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平靜的生活中,總是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可能很出色而有些人有着我們難以接受的怪癖,就算你為他們找借口,還是會覺得無法理解他們……你有沒有想過,他們也許根本不是人類,而是──」

「今天大盤走勢良好,科技股再次上升,買家…………」

「你幹什麼換台啦。」北北怒氣沖沖揮着拖把吼。

這是最近經常在本地上空聽到的中氣十足的吶喊,其飽含憤怒的聲音,絕對會使人聯想到饑寒交迫的難民。

我們正直善良的北北在某一天某一個夜晚,性慾來襲的時候,「意外」引狼入室,從此多了一個十全十美的嬌妻,只不過這個嬌妻是個攻罷了,而且表裏不一到可以做超人。

「我不換台你總拖這一塊啊。」月月用毛衣針指指半徑一米左右亮閃閃的地板說。「真不明白你這麼大的人怎麼喜歡看兒童恐怖片。」

「去,你爸那叫恐怖片啊,那是科幻片,上次剛有外星人入侵偽裝成人類的……這次那個外星人喝可樂起了疹子,不知道結果會不會被發現……如果在我身邊……你就是怕我發現你根本不是人類,所以才不叫我看的……。」

不敢去搶遙控器,北北一邊繼續拖地一邊碎碎念,心裏面委屈的要死,眼睛一溜一溜的看向月月,這是他家耶,憑什麼他看個電視也要受到干涉。

深深嘆一口氣,月月把節目換回來,一邊命令道:「我口渴,柳橙汁。」

北北做勢要罵他,你沒手啊,要老子拿!但是一想到自己愛看的節目,就把話吞回去了,一邊目不轉睛的看電視,一邊開了機器榨橙子。

柳橙汁甩的到處都是他也沒注意,眼睛盯着電視不動,直到月月把台又換過去,他才趕緊陪笑的把柳橙汁端過去。

月月先抽出一張面紙去搽北北的臉,淡藍色的指甲在北北臉上威脅的一劃,北北裝傻的笑着,心裏面低低詛咒:死屁精,爛人,要是你把老子英俊的臉劃破了,我就把你的指甲全部咬斷,一個好好的男人打扮的這麼妖艷,還學女人塗指甲,我看你乾脆去賣好了。

說到底還是記恨了,我們本性善良,教育良好的社會主義出品、資本主義教育的北北同志,在心底最最介意的是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一個,比介意這件事情更介意的是,自己居然還從中獲得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承認!一定是因為這個傢伙其實根本不是人,他是外星人,對我催眠才這樣的,就是這樣,絕對是這樣。

大家不要誤會,北北不是精神病患者,北北的智商也正常,但是自從月月來了以後,經常能刺激到他的大腦和身體,所以……難免會秀逗,這個在醫學上可以稱為新型的精神疾病,我們姑且命名為:北北逃避現實妄想式神經短路綜合證。

相信隨着社會的發展,人們精神的越來越緊張……也是有人會出現…………誰會這麼白痴啊。

把北北那張由於心裏活動激烈而臉部肌肉痛苦糾結的頭拉開,月月厭惡的躲開道:「嘖,你是不是老年痴獃了,拜託,你口水差點滴到我新織的圍脖上。」

一個大男人織毛衣,你BT不BT啊,北北沒有反駁他,他最近發現真理是靠暴力作為基礎的,他的暴力基礎不好,所以沒有發表真理的權利。

乖乖蹲到旮旯里看電視,北北第一次對這個節目失去興趣,心裏面一直想,月月的新髮夾是在那裏買的,很好看啊,上面的綠色水鑽很配他的眼睛啊。

要是,要是夾在他的乳首上,雪白細膩的肌膚上紅色的花朵配着綠色的裝飾,然後把手指伸到那裏去,然後叫這小妖精哭爹喊娘叫一個晚上,我要這樣那樣那樣這樣這樣這樣那樣…………

一張面紙飄過來蓋在北北發痴的臉上。

一把抓下紙巾,北北怒吼:「你幹什麼啦,死三八。」這男人絕對是欠干。

「你口水流到地上了。」月月冷冷的陳述事實,一看到北北這種色咪咪的樣子,就知道這位哥哥絕對是在發插入的白日夢。

有的時候他真不明白,反正都是同志了,用得着計較什麼一號零號么?

以月月的思想當然是永遠不會明白的,其實他只要反過來想一想,他為什麼就不能讓北北上呢?原因是一樣一樣一樣一樣的。

當然,月月永遠不會想到這個問題,不關他個人的IQ,而是他自私的品格決定了他的思維模式。

他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父親是師級幹部,母親是醫生,他們罄盡所能,給他世上最好的東西,讓他過得像個真正的王子殿下,月月說話習慣性的帶有命令的語氣,他做事情習慣使用武力,他的武力也確實是磨練的很出色,這就是我們身高一米八二練跆拳道的北北根本不是對手的原因。

在他的內心卻始終有着一個陰影,他的祖父娶了俄羅斯的姑娘為妻,他有着來自東方的外貌和隔代遺傳的棕綠色眼眸。

他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地裏叫他雜種。

儘管…………他不在乎。記憶中的那一天,他碰到了一個人,他哭着看着他的眼睛,充滿了羨慕和渴望,還有驚艷……但是月月不會告訴北北的,永遠也不。

他只是看上北北的肉體,漂亮的健康的皮膚,修長有力的腿,柔韌有力的腰,甚至是身體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如果有一天兩個人都老了,北北不再挺的起來,只是看他生氣不是也很有趣?

他不相信愛,不管是有沒有生命延續的,他不相信愛,北北也不會相信強姦他的人,儘管一起生活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他太了解北北,北北的意志很堅強行為很單純,即使心非常的軟,但是由於自尊心強,所以對傷害記的很清楚,自己給他的傷害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他是要和自己過一輩子的,更正,是做一輩子。

如果告訴你即使是老虎也可以生出來狼,不要懷疑,月月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父親是情痴,為了他母親連天都可以開幾個洞,他兒子卻是不屑人間情與愛,玩弄著善男美女的感情。如果讓他老爸知道他這麼卑鄙下流的話,老頭子的一定是先抽死他,再氣的暴血管。

當然是隱蔽戰打得好,我們聰明偉大全宇宙霹靂無敵迷倒亞洲一半女性,風靡GAY吧無敵手的月月,在他老爸眼裏,是一個有些懦弱、少言寡語、規規矩矩然而太過規矩的好孩子,雖然靠運氣和他外公的遺產混了一家大公司,但是也只是運氣好罷了。

這孩子好叫人擔心啊,真怕他被人欺負了。

所以……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想到月月撲在一個一米八二男子的身上,拖死狗一樣,把不斷大打出手的北北拉到床上壓制住,伸手就是幾個耳光。

「…………你打我?」北北楞住,然後毫不客氣的還給月月一個耳光。

你娘哩,你算老幾啊?你打我?小的時候我爸爸媽媽都沒碰過我,原來的外商老闆只是對我吼了幾句土話,就被我炒了,你憑什麼打我?

北北一生氣,又想去反擊幾下,但是眼看着月月半邊臉通紅楞楞的樣子,手還是沒揮下去,站起身來憤憤道:「你有羊癇風啊,好好的,幹什麼撲過來動手,呸!要是被你咬了,非得進醫院不可。」

你太健忘了,北北,你被他咬過無數次了,屁股上還有齒印呢。

北北是屬於標準記吃不記打型。

更衰的是,北北有嚴重的唯美情節,他打了月月以後,立刻後悔為什麼打在他的臉上,簡直是破壞藝術品嘛,他對於自己臉上的火辣辣倒是沒什麼感覺,反正自己長的一般啊,再難看點也就是一屋大三粗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竟然對一個「美女」動粗,北北的心裏這個不好受啊,想表示一下歉意,礙於面子,卻只能哼哼唧唧的在月月周圍走來走去。

半晌才小心翼翼問:「你……你到底怎麼了啊?」不要告訴我你其實真的是外星人,還是有暴力傾向的。

整理一下弄亂的衣服,月月站起身來,走到客廳拿起北北的公文包。

北北的臉剎時變的一片蒼白,真像撒鹽魔術一樣:「你……你……我警告你啊,你不要亂動我的東西,你……不要打開,裏面是我們公司的機……機密資料,你要負法律責任的……嗚哇,快放開。」北北整個人就要撲過去阻攔。

「啪。」公文包的密碼打開了,月月纖長的手指在裏面輕鬆的一勾,一副閃亮的手扣掛在他長長的手指上:「北北,我不知道你原來還身兼FBI,其實你還打算表演《真實的謊言》對不對?」

那都是因為你力氣太大了,要想上你就必須有準備啊!被發現了啊,大難臨頭了!所幸北北的大腦還能運轉,北北發揮奸商本色,面不改色的說謊:「那個是玩具啊,顧客送的,我打算拿給小孩子玩的。」我相信世界一流皮包的品質,裏面的你一定打不開,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北北在心裏面暗暗誇獎自己。

對於總也學不聰明的人,就是連同情也不必施捨給他。

裏面的鎖頭也輕易屈服在美人不是很溫柔的手指下,這次月月拿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有人當作玩具,成鏈狀物的男形在按動開關后立刻直成一根,在按動另一個開關后乾脆發出「嗚嗡」的響聲。

「這是?我恐怕我會誤解,北北,你解釋一下好不好,這是什麼啊?」月月一臉的好奇和純真。

當然是為了報復你玩了老子,特地為你後面準備的大餐了,可是……北北終於有了危機意思,現在好象是為自己準備的了。漲紅了一張臉,北北小聲的說:「就像你想的那樣了,怎麼樣?」大不了還是被你上,早知道就買小號的了。

「北北。」月月把東西放回公文包。

「我很傷心,我不知道我竟然沒能滿足你。」美人低頭做垂淚狀。「這對身為你老公的我,是個很沉重的打擊,所以我難免會失控。」

「你——。」北北張口結舌,原來他早知道,所以他才打自己,這是什麼人啊?

「你早知道?」

「是的,你下班以後鬼鬼祟祟的,我就想你的公文包里不會是……不會藏着偷來的內褲吧。於是就打開看看。」很正義吧?

你才是偷內褲的賊呢,北北怒目而視。

「那你當時不說,現在翻什麼翻?」是男人就不要那麼小肚雞腸啊。

月月把兩隻白嫩的手翻給北北看,上面有刮傷北北時沾上的血:「當時在織圍脖,我不想弄髒手。」

真想跳過去狠狠打上那張無辜的臉,你妖怪啊!什麼邏輯思維!北北氣得心跳加快,血液向頭部上涌,眼睛充血,耳朵嗡嗡做響。

卻是——學乖了的默默無語。

將那些東西用桌子上的報紙包好,月月將他們扔到垃圾桶里。

「我是不贊成用工具,我們還年輕,到老的時候再說吧,我不想用這些東西破壞你的身體健康…………。」

北北看月月的眼光絕對可以稱的上是感激,原來再壞的人也有仁慈的一面,從今以後,他絕對不暗地裏偷偷罵月月了。

坦然接受北北的感激,月月伸手拉開冰箱的門,抽出一根黃瓜來:「即使用工具,我也喜歡天然的。」

臉色變的和黃瓜一樣綠的北北。

「當然我不喜歡黃瓜。」

轉回正常人類顏色的北北。

「我最喜歡的水果是菠蘿。」

臉色變的和菠蘿一樣黃的北北。

「不過我不會這樣殘忍。」

臉色變的漆黑一片的北北,你這變態的,想玩死我啊?

偉大的思想家文學家魯迅說過:「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這是講民族壓迫的。

雅典和波絲的戰爭源於壓迫與反抗,我國漢朝時候曾經力抗匈奴,還有印度的獨立運動……但是,他們的敵人長的都不美,既沒有細膩雪白的肌膚,也沒有嫣紅的嘴唇,更沒有如春水流動的眼眸,也沒有魔鬼般的身材,沒有……

所以北北註定要在沉默中死亡。

當然,不對,是必然,我們月月必然不會讓北北太過「內疚」的,要一個人不內疚該怎麼做?就是你也做一件讓他難過的事,兩不相欠。

愛人送我玫瑰花。

回他什麼?

赤練蛇!

多麼善良而且善解人意外帶心胸寬大的月月啊,這麼會算計前因後果,任何不合理的東西,靠他發揚光大都有可能成為普遍現象。

所以月月也就秀出他的禮物:「北北,我特地從英國郵來這個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北北只抬頭看一眼,頭皮就發炸,粉紅色的弔帶情趣內褲,惡…………真他爺爺色情,還相當低級。

「你你……自己用吧,你皮膚白,一定……一定會適合。」

「不要這麼客氣。」雖然是很禮貌的話,但是說的冰冰涼的。

一隻手拉住北北的衣領,美人月月用比市井流氓更流氓的語氣道:「不要逼我幫你換!」

「你有種就來試試!。」北北臉紅脖子粗。

月月突然春花秋水一樣的笑了,他把北北的手拉過來按在自己的下身。「我有沒有種,哥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身體突然向前一壓,他整個人撲倒在北北懷裏。北北耳邊只聽到「喀嚓」一聲,腰帶就已經打開了,心中乍然一驚,想要掙紮起來,卻甩不開年糕一樣貼在自己身上的月月,好在北北的力氣比較大,在幾次奮鬥下,終於要甩開月月了。

但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所不用其極的月月是無敵的,月月一面狠狠的呵著北北的胳肢窩一面對着他的脖子又咬又吻。

如此奮鬥了半個小時,武打片終於演完了,現在是播放滑稽片的時間。

一米八二的壯漢穿粉紅色的小內褲,內褲的帶子三根斷了兩根,壯漢的頭髮亂的一團糟,脖子上吻痕一片,眼睛紅紅窮兇惡極,嘴角白白好似惡疾。

北北啊,你肯定你前世沒有做過天大的壞事么?

最近北北常在思考,他的思考已經從精神轉為直接的武力形式。但是他的思考也經常由於更為猛烈的現實而被打斷。

穿着粉紅色小內褲的北北和笑趴在床上的月月相互對峙著。

最後笑到流出眼淚的月月投降了。「好了,好了,北北,過來,娘子我幫你脫下來。」]

「要你假好心。」北北用力去扯錯綜複雜的內褲,但是由於最後一根帶子是高科技的纖維製品,扯來扯去只是徒然使北北的炮管被勒的生疼的,卵蛋一會在西面露出來,一會滑到東面去。

月月背靠着枕頭,舒服的觀賞北北的三極片表演,真人現場版果然夠刺激。

感受到月月火辣辣的目光,北北的胸口不由的一縮,體內像有什麼似的蠢蠢欲動,他故意不在乎的走過去:「你……幫我脫下來。」

「YES!SIR!」月月大笑。

「來來,單腿跪在這裏,身體放鬆。」月月低着頭,雙手去解那些扣子,頭髮摩挲著北北的胸口,弄的北北反而更加緊張。

內褲太緊,月月的手指伸到裏面去勾繩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把北北的性器撩的立起來了,撐的內褲里連指頭都快容不下,北北怕月月發現了嘲笑他,就拚命的忍着,眼角忍的通紅。

勾了半天沒有效果的月月最後終於無奈了,從褲子抖里掏出瑞士軍刀:「割斷它吧?」

「好。」乾脆的做出回答的北北,決絕語氣倒像是要他去炸碉堡。

「算了。」月月把刀扔到沙發里。「射一次吧,射了之後鬆了就容易解開了。」

「你說射就能射么?」北北眼淚在眼圈裏暈開了,馬上就要滴出來,北北勉強支起身來:「我去廁所。」

「用得着那麼麻煩么?」月月暗示性的伸出鮮嫩的舌頭來,上面的小肉勾在北北眼前一閃,配着食肉動物白而尖銳的牙齒,絕對是帶有暗示性的徵兆,北北的嗓子發乾,除了第一次,月月再沒有為他服務過。

嘴唇碰到內褲的動作很緩慢,月月象喝湯一樣先是吹一口氣,然後是輕輕的吮咬,動作像是遊戲的小貓,舔一下然後咬咬,內褲很快就濕了,北北的慾望越來越猛烈,可憐被內褲緊緊的束縛了,讓人瘋狂的滋味。

他好想把內褲乾脆的割斷,然後直干到月月的喉嚨,不,他真正想的是那雪白的雙丘,他好想要,不管月月的內存都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硬件絕對是最過癮的。

這樣的極品活該是在男人身體下扭動的,想射想的要抓狂的北北腦袋昏沉沉的開始大做春夢,手從月月的襯衣伸進去胡亂摸着他的胸口。

內褲太緊,儘管舌頭的技術很好,可由於受到包裹,北北只能感覺越來越疼痛,身體開始產生輕微的痙攣,四隻手不停的去解那一根繩子,但是內褲的廠家果然把質量做的很好,完全沒有辜負月月的美金的樣子。

北北的呼吸漸漸急促,靠在月月的肩膀上身體癱軟,口水順着下巴一直流到脖子上。

月月開始害怕,他很珍惜北北——的身體,知道有些人就是想射射不了就徹底殘了,男人的身體脆弱的不是SM電影里的不倒金剛。

伸手撈起北北的下巴,吻上去勾動他的頸子倒下來。「你不是想插我?我癢的很,你來幫我擦擦啊。」

連問一句真的都不敢,北北生怕這種好運一下子就完了,迅速拉下月月的長褲,然後……然後北北做了他一輩子最後悔的最難堪的事情,他一看到月月的裸體,看到那期待已久的淡淡粉紅色的菊花──還沒有撲到上面去,就感覺到腹部一涼…………

內褲是終於脫下來了,自尊也完全傷透了。

北北躲在洗手間不出來,眼睛哭得紅紅的。

其實,他不用太難過,只要哼哼兩句:「我沒那種命……」就好了,這種事情根本是難免的,任誰被玩弄那麼久,也會在看到入口的時候激動的噴出來的。北北你就自我安慰一下吧。

「出來吧,北北,你大夠了沒?」月月依靠在門框上,用腳踢著門板。

「你才會大一個小時,我在哭啊。」北北激動的跳起來一下子踹開門,氣勢洶洶的,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錯,你是掃把星。

「好了,我知道了,你親愛的小弟弟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讓你丟臉了,來吧,我知道他現在包準重振雄風了,comeon,bigbaby」

伸手牽着全裸的北北,把他身上的水珠搽乾淨。月月忍住笑,揉了一下北北萎靡的肉團,嗯,好可愛。看見北北緊繃的臉又趕緊嚴肅起來。

兩個嚴肅的象討論國家大事的人準備做愛了。

正在想怎麼振作起來進攻的北北突然感到熟悉的侵入感,正看見月月的手指抽出來的畫面,臉頓時紅了,大吼道:「你幹什麼?今天不是讓我…………。」

「當然是你啊,北北,但是你挺不起來啊。我勉為其難的……」說話間,月月的手指又深深插進去。

「而且你這裏又這麼寂寞的。」身體向前傾,咬住北北的喉結,象能吸出血一樣吸的嘶嘶做響。

北北本能的不敢再動,要是被他以這種方式咬死,報紙上會如何報導?

「同性戀總裁因拒絕做愛,被咬斷喉嚨?」

「驚天新聞——青年男子赤身離奇死亡。」

手指加到第三根,在腸壁上東抓西撓,北北被折騰的想哼叫出來,但是鋒利的牙齒幾次都把他的聲音鎮壓下去了。北北實在受不了,不肯再讓月月拔出來,死命的夾住雙腿想多感受一下,手指把被單抓的全是皺紋,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的感覺特別的強烈,那種想攻擊月月的慾望並沒有熄滅。

指尖在北北體內狠狠的一戳,月月強硬的把手指抽了出來,上面濕漉漉的全是前列腺液。搖動了一下北北的栓子,月月自言自語道:「我真怕你立刻射出來掃了興。」

「你滾開,你才是那麼沒耐力的軟包。」北北其實並不能堅持多久了。

「這麼有志氣,北北果然是好樣的。但是……」月月將北北的身體側過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用有些難度的側曲位好了。」

「不要……啊──」這種位置的插入非常艱難,北北疼的果然是把射的慾望壓下來了。

進入就很困難,想完全插入就更加困難,北北不斷往回縮,直到腦袋碰到床頭才不得不停下來,月月很有耐心的插進去一點再拔出來,幾次反覆之下,終於把北北的火弄上來了。

「我知道你可以做偉哥廣告了,你他媽的快點進來吧。」

「你前後都是忍不住的類型啊,哈哈哈……」隨着悅耳的微笑,北北發出長長的哀鳴,手指胡亂抓到月月的手臂,就下死命的抓過去。

肌肉推拒著外來的侵入,然而又深深的吸吮著,甚至流下白白的口涎,邊緣紅色的嫩肉彷彿被欺負了一樣,撅起了小嘴,深深誘發着人心底的施虐性。隨着有節奏的拍打,淡淡的紅色轉我晶瑩剔透的紅腫,更加努力的,雙方的肉體緊密的需索著。

胸口的麻癢性器的緊繃,讓北北隨着月月的節奏舞動起腰肢了,然而這麼艱苦的姿勢,只是不動就需要好大的力氣,動起來之後那種從骨胳深處傳來的痛,簡直叫人無法忍耐,同時的,那種深入和瑩滿也無法比擬。北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努力迴轉身體去吻月月。

安撫的碰碰北北的嘴唇,月月的眉皺的很深,這種姿勢果然有些折磨人,動起來好睏難,但是就是這樣,反而有種非要達到高潮,就算搭上性命也值得的感覺。

要想吻到北北的嘴唇太困難了,月月把陣地定為北北的胸口,從腹部一寸一寸的象上舔,然後隨着攻擊的節奏開始咀嚼起乳首,雖然這樣會影響自己的行動。

身體內部奇異的充滿幸福的感覺,北北覺得連血液都好象新換了一樣,他不自覺的把身體更送向月月,這一刻,北北突然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甚至做愛本身也不重要了,身體被撞擊的無比難受,快感也象潮水一樣,但是最令他高興的只是月月的這一個小動作。

雖然他也知道月月經常會扶著自己的腰減輕自己的負擔。

漸漸不能呼吸了,眼睛模糊一片,身體猛然間抖動起來,緊緊包住裏面的愛物,然後北北感覺身體被沁潤了,他開始驚心動魄的喊起來,先是大聲的嘶喊,然後是類於哭泣的低低呻吟。身體還是不停的迎過去,姿勢也在變換。

北北的心裏——還是想上月月。

「你叫我怎麼出門。」第二天,北北一邊照鏡子一邊吼,臉上可以說是讓家畜撓的,脖子紅紅的遍地開花,是個什麼情況?一定要抓住這個把柄不再和他做了,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夭壽的。

「來,北北試試新圍脖,愛妻的溫暖牌,你是多麼幸福的男人啊。」月月將新織好的圍脖套在北北脖子上,呵呵……有備無患啊。

「……」這個人他根本不是人,北北後悔自己沒能識破這個混蛋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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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與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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