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與神秘恩主的第一次會面

第150章 與神秘恩主的第一次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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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真不好,真草蛋!」

堂堂皇帝,如此被動,還分外的擺出光明正大的氣場,一派冠冕堂皇的派頭。有意思嗎?

王策的腹誹,是基於皇帝的種種表現。自從出巡以來,皇帝就是一臉「老子事無不可對人言」的派頭,卻沒有什麼防備,至少表面沒有。

有時候,被動就是一種主動,王策知曉這道理。主動是一種先發制人,被動是后發制人。尤其唐武擎是皇帝,有一些事始終是不便親自來點燃。

理解歸理解,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還理解美帝為國家利益綁架全世界呢。難道我會不罵?難道你會不罵?反正老子不在那個位置頭疼的不是我,當然要罵。

王策感覺不好,皇帝和皇室的做,顯然他是一無所知。這感覺,就好像等待末日降臨一樣,等待未知的災難忽然來臨。

皇室要殺的是王策,要逼的是皇帝。

然而,王策不知皇帝有什麼王牌,甚至很多事都參與不進去。感覺爛透了,這估計跟拉爺曾經的感覺相似!

一個小小的州城,如今已然容納了皇帝出巡時的近萬人馬。看起來是一夜變得熱鬧喧囂,總也教人察覺這背後的一些空洞。

皇帝在親切的親自接見本地官員,本地武者勢力,乃至富豪和鄉民。至於許多隨從人員,多數人當然就是各自找一些樂子來消遣了。

憑一個正五品總領之職,王策的品級都是相當高了,本來是可以跟皇帝一起接見官員等等了。不過,他是兩衙的人,這一條就能把他驅散了。

莫要說外官,便是京官都不喜歡,也避嫌的盡量不跟兩衙官員來往。何況外地官員。所以王策以高官之身,淪落得無所事事。

皇帝出巡,風光的是皇帝和高官,哪裏有人看見他們這些隨從人員的辛苦悲催。

王策感慨這就是命啊!

一旁的戴霖忽然低道:「要打起來了。」

一名藍衫男子在酒樓一角自斟自飲,忽然間,數條身影轉眼從外邊飄然而入,怒視半晌,低沉道:「卓一愁!」

這藍衫男子卓一愁視若無睹,不慌不忙的端住杯子。

這四名男子怒容滿面的轉眼拔刀,戰靈合體,一擊端的是兇猛剎那幾乎將酒樓都震動。

卓一愁端住酒杯忽然抬首一笑擺在桌上的寶劍突然跳起來。

一片絢爛奪目的劍氣爆發激烈的呼嘯,轟隆隆的劇烈震動中,半個酒樓化為飛灰。

那四名男子的身子一動,嘩啦一下,赫然見這上半身和下半身直接脫離關係!

好霸道的劍!王策心中猛的一震,和諸海棠互相看了一眼,掩不住驚訝。五氣武尊?卓一愁在南衙的資料里,最近還是三花武尊!

卓一愁乃是北唐旁邊一個小國的人,之前的南衙情報里有提過,此人最近似乎在北唐與一個很大的幫會組織發生了衝突,發生了一連串的追殺。

從先並那幾人的打扮,顯然就是那個幫會在本地的人馬。

王策忽然一笑起身:「卓兄,陛下在州城,我看你還是速速離開吧。」

卓一愁展顏一笑,抱拳不發一言的轉身便走。

卓一愁走後,不多會就有南衙特務來檢查。

王策讓戴霖解釋了一下,拍拍走人。忽然,一道勁風侵襲而來,被王策一把抓住這枚飛來的石子,石子上包這一張紙條。

細心的看了一眼,王策綻放一抹笑意:「我有事要辦了。」

半時辰后,王策一人一馬悄然離開州城。

平治在官道上,王策思緒起伏,種種疑問,一併在起伏不定。

一系列的事,有太多的疑點了。他沒追查下去,不等於問題不存在。

忠王之死絕非自殺,這一點,刑部的仵作沒錯。忠王跟王策的交換,有那份絕命書說明是認罪自殺,可實情是被逼死的。

當日抓捕忠王,王策就猜到,斗笠男要拿忠王的xìng命坑死他。所以是嚴加防備,結果還是被逼死,那隻說明南衙有人勾結宗室,甚至那人的身份絕不會低於總領。

「還有沙宗那一條線索,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王策泛漾一抹冷笑。

十六年的歲月無情,掩蓋了許多真相,不過,仍然會有一些流傳下來。當日趁暫時節制兩衙的機會,他瀏覽了大量的絕密情報。

王策也一直沒忘,老顧那一句「不論北唐皇帝說什麼,絕對不要柏信「。

當年逼宮真相,隱約已在他心裏組成了一個拼圖,只缺最關鍵的幾個拼圖,基本就完整了。

王策搖搖頭,甩掉一些想。沿小路往山裏邊走了一會,直到馬很難前進了,才棄馬繼續前行。

眼看太陽快要落下地平線,晚秋的寒風凄厲。不知是否被人類驚擾,一群烏鴉怪叫着展翅飛走。

一個破爛的道觀出現在眾人眼前。

王策心情很好,向空曠的四周揮手:「同志們好。」

靜悄悄的無人回應,王策沒趣的心想都沒人配合,無可奈何的走入道觀里:「我都進來了,如何,你們的陷阱,我踩了。」

秋風吹過,低低的嗚嗚聲,格外的毛骨悚然。

最討厭裝神弄鬼了。王策撇嘴,毅然轉身就走。往外走得不到三步,數十條身影彷彿鬼魅一般,悄然從四面八方出現。

「王策,你果真狡詐多端。不過,我也佩服你的勇氣,明知是陷阱還敢來。」

為首的斗笠男,依然把斗笠壓得很低,教人看不清楚真面孔:「今次,不會再給你逃出生天的機會了。那樣的錯,我們犯過一次,不會再犯。」

「這麼好的天氣,談生死太嚴肅了。」王策啞然:「讓你的老闆出來講話,我想見他想了很久了。」

一個錦衣男子乘坐輪椅從樹林里出來:「當日,你沒殺李漸離,縱容他把黃金的消息帶給我,就是想弓我來?如果你想殺我,憑你一個是不夠的。」

這麼好的天氣真的不要談生死,那話題太嚴肅了,為什麼跟這傢伙就說不通呢。王策撓頭,承認:「不錯,當日我沒殺李漸離,就是要引你出來。」

「而你,何嘗不是想用黃金弓我過來。」王策撇嘴,不過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別暗示誰比誰高尚。

這位錦衣恩主被一條圍巾圍住脖子和半張臉:「如此說來,趙行之也沒有留字?」

王策歡欣大笑:「我說沒有,你會相信?」聰明人總是多疑,他說是或不是,這恩主都不會信,只會繼續被這個問題糾結折磨。

神秘恩主慍怒,他真快被這個問題折磨發狂了,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忽然平靜下來:「素聞你這人最好玩小花招氣人,你騙不了我。」

愛信不信!反正就是丟出去添堵的,也沒損失。王策不置可否:「你我這是第一次見面,難得一見,不如喝點東西慶祝?正好,我帶了一點酒。」

王策笑眯眯的取來酒葫蘆,扔給錦衣中年。錦衣中年凝視他半晌,斗笠男檢查一下他果真喝了一口,扔回給王策,頓時眼睛就鼓起來。

王策笑嘻嘻的壓根就沒喝這玩意。

酒有問題!是什麼問題?

錦衣中年咬牙,心都忐忑不已,刻意忘了這事:「你是有備而來,我今日多半殺不了你。既然如此,不如談一談。」

「你我,一起聯手殺了皇帝!」

好嘛,忽悠到小爺頭上了。王策眨眨眼:「好啊,只要你說說你的身份,我就跟你聯乎。」

你以為這是喊你回家吃飯啊!這麼隨便的態度,誰敢信。錦衣中年氣得差點一口氣沒躥上來,冷道:「王策,我很有誠意。」

王策一臉我從來不騙人的表情,認真道:「我也很有誠意。」

「譬如,我用真面目跟你見面,你卻用了易容戰靈。我真沒看出多少誠意呢。」若不是知道這恩主就是當日貧民區那位毀容男子,真有可能被騙過去呢。

錦衣中年眼色猛然一變,驚疑不定。王策坦蕩:「斗笠男,你也一直沒亮真面目。我以前還真有點懷疑,你是否我熟悉的或見過的人。不過,當日城外那次,我就知道不是了。」

斗笠男次次都是掩蓋真面目,那說明針對的就不是他,要瞞的是兩衙,或者宗室等人。也就意味,他的身份,兩衙或宗室能查到,或能認出來。

王策咂咂嘴:「斗笠男,你的聲音不顯老,年紀肯定沒超過五十歲。是五氣或歸元境。不過,你的老闆十多年來一直逃命,多半是沒什麼修鍊資源。」

錦衣男子的眼波猛然就是一變。王策繼續道:「如此說來,十多年前,你要麼至少是斗罡,或者已經是三花武尊了。三十歲上下的武尊,那是天才,天才有限,總是好查許多。」

當二人駭然的時候,未必沒人能推測這一些,可是,王策在旁人眼裏,那只有十六七歲啊!十六七歲就能如此早慧,那就太可怕了。

錦衣男子忽然呵呵大笑:「你果真比我預料的還要狡詐,不過,他的身份跟我無關,通過他你是查不出我的。」

「誰說的。」王策撓撓頭,真要逼我?不要拿着秘密當做寶貝來宣耀。

王策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父子相殘真的不好!你說,對不對。」

「二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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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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