谷長老,所學功法、擁有的寶器都遠超一般武者,綜合實力,至少也相當於凝脈巔峰的武者,與蚩骨打相當。這個修為,我殺起來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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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還草木盈盈的時候,天運城已經進入隆冬。

三九天的寒風,一陣一陣的吹着,彷彿要鑽人的骨頭裏。

樹榦早已經光禿禿的,大街上堆積的積雪已經沒了腳面,路上行人很少,平時隨處可見的小販如今一個也見不著了,昔日喧鬧的街道如今安安靜靜的,只能聽到偶爾的犬吠聲,還有新帖的窗紙在寒風中嘩啦啦的響着。

天運城內,家家都升起了爐火,稍微富裕的家庭圍坐在炕上吃着狗肉火鍋,貧窮的也會煮上一鍋薑湯,給家人暖暖胃,畢竟是天運國的國都,百姓的生活還算殷實,很少出現年關餓死凍死的情況。

在大雪茫茫的天運城,西南角一處深宅大院裏,有一處水榭樓台,裝點的精緻奢華。

這個季節里,湖水早就該結冰了,可是這處湖湖底卻有一個小型法陣,抽取地熱湧上來,讓湖水時刻保持着最適宜的溫度,甚至湖上還種著幾株睡蓮,雖然沒有開花,但是睡蓮的葉子還是綠綠的顏『色』,在這樣的季節里,綠『色』實在是一種奢侈的顏『色』了。

在水榭樓台之上,兩個衣着華貴的男子面對面坐着。

貂皮錦衣,蠶絲襖子,鹿皮靴,紫金火爐,在兩人面前的檀木桌上,放着三盤精緻的點心,一壺陳年美酒,甚至還有這個季節難得一見的荔枝葡萄。

這一切都顯示著此地主人的富貴。

這兩人一個是天運國新任七玄使歐陽荻花,另一個,則是聯合商會張家家主,張冠玉的親生父親張奉先。

當初張冠玉被廢后,張奉先就視林銘為仇敵。

然而林銘實力強大,地位穩固,又有七玄武府和太子撐腰,張奉先很清楚,以他的勢力如果想對付林銘,根本不可能。

歐陽荻花看着樓台外的景『色』,默默的喝了一杯酒,低聲說道:「還沒有消息么?」

張奉先嘆了一口氣,微微搖頭,「南疆縱深十萬里,裏面地形複雜,森林、沼澤、山脈、草原,凶獸出沒,大大小小的部落不計其數,僅憑畫像找一個人,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一個半月前,林銘和火工在南疆同時失蹤,兩隻神風雕也消失不見,歐陽荻花得知這個消息后,有些忐忑,他開始着手調查,不過他雖然身份超然,能調用的人手卻有限得很,所以便借用了聯合商會的力量暗中調查。

在歐陽荻花看來,半步後天的火工擊殺林銘,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不該出任何意外。

可是火工失蹤了,歐陽荻花本來還以為是琴子牙暗中出手,可是半個月前,琴子牙回來,顯然對林銘失蹤一事毫不知情。

看到琴子牙不知情,歐陽荻花一顆心也放回了肚子裏,他推演當時的情況,無論如何,林銘都必死無疑,那麼關鍵是,火工去哪兒了?

在南疆出了意外死了?又或者是殺死林銘后探查到了林銘某個驚人的秘密,攜帶着那秘密潛逃?

這兩種可能,歐陽荻花都不是很在意,他最擔心的是,林銘沒有死,而是如毒蛇一般潛伏在暗中,那他就危險了,林銘的成長速度讓人心驚,說不定不出幾年,他的實力就會超過自己!

看到歐陽荻花的面『色』陰晴不定,張奉先試探『性』的說道:「歐陽大人,不如按照之前說的,對林銘的家族下手,這樣做,應該可以『逼』他出來,如果他不出來,就證明他已經死了,大人你覺得?」

張奉先早就想拿林銘的家人開刀了,否則難解心頭之恨,然而他卻不知道,早在他與歐陽荻花在談話的時候,一層無形的結界已經籠罩了他們,與外界徹底隔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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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極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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